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术网 > 科幻灵异 > 珍妃宠之羽落霓裳 > 第20章 唤他做载湉

??秋语恼人眠不得。

    醒来时,天已经微微泛光,鸟儿稀疏地叫喳着,清凉的微风迭入门窗,万分惬意。

    这是哪儿?我欲起身,却感觉浑身酸楚,尤其是下身极痛。木屋小房,潺潺流水尤为清晰,这应该是湖心的那座小屋。

    发生什么事了?我扶着混沌的头,终于回忆起昨晚的一幕幕……

    身旁的男人呼吸浑浊均匀,五官俊美,□□的肌肤白皙细腻。

    昨晚,我们居然在湖边做出那种事,他是什么时候将我抱回木屋的,我也浑然不知。

    我脑中又一片混乱,脸色泛红。看了他一眼后,我蹑手蹑脚地捡起散落在床边的衣物,一一穿下,打算赶快离开。

    我明白我昨晚付出的是什么,但我不后悔。眼下,最要紧的是不知道如何来收拾着残局。思忖再三,还是打算落荒而逃。

    他身子一怔,手臂强有力地将我拉倒在床上。侧身压住了我,含情脉脉道:“我爱你!”便要下吻。

    我惊愕住了,他说他爱我,这样的话有几句能是真。意识到他的意图,马上别过脸去以示抗议。

    他笑着将我搂入怀中,悠悠说道:“珍儿,你可知,我好久没有爱过了?”

    爱过?言外之意是他曾经爱过别人?强烈地占有欲迫使我如泄气的皮球,瞬间脸色也变了,无力地说道:“臣妾不知!”

    等等,他自称“我”而不是“朕”。

    他侧目睇着我,戏谑地问道:“你吃醋了?”

    我依然拉长了脸:“臣妾不喜欢酸的!”

    他宠溺地看着我,认真地说:“其实朕并不想当这个皇上,只是命运却给了我这把枷锁……”

    “皇上……”我抬起头来看着他,正要开口,却被他的手指按住嘴唇。

    “嘘!不要叫朕皇上,答应朕,唤朕做载湉……”他有些激动,眼中闪着泪光。

    “载湉!”我鬼使神差地脱口而出。

    我们紧紧地抱在一起,汲取对方体内的温暖。

    我曾今不止一次思考,一个全天底下最尊贵的人肯让你唤他的名字,肯在你面前自称“我”,意味着什么?是不是说明那是真爱,不对若是真爱,他为什么还有三宫六院,还有那么多等着宠幸的女人。在他心里,我到底是什么?或者,我也该问问自己的心,与他这般恩爱,到底是为什么,难道是爱么?

    云雨之后,我独自回到景仁宫。后来我的心绪很复杂,不断回忆我们之间所经历的种种,脑中不断重复着他所说的话,他让我唤他做载湉,我心里一遍遍默默念叨。

    后来才得知,那晚定情的地方唤为仙侣湖,湖心的木屋是载湉根据自己的喜好命人修建的。

    原以为,皇家的人都爱奢华,可载湉却是雅致简单,这不知不觉更让我对他的好感又多了一分。

    载湉与我举案齐眉、相敬如宾,与他耳鬓厮磨的日子我自是眷恋不已。我知道,我的心已经深陷入他的情网之中,不可自拔。如果没有他,我将是离水的鱼儿,濒临死亡。

    那日,我到养心殿陪伴载湉,还未到门边,便听到殿内一片骇景,载湉大怒,将奏折砸到地上。

    几位大臣面如死灰,极为狼狈地逃窜出来,不住地摇头,我记得其中一个是我在侍郎府见过的侯世伯,他是长叙阿玛的同僚,私下与阿玛交往蛮频繁的。我还记得当初侯世伯还想和阿玛成为亲家,将待字闺中的三女儿的女儿许配给大哥志琮,只是后来侯小姐母亲去世,这段婚事也就这样耽搁了,不过大哥钟情于侯小姐,自然也愿意等侯小姐。侯小姐我倒也见过几次,模样清丽脱俗,性格也极好,就是带有先天疾病,整个人都显得病怏怏的,却让人觉得楚楚可人,产生保护欲望。特别是侯姨娘去世后更是日渐消瘦,让人看了更加心疼。

    我截住侯世伯,问刚刚发生何事。侯世伯无奈地叹着气,将朝堂之事告知于我。

    湖广总督张之洞奏请清政府创办自强学堂,主张有教无类。然而以戚远光为首顽的固派甚是反对,双方一直僵持不下来,甚至,戚远光等人还搬出太后气皇上。

    皇上虽然痛恨夷人,可是,还是深刻地意识到师夷长技以制夷的重要性,洋务运动轰轰烈烈地进行了那么多年,可还是遭到顽固派的不断地阻挠,所以那么多年的运动,也没很大的成就,这大清的命运堪忧啊。

    只见皇上一言不发地生着闷气,我拾起门口角落的奏折,想来载湉是真的生气了,否则奏折怎么会被仍那么远?我拍着奏折上的尘土,莞尔一笑道:“是谁敢惹咱们皇上?”

    皇上见我过来,颜色稍缓,却难止愤怒之气:“朕都亲政那么多年了,皇额娘也放手了,可是为什么这些个所谓的忠臣都不将朕放眼里?气煞朕也。”

    我一怔,心里想道:皇上啊皇上,其太后才没对权势放手,你的一举一动都在她的掌握之中,而出卖你的人不是别人正是你的枕边人—你所最爱的那个人,可这些我又将怎么告诉你?

    太后恋权,这天下人都知道。可是载湉他还是选择相信他的皇额娘,他惟一的亲爸爸。记得当初太后将大权全权交给载湉时,载湉对太后是感激涕零的,只要是谁敢说老佛爷什么不好,便将那人视为仇人。我了解载湉,他是有远大抱负的,只是现在羽翼未丰满,而倘若太后真正□□时,两母子势必势如水火。

    “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冻其筋骨,饿其体肤……臣妾虽然不懂朝堂之事,但臣妾坚信只要能忍耐,方可成大器。当初康熙爷五岁亲政,起初困难重重,可最后还不是成就宏图霸业。载湉现在不必操之过急,只需等待一个好时机。”

    “珍儿的意思是?”载湉疑惑地看着我。

    “其实关键时候恭亲王能帮上载湉。”其实太后最忌惮的人是恭亲王奕欣,从另外一方面来说恭亲王是唯一能制衡太后的,从先帝到载湉,他们明争暗斗了不知多少年。据说当初老皇帝曾经给过恭亲王夺回太后大权的圣旨,只是恭亲王一直没那多做,所以太后对恭亲王即是十分忌惮,又是欲除之而后快。

    “哦,此话怎讲?”载湉将信将疑,侧耳问道。

    我得意道:“洋务派与顽固派的较量也不是朝夕之事,恭亲王奕欣时领头军,而顽固派自倭仁后便是以戚远光马首是瞻。载湉何不借恭亲王之手除掉戚远光,这样杀鸡儆猴,岂不一石二鸟?”

    “蚍蜉撼大树,岂能说铲除就铲除?”载湉原来也考虑到这层,只是戚远光党羽众多,又得太后庇佑,此事是很困难的。

    “臣妾虽久居深宫,可这两年也对百官的生活有所耳闻。世间之事绝无空穴来风,戚远光虽对我大清朝忠心耿耿,但人无完人,听说去年他私自宠幸慈安太后的遗人,但不知为何,此事居然不了了之。还有,听说他广藏美女,许多都来自钦犯之女。这样看来戚远光已经是罪恶滔天、罪不容诛了……”我注意到皇上的神情,说到慈安太后之时便显露出悲伤地神色,然后又转为愤怒,看来我是成功了,皇上并不会轻饶戚远光的。

    说起皇上和慈安太后的渊缘,也是很久的事了。据说皇上刚进宫时太后就对他严加管教,毫不给一丝好脸色,太监们更是欺负他,只有慈安太后给了他母亲般地疼爱,这也是他年幼时最美好的一段时光。虽然慈安太后走了,可是他一直记得这份恩情。此事,在皇上眼中,我似乎看到了仇恨的火焰。

    而我,更是与戚远光有不共戴天之仇。当年就是他抄得单家,将单家好多未出嫁的闺女收到自己府中,其中便有我的好姐妹单情儿。情儿的父亲与阿玛是八拜之交,她父亲是典型的洋务派,被冤死后将情儿托付给阿玛。后来情儿改名换姓,跟着姓单。情儿成亲前想要到京城祭拜亲生父亲,没想到正遇到单家被抄家,情儿便被□□,之后上吊自杀了。情儿与我情如姐妹,我不能看着她就这样死了。

    皇上脸色异常难看,沉闷了半响,又忧虑道:“倘若皇额娘知道了如何是好?”

    看来皇上还是在乎太后的看法,于是我又将了一军:“只怕太后回来,你又办不了戚远光了……”

    我晓以大义,痛陈厉害,终于说服了载湉。

    当天,皇上急召恭亲王,两人商量了一番对策。据说起初恭亲王不愿意参与其中,可是皇上委以重任,还是没再推辞。

    恭亲王临走时深深地看了我一眼。我分明看到他额头翻滚着的汗珠,神情也异常。

    恭亲王以前一直担任领班军机大臣。并在1860年,在第二次鸦片战争中,奕授命为全权钦差大臣,负责与英、法、俄谈判。1861年,咸丰帝过世,奕与慈禧太后合谋发动辛酉政变,成功夺取了政权,被授予议政王之衔。

    从1861年到1884年,奕任领班军机大臣与领班总理衙门大臣,期间虽在1865年遭慈禧太后猜忌被革除议政王头衔,但依旧身处权力中心。

    这些年,恭亲王虽然功不可没,可对太后仍然忌惮几分,听说当年两宫太后与恭亲王之间的较量,双方势同水火。当年的洋务运动,太后也是迫不得已才同意的,但却放任顽固派阻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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