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术网 > 历史军事 > 虎啸南朝 > 第二百三十四章 愧别文卿

??    丫鬟翠玉和秋兰担心的看向里屋,两人在“投毒”这方面的确没有什么默契可言,多给寄奴和慕容文卿到了半包五石散,会不会把这两人的身子给熬废了啊,站在外面不断的搓手,紧张的不行。[燃^文^书库][www].[774][buy].[com]

    “对了,铁钩刘去,他见多识广应该知道咋办。”秋兰急忙拽着翠玉打开房门出来,急忙跑到铁钩里和小陀螺住的偏院,见到这一老一少正吃着从文卿屋子里端来的饭菜,铁钩刘不知道在哪里弄的两壶老酒,已经喝光了一壶,此刻正捏着另一个酒壶打算倒酒,被冲进来的翠玉和秋兰吓一跳。

    “哎,铁钩刘我问你个事,嗯-就是给人多吃了一些五石散会不会有事?”翠玉看着满嘴流油的铁钩刘问道。

    “给谁下药了?用了多少药?”铁钩刘没事人似的把筷子拿起来在桌子上磕了一下夹口菜放在嘴里吧唧吧唧的吃着。

    “哎,铁钩刘你快点说啊,先别吃了。”秋兰上前把铁钩刘的酒壶给抢了下来。

    “寄奴身体精气充盈,如兜着水的一朵云彩飘到文卿干渴的土地上,如今多少雨露下来,她文卿也都承受的住,你们两个小丫头蛋子没事就别瞎操心了。”铁钩刘说完一把将秋兰手中的酒壶抢了回去。

    两个丫头互相瞧瞧又赶紧跑了回去,进屋之后探着小脑袋往里屋里瞧,咦,怎么没动静了呢,两人蹑手蹑脚的往里屋挪进去,看到纱帐内已经空了,翠玉上前掀开纱帐,仔细看软榻内薄毯凌乱的被踹倒了旁边,青色的**单上有斑驳的血迹。

    “天啊,驸马把小姐杀了!看,这**上有血!”秋兰颤抖着声音和翠玉嚎啕大哭着冲出去找小姐尸体去。

    两个人边哭边翻找着角落可以藏人的地方,小姐的尸体没有发现,却隐约听到有人唱歌,仔细一听,是寄奴的声音。

    “翠玉你听到了么,是驸马的声音,他杀了小姐,竟然还这么高兴,我们要为小姐报仇!”愤恨不已的两人跑到厨房,推开正在切菜的几个庖厨,夺下菜刀奔着寄奴歌声的地方就跑了过去。

    在房屋后面有一片菜园,是当初慕容文卿买下这片房子的时候特意让铁钩刘带着人开垦出来的,小陀螺还特意给做了个架子为文卿荡秋千玩,后来这里青菜长出来了,周围的移栽的树木也都开始茂密了,在这个相对隐秘的地方秋兰和翠玉又专门建了个露天洗浴的地方,葡萄架下面是个大木桶,白天太阳晒了一天,木桶水温正好沐浴。

    寄奴与慕容文卿**烧了一晚,文卿竟然还要索取,寄奴怕初次历经人事的文卿会伤着身子,就抱着文卿找到此处,两人都浸泡在已经微凉的木桶里,文卿用手撩着水花,白色玉臂像是剥了皮的莲藕。()

    “寄奴,还记得你在我爹府上的时候,像一头黑熊闯入我的院子里,还竟然把我三次从木桶里给扔出去,赤条条的羞死人了,而且还摔的那么疼,现在想起却一点也不怪你,平时想起来还觉得有些趣味。”慕容文卿从水桶的一侧趴到寄奴的身边,长发飘散在水面上,在月光下映的亮闪闪。

    “这些事你到是记得清楚,当时被你爹灌了那么多迷药,骨头都要烧起来,当时真想有块冰就好了,我都能把它吞下去,哎,今晚的月色可是真美,文卿啊,明天我----。”寄奴刚要说自己和清柳的事,被文卿打断了。

    “嘘---,今晚你我夫妇二人不说旁人的事,只有你我在,还有这皎洁的月光,奴儿哥,我--我还想要。”文卿通红着脸双手抱着寄奴喃喃的耳语着。

    “不行,本来我们被那两丫头给下了药,已经是很伤身的事,你又初经人事,不能太过,伤了身子可不行,乖,我给你唱个歌听。”寄奴给文卿拢了一下头发,两人并肩坐在大木桶内,寄奴看着天上的月亮扯开嗓子唱起了歌。

    “十五的月亮挂在天边哦,为什么旁边没有云彩,我等待着美丽的姑娘呀,你为什么还不到来哟呵。”寄奴一边唱一边痛恨自己,这叫什么事呢,明天就要和人家清柳办喜事了,今晚就和人家文卿—哎,感觉自己龌龊的很。

    “唱的真好听,不知你要等的那位姑娘是谁啊。”文卿把头依靠在寄奴的肩膀上慢声慢语的问着。寄奴顿了一下,脑子没转过弯来,不知道该怎么接这话,文卿噗嗤一下笑出声来。

    “我的傻夫君,你的那点小心思都写在脸上呢,让人又爱又恨,我知道你等的人是我。”文卿给寄奴找了个台阶下,没好再戳穿寄奴。

    文卿转正过身子好好盯着寄奴看着,两只粉白的小手捧着寄奴的脸忘情的亲吻着,就在这时从菜园门口杀进来两个黑影。

    “刘寄奴,还我小姐命来!”

    “小姐死的太惨了,你这驸马也下的去手,我们要报仇!”

    翠玉和秋兰每人提着一把大菜刀就奔木桶跑来,文卿正抱着寄奴吻着,转头看到这么匪夷所思的情况愣住了。

    在月光下看到自己家的小姐好端端的在木桶里正“欺负”寄奴呢,两个丫鬟也傻掉了。

    “寄奴哥,小姐啊,那个晚饭想吃点什么,我现在割,你看着青菜长的多好啊,是不啊,秋兰。”翠玉低头唰唰的砍了两颗萝卜,却只砍断了萝卜秧,地下面的萝卜都没拔出来,拎着萝卜秧就走了。

    “翠玉秋兰你们两个怎么回事,大晚上的拿着菜刀做什么。”文卿略有生气的问着。

    “小姐,我们—我们看到小姐的软榻上有好多血,以为-以为小姐被驸马害了性命兰诚实的回答着。

    这诚实的回答让慕容文卿的脸骚的通红,低着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小手在水下面狠狠的掐了一下寄奴的大腿。

    “啊呀!那个啊---秋兰翠玉这个事—这个事只要将来你们找了婆家,你们从女孩成为女人的那一天也会遇到,女人与心爱的男人初次欢爱,都会留下这落红。”寄奴硬着头皮解释着,语无伦次的也不管对不对了,先稳住两个懵懂的丫头再说吧。

    “呀,那我家小姐变成女人了,不对啊,小姐本来就是女的啊,为什么初次欢爱非要让女人流血呢,这也太残忍了,小姐你疼么?”秋兰和翠玉此刻还拎着刀呢,不停的就**上为什么有小姐的血而苦恼,实在想不明白。

    “够了,实在不懂就让寄奴哥让你们做回女人就知道了!”文卿实在找不到别的话了,挤出这么一句。

    “我愿意帮忙,因为实在说不明白,咱们还是用行动来讲解一下吧。”寄奴故意板着脸假装很凛然的样子,接着就是惨嚎一声,同样的一条腿,同一个地方又被文卿掐了一下。

    “这个问题不许再问,快给我们取些干爽的衣服来。”文卿不得已只能以小姐的身份压制住两个丫鬟的要命的好奇心。

    寄奴觉得好笑低头呵呵个没完,文卿假装生气的朝着寄奴的后背拍了一巴掌,经过了真正的男女欢爱的人,在互相的行为是就会显得更为亲密,满面桃花红的慕容文卿感觉自己是天下最幸福的人。

    夜很深了,但是寄奴提出要回去准备明天的事,文卿也知道寄奴要准备的事是什么,两人都没说出来,只是文卿觉得寄奴刚和自己鱼水交欢就应该留下来陪自己,她多么的希望能让寄奴抱着自己,在心爱男人的胸怀下酣然入眠,可是,这个夜晚还是留不住他,他心里有人。

    “奴儿哥,我想出去散散心,傻哥哥别那么看我,我说的不是现在,而是要到其它地方走一走,游历一番,自打随你回京口,我哪里都没有去过呢,这江南是一番什么样子我都不知呢。”文卿突然提出这么一个要求,让寄奴也觉得意外。

    “你一个女孩子,到处瞎跑什么啊,在家待着吧。”刘寄奴并不同意文卿出去,还是担心安全问题。

    “我又不走远,再说你还有那么多兄弟呢,找几个人保护着我就好了。”文卿不依不饶的争取着,她是不想在这些日子待在京口,更不想和李清理产生什么直接冲突,今晚的事李清柳早晚会知道,那样寄奴夹在中间会很难做。

    “文卿你不是因为我的事要躲出去吧,这-这我成什么人了射弧有点长的寄奴终于想到了,文卿要出去走走是想给自己腾出更多空间来,这既让自己感到又让自己愧疚。

    “不许走远,随时都要和我保持联系,派人传话或者用北府军的驿站都可以,让他们送信的人直接找我给赏钱。”刘寄奴在金钱上面从不含糊,本身他对金钱就没个概念。

    进了文卿给寄奴备好的马车,掀开车帘,望着穿着大红凤袍,带着珍珠镶金步摇的慕容文卿,寄奴恍然大悟,文卿这是把今晚当她的新婚之夜来看待的,而自己却要离开她,心中愧疚又狠自己,看着文卿依依不舍的含泪却还在微笑的样子,他大喊了一声:“文卿!哥—哥对不住你啊。”

    喊完之后瞬间崩溃,眼泪滚落,刘寄奴赶紧放下车帘,甩手狠狠的抽了自己两个嘴巴,他不敢再掀车帘,不敢再看,为什么非要伤害文卿,自己也不想伤害谁,可是文卿已经是名义上的妻子了,虽然这婚礼是在慕容家那边办的,可是这个时代的人就认这个,你再把人家给休了么?开什么玩笑,接回来就是责任,就要负责。

    抱着车厢内的一个靠枕,刘寄奴在车厢里哭着,一个男人在深夜的马车里嚎哭,空寂的街上只有几只猫狗在叫着,马车停在一个路口旁不再往前走了,车夫下车站在旁边,等着车里人哭完。

    “寄奴哥,别伤心自责了,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文卿是胡族之女,在这边汉人天下确实不易,她只有你,可是清柳姐和雪梅姐都不会容下她的,你现在需要的是时间,待日久天长都彼此能开宽容对方,慕容文卿的境遇才会改变吧。”车夫像个哲学家似的说完。

    寄奴感到奇怪,这车夫谁啊,搞的自己很明白似的。掀开门帘一看,“怎么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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