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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慈原本儿就是在一边看戏的,对于这种事儿,他还真的不想要陷入其中,尤其是面对着那黑夜之中的是是非非。这些事儿从来没有最为准确的对对错错,在多年之前,自己的恩师早就已经让白慈明白了这个道理儿。
想要有着平静的生活的话,最好就是什么都不要招惹。
所以哈,有着吴起走到台面上就足够了。这位可是问天宗分宗里面天赋极高的一辈,虽说现在是在还真的不怎么样,就算是分宗,筑基之类的也摆不到台面上来。但是将来的成就总是不可限量,有着这样一位在前面顶着,白慈的日子总要好过很多,至少不需要直接面对着那些接踵而来的阴谋了。
原本……他就是在看戏而已。
但是在那道影子向着他这边冲过来的时候,白慈已经明白,自己啊,真的不走运,竟然还碰见了一个喜欢利用身边无辜之人来挟持的家伙。
那道影子的速度极快,原本还在远处有着模糊的影子而已罢了,但是下一刻已经来到了灯笼的光芒之中,黑夜都没有什么用了,那张遮住了一半的脸直接出现在了白慈的视线之中。那双眼睛之中可没有多少情绪流动,要说有的话也仅仅只有愤怒而已罢了,那位似乎将所有的怒气都想要撒在了白慈的身上儿?
说到底,这位的实力在吴起的面前还真的不算是什么。
但是那忽然之间暴起的轻功还真是不错,吴起竟然一时间都没有反应过来。这似乎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儿,白慈可是非常明白吴起的苦衷的,那位对于轻功之类的本来就不在意,毕竟在成为传说之中的铸丹高手之后,御物飞行的速度,可比什么轻功都要快。
也就是那一个空挡,黑影也就要得手了。
白慈轻叹一声,手中的灯笼被抛向半空之中,那把从不离身的长剑很多时候都是不会拿出来展示的,不过这一次却是有着一个剑鞘承载着悬在腰间。那看上去就像是文人墨客的装饰一般,倒是看不出来有着什么厉害的。
黑色的长发,在戏台之上都可以是名角儿的白慈,手中握住那把出鞘的长剑,便在自己的面前轻轻地划过。那是白色的剑,不仅仅只是剑身,就连那道划出来的剑痕都是白色,在这显得有点而昏暗的地儿竟然看得是那么清楚。
那就像是忽然之间冒出来的光芒一般,将那黑影的脸都照亮了一点。
那双显得不甘的眼睛之中更多的则是一种惊愕的神色,就算是魂似乎都已经离体,整具身躯如此倒下去,但那双眼睛却依然还是如此明亮。倒也没有什么可看的,仅仅只是从中看到的恐惧,却不由让人感到一丝心寒而已。
那白色的剑,果真无情。
吴起来不及出手,便在一边看着。仅仅只是一个冒牌的筑基而已,对于自己所认识的白慈而言,那仅仅只是一件儿小事而已。他可从来不认为这位虽然不算是武道宗师并且也并不是修士的人儿会是弱者,如果是的话,那个物件可早就已经被他拿到手了,怎么可能便宜了那个小家伙。
白慈所希望的,不过是靠着问天宗这个名头,让他自己清闲一点罢了,这一点,吴起可真的非常明白。
从这多年的接触之中,吴起早就已经摸清楚了白慈的本性。
那倒也不算是懒惰,仅仅只是不想要惹麻烦罢了,倒是像是那些想要生活在世外桃源之中一生无忧的说书人的想法倒是显得十分相似。
可是,一位本来应该是心情淡薄之人,竟然会有着如此精妙,并且如此无情的剑法。
吴起见过两次,这便是第二次。
不管是哪一次,他仅仅只是能够惊叹而已。不管是那人还是那剑,人的剑意与剑的灵倒是无比吻合,早就已经达到了人剑合一的某种境界。就算是某些剑道强者,都不敢说自己有着这种天赋。
在白慈收剑之后,吴起才舒了一口气。
没办法,那把剑的威力实在是恐怖如斯。
“也不算是什么难事儿,这么简单就搞定了?”
那倒下的身躯顷刻之间化为了飞灰,那似乎是种植在其中的咒印,需要某种手段激活之后,便可以将一切都焚烧殆尽,倒是毁尸灭迹的好手段。
话说?在这座小小的城镇之中,何时出现了这样儿一个势力了?
“这么说,事儿就这样结束了?”
白慈收剑之后,脸上倒也没有了那冷酷的表情,一切都恢复到了原状。
“怎么可能,这位可是被强行提升到筑基水平的,还真的不算是什么,而且那样做,完全就是在透支寿命,完全就是吃力不讨好的事儿。那位怎么看都仅仅只是一个打下手,或许仅仅只是干一下上不了台面的事儿而已,那位先天宗师所中的术可还没有着落。”
“哦,我对此到不是很在意,仅仅只是不想要被那些人找上门就是了。”
吴起听着这句话,倒是觉得充满了一种古怪的感觉。
白慈怎么看都不算是弱者了吧?但是这种不想要惹事的性格还真的让他无话可说了。
“没事儿,那绝对就是一个搞不清情况的小家伙而已,你这儿可是受到了问天宗保护的,那些势力真的想要动手,你还真的守不住,而这一次儿,或许就是一个意外。那些外来之人在短时间之内或许还没有搞清楚罢了。”
不管怎么说,还是要给白慈说上一句定心的话,不然对方还真的会就此一走了之。
这可不是说笑的,这件事儿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说起来,吴起自己也正是因为跟着白慈,才来到这里的。
眼前这位躲人的本事还真的了得,虽然每到一个地儿的医馆都是同一个名字,而且人还是原来那人,但是消息就是传递不开来,不管是哪一个地儿,似乎都在藏着掩着一样,根本不想要示人。
罢了罢了,这种事儿说起来还真的让吴起伤心了。
“你的剑法已经达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就算是那些铸丹高手,或许都没有凝聚出来剑意。”
“哦,这事儿倒也没有什么奇怪的。”
白慈倒是一点都不谦虚。
“对了,那位得到了药灵的主儿,如果你们问天宗需要的话,就把对方争取到自己的门下好了。就算是天赋不行,但是毕竟是一个即将成型的真灵融合了,血脉之中的药性也不是说笑的,就算是仅仅只是种花养草,都能够培养出来灵草了。”
“当然要争取了,虽然我们的炼药是差些,但是还是能够收下这样一个弟子的。”
吴起似乎不想要在这点上多说什么,这种事儿毕竟有些无聊了,就算是收到了门下,他自己也不会得到多少好处,想要热情倒也不可能了。
“对了,如果你愿意来我们分宗的话,我倒是能够得到不少好处。”
白慈看了吴起一眼,脸上到还是平常那种温和的笑容,但是在那笑容之下,对方到底在想着什么事儿,吴起可根本猜不到。
“得得,我还真的服了你了,我绝对不会逼你的,如果你又一走了之,我的任务可就失败了。”
吴起转身,便想着自己的客房走去。
“夜已深,我还是去梦中见周公好了,总要比一直儿看着你这个不开窍的家伙好多了。”
被这样说了一句,白慈倒也没有丝毫恼怒。其中那句评价似乎显得有点而偏离了,但是大致的意思,白慈可真的没有反驳的余地儿。
两人擦肩而过。
“多谢了。”
白慈还是道了一声谢。交情归交情,但是借助对方那来自宗门的名声镇场子,就显得有点而狐假虎威的感觉了,虽说自己这间小小的医馆确实是受到了那只无比巨大的猛虎的保护,但并非就能够使用这只猛虎的虎威了。
没有得到许可,可是会造成不良的影响的。
到了那个时候,白慈相信,不管自己藏得多么深,到头来还真的无计可施了。
“救命之恩,借用借用宗门的名声而已,与那相比,还真的不算是什么了。”
吴起倒是看得开,不管虽然这样说,但是他可不敢对于自己的宗门隐瞒,得到回去的时候一顿受罚是怎么都避免不了的了。
“不过儿,这一次的事儿也显得有点麻烦了。”
“怎么说?”
随即,白慈抬起手,借助了对方抛过来了一块令牌一样的物件。那是金属制成的,而且还不是普通的金属,淡淡的寒意从那令牌上面散发出来,甚至连手指都会感到略微有些冻僵的感觉。
寒铁……不算是太过于珍贵的事物,但是在凡俗之中,却是制造神兵利器最好的材料了。
而依稀可见,那上面还有着一个字儿。
张狂且显得恐怖的意境从那个字之上冒了出来,那绝对只是某一个模子之中浇筑出来的令牌,虽然说是经过打磨的,但是明显还是显得有点粗糙了,明显可以看出来制作之人显得毫不在意。
怎么看,这都是非常低级的一种令牌。
魔!
但那个字儿却是代表着完全不同的意味,甚至可以掀起腥风血雨。
忽然之间,白慈觉得自己晚上也不一定睡得着了。
如果不是因为吴起还在这儿的缘故,他还真的想要就此逃离了,反正而上官依最后还是能够找到他的,最后也不过是被抱怨一句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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