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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宫内。
“皇上,这瓦勒下个月马上就要来了,说好听点是文武切磋,但他们真正的用意谁不知道呢?我们大明朝可千万不能败给瓦勒,否则如何对得起列祖列宗?”孙太后一生要强,对于外敌她一直都是不屑服输的态度。
“母后放心,这事朕已经交给皇叔和王公公了。他们俩办事,朕放心。”朱祁镇最相信的人,便是自己年轻沉稳的皇叔,以及总为他出谋划策的王振。
“安王爷和王公公都是习武之人,若是与瓦勒比文,恐怕我们……”孙太后早命人探清瓦勒的底细,此时她真的没有把握,大明朝可以找出一个真正有才华的人。
“这个朕自有办法,母后不必担心。”做了十几年的皇帝,朱祁镇在处理一些事上也有了自己的方法。
“嗯,皇上有拿不定主意的,一定要多多请教安王,毕竟他是你的皇叔。”孙太后对皇上和王振,只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儿子总归是长大了。
“知道了。母后。”
安王府。
辉儿丢了玉佩,虽然风宁送给他的要比锦乐留给他的珍贵的多,可在他的心里,那块玉佩就是自己的生命。
“辉儿,你不喜欢这个玉佩吗?惠姑姑看它挺漂亮的。”惠儿在旁安慰低落的孩子,她的心地一直都是这么善良。
“喜欢。”他没有说过多的话,惠儿只当他是心情不好。
“要不惠姑姑带你去街上买好吃的?”
“辉儿有些累了,要先休息。”他的脸上很是平静,惠儿也只能默默退出房间。
辉儿并没有上床休息,他缓缓低下头,回想自己这段时间的经历,总感觉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忽地抬头,难得真的是这样吗?
外面。
“安王爷。”紫色的长袍衬托他修长的身材,风宁也曾有那么一刻迷失,可她知道,他们没有可能。
“你的胳膊,真的没有关系吗?”他也搞不懂,自己明明对她有所怀疑,却还是忍不住想要关心她。
“没有大碍,安王爷不必担心。”风宁嘴角微微扬起,她永远都是这样,让人深深沉醉她的笑。
“嗯。瓦勒很快就要来京城,不知上次本王跟你说的事,考虑的怎么样了?”
“王爷想必高估了我的能力……”
“风宁小姐太谦虚了,若你没有半点真才实学,又怎么能得到司徒小姐的赏识呢?”他没有等到她把话说完,而是借着司徒颜,让她下不了台。
风宁怎会不知他到底想什么,可现在还不是时候,或者说,永远不会有这个时候。
“安王爷抬举了。若是王爷真的需要,我倒是可以为您引荐一个人。”
“本王还是比较相信你的实力。”
两人互不相让,火药味满院都可以闻到。
“安王爷这么信任我,若是再推辞,反而是我的不是了。”风宁浅浅一笑,紧盯着他的眼。
“那……本王就谢过风宁小姐了。”他急忙转身离开。
自己怎会去看她的眼睛,那双眼,像极了一个人。
“安王爷慢走。”风宁嘴角的弯度可以看出她此时的心情。不知为何,看的他这样,自己的心里反而有了开心的感觉。
瓦勒的人马已从境地出发,浩浩荡荡的队伍看起来很是气派。马车内坐着的是当今瓦勒的世子,年纪轻轻的他已有了属于自己的气质。
“达鲁,还有多久可以到?”浑厚的声音从里面传出,些许风恰好吹开帘的一角,远远望去,依旧是少不了那份年轻的青涩。
“回世子,差不多五天。”达鲁虽是瓦勒最年轻的勇士,但武艺却不是一般人可以胜的。
“再快点。绝不能误了时间。”
“是。”
克里是瓦勒首领唯一的儿子,年仅八岁就被封为世子,如今二十岁,父亲派他出使中原,也自然是有他的道理。其实克里知道,瓦勒与中原迟早有一仗,但他还是不愿看的血流成河的场面,因为他的母亲曾经就躺在这里。
皇宫里。
“皇叔,瓦勒马上就要进京了。你看派谁接应他们入城合适呢?”朱祁镇这次倒是将孙太后的话听进去了,他没有让王振这次的密谈,只是请来安王和郕王。
“皇上乃一国之君,自然是不能出城的。本王认为最合适的人选,非祁钰莫属了。”朱瞻安早将瓦勒的狼子野心看的清清楚楚,但碍于两国近百年的交情,还算是给足了他们面子。
一旁的祁钰听到这话,明显有点震惊,要知道自己一个无实权的亲王,这么重要的场合派他去,无非是想给瓦勒一个下马威。
“祁钰。”
“臣弟在。”
“朕和皇叔的意思是一样的。你是朕的亲弟弟,出城迎接他们已是给足了面子。”皇帝嘴角扬起,对于这个弟弟,他还是比较满意的。“祁钰,你认为呢?”看祁钰似有点犹豫,朱祁镇反问道。
“臣弟遵命。”毕竟人家是皇帝,祁钰就算是有疑问,也不敢当面提出来。
“皇叔,瓦勒进宫后,还要多麻烦你了。”朱祁镇对他这个皇叔,是绝对的敬重。
“这是本王该做的。”
从皇宫出来后,祁钰一直低着头。安王看着眼里,不禁嘴角扬起一抹笑。
“祁钰,想不明白为何要你去,是吗?”
“是的,为何您跟皇兄都认为我是最合适的呢?”祁钰说出心里的疑惑。
“现在说的再多,你也不会明白。你只需要记得一件事,你,是大明朝的郕王。”朱瞻安当然不会告诉他真正的原因。
瓦勒狼子野心昭然若揭,皇帝绝不会拿自己的安危冒险,而安王的实力是朝堂上最强的,一旦瓦勒造反,必然不能少了他。而祁钰,自然而然成了最合适的人。
这就是皇家人,关键时候,亲兄弟是用来出卖的。
“祁钰知道了。”他没有问下去,大抵已经猜到了一些,又何必伤了自己的心了。
“随本王去安王府。”朱瞻安在前面走着,又回头看看不解的祁钰,“不想见哓雨了?”
“哦。”祁钰这才反应过来,扬起灿烂的笑。
安王会心一笑,又转瞬即逝,自己多少年?没有过这样的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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