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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北城派出所,三哥心里一阵得意,突然兜里的电话响了,三哥拿出手机一看是志勇的号码,赶紧接了起来。
“爸!不好了,楚天阔那小子跑了”刚接通,电话那头急冲冲地低声说道。
“嗯,爸知道,嗯?你怎么知道?你见到他了?在哪儿!!?”三哥听到精神一振。
“在南城菜市场,我正躲在他们后面给你打电话,,他们准备去派出所报案!”那边刘志勇刚跑出菜市场,看见楚天阔他们离自己有十几米远,就赶紧给父亲刘大丙打电话,想让他拿个主意。
“啊!在南城!无论如何都要托住他们,我马上就到”三哥刘大丙听到后惊喜参半,惊得是这小子竟然绕到南城去了,看来刘怀、朱同没有得手,喜得是终于发现他的行踪了,而且志勇竟和他在一块,应该能拖住一些时间。
三哥发动起那辆越野,飞快的往南城派出所赶去,在路上他电话里问了刘怀他俩位置,一听正在南城,就赶紧安排他们去派出所附近,争取在楚天阔在进派出所之前逮到他!
刘志勇挂掉电话后赶紧向楚天阔他们追去,边跑边想着该如何阻止楚天阔去派出所。
前面的张虎和碧瑶追上楚天阔后,张虎便嚷着问楚天阔报什么案子?碧瑶也好奇的随问着,楚天阔拗不过就边走边给他们简单说了一下,只听得碧瑶小脸变得煞白,而张虎的胆子却很大,跟听故事的人似的,时不时的问上一句,偶尔转头看看后面已经追上来的刘志勇。
“现在还怎么可能有这么凶狠的恶人,他们还是人吗?这些人得让我爸把他们全部抓起来!”碧瑶捏紧一直粉拳,气鼓鼓的说到。
“再明媚的阳光,也有照射不到的角落,如果人的贪欲因膨胀而变得畸形,那么这些人做事往往就会不折手段了,因为贪欲已经把他们的底线和良知全部吞噬了。”说完楚天阔深深的叹息了一口气。
“是啊,这些人就该千刀万剐,杀了他们就是对他们最好的解脱,”张虎心不在焉的说道。
“你有没有证据?派出所会相信你说的吗?”刘志勇眼见离派出所越来越近,大约还有三四百米,心里不免焦急,不住的看着手机上的时间,父亲从北城到南城派出所最快也得十二分钟,现在已经过去了七分钟,怎么拖?
“我头上就是他们抓我时打得,这算不上证据,再说我是报案,警察找到他们就会看到证据了!那些受尽折磨的孩子就是最好的证据。”楚天阔有点不高兴刘志勇的质疑。
如果经菜市场去南城派出所,最近的必经之路便是竹竿巷,当楚天阔他们走到巷子中段时,楚天阔心中却显得不安起来,因为发现前方大约一百二三十米处的巷子口边站着两个东张西望的人,旁边停着一辆商务车,而这两个形迹可疑的人加上那辆有点熟悉的车子,楚天阔不由得联想到这是不是‘三哥’手下的人?
见楚天阔顿住脚步,于是张虎问道:“小天,怎么停住了。”
刘志勇也发现了前方的可疑,嘴角一丝看不到的笑容慢慢泛了上来。
“前面那两个人可能是来抓我的。”楚天阔担忧的说道:“再有一百米左右有一个岔路口,也可以绕到派出所,只是离他们现在的位置只有十几米,太近了,说不定他们会发现我们。”
“大街上这么多人,他们还敢直接绑架啊,”碧瑶觉得他们不敢这么猖狂。
“他们会有很多方法和借口把我弄到车上,我一点也不怀疑他们会直接用暴力手段把我架到车上。”楚天阔心沉沉的说道,心想着实在没法就绕路好了。
张虎略一沉思:“我去吸引他们的注意力,看到有人上前围观了,你再看机会从岔路跑吧。”
“那怎么行?万一他们把你抓走了,不就害了你!”楚天阔不同意张虎的提议。
“没更好的办法了,再退出巷子绕路的话,太耽搁时间,我自有办法,就这么决定了”张虎一改往日嘻嘻哈哈的状态,让楚天阔有点不大适应。
“还是虎哥威武!有气魄呀!”碧瑶夸道。
“你要是不害怕,有胆子的话,就跟我配合一下”,张虎朝碧瑶狡黠的一笑,只是这激将法用的太明显了。
“谁、谁害怕了,好!你就说怎么做吧”碧瑶被张虎说了个措手不及,一口气顶红了脸,心底的那种冒险精神又给激了起来。
张虎走出去三四米后像想起来什么似的,突然转过身来招呼刘志勇过去,只见张虎从兜里掏出一只有小拇指长短粗细的长方形小铁盒,交到了刘志勇手上,意味深长的看着他说道:“姑父让我交给你的,别浪费了。”
张玉安最近心情很不好,本来想凑自己休假时候,邀请花芊芊一起出去旅游玩几天,创造一些亲近的机会,没想到这丫头不但没答应,还取消了自己的假期,让自己一个人留守派出所值班!自己这花芊芊男朋友的名分挂了快一年了,愣是连个小手都没牵上!‘要不是你爸名头太大,老子早就霸王硬上弓了’,他心里的那个郁闷、就像到了嘴边的肥肉却怎么也吃不到一样难受。
连着三天了,南城派出所平常一个人也没有,不参与行动的又不能打听,真不知道她又搞什么名堂。
正在烦躁不安时,值班室气喘吁吁的来了一名中年人:“警察同志。俺报案、俺报案。”一口地道的豫南中原话。
张玉安抬起眼皮看了看他,“慢慢说,姓名、籍贯、年龄,你要反应什么情况、报什么案。”
“俺儿不见了,他精神有时不太正常,会打人的,你行行好快帮我找找他吧,别再在外面惹出个啥事,让俺咋担的起。”
“什么时候不见的?要是刚不见的我给你登记一下,有了情况会联系你,”张玉安耐着性子说道:“姓名、籍贯、年龄。”
“俺叫刘大丙,豫南周口人,今年48,来济州打零工两年了,俺儿叫刘志勇,十六岁,脸色略黑,不过五官可端正了,身高有160,偏瘦,穿白色短袖,牛仔裤,脚上是黑色帆布鞋,衣服上一层油垢,还有几点血迹,这孩子苦命啊,小时候受过刺激,精神时好时坏,有时候说自己是小猫小狗,有时候说自己是孙悟空,还有时说自己看到杀人了,再有时说看到有个黑房子里关着全是缺胳膊少腿的小孩,哎,看过几回大夫,还是不见好,这回又不见了,有时候他不正常了,会对人又咬又踢的,同志你可得行行好,帮帮我快点找到俺孩子,万一再把人打了,俺可赔不起钱了”。
“好了好了,我记下了,你先回去、有了情况我会通知你”张玉安听得有点不耐烦了。
正在这时值班室又气喘嘘嘘的来了一人,:“我要报案!有人要抓我!”
刘大丙看到他后脸上一喜,就上前凑了过去,一只手迅速从兜里掏出一只微型针管,藏在了手心里:“志勇!俺可找到你了,快跟爹回家,你妈在家等着你呢。”
楚天阔见这人叫着自己‘志勇’就要凑过来、心里大惊,赶紧避开他:“我不认识你,”转脸冲张玉安说道:“我要报案,有伙人抓了十一个小孩,还想抓我,还抓了一个中年人,腿脚都被他们砍了。”
张玉安总算有了一丝警惕,正想细问,那边的刘大丙赶紧说道:“志勇,都怪爹没看好你,你咋又犯病了,走,咱回家吃药去,咱老刘家就你一根独苗啊,看不到你,你妈愁得饭都吃不下呀。”刘大丙一脸悲戚的说道。
“你才犯病了呢,”楚天阔见这人纠缠不休,心中大急,‘老刘家’,‘志勇’?刘志勇!刘志勇不是在外面吗?“你的儿子刘志勇在门口呢,”他说话的感觉怎么像是那个三哥呢,这个三哥竟然是刘志勇的父亲吗?!虽然口音有点区别,但音色是不会变得,这不就是自己藏在水塔是听到的那个三哥的声音吗?!!忽然心中一亮脱口而道:“你、你、你是、、、!”
刘大丙赶紧接口过来:“是爹,是爹,你想爹起来”脸上那是满满的‘关切’。
“我才是你爹!”气的楚天阔快要抓狂了:“呸、呸、谁能有你这么丧心病狂的儿子,警察同志,是他!他就是抓小孩的那一伙的,你快把他抓起来!”
张玉安本来还有一丝警惕,可这少年刚说不认识刘大丙后,又说他儿子刘志勇在派出所门口,这是不认识吗?不认识他、可转脸又说抓小孩的是刘大丙?根本没有逻辑性嘛,看他激动起来语无伦次的模样,哎,病得不轻啊。
“行了、行了,你在这儿签个字,快带你儿子回家吧,看好他,别再乱跑了。”张玉安冲刘大丙招了招手。
“你、你不相信我!?你还是不是警察!坏人在你面前你不抓?还把我往坏人手里推!”楚天阔无语了,心底猛的窜出一团火憋在胸口,却发出不来、像是要炸开一样憋的脸通红。
张玉安不再理他,而刘大丙大喜、赶紧过去,在刚才张玉安登记的表格上迅速的写下自己的名字。
事情完全出乎楚天阔的意料,一看形势不对,楚天阔急忙夺路而逃!
刘志勇在门口等着他们,是的!在等楚天阔和刘大丙,刚才陪楚天阔走到派出所门口看到刘大丙的越野车时,刘志勇的一颗心就放到了肚子里,开玩笑?跟我爹斗!
看到楚天阔老远的跑过来,刘志勇就连忙站到门口中间,“小天,什么情况,报案呢你跑什么呀”手里却暗暗拿出那支高剂量的微型麻醉针,刚才一直没有机会用它,这回不能再让他跑了,嘴里笑呵呵的对迎面跑来的楚天阔说道。
“我来啦,虎哥真有办法,让我先跑,志勇我来找你们了,小天呢,怎么样了?”碧瑶人还离着五六米远呢,话却先到了。
楚天既然已经了解刘志勇的嘴脸,见他挡在门口,也不说话更不减速,像一只红了眼的奔牛直接向他冲了过去;刘志勇见楚天阔闷着头冲了过来,就知道事情有变,猫着腰暗暗戒备,希望能挡住他,哪怕这么一缓也行,因为他看到父亲也跟在他后面出来了!
转瞬间、只听得‘嘭’的一声楚天阔就撞到了刘志勇身上,刘志勇在向后飞出去的一刹那、尽力把针管刺到楚天阔的肩膀上,楚天阔马上感到肩部一麻,心中暗叫不好,一口元气暗沉丹田,瞬间运起风遁之术,绕过向后飞跌出去的刘志勇,迎面五步却又是碧瑶到了,楚天阔不及细想一把抱起碧瑶,全力催动风遁之术就像南面逃去。
这一切直接把后面的刘大丙看傻了,什么情况?当刘大丙看到楚天阔向刘志勇撞去时,已经心有成竹,可是看到当撞到的那一瞬后,楚天阔却在眼睛里‘消失’了,只看到刘志勇向后飞跌的样子,他还没摔倒地上,后面的那个女孩又跟着‘消失’了!见鬼了!难道这世上真的有鬼?想到自己平时的所作所为,刘大丙第一次感到不寒而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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