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易小心翼翼的回到家里,他对于索拉卡的话深信不移,他丝毫不怀疑一个小姑娘随口说的话,到底有多少真实性。§看§书§就§百§度§燃§文&书&库
易就是这样子个性人,没有主见,非常有弹性的性格,容易被人影响情绪。
回到家后,易轻手轻脚的来到摆满花盆的阳台上,花盆旁有一张矮木桌,是他写作业的地方。他很听话,像他这个年纪的男孩子,大多都调皮的很,可他不一样,对于老师和安娜姑妈的交代他永远都不会违背,放学就写作业,这是他的一个习惯。
易翻出背包里的一只脏兮兮的羽毛笔,开始认真的写了起来,小鸟在阳台外的树梢上唧喳,夕阳越来越短。
“啪。”一根浓黄的鼻涕滴到了本子上,易毫不在意的抹了一下,原本净白的作业本被抹的污黄。他将手上的鼻涕抹在裤子上,又认真的开始写了起来。
“易,写完作业吃饭了。”安娜姑妈干哑的声音从易的背后传来。
“嗯。”
易写完了作业,夕阳也沉落了。
安娜姑妈就坐在桌子的左边,易坐在右边。
他们两吃饭时,没有说一句话。
直到吃完饭,安娜姑妈才死气沉沉的说:“吃完饭,把盘子洗了。”
“嗯。”易看着安娜姑妈的圆脸,呆呆的说。
安娜姑妈有点胖,脸上的雀斑比天上的星星还要多。
在三年前,安娜姑妈的丈夫得了一种怪病死掉了,成为一个寡妇后,原本性格开朗的她,忽然变的沉默又古怪。每天都坐在阴暗的客厅中的摇椅上,抱着一只阴森的肥猫摇啊摇。
易洗完盘子,早早的就躺在软床上,看着黑沉沉的天花板呆。
“占卜你时,星辰太乱了,它告诉我的不多。但你最近好象有大难。”索拉卡神秘兮兮的样子,又浮现天花板上。
听着客厅传来摇椅的咿呀声,易开始为自己的处境担忧起来。
大难?什么可怕的事情会生在自己身上呢?
易最后在担心受怕中迷糊的睡了过去。
易做了一个梦,他梦见索拉卡父亲的那装满头盖骨的箱子里飞出漫天的头盖骨,头盖骨狞笑着追在他的屁股后,他拼命的跑呀,拼命的跑。
易满头冷汗醒来时,天已经大亮了,公鸡正在打鸣,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透过窗帘印在他的脸上。
“好可怕……”易心有余悸的四处扫视着,害怕噩梦中的头盖骨忽然的从哪个角落里飞出来。
当然,头盖骨再没有飞出来,易出了客厅洗漱后,拿起了桌子上早就准备好的牛奶和面包。
“安娜姑妈,我去上学了。”易弯腰对着客厅角落里抱着肥猫摇的安娜姑妈,礼貌的说。
“嗯……”阴暗的角落里看不见安娜姑妈的脸,只听见一声干哑的声音。
易左手拿着面包,右手拿着牛奶走在上学的小路上。
“英俊的少年……”一个虚弱的声音在易的耳边响起。
是的,就是在耳边。
易东张西望,只看见小路两旁的灌木丛,没有看见人。
这时灌木丛里穿来一阵习唆声,一位高大的胖子走了出来,他实在太胖了,如果有人看见他的第一反应就是这个胖子应该很久没有看见过自己的脚了。胖子留着一脸大胡子,满面污垢,浑身脏兮兮的,活像一个乞丐。胖子的小眼珠凝视着易。
易看了看四周,这才反应过来,英俊的少年是在叫自己。
“有事吗?大叔。”易木纳的说,说完咬了一口面包,他看着胖子大叔有些不怀好意的眼神,忽然想起了……
“占卜你时,星辰太乱了,它告诉我的不多。但你最近好象有大难。”
易咬着面包,连大口呼吸都不敢,目光呆泻的盯着胖子大叔。易的鼻涕顺着嘴唇流在了面包上。
“我看你有些面熟,你叫什么名字?”胖子大叔摸着自己圆滚滚的肚子说。
“我叫易。”易嘴里咬着面包,含糊不清的说。
“你真的叫易?难道……”胖子大叔一脸震惊,他的手已经伸向了面包,轻轻的从易的手中拿了过来,也不顾及面包上的鼻涕,一口就吃了下去,吃完后露出一阵意犹未尽的神情。
“难道什么?”易流着鼻涕,木纳的说。
“难道……”胖子大叔又震惊的伸出手,拿过易右手里的牛奶盒,一口喝了下去。
“!”易这才反应过来,他的早餐已经被吃光了。
“难道我真的不认识你?”胖子大叔摇着头,转身就走,一边走一边喃喃的说。
易傻傻的看着胖子大叔远去的背影,鼻涕流进了他的嘴里他也没有反应。
易依稀的看见,那胖子大叔的腰上,好象撇了一把剑,也许不应该说是剑,因为没有剑刃和剑鞘,只有一把古朴的剑柄。
……
课堂上。
“你怎么没精打采的啊?”索拉卡用羽毛笔戳了戳易的手臂说。
“我饿了。”易转过头,可怜兮兮的说。
“哈哈……我就知道,你今天吃不到早餐。”索拉卡一脸得意的说。
“你怎么知道?”易傻忽忽的问。
“我昨天不是说了吗,你会有大难临头。”
“?”易不解的往着索拉卡,他不明白,大难临头跟吃不到早餐有什么关系?
“你的大难就是吃不到早餐啦。”
“……”易依旧木纳的望着索拉卡。
又是普通的一天过去,易丝毫没有感觉到,他的命运正在生巨大的变化。
往后的几天里,那胖子大叔总是准时的守在易上学的小路上,跟易说着一些无关紧要的话,然后悄悄的吃光易的早餐,留下一道寂寞深沉的背影。
易虽然很难受,可他不大懂的如何去拒绝别人。他也没有在家里吃了早餐再去上学,因为他从小到大都是在路上吃早餐,他从来没有想过原来在家里也可以吃早餐。
“你怎么这几天早晨都这么没精打采啊。”索拉卡疑惑的说。
“我没吃早餐……”
“为什么?难道你那古怪的安娜姑妈没有给你准备早餐?”
“不是,她给我准备了的,只是被别人吃光了。”易摇了摇头说。
“嗯?谁会吃光你的早餐啊。”
“一个胖子大叔,每天早上就守在我上学的路上,在我不经意之间,就吃光了我的早餐。”易低着头,难过的说。
“难道他抢你的早餐吃?”索拉卡有些生气的说。
“好象是……”易犹豫的说。
“真是过分,明天你上学的时候等我,我们一起上学,看他还敢不敢来抢!”索拉卡拍着易的肩膀,大声的说。
“算……算了吧,他好象是个乞丐,也是饿的不行,才会抢我的早餐。”易小声的说,他总是这样替别人着想。
“不行!”索拉卡斩钉截铁的说。
第二天,早。
索拉卡和易走在上学的小路上,索拉卡高昂着头,大步的走在前面,易流着鼻涕走在后面。
这时,胖子大叔又从灌木丛里走了出来,微笑着说:“易,你今天上学比以往晚了一些啊。”
索拉卡站在易的身前,警惕的盯着胖子大叔,小声的问到:“易,就是这个胖家伙吗?”
“嗯,就是这个胖子大叔。”易低着头说。
“你让开,死胖子。又想来抢易的早饭?”索拉卡双手插腰,生气的说。
易站在索拉卡的身后,一阵暖意从胸口荡漾开来。
“易,这个奇怪的女孩子是你朋友吗?”胖子大叔摸着自己圆滚滚的肚子,尴尬的笑着。
“谁奇怪了!你才是奇怪,你这个像乞丐的人。我告诉你,艾欧尼亚可不是能让人随意行凶的地方。”索拉卡大声的说。
“好了,索拉卡。我们还是早点走吧。他没恶意的。”易在索拉卡耳边,小声的说。
易看着胖子大叔窘迫的样子,自己也有些窘迫。他从来不愿意让别人尴尬,这样他自己心里也不舒服。
“以后别再来欺负易,哼!”索拉卡昂着下巴说,说完索拉卡忽然牵起易的手,大步的走了。
易被索拉卡的小手牵着,心里一种说不出的甜蜜感觉。在走之前,易转过头,带着抱歉的眼神看了一眼站在原地的胖子大叔。
易又过了普普通通的一天。
第二天早晨。
易又走到了那熟悉的灌木丛旁。
“易,我等你很久了!”胖子大叔忽然从灌木丛里又走了出来,他的胖脸上永远都是黑漆漆的。
“你,你等我干什么?胖子大叔,我不能再给你我的早餐了。”易将面包护在自己的胸前,木纳的说。
“不要叫我胖子大叔,我是一名剑客!”胖子大叔骄傲的说。
一听到剑客两个字,易的呆泻的眼睛顺便变的明亮起来。但一看胖子大叔臃肿的身材和那把撇在腰上的剑柄,他的眼睛又暗淡了下来。
“你不是剑客,一个剑客怎么会被一个小女孩吼的话都不敢说。”易抹了一把鼻涕,摇了摇头说。
在易的心目中,剑客是个很高尚而神圣的职业,浪迹天涯自由的追逐心中的理想。易从很小的时候就从死去的山姆大叔的口中得知,剑客大多数都是很英俊而且身材高大的人。可这个胖子大叔又矮又胖,圆的就像是一个皮球,这样身材的人,怎么能跟一个剑客联想到一起呢。
“正因为我是一个剑客,所以才不会跟一个小女孩一般见识。”胖子大叔摸着自己圆滚滚的肚子说。
易不明觉厉的点了点头,说:“你等我有什么事?”
“我是遵守你父亲跟我之间的约定,要将你培育成无极剑派第三百六十九个传人!”胖子大叔严肃的说。
很久后,迟钝的易才反映过来,喃喃的说:“我父亲?”
“是的,你父亲,也就是我师父,他是无机剑派第三百六十七位传人。在他去世之前,他曾嘱咐我将你培育成无极剑派第三百六十九个传人。”胖子大叔大声的说。
易抹了一把胖子大叔喷在他脸上的口水,傻忽忽的点了点头。虽然他还没有反应过来,这到底是怎样一回事,但他的性格跟棉花糖一样柔软,不管别人说什么话,他的第一反应都是点头。
“但现在你还要接受最后一道的考验,你才能成为无机剑派第三百六十九位传人。”胖子大叔无比认真的凝视着易说。
“什么……什么考验?”易喃喃的问到。
“把你的早餐给我!”
易听到这严肃洪亮的声音,就像是中了魔咒一样,将粘有鼻涕的面包伸了过去。
胖子大叔一把抢过面包,一口吞下,赞赏的拍着易的肩膀说:“好,从现在起你就是无机剑派第三百六十九位传人!”
“嗯……?”易还没反应过来。
“还不跪下,磕头认师父!”
胖子大叔洪亮的声音在易的耳旁炸开。易吓的扑通一下跪在地上,磕了一个响头,小声的说:“师父……”
“好!好徒弟!虽然你看来起呆头呆脑,身材瘦弱。但你生性善良,很符合无级剑派的标准。”胖子大叔重重的拍着易的肩膀说。
“嗯……?”
“为师这次来的比较匆忙,所以没为你准备礼物,刚从树林那边过来时,砍了一颗树做成一柄木剑,送给你,也算是为师送你的一份见面礼了。”胖子大叔从身后摸出一把木剑,交给了易。
易的手颤抖的接过剑,他没想到随便认个师父,就有剑了。
他终于也有剑了!这是他日思夜想的东西。易爱惜的将木剑摸来摸去,他看着木剑刃上刻着“易大师”三个字,兴奋的无以复加。
“我……我是一名剑客了?”易喃喃的说。
“是的,我的好徒儿。你现在是一名剑客了!”胖子大叔颤抖的捏着易的肩膀,流下了莫名其妙的眼泪。
“师父,谢谢你……”易感动的闭上了眼睛,也流下了莫名其妙的眼泪。
“好了,易收起你感动的泪水,我们要出了。”胖子大叔严肃的说。
“师父,出去哪??”易睁开眼睛,目光坚定的说。
“当然是行侠仗义,铲除邪恶是我们剑客的毕生的追求!”
“好,师父!你说,我们去哪里铲除邪恶!”易挺直腰板大声的说。
在易拿起剑后,他产生了巨大的变化,目光不再呆泻,说话的声音大了不少,只是还在流着鼻涕。
“守望者之海!”胖子大叔高举一把没有剑身的剑柄指着太阳升起的地方,大喊到。
“好!”易高举着木剑大声的说,说完准备将木剑放进书包里。
“该死!易,剑不要放进书包里,应该撇在腰上。像我这样,明白吗?”胖子大叔指自己圆的像球一样的腰说。
“好的,师父!”易将木剑插进了裤腰带里。
“剑客的剑就像是女人的胸,文人的笔,魔法师的手。容不得丝毫的闪失,我的意思你明白吗?”胖子大叔凝重的说。
“明白,师父!人在剑在。”
一胖一瘦,一老一小,一前一后的走在小路上。
“易,此次行动凶险无比,希望你有心理准备才是。”胖子大叔认真的说。
“师父,我不怕!我是一个剑客,剑客怎么能害怕!”易挺直了小腰板,流着鼻涕,大声的说。
“好!不愧是无机剑派第三百六十九位传人,为师没有看错人。虽然你不怕,但我们还是得小心一点,这一次去守望者之海,实在凶险万分,我们要去消灭一个叫文森特的海盗,听说他的冥渊号在海上所向无敌。”
“文森特很邪恶吗!”易昂着头说。
“他非常的邪恶!已经在海上杀了不少人的。本来为师是行走在瓦罗兰大陆的每个角落宣扬正义,但为师曾在德玛西亚听闻文森特的无恶不作,所以为师扎了一块木筏在守望者之海上寻找冥渊号,但木筏没扎太牢,被海浪打烂了。害的为师在海中游了十天十夜才来到艾欧尼亚。本来为师与你父亲的承诺还有三年之久,也就是你十岁之时才收你为徒,但为师来了艾欧尼亚,就想干脆早一点收你为徒。”
“原来是这样……”易摸着下巴,点了点头说。
“好了……”
“易,等等我。”忽然一声清脆的声音打断了胖子大叔的话。
易转过头去,看着索拉卡向这边跑了过来。
索拉卡跑了过来,又看见了胖子大叔,气喘吁吁的指着胖子大叔说:“你干吗又来缠着易。”
“索拉卡,别这样。他是我师父,请你对他尊重一点。”易伸手按下索拉卡指着胖子大叔的手指,小声的说。
“师父?你什么时候认这个胖家伙为师父了?”索拉卡惊诧的说。
“他不是胖家伙,他是我的师父,是无极剑派第三百六十八位传人。”易认真的说。
“你……你怎么说话变这么顺溜了?”索拉卡张大了嘴。
“因为……我现在是一名剑客了。”易的手伏着挂在腰间的木剑柄上,凝望着新生的太阳,骄傲的说。只是鼻涕不知不觉的流进了他的嘴里。
“好了,易,向她告别吧。从现在开始,我将带你去领略一段剑客真正的人生。”胖子大叔指着太阳说。
“索拉卡,我要走了。”易凝望着索拉卡说。
“你要去哪?”索拉卡难过的说。
“我要去浪迹天涯,我要去做一个真正的剑客所做的事。在不久后,鹰会传来我英勇的故事,我将会要求每一个败在我剑下的人,传诵你美丽的名字。我亲爱的索拉卡,等我功成名就之时,我会回来娶你。”易忧郁的说,说完抬起了索拉卡的手,轻轻的吻了上去。
索拉卡像触电一样将手缩了回来,甩开手上的鼻涕。
“易,你疯啦?”索拉卡一脸厌恶的说。
“我没有疯,只是你不能明白一个剑客的世界。就好像猫怎又能明白狮子为何为咆哮。”易流着鼻涕,缓缓的说,就像是一个忧郁的诗人。
“该死,你一定疯了。糟糕,现在这个时候应该快上课了。”索拉卡说完拉住易的手,大步的跑了起来。
“索拉卡,你放开我,我不要去上学。”易努力的想挣脱索拉卡的手,奈何他力气太小,怎么也甩不开。
“你不上学,你要做什么?”索拉卡郁闷的说。
“我是一名剑客,当然是惩奸除恶。你再不放开我,我对你不客气了。”易大声的说。
“啪。”一记火辣辣的耳光打在了易的脸上。
易捂着自己的脸,不可置信的看着索拉卡,眼泪瞬间就包在眼睛里,委屈的说:“你干嘛打我。”
“我不打你,你是不知道我的厉害了。就你这样还是个剑客。”索拉卡又扬起手来。
易吓的退了两步,大哭了起来,指着索拉卡,哭着说:“师父,她打我。”
“额……”胖子大叔也楞在那里。
“打你又怎样?你个白痴,还不快跟我走,你这个年纪,不读书,难道还要去杀人放火?”索拉卡小脸气的通红,那样子就像是一位母亲在教育顽皮的孩童。
“呜……”易捂着脸,委屈的哭着。
“还不快跟我走?难道又想挨揍了?”索拉卡高举着小手,威胁到。
“师父,救我。”易满脸都是鼻涕和泪水,哀求般的向胖子大叔看去。
“这……她说的对,你这年纪应该去上学。”胖子大叔看着索拉卡冷若冰霜的脸,吓的脖子一缩。
“走不走?”索拉卡冷冷的说。
“师父……”易哭泣着求救。
“你……你去上学吧,等我消灭文森特后,我会回来找你的。”胖子大叔一咬牙,转身走进了灌木丛。
易哭泣着,无可奈何的跟在索拉卡的身后,向学校走去。
“哭哭哭,烦死人了。”索拉卡烦躁的说。
“索拉卡,我讨厌你,别跟我说话。”易一边哭一边说,扭捏的像是一个女孩子。
“唉,真是烦人,随便你好了。”索拉卡生气的走掉了。
学校,教室。
“易,你腰上撇的什么东西啊?”大白胡子老师疑惑的对刚走进教室的易说。
“剑。”易冷冷的说。
“剑?剑这么危险的东西还是不要带到学校来。你放在我这,我帮你保管,放学后还你。”大白胡子老师说。
“身为一个剑客,剑不离身,人在剑在。”易右手伏着腰上的木剑柄,低着头,冷冷的说。
“好吧,既然你坚持。”大白胡子老师掰开手,无可奈何的说。
索拉卡坐在角落的座位上看着走带的易,冷哼一声,撇过头去。
“索拉卡,我要拜托你一件事。”易冷冷的说。
“你不是讨厌我吗,别跟我说话。”索拉卡头也不回,倔强的说。
“我已经不讨厌你了,请你原谅我。”易冷冷的说。
“这是一个道歉的人,该有的语气?”
“晚上帮你写作业。”易流着鼻涕,冷冷的说。
“好吧,我原谅你了,你有什么事要拜托我?”索拉卡忽然笑了起来。
“请你不要将你把我打哭的事,宣扬出去。”易冷冷的说。他右手伏着剑,警惕的看着四周,似乎随时都有可能将剑拔出来。
“为什么?”
“身位一个剑客被女孩子打哭,我很没面子。”易保持着姿势,冷冷的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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