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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桌上王大力开了六瓶二锅头,每人发一瓶。举起酒杯说道：“我隆重的介绍一下,这位是我的发小,张楠,比我大仨月,我得叫哥,你们他娘的也得叫哥,来,走一个。”说罢几人都是一饮而尽。
张楠带着石头,也就是王晓坐在酒桌前。随王大力一行有三人,都是王大力的部下。玩大力这些年在部队混的不错。凭借着先天的身体素质和后天的勤奋,再加上他憨厚外表下藏着的一颗精明的心眼儿。在多次执行任务中屡屡建功,深得老军长的喜爱。很快提升为侦察连连长职务。
王大力右手边这三位,第一个就是在公司大厅喊得最欢的,叫梁斌。山东人博山人。是王大力的一排长,平日里也是最喜欢起哄的人。第二个叫齐峰,内蒙古人,绰号疯子,是个神枪手,平时不多话,上了战场像个疯子一样不要命,是王大力最喜欢的兵。军衔不高上等兵。第三个是个广东佬,叫程科,大家都喊他阿科。是他们所有人当中学历最高,脑子最好使的人。
一晃六七年过去了,王大力身材越发的魁梧,脸上的疤是在一次缉毒任务中和毒贩肉搏时留下的刀疤,险些成了瞎子。那是他当兵的第二年,也正是因为这道疤让老军长认识了王大力,从此王大力的仕途一发不可收拾。
张楠和王大力又干了一杯二锅头,张楠的酒量在东北人当中不算好,但多年来商场酒场上的打拼多少也能喝几个来回。二人举杯撞了一下一饮而尽。
“大力,怎么想着运棺材？”张南问道。
王大力愣了一下,看看身边的几个战友。张楠道：“军事机密,我就不过问了。”
王大力叹了口气说道：“这事我不便多说,今年6月21日也就是农历的五月十五,兄弟务必帮我送一趟货。”
王大力所说的货,就是凌云塔下镇着的一口棺材。
一个礼拜之前王大力接到任务,带领梁斌、齐峰、程科等人到黑龙江省边境执行缉毒任务。四人到达指定地点后见到了军区的老军长。老军长秘密交代王大力等四人一个神秘的任务,就是在农历的五月十五半夜十二点钟将镇·压在凌云塔之下的一口棺材运至指定地点。并嘱咐几人隐蔽行动,不可暴露。包括当地军方更是不能泄露一点儿消息。
为了保证任务的秘密进行,四人的档案已从军区抽走。现在任何军队都不承认他们的存在。对老部队的人宣称,四人在执行缉毒任务中英勇牺牲。
四人辗转找了很多货运公司,但听说运的是棺材都不肯接活儿。无奈几人只好打着军人的旗号去办此事。可惜被石头一口回绝,本以为吓唬一下就能解决问题,可谁知张楠的脾气硬是让他们吃了闷亏。好在张楠和王大力认识,才将此事化解。否则这事闹大后王大力四人定是没好果子吃。
身为军人,王大力自然不能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告诉张楠。但张楠的为人王大力是清楚的,这事儿只要是他王大力说了,张楠一定办到。
提到凌云塔让张楠不由得想起了一件往事。就是在高三时和王大力还有李晴共同经历过的一件诡异的事。他身上的纹身到底是怎么回事？那个黑衣人是谁？凌云塔里到底有着怎样的不为人知的秘密？部队让王大力运一口棺材到底是何用意？部队为什么不自己运输,非要花钱请外人办这件事？
一团问号交织在脑子里,张楠躺在床上**没睡。他本身就是个好奇心极强的人,凡事都要问个明白。第二天一大早张楠开着车回到了老家。
老爷子起得很早,一大清早的喂鸟、喂狗、喂鱼。自打张楠出外打拼张老爷子就自己给自己找乐子。后来张楠挣了钱想把爷爷接到自己的房子住,老爷子死活不肯,无奈之下张楠给爷爷雇了两个保姆,每天照顾他生活起居。每个一两天就回来看看爷爷。老爷子身体硬朗,八十六岁高龄耳不聋眼不花,就是头发全都白了。
见孙子来了,爷爷在躺椅上把鸟笼子挂到一边的树杈上,笑呵呵的看着张楠。
“爷爷,我回来看看您。”
“你小子,从不见你一大清早来看我,肯定有啥事儿,说吧,只要不问你背上的纹身就行。”
“爷爷,要说我是您带大的,我一撅屁股您就知道我拉什么屎。我本不打算问您的,但我一朋友让我帮他一忙,让我把我们中学凌云塔里面的一口棺材运走。”
老爷子一下子直起身子坐了起来。张楠推测的没错,自己的纹身定是和凌云塔有着紧密的联系,否则爷爷不会因为凌云塔里面的一口棺材吃惊。
老爷子正声说道：“我知道你答应人家了,但是我不同意。你现在就打电话和你朋友说说你爷爷我不让你干,实在不行让我和他说。只要我还有一口气,我就不许你和那塔有一点儿关系。”老爷子有点激动的咳嗽了起来。张楠看忙端起茶杯送了上去。
“爷,我今年已经二十八了。在您眼里我确实只是个孩子,但很多事您得让我知道,最起码我得知道我爸妈怎么没的。以后有了孩子,孩子问我人家都有爷爷奶奶,我怎么没有,您说我怎么回答孩子？”
见老爷子没吭声张楠接着说：“爷,跟您说个事儿,您可千万别动气,别气坏了身子,都是我小时候不懂事。”张楠便把中学时代闯凌云塔的事儿告诉了爷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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