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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走了几日,他们终于回到家,一进家门,下人就说:“二公子,二少夫人,四公子,老爷说让你们一回来就到书房去”世民疑惑问:“有说是什么事吗?”“没有”“那你们先帮我把东西拿进去,无忧,元霸,走,去书房”。世民带着无忧和元霸走去书房,一进书房便看到父亲和母亲坐在堂上,他们行礼道:“孩儿拜见父亲母亲”“元霸快过来娘这里”窦夫人立即让元霸来自己的身边,而李渊却是责骂:“跪下”他们很疑惑,但只能跪下。元霸拿出簪子说:“娘,这是我和二嫂给你买的簪子,二嫂说你一定喜欢。娘你们怎么不让二哥和二嫂起来?”窦夫人接过簪子说:“真的吗?元霸真乖,至于你二哥他们,他们做错事,就应该让他们先跪着”听到这里,世民和无忧更是一头雾水,都看了对方一眼。元霸又问:“娘,二哥和二嫂做错什么了?,窦夫人抚摸着元霸问:“这你就先不别管了,告诉娘,在外面有没有受伤,有没有怎样?”“没有,孩儿一切都好”。世民很疑惑,问:“爹,孩儿做错了什么?”李渊甚是生气,他把桌子上的信件扔给他说:“你自己看”世民看了信,看了看无忧,无忧看着他,就更不明白了。李渊责备道:“世民,你母亲让你们出去游玩,是让你们增进感情,你们可好,直接就把元霸扔下,太不像话了,还好你四弟没事,不然,哼”李渊拂了拂袖子,背向他们,窦夫人也责怪道:“无忧,我本想你那么懂事,让你们带着元霸出去玩,可你怎么能把元霸交给一个什么姓董的人,自己走了,你怎么可以这样做”窦夫人的语气既是生气又是失望,无忧看着他们没有辩解,因为她不知道怎么说才能好,总不能说她帮着世民去找小**如意了。
看到爹娘如此生气,二嫂又不说话,元霸急忙忙说:“娘,你怪错二嫂了,二嫂一直都和我在一起”“元霸,你别说话,爹和娘来处理”对此元霸更是着急了又说:“娘,孩儿没有骗你,真的,你让我不要缠着二哥,所以我就一直和二嫂真的在一起,你们说的那个姓董的人就是二嫂”他连忙走到无忧那里,拉起无忧说:“二嫂,你快点告诉娘,你都和我在一起,没有丢下我”却因为着急,用力的抓到了无忧的伤,无忧便轻叫起来“啊!”元霸知道自己抓疼了二嫂,连忙蹲下身,问:“二嫂,对不起,我弄疼你了是不是”,无忧看着元霸,脸色变得难看,已不知道该怎么办。听到元霸这么说,窦夫人问:“无忧,你怎么了?”无忧想说没事可元霸却出口比她快,说:“二嫂她受伤了,好大的伤口”。世民看着无忧,也很疑惑,无忧想让元霸不要说,便喊住他:“元霸”。李渊觉得事情好像不那么简单,问:“元霸,你说那个姓董的人是无忧?”元霸连忙点头,李渊看着无忧问:“无忧,你说,这怎么回事?”无忧看着父亲,却不知道怎么说才好变得吞吐:“我、我…”看无忧吞吞吐吐,李渊变得更是严厉,责道:“元霸,你说,你二嫂的伤是怎么回事?”父亲厉声喝道,元霸也怕了,只好把事情都说出来“。
听了元霸的解释,窦夫人连忙扶起无忧,看着她的伤。李渊想了想,元霸说的和那些信件的内容大庭相径便问:“世民,你去哪了?这信上可都说没有看到你”无忧和元霸看着世民,世民看着父亲,就直接招了:“爹,我…都是孩儿的错,孩儿到江都找如意去了”听到这里,李渊和窦夫人很是生气,李渊拍响了桌子怒斥:“什么?你去找如意了,你竟然抛下你夫人和四弟去找如意,世民,你…来人,把家法给我拿来”见父母亲如此生气,无忧也跪下求情:“爹,娘,请息怒,都是无忧没有照顾好四弟,请爹饶了我们”窦夫人连忙让无忧起身说:“无忧你起来,这不关你的事,你怎么可以让世民怎么做,你才是他夫人!”“我”无忧用哀求的眼神看着窦夫人,此时,下人拿来家法,无忧扯了扯窦夫人的衣裳,元霸也说:“爹,二哥不会再这样了,你不要责罚二哥了”窦夫人看着无忧的眼神,走到李渊身边说:“老爷,我想世民也知道错了,就不要动家法了,不如让他好好反省反省”看着大家都在求情,而世民也不是小孩了,李渊也不想对他动家法,说:“你给我跪在这里好好反省反省,不准起来”然后用力一甩袖子,走了出去。大家看着世民,没有和他说话,而窦夫人说:“无忧,元霸,我们走吧,世民,你好好反省反省”大家都出去了,剩世民一个人跪在书房里。
晚上,无忧趁着大家都休息了,环顾四周无人,便敲了敲书房的门,走了进去唤他:“世民哥哥,是我”,世民回过头,看着无忧拿着一小袋东西走到他面前说:“这个是我做的红豆糕”。见世民没有说话,也没有接过红豆糕她坐了下来问:“世民哥哥你不饿吗?一天都没吃东西了,吃一点吧!我已经在外面看了,没人。”世民看着无忧,欲言又止,而无忧却低头说:“对不起啊世民哥哥,和秦大哥他们吃饭的时候闹了那么大件事,害你跪在这里”听到无忧竟在与自己道歉,世民连忙说:“怎么会,是我害你的手受伤”无忧抬起自己的手说:“这和你没什么关系啦,是我自己运气不好”世民看着无忧的手问:“你的伤怎么样,还疼吗?”她拉起袖子,摆了摆说:“不疼了,你看,而且已经好了很多,就是会比较痒”无忧表现得什么事都没有,世民看着无忧心中却有着好多好多的愧疚、歉意,问:“无忧,出了那么大的事,受了伤,你怎么不告诉我?”“无忧觉得没有必要啊!只是我没有想到爹和娘会知道,无忧知道你喜欢如意公主,既然已经答应帮你,就会尽力,可惜我没有做好,真的对不起”世民连忙抓着她的手说:“不,是我对不起你,让你受伤、难过”“世民哥哥这与你无关,是无忧自己不小心而已,你不要自责”看着无忧如此豁达,世民却不知该说些什么才好,只好说:“无忧,夜深了,你手上还有伤,回去休息吧”“嗯,那我走了,晚安”她把红豆糕放在世民手中便转身走去却听见“无忧,谢谢你”无忧回头看看他后便回房睡觉。
一日夜晚,世民一人坐在仙鹤楼上,喝着杯中的酒,他似乎在等什么人,很快,一女子走到他面前说:“二公子,你早到了”世民只抬头看了看她说:“是你迟到了”对此,红拂倒是不为意,并坐在他对面和他一起喝酒。喝着酒,世民问:“你找我何事?”红拂说:“朝廷大军压来,杨玄感已无力抵抗,红拂想请公子助杨玄感一力”听着她的话,世民看了她一眼问:“为何要助他?”红拂对他的反问有着一些疑惑,解释道:“你李家不是有此意吗?再说,二公子你不是也说天下民心涣散,迟早大乱,你不是早已有心反朝廷吗?”对她的疑惑,世民说:“杨玄感因杨素之事起兵造反,他们本是朝廷大臣,站在皇上一边,只因皇上听信了他人之言,怒杀他杨家,他起兵之时就已打错了旗号,既不得民心,又不得其他大臣、反王的赞同,已是败局,再说,我李家好不容易过上几日平静的日子,怎会去趟这浑水”世民说得似乎很有道理,红拂又问:“依公子所言,杨玄感造反,必成败局,不过迟早”见她的脸色有些深沉,世民说:“你又何必过于忧虑,你虽原是他杨家舞妓,为他家卖命,但这本是虚名,为能更好地掩饰你的身份而已,且你在江湖的名声越发响亮,现今离开长安,又有何不可”听世民的分析,的确头头是道,可她心中想的却是:那李靖怎么办?他是朝廷的人,也算是半个杨玄感的人,不行,我得立刻修书告诉他,让他马上离开,回到朝廷也好,重返江湖也好,别把命搭上了。瞧她出神的样子,世民说:“在想什么?你为何长留于长安,还是那里有着你最重要的人”世民总能一语中的,红拂只好说:“公子想太多了,红拂心中只有复仇”“是吗?还是你不愿让别人知道”,看着手中的酒杯,红拂笑问:“女儿家的心事,难道二公子也有兴趣知道?”“我只是怕你当局者迷”。
其实世民说对了一半,她只好扯开话题说:“二公子如今做事比过去更稳重了,是因为如今已有家室,一言一行都要谨慎再三,不可牵连了二夫人吗?”说起这事,其实他自己也显得迷糊,瞧他只盯着手中的酒,红拂说:“怎么不说话?还是她不好?你不喜欢她?”世民嘴角微微抿起,说:“她很好!很好!”“很好?那你为何故意疏远她”见世民只是轻轻长叹一气,似乎显得无奈,红拂说:“还是你还念着公主”世民放下杯子,手指在桌上轻敲着,好像在想些什么,而红拂又说:“看来并非我当局者迷,而是二公子你身陷泥潭不可自拔”对她的话,世民轻笑了一下问:“说什么呢?”她解释道:“你已有夫人,可心中又有着公主,又藕断丝连。二公子,若你长期如此,怕是会妨碍了你李家”世民看了看她,她竟说得如此有纹理,红拂又继续说:“公主虽有着真性情但却任性,处事也不成熟稳重,夫人要是与她相比,怕是要赢几条街了”竟把无忧的搭上了,世民问:“你既不认识无忧,又怎知她好不好”。红拂也是一笑说:“你我相识已久,你的事我自是明白几分?而你的夫人长孙无忧,她是个有度量,有远见的人,她能为你思虑一切,助你成事”看他不作声,红拂又说:“二公子,按红拂说,忘了公主吧,她只会拖累你,而你的夫人,才是那个能助你一力,伴你一生的人”。看着红拂,他举起举杯说:“好了,不说了,喝酒吧”
在家中,无忧已准备睡觉,走到屏风前正脱下自己外层的睡衣,却听到门口有人敲门,并听到婢女说:“二少夫人,是夫人来了”窦夫人也说:“无忧,是娘”她连忙拉回那刚脱下的外衣,前去开门,并称呼:“娘”一进门,便看到无忧穿着睡衣,问:“准备要睡了,娘是否打扰你们了”她把窦夫人迎进房,并说:“娘有事找无忧,差人来告诉无忧一声便是,让无忧前去,怎劳娘亲自过来”无忧的一字一句都那么大方得体,窦夫人自是高兴,说:“娘只是好久没和你与世民好好聊聊了,便就过来了,对了世民呢?”都来那么久了都不见世民,左右看了看并询问了,看着窦夫人左右望着,无忧只好说:“夫君说今日有事,晚些回来”窦夫人像是听出端倪,问:“那你…”看着娘的眼神,无忧又即刻解释道:“夫君说也不知什么时辰才能回,让无忧不必等他,所以…”听无忧的话,窦夫人便说:“噢!也好,那咱婆媳俩好好聊聊”她的话让无忧那颗悬空的心放松了些,便也聊起来了。
聊了一会儿后,巧青走了进来,喊着:“小姐、小姐”显得有些急忙,原来夫人也在,又行礼:“见过夫人”无忧问:“这么晚,有事吗?”“小姐,夫人,姑爷他喝醉了”无忧有些惊讶,窦夫人倒是显得有些紧张,问:“世民!他喝醉了?”此时,习武扶着世民走了进来,窦夫人即刻上前扶着,无忧跟着上前扶着世民,让世民睡下后,习武说:“夫人,公子他喝醉了,属下怕公子一人睡在书房不好,所以把公子送回来了”习武的话让窦夫人听出了漏洞,问:“怎么?平日里世民是在书房睡?”其实这些她原来都知道,只是没想到从江都回来后他们还是这样。怕是要穿帮了,无忧即刻圆谎说:“不是的娘,只是今日世民说怕太晚回来,又有别的事要做,所以对无忧说若是今夜晚了,就憩在书房了”见窦夫人不说话,她又说:“我去给世民弄条毛巾”窦夫人问:“世民怎么喝这么醉,你怎也不看好他”对夫人的责备,习武说:“回夫人,公子不让属下跟着,要一个人去仙鹤楼”“他去那干嘛?”“属下也不知道,怕是与那姑娘约好了”无忧洗好了毛巾回来,与窦夫人一同看向了习武,习武即刻又说:“属下正是觉得天都晚了公子却还没回来于是到大门去看,正巧那姑娘就扶着公子回来了,说公子喝多了,所以把他送回来”窦夫人看向了无忧,知道是世民不对,又问:“那姑娘人呢?”“她走了”大家都不说话,习武似乎也觉得气氛不太对,见无忧正用毛巾给世民擦着脸,他说:“二少夫人,属下这就去把公子常用的枕头那过来”并顺势离开,可不想这话倒是暴露了世民一直是在书房过夜,无忧抬了抬头看窦夫人,不知该说什么,又低下头给世民擦脸。看着他们,窦夫人只撂下一句:“无忧,你照顾世民吧,娘就回去了”娘并无责备,她也送了口气,起身相送。
房中只有他们夫妻二人,给世民擦脸的毛巾也有些热了,她便想去洗洗,正想起身,世民却拉住她的手,不让她走,稍稍睁开了睁眼又闭上,唤道:“无忧”“我去给你换条毛巾”无忧想让他松手,可世民更是用力地抓住她,并用力一拉,倒是让无忧摔在了他身上。她也知道世民是无心的,便自己起身,也没有说什么,正用手撑起自己,忽然世民却抱住了她,在她耳边说:“无忧,对不起,对不起”紧贴着世民的她感到了一丝意外,而世民又松开了手。她轻轻翻身侧躺在他身边问:“怎么和我说这个?”世民喝醉了,平常不说的话现在都说了:“我知道你是好女子,是最好的女子,如果没有如意,你会是我最喜欢的人,可如今我给不了你幸福,你却还凡事替我着想,你那么善良,那么好,可是我却一直在伤害你”她笑问:“无忧真的有那么好吗?”“我真的很想对你好,可是我”世民左右摇了摇头,醉了,说话也停顿着,而无忧看着他,却笑了笑,用手指轻轻滑了滑他的脸说:“世民哥哥,其实你在无忧心中也是个很好的人,无忧知道你愧疚,你放心,无忧不生气、也不怪你,不会把你抢走,我知道你是个好男人,你爱公主就好好地爱,好不好”看着这个只有虚名的夫君,她无任何不快之意,她知道她所嫁的男人是是正人君子,最好的男子,虽然他不爱自己。
第二天清晨,世民醒来,却发现自己睡在了房间,而无忧正在为他准备早点。看见世民坐了起来,无忧问:“醒了,喝杯参茶吧,解解酒”并把茶与毛巾给他端去。喝了茶后,世民问:“我怎么回来了?”她把屏风上挂着的衣服取下并说:“你昨夜喝醉了,是一位姑娘把你送回来的”想了想昨天的事,世民解释道:“那,那是红拂,是我一个属下,你别想多了”原来那个是红拂,她笑着把衣服举给他说:“早点都准备好了”无忧竟无半点气愤与怀疑倒是让世民`意外。坐在桌前,看着对面的妻子的脸色还是那么愉悦,他好奇,并问:“无忧、我昨日,昨日没有做,不,说过什么吧”世民也不知该怎么问,而无忧想着昨日的他,说:“没有啊!你就说你累了,想休息了”“就这样?”“对呀!你都忘了吗?”看着无忧似乎在抿嘴笑着,世民觉得好笑没那么简单,自己努力回想着,昨夜的片段断断续续的,他只想起自己无端抱住无忧,并对她说你是最好的女子,是自己最喜欢的人。又觉无忧指了指自己的脸说让她不生气,说自己是最好的人。看世民哥哥在发呆,无忧问:“世民哥哥,你怎么了?”看着无忧,他微笑说:“没事,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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