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术网 > 科幻灵异 > 珍妃宠之羽落霓裳 > 第45章 长叙大寿

??十月初十,是阿玛的寿辰。

    为了这一天,我和舒瑾几次聚在一起讨论该怎样尽尽孝道。

    说起来,自入宫起来,我和舒瑾再也没回过侍郎府,何况现在文廷式棋身于此,更该回去看看了。

    怀孕的这些日子,我害喜比较严重,有时似乎要把胃中的酸水全部呕出,可是一想到腹中的孩子已经逐渐成影,就算要承受怎样的磨难我也心甘情愿。

    额娘较为担心我的身子,便亲自到景仁宫来照料我的饮食起居。

    那天,额娘一路风尘仆仆,终于抵达景仁宫。我和宫人婢女们早早地在宫门门口迎接。

    我极为兴奋,笑盈盈地现在宫门口迎接额娘。

    只见一妇人语音清亮,带着几分娇柔,轻抚着宫人下了轿子。柳眉弯弯,凤目含愁,与几年前相比,确是一点变化也没有。额娘身后站着桂姨娘,桂姨娘是额娘的陪嫁丫鬟,这些年一直陪伴在额娘身边。

    下了轿子后额娘微感诧异,似乎不太敢确认眼前的我,惊疑的目光中夹杂着些许陌生。

    我一直没忘记当年在侍郎府额娘对我的恩情,尽管多年不见,我仍待她如初。

    “额娘!”我唤了一声,顿时眼眶中蕴满泪水。

    额娘一愣,马上给我行了礼。

    我连忙扶起她,虽然我现在贵为皇妃,可是纲常礼仪自是懂的,先君臣,后父子,可是如没有血浓恩情,哪来的三岗伦常?

    初来景仁宫的额娘行事有些小心翼翼,后来几天便已经不再拘谨了,不几日,景仁宫仿佛换了个新主人,众人都对额娘服服贴贴,敬遵差遣。

    而我更是不得自由,每日三餐强行加到五餐,餐餐都以药膳为主。每日早上早起来行走,额娘说有利于胎儿成长。最要命的是额娘将内室中载湉的地榻给收了起来,说什么也不让我们同处一室。载湉只好搬到我隔壁的偏房,每日苦着一张脸,却不敢对额娘有所抱怨。

    舒瑾也经常到景仁宫走动,闲来无事时便与我对弈,或者吟诗作对。

    那日,我身体不太舒服,额娘为我擦拭完身体后突然变得郁郁寡欢,我询问她时,她却欲言又止,后来干脆不再搭理我了。

    后来额娘身边的桂姨娘告诉我,额娘所忧愁的是志琮。志琮赌博欠下一笔巨额,如今老板都威胁上门了,阿玛生生被气得卧病在床。

    我暗暗地自责着,上次我以为拿钱给志琮是为他好,没想到他陷得这般深。

    于是我对额娘笑道:“额娘,不如您先回府去吧,女儿自会好好养着身体!”

    额娘眼神混浊,眸光奇怪且复杂地打量我半响,随后笑道:“既然珍儿这样说,那额娘这便回府去了。你自个好好照顾自己才是!”

    奇怪,额娘今日的神情好不对劲,只是哪里不对劲,我也说不上来,仿佛是少了亲切的感觉。

    说道,额娘马上差遣桂姨娘到房间收拾了细软,便回府去了。

    额娘一走,我心中有种怅然若失的感觉,好生难受。

    皇上下了朝,便早早地来陪我,见我闷闷不乐的样子,便问道:“珍儿这是怎么了?”

    我撇了撇嘴,不经意地说道:“如今阿玛大寿在即,臣妾却不知道该怎样表明心意?”

    皇上看着我,伸手摸了摸我的额头,似乎有意为我抚平皱眉。我吐了吐舌头笑着,原来我也会蹙眉。

    “都是朕不好,朕本该重用你阿玛,可是朕……”皇上自责地说道。

    我立即伸手捂住皇上的嘴巴,认真说着:“这不怪载湉!”他为我做得已经很多,我已经很满足了。我并不想要一人得道鸡犬升天的那种感觉,在我的心里,爱情是不参杂其他东西,特别是权势,所以这些年来我从未要求他为他他拉家族做什么。

    他拉过我的手放在他的脸旁,轻轻地吻道:“珍儿,你真好!”

    我有些不好意思地垂下头,我知道此时自己定时双颊通红。

    皇上突然想到了什么,异常地兴奋,便拉着我的手,说道:“随朕来!”

    我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一路拉到了西华门内、武英殿西的藏珍阁。一个年老的太监见来人是皇上,有些不耐烦地打开了藏珍阁的门。

    皇上拉着我走进去,一踏进去,我顿时傻眼,此生真没见过那么多宝物。一眼看去,前后有四五排的木架子,足足有二十多米长,而在每个架子上,相隔几公分,就放置了一件精美的瓷器,而瓷器都只是饰物。各种夜明珠发着亮光。置放的都是些价值连城的无价之宝。这辈子我也没见过这些珍宝。这些珍宝熠熠生辉,有那样不是价值连城?

    皇上拉着我小心翼翼地走过去,转了几圈,得意地说道:“珍儿,喜欢什么挑一件?”

    我静静地看了看他,原来他是要送阿玛寿礼啊,看他的样子,一副要讨好自己老丈人的模样,倒显得挺可爱的。

    我“噗嗤”一声,便笑了出来,拨弄着那些宝物,一脸严肃地说道:“还是皇上给选吧?奴婢眼拙。”

    中央有一个千珠的凤冠,好生漂亮,我忍不住去摸着,发出赞叹之音。

    “喜欢吗?”皇上在我耳边迷茫,两眼绽放出自信的眸光。

    我微微地点点头。

    “喜欢的话就带走吧!来,朕为你带上!”皇上拿过凤冠,便欲往我头上一戴。

    我扭头躲过,轻轻拍了下他的手。便往前方走去,不错,就在刚才,我发现角落处有一个正隐隐发光的东西,我走了过去,发现它正被什么挡着,如果不仔细,还真发现不了它的存在。

    我将它拿出,俨然地是一块砚台,可是我敢肯定,这绝不是一块普通的砚台,刚才明明还有一丝亮光,可瞬间就,莫非它是夜明的?

    我将它拿到黑暗之处,只见它正闪着荧光,正是证明了我的猜想。这砚台在那些金银珠宝中,倒显得有些落寞,我拿起它仔细端详了下,石质细腻,石色黝黑,手感细腻润滑,应该是好东西。

    皇上也吃了一惊,喃喃说道:“莫非这就是传说中的取陨石之心炼成的汗血砚台?”

    “载湉,你觉得臣妾将这个送给阿玛做寿如何?”

    虽然在侍郎府呆得时间不长,但是我已经很了解阿玛了,阿玛是个文采风流的文人,不仅精通诗词歌赋,对文房四宝一向都很有研究,所以此物我想他必然能喜欢。

    磨墨发墨均匀,蘸墨不伤笔毫,盂池盛水,经久不涸,定是件宝贝。

    “那倒极好,只不过……”皇上眼里闪过一丝让人难以觉察到的眸光,但很快又急于用笑容来掩饰。

    我刚想问他其中缘由,却被他推出来……

    十月初十,礼部左侍长叙的生辰。

    原本我要和舒瑾一起去为阿玛贺寿的,可是走到门口却感觉天旋地转的,手不由得摸向腹部。此刻真的很惶恐,腹中的这个孩子,他还好么?

    于是我吩咐戴恩德带上送给阿玛的寿礼随舒瑾前往侍郎府。

    自己躺在榻上休息。

    不一会儿,陈太医便来了。为我把完脉后,陈太医一脸沉沉地说着我可能服用了什么下泻的东西,导致身体虚弱。

    我一听顿时惊恐万分,到底是谁想要害我的孩子?

    如今敌暗我明,我还能保它多久?

    陈太医见我愁容不展,便安慰道:“娘娘尽管放心,胎儿无恙,只是娘娘日后要注意饮食!”

    我谎称可能不小心吃了什么,导致气血不正。我不想因为这件事让皇上担心,更不想打草惊蛇,于是请求陈太医不要将此事说出去。

    陈太医一走,我便开始思索起来,到底谁想要害我。自我有了身子以来,景仁宫可是层层防范,吃的用的都格外小心,我怎么还会食下下泻的东西。

    忍不住看着诺大的宫殿,横扫四周,到底谁要害我?我一定会把那人揪出来。

    后来几天,我暗暗地观察了景仁宫的宫人、管事。显然,皇上派来的几个守门和巡逻的是没有问题的。

    沁兰这几天心事重重的样子,但我很快便否认了。经过观察,我发现沁兰经常独自在角落里拿着一把短匕首自言自语。我记得那把匕首是哲瀚贴身之物,只怕送给沁兰是别有用心。此时我已经管不了哲瀚的事了。

    “娘娘,你是说有人想要害您腹中的孩子?”沁兰闻言,吃了一惊。

    “目前只是怀疑而已,并没有什么证据!”我点了点头,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告诉沁兰,我信得过她。

    “那奴婢该怎么做?”沁兰冷静的问道。

    看着她笃定的眼神,我相信她心中已经有了对策。

    “切勿打草惊蛇,我们来个瓮中捉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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