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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那些人去了后院,花隐才从酒柜后面走了出来,招手唤来一个楼里的小厮,蹙眉附耳道,“给我暗中盯着这些人,有什么异动速向我禀报。”
“是,阁主!”那小厮也并非只是一个简单的酒楼小二,而是花隐一手训练出来值得信赖的人。
这些人出手大方,可见来头不小,也许她该好好查一查那个男子的身份。此事还是压下来,若是宫主听了此事又得操劳了。
咦,宫主明明去见了凤公子,怎的这都快中午了也不见凤公子来?
打了个哈欠,花隐甩袖扭着腰肢上了楼梯。
*
这时,抱月楼的后院。
一袭鹅黄纱衣的女子,挽起袖子站在井边吃力的打水,眼见水桶马上捞上来,手中一滑却又扑通一声滚落下去。
耳畔传来男子清雅的声音,“我来吧。”手中的绳子冷不丁被人抢去。
“你……”弦月看了看身侧神不知鬼不觉出现的云墨,惊讶地睁大了双眸。
云墨轻笑一声,将水桶沉落井底,不一会儿满满一桶水就被云墨不费吹灰之力的拉了上来,“以后这种粗活还是让我们男人来做比较好。”
话音刚落,弦月脸上浮起一抹红晕,感觉耳朵有些灼烧,笑看了他一眼,低垂着头嗫嚅地道了句,“谢谢。”
云墨挠挠头,看见弦月脸颊上的那抹笑容傻愣在原地。
这还是他头一次见清冷如霜的弦月对自己笑,那一刻云墨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惬意和欣喜,就像如沐春风般令人陶醉。
弦月羞哂地低下了头去,埋头将脏衣服放入木盆里,云墨会意地将手中的木桶里的水倒入木盆里。
不知不觉中,他和她已经变得自然、默契。
此时的弦月也不知道,为何会在云墨的面前自己会收起满身的刺,在他身边会感到从所未有的安心,会让她忍不住收起自己的防备去接纳一个本就只见过不多次的男子。
云墨看着弦月腮边两缕发丝随风轻柔拂面凭添几分诱人的风情,想他云墨虽是铮铮铁骨但也有绕指柔的柔情。
也许在今后的慢慢接触中,她会看到他的好,慢慢接受他,这样他就不用在云府每日被自己的爹耳提面命,天天念叨着让他娶妻生子,成家立业。那时,他会牵着弦月的手证明给自己的爹看,还有云薇,她会很喜欢这个嫂子的。
云墨不由沉浸在对未来的幻想中,一个人在心中悄悄的傻乐着。
而那一边,却说一向身体很好的若熙,却在今天突如其来的发起了高烧,自清晨一直昏迷不醒,这可吓坏了花隐等人。
虽然有弦月这个懂歧黄之术的大夫,可是众人都深深的捏了把汗。
暗香拿着弦月开好的方子,按着弦月的叮嘱匆匆下了楼准备去另一条街的药铺去买药,捏着方子的手有些颤抖,脚下如生了风在大街上跑窜着。
花隐蹙着眉,拍了拍桌子,叹道,“宫主肯定是昨晚夜间着了凉。”
弦月和云墨皆朝花隐看去,一脸懵然无知。
花隐扶额长叹,“宫主昨夜去了皇宫寻凤公子,不知为什么,宫主回来却有些失魂落魄,紧接着就生了病。”
弦月瞥了一眼连声叹气的花隐,青葱玉指轻扣瓷杯,缓缓摇动手中的茶水,唇畔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我敢笃定,凤公子根本就没有见到我家宫主。”
“何出此言?”花隐惊呼道,眸子里满是不可置信。
“颜姑娘应该是看到了不该看到的,亦或是听到了不该听的。”云墨在一旁冷静的分析着,许是这之间出了什么误会,否则若熙也不会暗自神伤。
弦月瞥了他一眼,盈盈笑意展露无疑,眸中露出些许赞许。
本来就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的花隐,此时更是忧心忡忡,“行了行了,你们别打哑谜了,有什么话敞亮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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