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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捕快跳入水中,将船推至岸上,三娘子、贝子厚、赵捕头俯身查看。
“那船工说自己的船刚在船底几日前刚刷了一层防水黑油,捕快们沿河查找时,就发现了这藏于芦苇荡中的小船。”赵捕头说道。
贝子厚、三娘子看向船只,果然,船底果然是一层防水的黑油。
三娘子俯身向船内勘验,船底现少量血痕,船舷处有多处浅粉细纱,显然,是出自死者身上那浅粉襦裙。
“就是这条船”三娘子说道。
“此处人迹罕至,估计就是案犯选择此处上岸的原因。”赵捕头四面环顾说道。
贝子厚、三娘子四下望望,确是人迹罕至,但对于是案犯选择此处上岸,三娘子不是很苟同,只是现在还未想到联系,只是轻蹙眉头,不置一言。
随后,一行人赶往丁集镇。
丁集镇是洛阳城外一处临水的小镇,因镇子离洛阳城较近,又是商户出入洛阳的必经之路,所以有商贾在此建有多处作坊。藉由此,丁集镇发展成为了一个相对繁华的小镇。各家各户的房子坐北朝南,一家挨着一家,多是青砖瓦房,还有人建起两层阁楼。一排排一纵纵,确是一个繁华的小镇。
那河工家就坐落在丁集镇的河岸边。
赵捕头领着贝子厚、三娘子及几位捕头直接进ru那河工家中。
因为牵扯人命案,那河工早被赵铺头安排人手来此看住他了,此时,那老者老老实实的坐在自己家中的正堂内。
一行人进到屋中,那看管的捕快赶快搬来三把小凳,让头坐下及贝子厚、三娘子坐下。
那老者看着一老本等,此时就微张嘴看着到来的三位,微浊的眼神中尽是失落的神色。
“老人家,先别着急,我们此次前来只是有事问你。”赵捕头安慰老者
“官爷,我真的没有杀人啊,真的没有杀人。”还未先问,那老者就急忙澄清自己,可见,碰到这种人命案件,毫无法律意识的古人一看到捕快找上自己,就想到是否官府把自己定为案犯,首先澄清自己,才是一个普通人的正常反应。
赵捕头皱眉,看向站在屋内的捕快,提声问道:“是谁给他说他是案犯的?”
那两名捕快齐齐低头,并不敢回话。
“并未说你是杀人犯,你且安静,只是来寻你问点事情。”贝子厚安慰老者道,
老者这才定定心神,低垂眼睑看了三人一眼,说道;“官爷请问,我知道的一定全说。”
“你那船平时是作何用?”三娘子问道。
“此处作坊多,多是临河建的,小老二的船是镇中公中出资,专门在河道中捞杂物的。”老者回答道。
“你那眼疾有很长时间了吧,夜里更是看不清吧。”三娘子问道。
“这位公子,你怎么知道小老儿夜里看不清。”老者好奇的问道。
“我来时见你眼内混浊,且已经发白,断定是白内障,而且来此不久,你频繁揉眼,那说明是眼内干涩,现在虽是夏季,但阳光因院内几棵大树的遮挡,你室内光线稍暗,说话间你基本看为辅,听为主,显然,是有轻微夜盲,只是在黑夜里,这种症状表现的更为明显。对否?”
三娘子说道。
“对对,我夜里眼前如同黑布蒙面,什么也看不清。”老者忙不迭的说道。
“那好,下一个问题,你既患眼疾,那现在你那艘船由何人所用。”
“并未有他人,这镇子上的人大都知道小老儿眼睛不好使,常有人没事便帮小老儿下河捞杂物。所以这船只是捆于岸边,想用的人都能解开缆绳推船下河。”老者说道。
“嗯,那你怎么发现你那艘船丢了?”三娘子问道。
“前日里,小老儿一早要开船捞杂物,就去了河边,发现那船便丢了。”
“丢船的前一日你可看见船还尚在?”三娘子继续问道。
“在的,丢船前一日,我酉时去看船新涂的黑油怎么样,那船还在。”老者回答道。
三娘子、子厚、赵捕头一行又问了几个相关问题,然后让老者领着去了河岸看了那船停靠之处。
那艘船的停靠之处离老者家不远,回想起船内见到的血迹,很显然,案犯在搬运死者的过程中,死者还有血液滴下。现在寻到了船最早的停靠地点,如果案犯是将死者杀死再搬到这里,那么船的最早停靠点应该有少量死者血迹滴下。而此时三娘子四下里寻找,并未有可以血迹出现,显然。凶手是先将船偷走,再在河岸某处杀人,最后抛尸河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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