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术网 > 科幻灵异 > 珍妃宠之羽落霓裳 > 第10章 姐妹离间

??回到景仁宫时已是日落时分,沁兰在宫门口着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四处张望,景仁宫显然是一片沸腾。

    见我回来,沁兰急急地跑了过来,不时舒了口气:“娘娘,您去哪了?吓死奴婢了。”

    “闲来无事,便去湖边散散心而已!”我顿时觉得自己身体轻飘飘的,可是双腿似有千斤重,艰难竭蹶。

    见我神情异常便又紧张起来:“娘娘,您怎么了?哪里不舒服?”说着便给我把脉。

    “没事,我休息一下便好!”见她紧张兮兮的神情,我笑了笑,便直径向寝宫走去,殊不知,刚到门口便有天旋地转的感觉,急切地想要倚住门,门却在我眼前晃动,最后我眼一黑便失去了意识。

    又是个奇怪而冗长的梦境,我在梦里哭,哭得撕心裂肺。

    醒来时,宫里的人全在房中忙活,连陈太医也惊动了,陈太医小心地说明了我的病症,并交代了沁兰怎样调理。

    谢过太医后,沁兰禀报皇上已到,我无心见皇上,见到他后只怕惹他不高兴,只好让沁兰告诉皇上我已睡下,打发他走人。喝了碗药后又浑浑噩噩地睡着了。

    再次醒来时,晨曦乍现,别有一番韵味,可我仍晕乎乎的,沁兰劝我今天暂且不要去钟粹宫请安了,我笑道规矩不可乱,梳洗一番后仍前往延禧宫。

    叶赫那拉.静芬见我到来,忙笑脸相迎,颇为客气。我脑中突然浮现出那日在养心殿她泪流满面的样子和对我憎恶的眼神。

    “听闻昨儿个妹妹病了,本宫还未前去探望妹妹,妹妹怎么还亲自来这,伤了身子这可如何是好。”叶赫那拉.静芬神情温婉,姿态得体。

    我莞尔一笑:“难得姐姐如此通情达理,妹妹只不过是不慎着凉罢了,小事一桩,劳姐姐挂心了。”我一边饮茶一边恭敬地回道。

    ……

    与叶赫那拉.静芬畅聊了一阵,却迟迟不见舒瑾,舒瑾平日里遵守宫规,今日怎么能犯这样的过错,莫非出了什么事?我不由得心悬一线,时不时向门口瞅去。

    叶赫那拉.静芬觉察了我的心不在焉,矢口问道:“妹妹有心事?”

    “没……怎么会呢?只是觉得今天的天气格外晴朗,妹妹还想着去御花园走走!”

    “妹妹闲情雅致,真是羡煞本宫本宫!”听我此言,叶赫那拉.静芬别有深意一笑。

    “姐姐说笑了!妹妹哪配与姐姐相提并论”我温婉一笑。

    “听闻妹妹是在广州长大的,姐姐可否有幸向妹妹学习学习!”

    我心一惊,心虚地望了望她,莫非她知道了什么?只见她悠然自得地品茶,也暗自舒了口气。

    “对,我与瑾姐姐自小跟随伯父在广州长大,后来伯父卸任回京我们才回来。”关于他他拉.珍的身世背景我背得很熟,相信她应该看不出什么破绽。

    说来也奇怪,我与他他拉.唐珍虽不是同一人,但她们的相貌几乎是同一模子刻出,我一直不相信天底下难道真有如此相像的两个人。就算了我娘亲,和我最多也只是七分相像罢了,何况还是两个毫不相干的陌生人。

    更有趣的是,我们居然同在广州长大,生活习惯和见闻也应该一致。难道我和她李代桃僵的事情是命中注定的?据他他拉唐珍的日记记载的故事,我也倒背如流。

    叶赫那拉.静芬这一词居心何在?我暗自揣度她的用心,莫非她知道了什么?

    “妹妹可见过一种能勾人魂魄的东西?”只见她目光闪烁,迎笑相对,这只是她一贯神情,并不能代表什么吧,我很快打消了她知道什么的念想。

    “勾人魂魄?”我思考了一下,记得以前见广州使馆中曾有洋人到处取景拍照,叶赫那拉.静芬说的莫非是照相机“姐姐说的是不是一台机器,可将人的样子画在纸上。”

    “正是,据说那东西邪得很,能将人刻在纸上,你说不是勾了魂魄能是什么?”叶赫那拉.静芬说得神乎其神。

    我笑了,这世上怎会有什么勾人魂魄的东西?原来世人将照相机形容的如此骇人听闻。

    于是我一一将广州的奇闻讲述给她听,只见她笑得合不拢嘴。我突然想起我初到侍郎府,当时是舒瑾关爱着我。有一次,舒瑾还收持着棍棒,恐吓歹徒,将我救下,那件事我一直记忆如初,我便把这一事说给叶赫那拉.静芬。

    叶赫那拉.静芬为老佛爷的侄女,想必从小是足不出户的,所谓养在深闺人为识,难怪听了见闻会如此吃惊。

    这一刻,我深深地同情她,身为皇后,母仪天下又能怎样,没有任何可以推心置腹的友人,就连最亲的亲人对她也只是权势的利用,甚至得不到丈夫的半点宠爱。这样的人生,就算和她姑母一般成为最尊贵的女人又能如何?如此清凄。

    “哟,什么事把姐姐逗得如此开心?”只见舒瑾赫然出现在眼前。

    “可不巧吗?”叶赫那拉.静芬看了一眼我,“说曹操曹操到呢,瑾妹妹,我们正说到你了!”叶赫那拉.静芬依然止不住笑。

    舒瑾由是一愣,随即滤过我坐到叶赫那拉.静芬的身旁,我如吞了一盆冰水,心中一阵失落。

    “没想到瑾妹妹一介女流,怎奈有巾帼英雄气魄。”叶赫那拉.静芬投去赞许的目光。

    “当日若不是姐姐,妹妹恐怕便要遭殃了。姐姐救命之恩,点滴在心头。”当时我李代桃僵,扮作珍,与瑾去灯会时被两个登徒子盯上,那人见色起意欲凌辱我,危机时刻,舒瑾持刀吓跑了那两个歹人。瑾唯一不知的是唐珍不会武功,可单羽儿却有些防身的武艺,那次是我怕舒瑾看出破绽,故意演出的苦肉计,舒瑾对我这个假妹妹好得没话说。

    “那些陈年往事,不提也罢!”舒瑾颜色骤变,一脸严肃如冰霜,陷入深深的沉思中,我以为我很了解她,可是此刻而我真的不知道她的心思。

    “听说宫里刚进了一个新戏班,那个名角功夫可是一流,选日不如撞日,刚好两个妹妹都在,今晚就去一饱眼福,如何?”叶赫那拉.静芬见我和舒瑾面面相觑的场景,嘴角暗暗扬起得意的喜色。

    这戏班我也有所耳闻,据说那个名角是个玉面书生,功夫一流,深得太后的喜爱,据说像极了太后当年钟爱的名旦——黑凤凰。

    “姐姐,我身子有些不适,就不去凑这个热闹了。妹妹预祝姐姐看得开心。”舒瑾说完便起身行李,匆匆忙忙地离开。

    看着舒瑾离开,我也谎称有急事向叶赫那拉.静芬辞行,叶赫那拉.静芬眼里含着笑意准我们离开。

    “姐姐!”出了钟粹宫,我便快步追了上去。

    舒瑾知道我追上,明显加快了步伐。

    “舒瑾!”我大声吼道。从唐珍的日记中我知道她们私下有这个称呼,就这样,情急之下我脱口而出。

    舒瑾顿住了,转身问道:“怎么?”

    “你我姐妹一场,为何姐姐要这般待我?”我真的不解舒瑾的行为,莫不是听信了什么谣言。

    舒瑾有些激动,倒吸一口气,眼中噙着泪:“我待你?选秀前,你我约定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可如今你独沾雨露,珍儿,你扪心自问,你难道不知道我对皇上的心意……”舒瑾痛心疾首,激动地指责没履行诺言的我。

    面对她的指责我无言以对,我很想告诉她我和皇上之间只是朋友,我们只是吟诗作对、月下对弈、抚琴吹箫,仅此而已。对于男女之事,我们从来都没有都是点到为止,万万没有越矩。我不知道未来会如何,可是现在我们问心无愧!

    见我不发一词,舒瑾厌恶地看着我,绝望地离去。

    现在的我,已经不清楚自己是唐珍还是单羽儿了,也许两人已经融合在一起了。我背负着单羽儿的使命,借用着唐珍的一切,占有她该有的一切,包括亲情、爱情。

    舒瑾喜欢皇上我是知道的,自从我进入侍郎府的第一天我就知道,当初若不是舒瑾倾心于皇上,非坚持选秀,否则我与她早就要被长叙阿玛嫁给别人。我又怎么能有与太后履行交易的机会。

    我无力地瘫坐在地上,一双柔软而有力的臂膀扶起了我,我抬头一看,是沁兰。

    沁兰一边为我拍去裙上的尘土,一边漫不经心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我与沁兰相望,仿佛久违的知音,有相见恨晚的狠劲,她懂我?瞬间我再望去她的眼神也不似方才那般精明锐利,而是闪烁着懵懂与迷茫,难道是我的错觉。她只是一名普通再普通不过的婢女而已。

    “娘娘,我们回去吧!”沁兰挽着我的手,微微的说道。

    我点了点头,上了步辇。

    再进过竹林,我心头一怔,似乎有什么东西牵引,唯一确定的是我渴望到竹林深处去。

    “停下!”我迅速下了步辇。

    沁兰有几分迟疑“娘娘,这……”

    “你们先回去吧,我想一个人静静。”我无力地向竹林处走去,已顾不上景仁宫从人的担忧。

    湖面波涛层层,林间风袭来兮,使得竹林沙沙作响,林间有几分湿气,枯叶层层叠叠,形成一层天然地屏,踏上去软软的。

    手镯,那是哲瀚送我的唯一的礼物,我疯狂地环视四周,终无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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