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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发现让众人的心脏几乎都漏跳了一拍,谁也没有想到会在这里遇见人,难道是刚刚失踪的士官么?不对啊,士官穿的是沙漠迷彩作训服,而这人穿的显然是一身黑色的冲锋衣,衣服的胸口上有个明显的X标志,又或许是什么探险队在这里扎营?愣了两秒钟,就发现有些古怪了,这人趴在铁门那一动不动,如果不是死了,见到梁玉杭他们这么一大堆人,怎么会无动于衷?
“是X组织的人,胸口上那X标志再明显不过了,这人应该死了。”蓓姬用手电从远处打量了一下说道,她对这X标志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
听蓓姬这么一说,中校忐忑不安的心竟然逐渐平静了下来,在这种地方见到死人似乎要比见到活人让他舒坦的多,但他还是试探性地叫了几声,那人没回应,甚至是纹丝不动。
中校跟梁玉杭对视一眼,便往楼梯下走去,走到铁门前,中校先是用枪口指了指那人的肩膀,对方丝毫没有反应,中校便拿着手电上下打量,这一打量不要紧,中校瞬间吸了口凉气,大骂一声:“我靠你妹的!”
见中校脸色一下子变得非常难看,梁玉杭赶紧上前,也用手电打量起来,当手电照到那人的脸时,不由骇然,这人的脸部全部溃烂掉了,从溃烂的皮肤,血管和骨头里长出了密密麻麻的绿色菌毛,两个眼球被挤出了眼眶,竟然就那样挂在上面,而他的下巴也全部烂掉了,和整个喉部连在了一起,被冲撞出的霉菌所覆盖。
中校看了一会儿,赶忙把视线移开,待自己呼吸平缓了下来,便说:“他娘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这状态和那脑袋一模一样啊,难道真如李佳阳说的那样,这些人都发霉了?”
李佳阳不语,但整张脸都绿了,很少能在这货的脸上看到这种表情的,因为这货平时除了吃,什么都没怕过,看到中校的反应,他硬着头皮说:“我也就是随口说说,你应该不会单纯的相信吧,放心,我们身上不会长毛的。”
中校摇摇头说:“没那么简单。”然后便动手解门上缠绕的铁链,铁链一挣开,这个男人的尸体便倒了下去,尸体没有什么分量,一落地,立即就像散了架一样,一只手从袖口处脱了出来,而脑袋从脖子上挣脱开,轱辘了很远。
中校被这尸体的腐烂程度吓了一跳,按这尿性,这人怎么说死了也有十到二十年了,可是看它身上穿的冲锋衣都是崭新的,似乎死了也没有多长时间。
梁玉杭用枪头戳了戳尸体,发现尸体非常的软,像棉花一样,便蹲下身去解这人身上穿的衣服,冲锋衣里面还有一层黑色毛衣和保暖内衣,梁玉杭用刀子划开,立马就有一团团的绿色棉絮状物体从里面飞扬了出来。
梁玉杭赶紧捂住口鼻,将身子往后退了一些,另一边又用刀子在里面翻了翻,发现这人的衣服底下竟然没有骨骼和内脏,取而代之的全部是这些不知名的绿色棉状物。
“玉杭你小心点,这些东西太诡异了。”蓓姬的脸都扭曲了,生怕一不小心梁玉杭也变那样了,只见她转身去找刚才掉出来的手,发现那只手上虽然还有皮肤,但大部分都被烂疮和霉菌给长满了,而手掌的断截处竟然也连着一些绿色的棉絮,这些棉絮不是沾上的,而是从手掌的骨肉里长出来的。
“我靠,这人到底怎么了,怎么会变成这样子?”中校移步走到蓓姬的身边,蹲下身打量着那只手,愣了很久,似乎明白了些什么,擦了擦头上的虚汗,从尸体旁站了起来,招呼大伙往铁门里的通道走去,通道内散落了许多绿色的棉絮物,这些东西还不是一点半点,似乎到处都是,一想到这些东西可能是人的**腐烂而形成的,中校的心中就无法释怀,一种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这种感觉是一股无法言语的凄惨和不安,虽然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但似乎某些事情就要在自己的身边发生了。
正在中校愣神的时候,通道前方突然传来断断续续的申吟声,声音很微弱,又显得苍白无力,一时间把整个通道弄得非常诡,中校身子僵硬地听了一会儿,便寻着声音去找,在通道不远处竟然蜷缩着一个人,这人还活着,侧着身子躺在地上,腰以下的部位让毛毯给盖住了。
见到中校等人过来,这人申吟得更厉害了,他努力抬起脑袋,一张青色的脸水肿的如一个圆盘那么大,眼球像核桃一样凸在外面,他痛苦地叫到:“快……来救……救我……求……求求……你……你们……了……”
看到这人那张怪异的脸,中校顿时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不仔细看还以为见鬼了呢!但恶心归恶心,却毕竟是条人命,看他这么痛苦,也于心不忍,想赶紧帮他解脱,便走过去看看是什么情况。
“小心……这人太诡异了!”蓓姬提醒道。
地上的人一听到蓓姬的声音似乎兴奋地哭了:“大……大小姐,是你吗?”接着嘴里发出一阵沙哑的“呜呜”声,特别渗人。
“你是?安德森叔叔?”蓓姬似乎认出了地上的男人,走过去蹲下身,掀开毛毯想要查看他的伤势,当蓓姬把毛毯从安德森身上掀开时,傻了眼,安德森的两条腿已经变成了套了棉花的布筒子,松掉的鞋袜里露出来的是绿色棉絮,一缕一缕地和裤筒相连着!
安德森竟然感觉不出他身下的异样,连声叫着感谢,当他想要站起来时才发现不对劲,原以为是躺的太久两腿已经麻木了,便叫蓓姬搀他一把,谁知蓓姬铁青着脸站在原地纹丝不动,他便扭过头去看自己的腿,那一霎那间他失声嚎叫出来!
“怎……怎么会这样!我的腿我的腿啊!”安德森惊叫道。
中校觉得很不可思议,问道:“你的腿变成这样,难道你什么感觉也没有?”
“我……我……不知道,刚开始很疼痛,但躺在地上之后我就什么感觉也没有了呀,但我的腿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梁玉杭皱了皱眉头问道:“你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不……”安德森像个女人一样,已经哭得泣不成声,下面的话已经噎在了嗓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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