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瞻基每日都会来看伊人一次,有时候会抱着冰冷的伊人入眠,他只希望她快点好,以往的一切都不重要了,他们可以重新开始,他还是会为她摘花,为她读诗词,就和他们年幼时一样。
他好害怕她会离开自己,原来她的生死对自己是这样重要,当他看见她病倒的那一刻,他以为自己的心脏都快停止跳动了,他脑海中一直在循环一句话——她不能死。
太后对皇帝这样的举动极度不满,守着个病人如何替皇家绵延子嗣?再说,新封的成妃他还未去临幸过一次。
访琴不再是个宫女,她被赐居储秀宫,成妃这个头衔对她的意义并不大,她要做的只有一件事,就是复仇,她家道中落,全都是因为那个人,那个害死她双亲,害的她颠沛流离的人!
瞻基顶不住太后的压力来储秀宫看了一次访琴,这几天伊人的病情有所好转,她也被賜进了储秀宫,瞻基也知道访琴这样天天伺候伊人不是太好,便没让她再过来了,只是准她偶尔来看望一眼。
太后猜他会喜欢访琴,她的确很了解他的儿子,访琴的才气和气量是极为瞻基所欣赏的。而且,她的一举一动都沾染了伊人的习性,他很喜欢这个姑娘,但却不是男女之间的喜欢,而是一种欣赏。
访琴为瞻基煮上了温酒,这壶温酒是瞻基常到伊人殿中喝的。瞻基喝着熟悉的酒,对访琴道:“我知道你不愿意担这虚名,你要是愿意,我会废掉你的头衔,给你一些金钱,让你在宫外安度余年。”
访琴听了这话却忽地跪到了地上,“臣妾既已来了宫中,就自认是宫中人,如果陛下要将我赶出宫我也无话可说,只是无颜见家人,唯有自尽。”
“你这是……”瞻基叹了一口气。
瞻基假案访琴心意已决也不再说这件事了,几杯温酒下肚,瞻基觉着这些阴郁的日子也透出些光彩来,觉着光明应该也不远了。
访琴又给瞻基倒了几杯酒,几番下来,也觉着酒足饭饱,他看了访琴一眼,“你是否也像那些妃子一样,想要朕留下来陪你呢?”
访琴虽觉着这话说着奇怪,但心里却也很明白,瞻基不可能一次都不宠幸她,因为她是他后举荐的人。她不是不知道太后的意思,现在孙家如雨后春笋一样拔地而起,后宫孙氏宠倾后宫,她需要一个可以和孙氏抗衡的人,只可惜皇后虽博得贤明一名,却并不受宠,她如何能让孙氏继续壮大?到时候又岂有她张氏的容身之地,有了胡家已经够了。所以,她只是太后一枚权衡后宫的棋子,太后知道瞻基喜欢什么样的女人。胡家已经脱离她的掌握,她不能再让孙氏失控……
访琴也不急着回答瞻基的话,悠悠道:“陛下应该这个问题是个早有了答案的问题。”
“我知道,但还是想问问你。”
访琴道:“只要是个女人都会期待自己丈夫留下来陪自己的。”
瞻基听后像是早知道答案般并无吃惊之色,而后放下手中的酒:“你不该入这深宫,她很在乎你。”
“我知道。”访琴躲开瞻基的眼睛。
瞻基也不再多说:“今晚上你先休息吧,我择日再来看你。”
访琴惊讶的看着瞻基居然这样轻松的走了,但她似乎也猜到几分这个结局,只是还是有掩不住的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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