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食人族?”鹿仑羽是逗系类念的,可没想到她真的说对了。系类念又是一脸你怎么知道的表情,她真是觉得神奇,这鹿仑羽怎么什么都知道。
“我猜的。莫非还真有?”她的确是猜的。
“有,不过还好他们不会武功。用的都是大叉子。我们跑得快。”
“不会迷路吗?”
系类念重重的叹了口气:“迷路的有,回不来了。”
“陷阱是不是特别多?”
“相当多。动不动就是野草,下面覆盖着许多洞口。”
鹿仑羽想了一下,系类念掉下去的场景,开口问道:“你掉下去过?”问完就笑了起来。
她摸了摸鼻头,回答道:“笑什么笑,谁都掉下去过。”二郎脚一翘,由于是小板凳的缘故,她身子往后一仰,差点就摔了。连忙扶稳了身形,憨笑着。
“你不会飞吗?”
“飞什么飞?这些野人特别聪明,他们铺了张网,飞的人直接钻网里了。”
“....”鹿仑羽也觉得这哪是什么野人,这明明智商够高的。
这时候,毅清端了个果盘走了进来,轻声道:“主子,姑娘,这估摸着三天左右到那个无人岛。”轻轻地放到了桌子上,走到系类念的身旁等着她说话。她笑着调侃道:“对了,毅清,咱们船上的伤员更是有福了,眼福这下也有了。”
“你也发福了。”言外之意便是你胖了。
系类念哼了一声,双手抱胸,抬头得意道:“毅清,好好给她讲讲咱们这海上的事情。”她也压根没打算鹿仑羽听不听,反正她就是要毅清讲。
待毅清给鹿仑羽普及了许多她本来就知道的知识后,系类念这才打算放过她,轻咳一声,严肃道:“行了,忙自己的去吧。”毅清走的时候还将门管得严严实实的,他怕两位姑娘家家的冻着了,虽然现在天也没那么冷了,她们也不怕冷,但毕竟是海上。
“那你为何不多种些医月花?”系类念实在是好奇,既然她是主人,那为何不多种一些。她知道花不是她种的,但她觉得既然成了主人,应该会有些便捷之道的。若这都没有,那主人名称要来何用?只是为了摘花?虽然也不错。
“这个不是种的,我不是最开始的主人。”
“我晓得,那你现在既然成了它的主人,自然也可以种些花的。”
“因果关系不能乱了套。”有时候系类念是真的实在听不懂鹿仑羽在说些什么,因为每次说的话都有些深奥。
“请你说人话,还有不能说我不是正常人。”
“好,首先你得是人。”
系类念实在是说不过她了,也懒得和她废话了:“你还记得那医月花了吗?”
“我怎么不记得?再说了那医月花可不是什么人都能触碰到的。”鹿仑羽边说边用阴森森的眼神,看的系类念吓得慌,连忙打手势喊道:“停停,有话直说行不?你这样看我吓人的很。”
鹿仑羽挑眉笑道:“你还记得你踩得石块了吗?”
她愣了愣,回想了回想,这才反应过来了震惊道:“....你的意思是不是说我踩的那石块可能是人骨头?”
“不是。”系类念顿时放下了心,听她又道了句:“石块,是尸骨,但也不完全是。”
系类念倒吸了口冷气,咬牙道:“那你还让我踩。”
“我看你踩得挺开心的,不好意思打搅你。”
“...............”若不是系类念自知可能现在打不过她,早就与她打起来了。翻脸倒不至于,也就是将她揍个鼻青脸肿的吧。
“毅清!”
毅清又急急忙忙的跑了进来,回答道:“是。主子。鹿姑娘。”
“还有多长时间就到了?”
毅清估算了一下,回答道:“大约今天夜里就能到吧。怎么了?主子。”顿了顿问道:“还去无人岛吗?”说完就想拍死自己,就算平常不去,这次必须去。
“这不废话吗?”
毅清汗颜了一下,也觉得自己问的这不是典型的废话吗。连忙道:“毅清知错。”
系类念笑道:“行了行了。估计那帮野人都认识咱们了。下去吧。”
待毅清走后,系类念又调侃道:“其实我挺好奇是谁让善柏来试探你的?你又惹到谁了这是?”
她不理会系类念的调侃,思考一下,反问道:“那你们认识谁?树之苑的把守到底严不严格?”
严不严格,有时候因人而异。
系类念摊了摊手,无奈道:“认识的人多了去。莫非都怀疑?知道你的人,我不知道有多少。不过树之苑非常的严格。我吩咐下去了,所以才没有人阻拦你,当然有可能也阻拦不了。哈哈。不过你下次可以试试独自前来,看看有多少埋伏你的人。”
她也不理会她的长篇大论:“你认为最有可能的人是谁?”
“那也多了去了。”
“谁?”
“南王...”在她正在努力想的时候,故墨不会也不可能。鹿仑羽却摇头道:“我和你说过什么?”
“你说过什么?”她皱了皱眉想了一小会儿才回答道:“你和我说..你和我说过自己人最了解自己人。”一拍脑门顿时醒悟道:“你说树之苑其实并非就她一个是血族人。或者说是善柏自己弄得?可是似乎没有理由,你说的是这个意思吗?”
“第一个是其一,其二算你说对了一半。”此言一出可使系类念的眉头皱的越来越深了:“什么意思?”
鹿仑羽摸了摸剑柄,笑道:“自己好好想想,这前因后果。”
“这哪有什么前因后果的,我实在想不明白。”
她挑眉道:“你还记得我和你说玄潭崖了吗?你看着它这么宽,它其实比你想象的宽多了。记得吗?”
“记得。”
又问道:“善柏姑娘心地善良吗?”
“我手下的人怎能不善良?”
鹿仑羽反问道:“我善良吗?”
系类念讪讪的回答道:“你又不是我手下的人。”
“如果我是你手下的人呢?”紧接着道:“我若是与善柏姑娘交情较好,我想利用她来测试你身边的人,若是保证不会威胁到你。她会告诉你么?我想不会。”
她思考了一阵:“对。她倒是不会说。善柏若是想说,谁也拦不得。若不想说,谁也撬不开她的嘴。”
“是善柏熟识的人。既然是为了试探我,那人想必是要利用我再或者是吃饱了撑的没事干。”
系类念听闻哈哈一笑,她这比喻倒也恰当。
“听你说的怎么这么搞笑?但也不无道理。”随即又摆了摆手,开玩笑道:“鹿姑娘,树之苑定会保你周全。万死不辞。”
鹿仑羽无奈的笑了笑。
“善柏既然不说,就有她的道理。善柏做事有分寸。她不会伤害到我,也不会伤害到我的小师妹的。”
“是。老...师姐。”
“……你认真的吗?”系类念无语的看着悠闲自在的鹿仑羽,见她还不看自己,出声提醒道:“鹿姑娘,出于好心,我想提醒你,你面前有个活人。”
鹿仑羽摇摇头,回道:“有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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