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术网 > 女生频道 > 我的夫君是太监 > 第166章 直指赫连邑

????      验尸?众人错愕,一大臣更是怒道:“放肆,当这里是哪里?如此污秽血腥误会之事怎可在这里进行。”    弋曼蹙眉,污秽血腥?他最好祈祷自己能寿终正寝,不必经历这污秽之事。“毒盐案关乎民生,大人身为朝廷命官,百姓父母,可有去白城内查看有多少人死于毒盐,多少人家破人亡,此案若不查明,如何得百姓信赖?而相比这些?大人却还在这里在意所谓的污秽?大人如此,对得起你这身官府吗?”    “你!”    在场之人亦是一惊,不曾想一女子能说出这样一番话来,不畏强势,不卑不亢。    达奚鹄莱眼神微眯,却并未说话。    “罢了,朕允许你,就在此验。”赫连启泽亦无什么神色,只是眸光中稍纵即逝的愧疚并未逃过弋曼的眼,这位傀儡皇帝,亦是想做明主的。    弋曼不再多说,望了闫文一眼,道:“是你验还是我来?”    还问等闫文说话,便听赫连哲的声音厉声道:“你不是说他的死另有原因吗?你来验!”    弋曼亦不矫情,走近尸体,沉默了半分却还是抬起手,闫文亦随手递上粗制类似手套的东西,弋曼浅望他一眼,却还是接过戴上。    衣衫尽除,弋曼明亮犀利的眼睛专注的盯着眼前的尸体,清晰而微冷的声音在大殿上响起:“死者男性,年龄三十至三十五岁之间,身体未出现尸斑及尸僵等早期尸体现象,死亡时间在不超过一个时辰。”    闫文亦是一愣,她的手法,亦比自己想象的要娴熟。    轻轻翻过尸体,弋曼专注而仔细的检查过尸体,每一个细微之处都没有放过,才继续回道“死者心口处明显伤痕,宽一寸,伤口整齐平滑,死者双肩完整,腹部无任何异常。”    微微蹙眉,他的身上无任何其他伤痕,连最细微的伤口都无,无中毒现象,那又是如何死的呢?    “都无任何异常?呵呵,那他难道是被鬼怪索了命?”赫连邑亦冷言相向,弋曼却并未理会。    总觉得有些不对劲,半蹲在死者身侧,弋曼轻轻解开死者高耸的发髻,将十指伸入死者发丝间,一点点的撩开头发,检查头骨。    一抹精光从眼底划过,冷的女声再次响起:“找到了。”    闫文亦是一愣,这才仔细望去。    小心的掀开脑后的发丝,弋曼继续平静道:“死者后发髻正中直上一寸处,发现细小针扎伤口,伤口边缘整齐,按压有少量出血。”    脑后怎么会有针孔?    弋曼却也未在意其他,手持小刀,却也朝那针口处划去,不顾众人的错愕,久久,才将那染血的东西放进托盘的白绸之上。    大殿上响起了悉悉索索的议论之声,而站在尸体附近的几人,却是沉默无语,各有所思。    弋曼仔细的看着眼前的针孔,眸光收紧,冷静道:“初步断定,死者的死,是这枚银针造成。”    “荒谬,只是一个针孔,你竟说是死因?那那些绣女岂不每日发生命案?”    脱下手中的手套,看着赫连邑有些愤怒的眸光,这才朗声回道:“第一,死者身上的每一处伤口都很重要,都有可能是致命伤。第二,我只说了死者死因,刺绣之事,我不管。”    “你!”    “相信太子殿下和大冢宰亦习武,习武之人更不会不知道风府穴,此穴位于后发髻正中直上一寸处,而此穴若有损伤的后果,两位亦不会不知。若银针直接穿过枕骨大孔,损害延髓脑干,破坏中枢,致死。”    达奚鹄莱亦面色阴冷。“即便如此,又如何?”    “哼,你怎知不是死后才有意下的银针,而且验尸的人只有你,若说是你将银针插入吕意的脑内也不无可能。”    “刚刚无依在死者脑中取出这个,在场练武之人不少,有谁有可能在如此近的距离将这银针扎进死者脑后一寸的地方,又不震伤他的颅骨?大冢宰大人?”弋曼将那银针上的血迹擦尽,众人这才看清那银针的本来面目,极柔极细,说是银线也不为过。    而更让人吃惊的,这银线他们并非第一次见。    赫连邑亦是错愕,怎么可能?    “这物?似大冢宰赐太子之物……”    达奚鹄莱亦面色收紧,赫连邑亦是恼怒,“放肆!本太子犯得着杀他一个小小的工部尚书?且不说本太子若杀他不用亲自动手,即便动手,亦不会拿‘夜醉’。”    夜醉,是达奚鹄莱送他的寿辰贺礼,极其小巧,却能发出九十九枚银针,是极方便带的暗器。    弋曼亦是微微蹙眉,看了一眼赫连哲,却听他道:“押送吕意的皆是儿臣的人,现在皆在殿外,此物即要借用外力,现在搜查,自然搜的到。”    “宣。”    不久,刚刚那四名侍卫便被带到,弋曼蹙眉,虽不知道赫连哲究竟想做什么,但总感觉,这次的事情不会那么简单。    “刚刚可是你四人押送吕意?说,是何人有意杀害,又是受了谁的指使?”赫连启泽的话很少明了,在长官员皆不敢多言。    而不待那四人回话,赫连哲却道:“父皇,此为吕意临死前交给儿臣的,请父皇过目。”    众人皆是一愣,而一旁的小太监却亦接过递给赫连启泽,打开那文案,赫连启泽的面色越渐不善,猛的将文案摔到赫连邑的面前,喝道:“太子,你还有何话说?”    而众大臣亦是一愣,这才看清散落在地上的文案,而那枚太子印鉴更是明显。    “父皇……”    “来人,给朕搜他们!”赫连启泽怒意不减,大殿的侍卫闻言亦是上前搜查,果然,在其中一人身上搜到‘夜醉’。    赫连邑亦是错愕,忙道:“父皇,儿臣是冤枉的,赫连哲,你竟如此陷害我?”    “太子,臣弟只是奉旨查办而已。”    “你……”    “闭嘴!”赫连启泽怒道:“你说,何人指使的你?”    那侍卫显然因事情败露而后怕,猛的跪在地上,刚想说什么,却被一阵清冷的声音打断。    只见达奚鹄莱缓缓站起身,道:“皇上,吕意不顾百姓,擅开毒盐,是臣,派人杀的他,臣,愿领罪。”    “舅舅……”    “擅开?大冢宰以为这文案又是怎么回事呢?”    “皇上,印鉴之事亦可能有真假,如今各朝使臣皆在来擎苍的路上,擎苍,不能乱……”达奚鹄莱的声音低沉,语言虽似请罪,却是赤果果的要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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