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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鲜新的空气,灿烂的阳光,可爱的人们。”蒋婵如一翩翩公子,一身白衫,蓝紫色马夹,水灵灵的大眼,俏丽净泽的脸,白皙的皮肤,一张樱桃小嘴,冒子上有颗绿宝石,背后一条黑的长辩子,摆着手中的纸扇,嘴上挂着不协调的笑容。
三天后,蒋婵如脱笼的小鸟,站在大街上对着天空,深呼吸。
实在是佩服康熙的小题大作,打着她手上有伤的旗号,硬是把她关在御书房里,让她寸步难行,乖乖呆在御书房实现他的就近治疗。
拜托!她很确定自己伤到的是手而不是脚。
她抗议,抗议再抗议,偏偏被他当成自己是无理取闹。
找老太太平理,老太太却站在康熙那边,祖孙两一个鼻吼出气,软硬兼施,攻得她连连败下阵来,无条件投降。
蒋婵很怀疑自己伤到的是脚还是手,居然限制她的行动,过分的关心对她来说也是一种无形的压力。
“让开,让开……敢挡我们家小王爷的道,活腻了。”十几个凶神恶煞的人,气势汹汹的在大街上扰民,谁挡住他们的去路,丢谁。
“又是那群仗势欺人,无恶不作的畜生。”蒋婵丢掉手中的鸡腿,他们是不是很闲啊?有事无事出来“微服私访”,陷百姓于水火之中。
“少爷,我们还是到别处去逛逛。”宛如知道蒋婵“老毛病”又犯了,拉着她的手腕,远离是非之地,赫舍里光裕不可再惹。
“逛!还逛什么?我阳光明媚的心情,被他们毁于一旦。现在是我替天行道的时候,反正闲着也是闲着,有人自动送上门给你娱乐,不用岂不浪费。”浪费是种可耻的行为,蒋婵甩开宛如的手。
“少爷。”宛如见蒋婵要跟上去,心惊肉跳,一把揪住她。“皇上交待过,赫舍里光裕不能再惹了。”
“谁说我要去招惹他,我只是无聊,跟上去看好戏,有人愿意演,不看对不起自己,而且还免费呢。”必要时出出手也无防,这句话蒋婵留在心里。
“少爷……”
“好啦,宛如,别啰嗦,再啰嗦下去人都不见了。”蒋婵打断宛如的话。
“不见了更好。”宛如在心里想着。
蒋婵转身,拍了拍宛如的肩保证道:“宛如,我答应你不管遇到什么事,我绝不出手,乖乖当个旁观者。”她只用嘴,杀人于无形,出手的工作就交给宛如为之,不跟宛如抢饭碗。
见宛如沉默,蒋婵当她是默认,玩尔一笑,兴奋极了,拉着宛如手舞足蹈追上去。
青楼!蒋婵差点叫出声,这家伙果真是风流成性,大白天的也来青楼快活,牛,超牛,比蒙牛还牛。
“楼百艳。”蒋婵念出来就后悔,暗叫苦,她怎么忘了,古代念字是从右往左。
见宛如憋笑,蒋婵真想一脚把她踹飞,前提要有本事。“换种念法,新气象,新感觉,妙哉,妙哉。”摇着纸扇,自命风流提起脚步,迈进“百艳楼”。
“少爷,这里不适合你来。”宛如赶紧阻止。
“怎么不适合我了?赫舍里光裕那个笨蛋都进去了,宛如,做事不能半途而废,别拦路。”蒋婵拨开挡路的宛如,继续朝前进。
“少爷,你和他不一样。”宛如低声在蒋婵耳边道:“一个女子进烟花之地成何体统。”
蒋婵也低声在宛如耳边道:“你不说,我不说,谁知道啊?除非你出卖我。”
“我……”宛如郁闷啊。
“哎呦!两位公子哥好呀。”蒋婵、宛如两人刚迈进门口,就被三位姑娘们拦住她们,见她们衣着华丽,英俊非凡,风度翩翩,不禁眼前一亮。“来来,让奴家伺候两位公子哥。”说着说着就往蒋婵、宛如身上蹭,一脸掐魅。
宛如顿时头晕,有点吃不消。“少爷!”
蒋婵却一副乐在其中的样。
哇噻!蒋婵张口结舌,古代的青楼真是百闻不如一见,连大白天的都高朋满座,生意兴隆啊!里面的小姐都是二十四小时服务的吗?老鸨真会榨取油汁,奸商,奸商,无奸不商,老鸨也不例外。
蒋婵打量着四周,除了摇头还是摇头,和二十一世纪比有天壤之别。瞧瞧瞧,赫舍里光裕在女子堆里如鱼得水,女子们各各貌美如花,就是眼睛有问题,像赫舍里光裕这种顾客,她们都敢接。勇气,佩服,佩服!如果是她不吐死才怪。
蓦地,蒋婵一愣,六目相对。蒋婵打开纸扇,遮掩住头,拉着宛如,转身打算脚底板摸油溜之大吉,出师未随身先死,手被人截住,逃避是不可能了,转回身面对。“嘿嘿……嘿嘿……你好,你好,真巧。”
喝!这人的速度真快,不能小窥会武功的人。
“蒋婵。”难以置信。
“呵呵!可不就是我吗?年青人,相信自己的眼睛。”蒋婵笑呵呵捧起对方的脸。
二楼正对舞台的位置。
“唉!果然,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天下乌鸦一般黑,男人没一个好东西。看见野花起歪心,路旁的野花采够了,又把魔手伸进青楼,污染这些清纯少女,外面彩旗飘,家中红旗不倒。”标准的指桑骂槐,蒋婵对着宁宜说,眼睛却盯着富察莫。
清纯少女!宛如、宁宜、富察莫三人翻白眼,青楼里的姑娘如果是清纯少女,那么,那些从不出户的大家闺秀不就是神圣不可侵犯的吗?
富察莫深知蒋婵是在说自己,不以为然得拿起酒杯,一饮而尽。宛如也知情,忍住笑,眼睛看向其它地方。
宁宜却不知情,误以为蒋婵在骂自己,急着解释。“蒋婵,你误会了,我和莫来此地是为正事。”
“宁大叔,此地无银三百两,就是说你这样的,谁来青楼不是办”正事“,难不成你是来捉奸。”蒋婵用纸扇戳着宁宜的胸膛。
宁宜欲哭无泪,在蒋婵面前解释还不如直接默认,所有合理的解释,都会被她“合理”的反驳回来。
“请问,蒋公子,又为何来青楼?”富察莫冷冰冰的声音响起。
蒋婵转头看着富察莫,这人问别人问题都用冷冰冰的口吻,如有机会她一定要把他送到北极去与企鹅作伴。
儒子可教也,知道用“请”字,不错,不错,有进步。
蒋婵打开纸扇,扇了扇。“自然是嫖娼……”
富察莫嘴角抽了抽,宛如翻白眼。
“噗。”宁宜将刚入口的酒水喷出,抹了一把嘴,指着蒋婵捧腹大笑。“哈哈哈……就你?还嫖娼……哈哈……”
好景不长,蒋婵收起挡住脸的纸扇,站起身咬牙切齿的道:“宁宜,你死定了。”
坏蛋,敢把酒水喷向她,还好她反应灵活,用扇子遮挡住脸,不然她就臭大了。
“对不住,对不住,情势所逼。”宁宜站起身绕过富察莫,想用手为她擦拭,又觉得不妥,进退两难,最后收回手,直陪不是。
宛如掏出手帕,蒋婵一把抢过来乱擦一通。“这笔账先给你记下。”
“好好好,多谢蒋女侠,蒋大爷的高抬贵手,宁某铭记在心,日后,蒋女侠,蒋大爷一声令下,宁某上刀山,下火海,万死不辞。”宁宜对着蒋婵拱手,低头哈腰。
“记住你刚刚说的话。”蒋婵瞪了宁宜一眼,手帕塞回宛如手中,接着落坐。
宁宜擦了擦汗,走回自己坐位,他可不可以收回刚才的承诺啊?
“蒋婵,你……你的手没事了吧?”宁宜看着蒋婵用纱布包扎住的右手,刚开始他不敢问,最后还是忍不住问出口。
这三天,他度日如年,强忍住进皇宫见她的冲动,青楼相见,欣喜若狂,见她掉头离去,心中一急,毫不犹豫使出轻功,阻止她离开。
富察莫用眼角瞄一眼蒋婵受伤的手,这丫头又得罪什么人了?
手伤了,亲王府可以清静三天,要是她脚伤了,亲王府是不是可以清静三个月。正深思着,要不要将她的脚打断,让她寸步难行。
“说真的你妹妹真狠,出脚毫不留情,是一个被宠坏了的坏孩子,年龄小小的心却歹毒。”蒋婵摇了摇头,接着问:“你妹妹真是你额娘和你阿玛所生吗?”
“当然,我姐,我哥,还有我都亲眼目睹,小妹是我额娘所生。”宁宜拍着胸膛保证。
“你亲眼见她从你额娘肚子里蹦出来?万事皆有可能,实话告诉你,就算她真是你额娘十月怀胎所生,别忘了,还有狸猫换太子的故事,铜墙铁壁的皇宫,有人都能轻易把太子给换掉,更别说是混进一个王府换格格。宛如你说是不是?”蒋婵问向宛如。
“这……”宛如为难。
富察莫翻白眼,宁宜无语,这是什么逻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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