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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渐渐降临,此时的徐晋悄然的守在沈家的门口。只因徐晋听人说人死后满七日便会回家一次,所以徐晋一直等在这里。不论传言是否属实徐晋都想要一试,他想要见到沈月他急切的想要告诉她他后悔了,直到她离开后他才明白原来在他的心里她才是最重要的,可是他明白的太晚了。
许多时候人往往在失去后才懂得珍惜,可是一切却早已来不及,世上永没有回头路。
低头看着手心紧紧握着的荷包,徐晋的眼眸开始有些湿润。
“沈月,若有来生你是否再也不愿遇见我,否则你也不会如此决绝的离我而去。”
就如此等了整夜却始终没有等到沈月,徐晋的眼瞳猩红面色苍白。他忍不住的俯身狠狠的捶打着自己的胸膛,悔恨此时占据着他的整颗心魂。
“徐大哥,你在这做什么?”耳边传来流苏的声音,随着流苏的声音响起,徐晋捶打自己胸口的手被人拉住。徐晋适才停止自己的动作,抬起头酝酿了许久情绪,方才转过身子看着满脸惊讶的流苏。
徐晋沉默不语,气氛很是尴尬。还是流苏打破了这番沉静,她深深的叹了口气。接着看着徐晋有些许无奈道:“有些人你错过了便再也无法挽留,既然如今一切都已成定局,徐大哥何不忘却小姐与你之间的点点滴滴,与其生不如死的活着还不如忘却往事这对大家来说都是最好的结局。你时常在这府门外想念着小姐,又何曾在乎过府内的两位老人白发人送黑发人的痛苦。他们好不容易正在愈合的伤口却因为看到你的出现而再次伤痕累累,徐大哥若是你心里对小姐还存有半分愧疚便再也不要出现在这里了。”
流苏直接一口气将在自己心中憋了许久的话全都说出,说完后便仔细的注意着徐晋的表情变化。见他抖了抖唇想要说什么,最终却只发出了一个月字,随后便沉默不语眼里满是痛苦之色。流苏自知自己所言对于徐晋是沉重的打击,可是想起这些日子老爷和夫人茶不思饭不想的摸样,她也只能如此对待徐晋。
“对不起。”最终徐晋还是只说了这三个字,话音刚落他便转身离开。眼泪却再也忍不住的湿了脸颊。
走过这些无比熟悉的道路,他的脑海里浮现的都是沈月的身影,原本那样快乐无忧的身影却因为他的私欲而消失不见。他怎能不去痛恨自己,他怎能原谅自己让自己过得安生。
每当午夜梦回时他总希望自己这段时日所经历的事不过是一场噩梦罢了!当梦醒来时她依旧还在他的身边,他依旧躺在银杏树上看着她在庭院里弹琴的摸样沉迷其中。
沈家侧门两名女子静静的站立着看着徐晋离去的背影。
身材较小似是丫鬟摸样的女子,转脸对身边个子高挑容貌秀丽一身华裳的女子极为谨慎道:“小姐,我们回去吧!”
看着徐晋有些颓废远去的背影,高挑的女子冷然一笑,眼里顿时盛满怒意。
“徐晋总有一天我要让你生不如死,让你知道毁坏我名声的代价。沈家就是你的软肋啊!”高挑女子回身看着沈府眼里闪过一抹精光。
翌日,太子殿下便命众皇家大臣子弟相约与东宫。徐晋虽素来与他们几人不和睦,此次他们相约却也只得硬着头皮前往。
原本前去的徐晋早已明白此次对自己必然不利,便也做好了会被羞辱的打算。
方才走出府门的徐晋便见到一身素衣的刘曲风。靠在马车上的他极为颓废,眼里满是郁郁之色。自从颜瑜被左丞相逼死后,刘曲风早已没了当初的**与洒脱。
直到徐晋走到刘曲风的身前,他才反应过来,猛的抬起头看着徐晋许久声音有些哽咽道:“昨晚回来便听说了小月和你的事,今日去东宫他们若是他们借此发挥,不论如何你都得隐忍。如今都已走到了这般地步,你已没有回头路,如今该做的便是韬光养晦,等待时机,否则小月和颜瑜的死就没了价值。”
“你且放心,如今你我都已不是曾经那个可以放dàng不羁的人,对他们的话我大可充耳不闻。”徐晋面色淡然,缓缓保证道。
轻拍徐晋的肩膀,曲风眼里满是无奈道:“你只需记住,今日他们在你身上加了多少羞辱,日后定当可十陪奉还。不论他们说什么,你我都不可计较。”
“曲风,你且放心。日后我若能荣登大位,你必会权倾一世,成为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丞相。”
“好。”刘曲风面上有了久违的笑意。
两人坐上马车后也都不在言语,刘曲风见徐晋很是颓废的摸样,心里不仅很是担忧。沈月对徐晋来说有多重要,他相当清楚。他不确定今日太子若是拿沈月来说事,会否将徐晋激怒,从而中了他们的圈套。
昨晚归来途中便听说了沈月跳崖自杀的事,此事在秉京已传得沸沸扬扬,甚至连当今陛下都有所耳闻。他们四人在一起的情景至今还历历在目,曾经沈月徐晋流苏还说日后要随着自己游历天下来着,却不想此次归来后一切却已是物是人非。
才刚进太子府,太子殿下便与二皇子以及其他众臣子弟迎了过来。
“哟!二弟你看这新婚之人气色就是好,如今可总算与你那亲梅竹马举案齐眉了啊!”太子走到徐晋面前,指着徐晋对着身后的人说道,此时他的眼里满是嘲讽。
“大哥,您的消息可不怎灵通啊!如今徐晋娶的人可不是那短命的亲梅竹马,而是那出了名的霸道姑娘乔将军的女儿。”
眼见两人一唱一和的说着这些话,刘曲风满是忧色的望向徐晋,见他此时面色铁青,拳头紧紧握着已然泛起青筋。
许久徐晋便虚伪的笑道:“此事让殿下见笑了。”徐晋虽是满脸笑意,可他那双眸里充满冰冷之色。
“哎,你也别为此事继续伤怀了,一酒解千愁,待会且要多饮几杯。”
太子殿下并未想到徐晋竟然不曾发作,一时之间便也无法再说其他。只能与其他皇家子弟姗姗离去。
那晚徐晋与曲风始终坐与角落,时不时得接受他人的指指点点。徐晋却始终淡淡然,没有丝毫表情。
其实此次太子请他们两人来,无非就是想要徐晋成为过街老鼠。毕竟如今徐晋在京都的名声奇臭无比,负心汉这个词只怕徐晋今生今世都无法甩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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