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有很多关于她的传闻,但谁都不能确定的说出她什么时候进的宫,是从哪里来的。”
“看来范增弟弟你不喜欢她!!!”
范增一愣,立刻接口道:“我都没见过她,没有喜欢不喜欢一说。尚尚姐你这么说,要是被别人听到了,我可是有可能被杀头的。”
“这么严重,那我再不说了.......徐尚又问了些问题,大概了解了下这里的情况。又给范增他们几个讲了下为什么听到‘广寒宫话’会笑。”
吃晚饭的时候徐尚突然想到要去看看他们说的被冲毁的路,就提出要求,范增答应了。徐尚不会骑马,自己权衡了半天然后恳请戚长天带她去。
第二天众人草草的吃过早饭,徐尚背起准备好的背包,嘱咐了戚师傅照顾范增的注意事项,就准备启程了。
戚长天牵来马,自己先骑上,等着徐尚自己上马。徐尚踌躇了半天,还是不敢离马太近。大家都看着她,戚师傅终于忍不住了,“徐医生你得快点,不是一会儿回来还要给主子打针么。”
“可是我不敢......我上不去......”
戚长天没办法又跳下马。让张石帮忙牵着马,先扶徐尚骑上马,然后再自己上去。徐尚立刻死命的抱住戚长天,“徐医生不用拽这么紧,你别紧张我不会让你摔下去的。”
徐尚根本没听他说什么,只是紧紧地抱住他的腰,“你跑慢点啊,我害怕。”
戚长天见说什么都没用,就挥鞭让马跑起来。徐尚坐在后面‘啊啊’大叫。
戚师傅他们眼见着马的身影越来越小,徐尚的叫喊声逐渐消失在风中.......
“主子你要不要再躺一会儿,他们至少也得一个时辰才能回来。”
“不用了。”范增慢慢的站起来,让戚师傅扶着,朝徐尚的汽车走去。他细细的抚摸汽车的车身、玻璃、后视镜,研究了半天。突然不知怎么的,汽车警报响了,吓了他们一大跳,赶快的离开汽车,等了半天声音才消失。
“戚师傅以你所见这东西挨着咱们的那两个国家可能有么?”
“主子,咱们已经是中原大国了,挨着的侃密国和努西国条件要比咱们差得多了,咱们都没见过这东西,他们根本就不可能有这奇怪的东西。”
两个人探讨了半天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就放弃了。又说了说徐尚,他们现在还要靠着徐尚生活,也只能得个结论‘见机行事’。
一晃过了快两个时辰才见他们两个骑着马回来。张石忙上前去扶着徐尚先下了马,只见徐尚扶着腰,慢慢的挪着步。“徐医生你怎么了?难道你从马上摔下来了?”
徐尚灰头土脸的摇摇头,吐了句“马真不是人能骑的。”
张石听了“呵呵”一乐,戚师傅也过来,冲着戚长天责问了句,“怎么现在才回来,主子都饿坏了。”
徐尚连发怒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说了句,“不是给他留吃的了么?难道什么都得等着我?”
戚师傅听说忙陪着笑,“徐医生你别生气,我只是关心你们一下,没别的意思。”
徐尚也不想跟他分辩,掏出钥匙打开车门将背包扔进车里,拿些米出来,叫张石将米洗了,放到锅里熬粥。自己简单梳洗一下,站在院子里做了几个简单的动作舒展了下身体,然后配了药给范增输液。
范增看着徐尚调整滴液的速度,便笑着问道:“尚尚姐骑马很累吧,看你的样子好像不轻松啊?”
“何止不轻松,我简直要被颠散架了,我是决定再也不骑马了。”
范增听了哈哈一笑,“那路怎么样,你的汽车能开回去么?”
“完全冲断了,根本开不过去,范增弟弟你说什么时候路能被修好?”
“这个可就难说了,这个地方属于边陲地带,一般是谁走的多谁就修路,尚尚姐要是问我什么时候能修好,我可回答不了你。”说完他抬头看到徐尚泫然欲泣的表情,忙接着说道:“不过那条路也是交通要道,往返那条路做生意的人很多,我想等到明年也差不多能修好吧。”
“还要等到明年?现在还没冷,这地方的官吏不管么,让人快点修,没多久就能修好吧?”
“尚尚姐有所不知,近期这地方雨水不断,我们来的时候就见到很多地方受了灾,我想地方官吏也是应接不暇。救灾的官银要等上报到皇上那里,皇上批准了才能下拨,所以今年路是肯定修不好的,尚尚姐不要抱这方面的希望。”
这时张石提醒徐尚锅里的粥要好了,问接下来要干什么。徐尚收拾心情,回车里拿了两个鸡蛋,打到锅里,然后加了调料,煮了锅鸡蛋粥。
今天徐尚破天荒的多吃了两勺粥,可见折腾的够呛。徐尚也知道那几个男人只吃那么点粥是不会饱的,又每人分给他们半只烧鸡,额外还多给了戚长天几片面包,“长天弟弟,今天辛苦你了,给你添了很多麻烦你可别嫌弃我呀。”
戚长天忙摆着手说:“不麻烦、不麻烦.......徐医生就叫我名字就行了,您救了我们主子,有什么事就尽管吩咐,小的一定尽力而为。”
范增接口道:“尚尚姐你不用跟他客气,有什么事尽管吩咐就是了。”
徐尚点点头,通过这两天的观察,徐尚也知道他们等级深严,主子就是主子,自己救了范增,又认了范伯蹇为弟弟,在他们心中应该被归为主子一类的角色,自己要是跟他们太客气,恐怕不但得罪范增,还有可能让他们遭受责罚。
吃了饭,徐尚见天气很好,就指挥张石烧了些热水,拿出洗发水洗了头,将脸、脖子能擦到的地方好好的擦了擦。
徐尚洗完头,看他们都注视着自己,“你们都看着我干嘛?难道你们没见过人洗头发?”
“徐医生我们只是没见过你手里的东西,不知道为什么会出那么多的泡沫。”张石回道。
“你说这个啊,这是洗发水,对了你们也洗洗头发吧,大家都来试试这个东西。范增弟弟你先来,张石你继续烧水,我来给范增弟弟服务。”
“不用了尚尚姐,而且我像你那样弯腰会胸口疼。”
“谁让你弯腰了,你就躺在那里就好了,你要是不做示范的话,他们敢洗么。我给你洗头,这可是谁都没享受到的服务哦。”
“那谢谢尚尚姐了......”
一会儿水烧好了,徐尚让范增平躺在马车里,将头探出来,戚师父抬着水盆,徐尚给范增洗头,刚洗完,还没给他擦头发呢,就听张石说道:“有人来了。”
戚师父立刻将手里的水盆放到一边,拿出自己的长剑站在马车旁,张石和戚长天也握紧了手中的兵器。范增缓慢的坐了起来,边用徐尚递给他的毛巾胡乱擦着头发,边向来人的方向张望。他们几个的动作弄得徐尚紧张了起来,“我要干什么?”
“徐医生你先别紧张,等一下要是有危险的话,还请你带着主子坐你的车逃走。”
“那范增弟弟赶快先坐进我的车里吧。”说着徐尚扯住范增的手,就要拉他下车。
范增被徐尚柔若无骨的手扯着,心跳不知怎么的就慢慢加快了,他很想拽出自己的手,又想告诉徐尚这样毫无顾忌的拉扯男人是要受到指责的,可是看到徐尚茫然无措的表情,就忍不住安慰她道:“尚尚姐你先别紧张,我瞅着来人好像不会武功,张石你过去看看。”
张石作了个揖,然后几个纵跃朝着来人飞奔而去。他们紧盯着着张石,远看着他跟来人好像说了几句话,来人想要拉住张石被他甩开了,然后张石就飞奔回来:“禀主子,来人是对母子,女人肚子大的很,一个劲儿的叫肚子疼,恐怕要生了。儿子应该到了舞夕之年,两个人是因为家乡发洪水逃难到这儿的。”
“要生小孩了?你倒是让她赶快去医院那。”徐尚对着张石说道。说完见大家都盯着她,“我又忘了,你们这里没有医院。那让她去有接生婆的地方啊?”
“徐医生你忘了,好几个方向我们都探查过了,这地方圆三五十里之内都没人家的。所以他们恐怕是找不到稳婆的。”张石说完看着徐尚。
“你看我干嘛?我可不会接生,我虽然是医生,但我只在实习的时候待了一个月的妇产科。看到要生小孩的女人我就害怕,第一次进产科手术室就被个要生小孩的女人扯住头发,拽的我眼泪都出来了,好不容易她丈夫才将她的手拉开,我头发都差点被扯掉一绺。所以我根本就不会生小孩,不是......是不会接生小孩。”
众人听她说了一大堆,也不晓得她到底说了些什么,只在最后听明白徐医生不会接生小孩。“徐医生你要是不会接生的话,那我们就更不会了。”戚师父说道。
“你不是当爸爸了么?你老婆都生过孩子了,你还不知道生孩子怎么回事么?”徐尚冲着戚师傅道。
他们正说着,只见那对母子已经跌跌撞撞,连滚带爬的过来了,“救人啊,奴等恳求大人救人。”妇人鬼哭狼嚎的说了半天,徐尚经过戚长天的翻译才弄懂女人是说的这句话。
徐尚看看他们几个大男人,知道也干不了什么,而眼前的那个女人抱着肚子直打滚,眼看着就要生了。“还是先烧水吧,你们谁先去烧点水,一会儿好给新生儿洗澡。”徐尚说完,走到女人身边,使尽全身力气也没将妇人扶起来,她喘着粗气说道:“长天你过来帮我把她扶到那个禅房里吧,就让她在那生小孩吧。”
戚长天暗暗的瞄了眼范增,见他没说话,就走过去和那个小男孩一起将女人扶进禅房,让她躺倒在铺着稻草的炕上,就出来了。
徐尚见戚长天和男孩一起扶着人,她就松了手,转身钻进汽车里,先找出手术箱,然后翻了好几个衣袋也没找到能用来包新生儿的衣服,最后纠结地打开自己的行李箱,将床单拿了出来,“看来只能用这个了,也不知道给他们用我的东西会不会有好报?真舍不得啊!!!!”徐尚拿了东西下了车,见他们几个都呆在范增身边,“你们怎么都在这儿啊?那个女人快生了,你们不帮帮忙啊?”
“徐医生,生孩子这事我们恐怕帮不上什么忙。”
“那你们也应该.......对了,烧水了么?”
“徐医生水已经烧上了。”张石回道。
徐尚看了看他们,知道他们是不会帮忙的,所以只好自己瘦驴拉硬屎硬上了。她拿着东西进了禅房,见那女人躺在那里哼哼的叫,好像都没了力气,“你生过小孩吗?我只实习的时候看过剖腹产手术,对于顺产不怎么了解,什么宫口开到几指这些我是没有判断能力的,所以你能不能自己生啊?”徐尚说完见那女人还在那哼哼,她又往前靠了靠,听见女人说了一大串话,但一句也没听明白,她又转身跑了出来,“你们谁跟我进去,听听那女人说的什么,我一句也听不懂。”
“徐医生女人生孩子我们是不能进去的,你不用管她说什么,就让她赶快生孩子就好了。”
“她还没生呢,你们就谁进去听听她说什么就行。”
“¥¥¥%%¥#@%……&¥#@@”戚师父跟小男孩说了几句话,就见小男孩进了禅房,然后一会儿出来对着戚师父说了些什么。徐尚呆愣着听他们说些莫名其妙的话。
“徐医生,那女人说她饿了,现在没力气生小孩,问有没有吃的给她,就说的这个。”
“啊?这是你们这的方言么?怎么跟你们几个的发音还不一样?我先去给她拿吃的,一会儿再说。”说完徐尚就回到车里给她拿了面包和一袋牛奶。
妇人狼吞虎咽的吃完两片面包,第三片刚拿到手里,就突然大叫起来,“你是不是要生了?”徐尚瞬间紧张了起来。只见妇人往嘴里塞了口面包,然后扶着肚子叫几声,还在稻草上滚了两下,过一会儿好像不那么疼的时候又咬口面包。徐尚看到她这样不由的笑了出来,“你这么饿啊,一会儿我给你弄别的吃的,不过你到底生没生过孩子啊?你自己知道怎么生不?我是不知道,要完全靠你自己啊。”那妇人自顾自己哼唧完全的不理徐尚,等她吃完了面包,喝光了徐尚给她扯开的牛奶,才往下拽裤子,徐尚帮忙把她的裤子脱了,女人岔着腿,哀嚎了半天,徐尚就只能在旁边帮忙打气,弄了半天女人自己将孩子生了出来。徐尚拿着手术剪刀想要帮她剪断脐带,女人摆着手,嘴里说着什么不让徐尚弄,徐尚没办法,出了禅房,叫戚师傅帮忙翻译,小男孩在门外喊了些话,徐尚回去才帮忙剪断脐带,又打了热水给新出生的小孩洗了澡,又将自己的床单剪了裹好小孩,递给妇人,才收拾东西出了门。
“小孩生出来了,是个男孩,你可以进去了。”徐尚边说边比划示意外面的男孩可以进去了。
“徐医生你还说不会接生,你看这不小孩也生下来了么。”张石调侃道。
“我这是赶鸭子上架,今天要累死我啦,我要歇一会儿,你们自己弄晚餐吧。”
“晚餐吃什么啊?徐医生你吩咐完再歇着啊。”
“就把你早上打的野鸡煮着吃吧,正好熬点鸡汤给他们喝,你们先将鸡弄干净,剁成一块块的,放锅里煮,一会儿我再帮忙。”说完徐尚就转进车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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