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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连苦笑,这么说只有自己有嫌疑了么……
不过也不禁惊讶,竟然在这样的情形下还能让烈停止,烈对这个女人……
其实打死不认,这个女人也没有什么办法的吧……但这实在不是自己的风格……
“如果我说我没有动过你的衣服,你应该也不会信我吧。”是他叫宫女弄得啊。
林晚桐冷笑一声,对这个王爷的好感已经降为零:“无妨,反正我天生不怕羞,不如就告诉独孤,让他帮我查一查好了,我也不知是谁动了我的衣裳,但是只在你御风阁失去过意识。”
赤裸裸的威胁!
赫连苦笑,再一次刷新了对这个女人的认识,无奈地妥协:“好了,约你喝酒确实是我故意,但是你的衣裳不是我解开的,是我叫宫女解开的。”
“为何?”这般大费周章。
赫连看了看门外守候着的子画和子墨,摇摇头苦笑一番,伸出食指比在嘴唇中央,“嘘。”然后翩然转身,提笔写道:“我想知道你是否配有一块紫玉。”
心内一惊,林晚桐却故意装作淡定的样子:“为何要知道。”
“你是注定会杀掉烈的人,也是注定唯一可以解开烈的孤身命数的人,我只想确定这个。”
他坦然写道,脸上没有多余的神色,只有坦荡自然,真诚恳切。
无欢捏紧乌金刀,他紧张的时候就会这般,若论演技,自己实在及不上王爷的万分之一。
“你怎么知道雪儿就不是真的?”林晚桐知道此事非同小可,也提笔写道。
她的字并没有许多女性的娇柔娟秀,反而透着一股男性的果断与锋利。
“这个,我不可以告诉你,你也不可以告诉烈,答应我好不好。”赫连微笑着,眼睛眯成月牙,静静写下这些字眼,微微地晃动着身子。
林晚桐愕然,如果他说的是真的,那么自己果真才是那个唯一么?
惊讶,些微的庆幸,担忧,苦涩以及最后的沉静化为她唇间一抹淡笑,写道:“我不说,你也不要说。”
尽管命运如此安排,她却不甘心应命而为,随波逐流,终身被困在这个虚伪而浮华的宫殿,做一辈子的金丝鸟,她好不容易才有这一生,她只按自己的意识而活!
可是独孤……难道就真的只能孤独终老……
她心下一阵愧疚,毕竟他曾为自己奋不顾身,可是她终究是自私的……
赫连精准地把握了林晚桐脸上每一个一纵即逝的神情,知道她并不愿意做独孤的女人,心中虽未独孤惋惜哀叹,但知道她的选择对自己的计划才是最好的,只能点头答应,然而还是忍不住问:“一生锦绣荣华,不好么?”
“我只要自由。”
许多年后,赫连依然记得这一夜,清冷月色打在这个女人脸上时,泛出的淡淡光华,将她照的不似凡人,而像是一只荆棘鸟,一生只为自己的追求而生而死。
他不禁苦笑:“那我帮你出宫,好不好?”
看这个女人的样子,迟早要离开,与其她自己消失,不如他亲自送她出去,好生安顿,这样以后要用她的时候,也可以轻易找到。
“为什么帮我?”
“我们是拥有彼此把柄的盟友啊。”他笑得无辜,仿佛自己说的是真的一样。
林晚桐走出御风阁的时候,神色复杂,子画子墨虽疑惑却也不敢问,正在猜测,她却自己开口了:“我知道你们疑惑,还会向独孤报告我的行踪,不如我自己告诉你们,省的猜错诬陷我。我方才是找逍遥王要我的簪子去了,许是昨日酒醉,不慎掉了,那只簪子我很是喜欢,丢了心下紧张,这才会夜里寻来。”
子画子墨点点头,谨慎地说道:“姑娘不必汇报,奴婢怎么敢干涉姑娘的行踪。”她现在是在正殿留宿过的第一个女人,陛下对她的重视可见一斑,不可得罪。
正在思忖,林晚桐却好像已经看穿了她们,说道:“今日,你们的主子并未临幸我,所以你们还犯不着如此毕恭毕敬。”
二人对视一眼,垂头默然不再说话。前方淡然行走的女人,从不当她们是奴才而任意凌辱,然而也从不许人对她有任何不尊与猜度。
三人匆匆穿行于宫道之上,并不像被太多巡逻侍卫发现,而黑暗中一双眼睛却紧紧凝视着林晚桐远去的背影,闪过一丝惊疑,而后是浓浓的杀机。
似乎是感受到主人的怨愤,阿白也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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