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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先生说得及是,没铸成大错,乃是不幸中的万幸。所谓,大事化小事化了,天下太平,先生才不是什么小肚鸡肠的人,这种小事,先生才不会放在眼里。是吗?先生。”蒋婵露出一抹无害的笑容,他们用连环计,她就将计就计。
“对对对。”先生被蒋婵赶鸭子上架,被迫说出违心的话。
宛如皱眉,公主中邪了吗?如果不是中邪,那么就是……
学堂里所有人又给蒋婵贴上新的标签,她不仅仅是“废物”还是一个“单纯的白痴”,是敌是友都不分。今天的陷井摆明是冲着她来的,先生为她当过一劫,还傻呼呼的在一旁自责。
“先生,蒋婵从现在开始,洗心革面,好好学习,天天向上,浪子回头金不换,先生是否愿意帮蒋婵考取公名。”蒋婵的话让所有人的下巴都掉落在地,临时磨刀不快也光,但它也只能是光而已,一个连三字经都不会背的人,还妄想考取公名,痴人说梦。
“这个……”先生捻着胡须,很难。
“先生真爽快,居然毫不考虑就答应,大恩不言谢。先生为了表示蒋婵好学,从现在开始,我决定坐在先生眼皮底地,方便先生教导,所以就请赫舍里小王爷割爱。”蒋婵露出一抹无害的笑容。
天空飞过一群乌鸦,先生无言问苍天,他什么时候答应了。
“好大的胆子敢根本小爷抢坐位。”赫舍里光裕愤然而起。
“不是抢,是请你割爱。”蒋婵纠正道。
“做梦。”敢根他抢东西的人,结果只有一个就是“死”。
“蒋婵痛定思痛,从此绝不在学堂里做梦,认真吸取每一位先生的教导。先生你会成全蒋婵吧?”擒贼先擒王,射人先射马,在国子监每一个学子的背景都可不容小窥,国有国法,家有家规,身份地位再高,进入国子监永远都是先生说了算,除非他是来踢馆的,不想考取公明。
“这……”为难,赫舍里小王爷他可是赫舍里王爷唯一的儿子,他可不敢得罪。他真希望蒋婵能知难而退,别在唯恐天下不乱。
“谢谢先生成全,先生对蒋婵恩重如山,蒋婵下辈子做牛做马也要报答先生的大恩大德。”蒋婵又是一抹无害的笑容,此时,只有宛如知道隐藏在那无害的笑容下面的是一颗恶魔的心。
先生面部僵硬,嘴角抽筋的看着蒋婵无害的笑容,任谁都不忍心拒绝她。“赫舍里小王爷你就如蒋婵所愿,和他换一下坐位。”
“不可能。”叫他换就换,多没面子,何况他坐位上……
“是不可能,还是不敢?”蒋婵双手抱胸。
“什么意思?”赫舍里光裕一愣,莫非……不可能,他不可能知道。
“字面上的意思。”蒋婵低头在先生耳边低声道:“先生竖立自己的权威。”
激将法!
先生眉心处打上死结,回头望着蒋婵,明知道是激将法,可他还得如蒋婵所愿。“赫舍里光裕,这是国子监不是赫王俯。”我的地盘我做主。
“你敢。”赫舍里光裕的声音接近咆哮。
“我的地盘我做主,有什么不敢的,除非你想被国子监视为拒绝往来户。小王爷对于坐位的执著实在是令蒋婵钦佩,在钦佩之余蒋婵又不免为小王爷担忧。”蒋婵摆明要根他扛上。
“你敢要挟本小王爷。”
“岂止,我还要恐吓呢!”
赫舍里旁边的人在他耳旁低声道:“小王爷,好汉不吃眼前亏,识时务者为俊杰,英雄能屈能伸,留着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你也不想让赫舍里王爷知道你是被赶出国子监?”
“他们敢,借他们一百个胆子他们也不敢将……”
“嘘……小王爷他们不敢皇上敢,国子监里的执法你又不是不知道,第三条,侮逆先生逐出国子监。”
蒋婵见交头接耳的两人,脑残,居然还有军师,患难见真情,这家伙还真是没有义气。
两方对峙,蒋婵获胜。
驱逐成功,第一论轻松获胜,耶!
赫舍里光裕心潮澎湃的站在蒋婵的坐位上,他不坐可以了吧?
蒋婵并不打算放过他。“赫舍里小王爷请坐下。”
赫舍里光裕白了蒋婵一眼,傻瓜才坐下。
“小王爷是不是长有志疮?”
“你才长有志疮。”赫舍里光裕反驳。
“没长吗?那为什么小王爷不敢坐下?”蒋婵托着下额冥思苦想。
“因为……”
“喔!我知道啦。”蒋婵双掌重重一拍,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小王爷害羞,不敢在同窗面前暴露自己屁股上长有志疮。哎呀!小王爷多虑,屁股上长有志疮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有什么好遮人耳目,小王爷太小提大作……”笨蛋,要不是她及时打断他的话,他肯定要把她坐位上有陷井的事,一一道出,她用激将法的目的可不是让他坦白从宽。
万事具备,只欠东风。
“本小王爷说了没有就是没有。”赫舍里光裕咆吼,怎么听怎么觉得有点此地无银三百两。
机会来了,东风也来也。“谁信啊?”
“不信,不信本小王爷就坐给你们看。”说完,一屁股坐下,连阻止他的机会都未给别人留下。“啊。”
“小王爷……小心。”迟来的,正义。
“碰咚”赫舍里光裕摔的四脚朝天,痛得他呲牙咧嘴,跟他同流合屋的人,赶紧上前搀扶起他。
“哈哈哈……”见赫舍里光裕那个瘪样,所有人都忍不住笑,先生和扶起他的“好心”也不例外。
“看来,小王爷跟蒋婵的坐位真是犯冲,如果蒋婵再坚持下去,会遭天打雷劈连穷三世,所以先生,蒋婵无条件投降,君子不夺人所爱,小王爷的坐位物归原主。”说完拉着宛如的手就朝自己的坐位走去,路过赫舍里光裕坐位时,将他的椅子顺手牵羊。
蒋婵处之泰然地来到赫舍里光裕面前道:“小王爷,基于你不能将我的坐位完璧归赵,我却将你的坐位完整无缺归还,爱护公物,人人有责,我的椅子毁在你的泰山压顶之下,欠债还钱,毁坏东西你就得陪。”这话百分之百的戏弄。
“你……”赫舍里光裕有使以来第一次被人侮辱。
“作茧自缚,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绝不饶人,看你这个死胖子就不是什么好东西,除暴安良,人人有责。哎!这就是天才与白痴之间的一线之隔。”蒋婵笑容可掬,压低声音在赫舍里光裕耳边道。
“你……”此仇不报,他就不姓赫舍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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