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娴雅羞愤交加,不禁抬起头,狠狠地咬在他的肩头。极致的快感和尖锐剧烈的疼痛在他体耐碰撞,更加的销魂蚀骨,皇甫荣景忍不住低吼了一声。
“谁……谁在那里,出来,胆敢冲撞太后娘娘,你不要命了。”太后身边的贴身侍女瑾瑜姑姑,一边呵斥,一边快步走了过来。
林娴雅忙起身用力推开他,皇甫荣景也不着恼,满足的笑着整理自己的衣衫。他衣冠整齐,只是褪去了长裤和束裤,而林娴雅却被他脱得精光,衣衫也被他撕裂了大半。根本就无法蔽体,她不由愤恨的瞪着他。
皇甫荣景心情大好,笑嘻嘻的道:“愣着干什么,还不快跑。”说着,拉拢她裂开的衣衫,拽起地上自己满是皱褶的外袍包裹住她,趁机在她耳边接道:“假山那边有个小山洞,你先进去避一避。”
林娴雅再是不满,也不敢耽搁,尽量俯低身子,钻入花丛中,树影摇曳,花瓣飘落如雨,模糊了她袅娜的身影……
皇甫荣景只来得及将花篮踢入花丛中,瑾瑜就走了过来,看见是皇甫荣景,就怔在当地不知所措。皇甫荣景坐卧在草地上,脸色绯红,眉宇间情潮未退。便是傻子也明白刚才发生了什么事。何况是在太后身边服侍多年,已成精的瑾瑜姑姑,她老脸微红,忙退了出去。
此时太后柳颜蓉和王雪怡也一同走了过来,看见瑾瑜脸色尴尬,默默的立在一旁,马上就明白是怎么会事。瑾瑜跟随在她身边多年,在宫中地位超然,便是文武百官和后宫嫔妃都要敬她三分,能让她如此畏惧的只有一人,就是当今的皇帝。
太后不禁大怒:“来人,给我搜,一定要抓住那个贱人,光天化日之下竟然敢勾引皇上,罪该万死。把守御花园的各个出口,一个人也不许放走,给我搜……”
皇甫荣景缓缓起身走出花丛,走到太后身边,躬身一礼:“母后,是儿臣的不是,请您息怒。”
太后不满的瞪了他一眼:“后宫里的嫔妃,个个如花似玉,难道还不能让皇上满意,竟然还来宠幸这些下贱胚子。若让满朝文武知道,指摘皇帝失了德行不说,恐怕还要怪我这个太后没有好好教导皇上呐。”
“母后息怒,儿臣以后再也不敢了,这次还请母后宽恕。”
太后狠狠地一甩广袖,当先行去,芸熙和一干伺候的宫女忙跟了上去。独王雪怡吃惊的睁大了眼睛,怔愣的看着皇帝,皇甫荣景从不在任何嫔妃宫中过夜,招幸时也是吹灭了所有的蜡烛。她万没想到他会在青天白日,在御花园中公然宠幸女子,让她颇感意外,也有些伤心难过。
金喜走到她身边低声道:“雪妃娘娘,太后气得不轻,您还是去送送吧。”
王雪怡闻言惊醒过来,俯身草草地行了一礼,匆匆地去追太后,想要搀扶她。太后却恼怒地甩开她的手,厉声道:“雪妃特意跑去万寿宫去请哀家,原来不是看什么变色的芙蓉花,而是来看这出好戏吧。”
王雪怡深深地垂首:“臣妾不敢,太后赎罪……”任她怎么哀求,太后也不理她,只管向前走,王雪怡只得亦步亦趋地跟着。
目送她们走远,皇甫荣景忙快步向御花园中的假山群众走去。假山群中怪石嶙峋,一座座形态各异的怪石连绵不绝。怪石环绕中是一潭湖水,清幽碧绿,潭水中间是几块平坦的鸳鸯石,造型精致,栩栩如生。
皇甫荣景踩踏在鸳鸯石上,穿过湖水,顾不得被溅湿的靴子,大步走向一座满是倒挂着许多藤蔓的怪石。撩开藤蔓,露出一个仅容一让进出的洞口,石洞很小,一目了然,里面没有人。
皇甫荣景放心手中的藤蔓,目光在四周搜索,却一无所获。林娴雅衣衫不整,还披着他的外衣,绝不可能逃出去。皇甫荣景不禁轻轻叹了口气,林娴雅聪明绝顶,心思缜密,刚才在花圃中,他只是看了她一眼。她便惊觉有异,若不是他动作快,就被她逃脱了。现在他费尽心机,想要得到她,可是还是被她……
皇甫荣景有些沮丧,可转念一想,御花园很大,却大多都是花草树木。若不是他阻止及时,太后派人去搜查,花丛中根本就藏不住人。以林娴雅的聪明才智,必然明白,所以她绝不会冒险藏在花丛中。别处距离事发地点较远,她没有时间能另觅藏身之处,而四周也只有假山群可以藏身。
皇甫荣景围着假山群慢慢搜索,一边低声道:“林娴雅,出来,你再不现身,朕可就走了。太后虽然离开了御花园,可她不会善罢甘休,她虽不会和朕撕破脸,公然派人来搜园子,但御花园所有的出口,必然都派人坚守,另外也会派人去各宫妃嫔处查探,如果你……”
他的话还未说完,湖面传来一阵水花波动的声音。皇甫荣景循声望去,只见林娴雅隐身在水里,只有头露在外面,隐在岸边的花草中。
皇甫荣景快步走过去,伸手要拉她,一边埋怨道:“你怎么下水了,会伤了身子的,快上来。”林娴雅不语,也不管他伸出的手,漆黑的眸子冷冷的盯着他。
皇甫荣景不禁急道:“快上来,没时间磨蹭了。”
林娴雅无奈的伸出手,皇甫荣景握住她冰凉的手,用力将她拽上岸,带进山洞中。外面的阳光虽然明亮,可透过密集的藤蔓照射进来就有些昏暗,只有洞口不足一米的地方有些光亮,里面很黑。
林娴雅冰冷的身子抖得更厉害,皇甫荣景看了她一眼,回身将藤蔓撩开一些,用其中一根将它们绑在一起。石洞里顿时明亮了许多,可以看见洞中地方不大,收拾得很干净,地上铺着一块雪白的狐皮毯子,上面还放着两套干净的衣物。
一套是明黄色的,定是皇甫荣景的衣服,另一套却是太监的服饰,整整齐齐地衣服上面还有太监佩戴的帽子。林娴雅还没看清,皇甫荣景就一把将她拽到在白狐毛毯上,伸手去脱她身上湿透的衣服。林娴雅抓紧领口,向后挪了些,戒备的看着他。
皇甫荣景收回手,叹气道:“快把湿衣服脱了,小心着凉了。”
林娴雅声音清冷:“皇上让臣妾换衣服,就请你转过身去。”
见她终于肯说话了,皇甫荣景不禁笑道:“你是朕的女人,有什么朕不能看,何况刚才我们……”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林娴雅就恼怒地一把拽下身上的湿衣服,雪白的娇躯上满是堆叠罗列,青青紫紫的吻痕,在新雪般肌肤的映衬下更加的触目惊心。这下就是林娴雅让他看,他也不敢看了,迅速地转过了身子。
林娴雅将那套太监的衣服穿好,衣服并不大,很合身,看来这衣服分明就是为她准备的。她不禁握紧了双手,尖利的指甲刺入了掌心,刺破了刚刚凝结的伤口。
“皇上,刚才在花园中看见臣妾,短短时间就安排了一出这么缜密,环环相扣的毒计。”林娴雅的口气充满了讥讽。
皇甫荣景转身将极不情愿的林娴雅拉进怀中,从背后抱住她,揉搓着她冰凉的手:“朕没有想害你,若不然此刻你已经在永寿宫了。”
林娴雅用鼻子冷哼了一声:“那臣妾是不是要感谢皇上。”
皇甫荣景揽紧她的腰,府在她肩头笑道:“我本是想把你带到这里来的,可是你怕黑,又狡猾得像狐狸一样。若不是朕抄近路,就截不住你了。而且我也没有胆子青天白日的在御花园里寻欢,是你勾引朕的。朕禁不住你的诱惑,所以……也不能全怪朕。”
这下,林娴雅连个冷笑都懒得给他了,谁叫人家是皇帝,是一国之君,他说太阳是方的,那就是方的好了。
皇甫荣景见她不反驳,也不反抗,不禁高兴的放开了她,拿起一旁的梳子,将她的头发解开,绞干了,梳成太监统一的发鬓。
他的手法生疏,显然是从来没有给人梳过发,但林娴雅也懒得理他,被他扯疼了头皮,也只是皱着皱眉头。梳好后,皇甫荣景将她的身子扳过来,仔细地查看自己的战果。
看着他俊朗的脸,林娴雅忍不住脱口道:“皇上也说臣妾是你的女人,若然想得到我,大可以光明正大招幸,为何……要偷偷摸摸地像做贼一样?”
皇甫荣景慢慢为她戴好帽子,一边缓缓道:“你……你以后会知道的。”说完,拉起她走出石洞:“朕先送你出御花园,你快些回重华殿,别被她逮到了把柄。”
林娴雅张了张嘴,却觉得无话可说,面对这个高深莫测,行事癫狂的皇甫荣景,她真的是半点都摸不透他的心思。只得快步跟在他身后,向假山外走去,她还有许多凶险要去面对,实在没心思去琢磨这个喜怒不定的罪魁祸首了。
御花园门口果然是重兵把守,来往的宫女都要细细的盘查。可是看见皇甫荣景,他们忙躬身退开,林娴雅压低了头,和金喜一左一右地跟在皇帝的身后,大摇大摆地出了御花园。到了安全地带,林娴雅长长的松了口气,敷衍地行了一礼,就头也不回地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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