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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过上回,有人会道,岳飞被团团围于劣势,定又耍了一番花样硬功夫,方才脱离险遇。若非如此,难不成是那大和尚拖弥勒尊佛转世来解师弟之困?
要说岳飞如何突围,实平常不过,无大波澜。盗患频起,打家劫舍,州府近日已调数百官兵分散各路,严阵以待。
正巧今日官军正行至不远处,见百姓僧侣疲于奔命,上前盘问,得知数十强人下山扰民,就聚在前方小庙中。
再瞧岳飞这头,初秋寺庙散下繁多枯叶,踩于脚底“吱吱”乱颤,一众武人拼杀喋血,只道:刀光剑影无处寻,清明涕泣行可叹。
边抵挡边退却,转世而来的岳飞此时狼狈不堪,自思到:我绝世武功,怎可沦落于此,怕是前世斋饭苦了今朝身子,如若苟且活命,补全营养为首要事。
眼见贼人就要拿住这五名小儿,一匹棕红宝马驰援而来,奔至近处,紧接闪过一道刺眼银光,数名贼人哪里回神,皆倒于血泊中。
“朗朗乾坤,杀人放火,来啊,全都拿下。”细看说话此人,四方脸孔,巨鼻孔绽嘴角,两鬓浓黑浑厚,器宇轩昂,一顶将军盔,身穿软甲,外罩素罗袍,威风凛凛。
岳飞瞧那贼人们非死即擒,赶紧上前拜谢:“这位大人,幸得您搭救,不然皆死于非命。”
“呵!岳鹏举,还未得道升天,就将恩人抛之脑后啦。”这一句话,弄的岳飞摸不着头脑,不知该回些个什么。
亏素爱搭话的牛皋解了这围,扯着嗓子粗声道:“大哥,前日我等因一姑娘抱打不平,随将军砍了这帮贼人的头头,后又因将军做媒,与嫂嫂定了亲。天大恩惠,哥哥忘却了吗?这位恩公叫......叫......”
牛皋这糊涂脑瓜,一时说不出口,一旁的王贵看不下去,拱手道:“相州总兵刘光世,刘将军,此地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我兄弟怎可不明,与您玩笑玩笑尔。”
这时候,岳飞倒是该请罪谢恩了吧,不然,他只寻自己那未曾谋面的妻子,出家之人该如何是好。
为难之际,远处一骑马军校加鞭奔来,侧身与刘光世耳语几番后,刘光世勒马调头,回身对岳飞说道:“十月十五日,东京汴梁西校场,朝廷武科选良才,汝定举状元。”
“将军......”未等岳飞再回,一簇官军拥着几匹高大战马,向南速速走了。
古言,猛将喜良才,好汉惜好汉。这刘光世属南宋中兴四将,外能御寇,内可安邦,更是有爱将之癖,岳飞人世首个贵人当属此人也。
几人回城前,到林间小溪旁洗净了身体,擦拭了兵器,这才姗姗归来,被弟兄携带着走到一所大宅子,岳飞犹豫不前,这可急坏了身边人。
“怎得停滞?整日愤懑劳累,赶紧让嫂嫂服侍睡去,甚好!”说话间,欢笑的众人连推带搡将岳飞送入宅邸。
闻院中喧闹不止,从里屋袅袅步出一女子,仪态颇雅,肌肤似新荔,俊眼兼修眉,合中身材,温柔可亲,顾盼神飞,见之忘俗,着一身钗环裙袄,玉冠连珠。
好一个美人,闭月羞花,沉鱼落雁,岳飞心念:今世夫人李淑贞,史书上未详细描摹,原来是如此佳丽,搁于千年后,也必迷倒万千学子。
“嫂子,哥哥一日不见嫂嫂,如隔三秋啊,我们这就散去,快走。”转眼间,院内只余两人——痴情小巧女子与不知东西的抑郁“和尚”。
岳夫人挑起纤手,挽于飞臂膀关节处,含羞道:“官人,快进屋歇息。”
肌肤之触扰的岳飞心房荡漾,急忙避让,却被牵的更紧了。
两人进屋穿过耳房,踏入正室,柔和暖光洒尽四角,不见其他,只瞧那窗边铺着猩红洋毯的偌大床炕,着实吸引眼球,正面设着大红金钱蟒靠背,石青金钱蟒引枕,秋香色金钱蟒条褥,两边设一对梅花式洋漆懈。卧于其中,寻欢作乐,别无他思。
“官人,且坐,我去沐浴片刻。”说罢,李淑珍掀起后屋门帘,羞答答的退去。
在这柔美烛光照耀下,岳飞扶几停留,一侧俊庞隐于淡处,回味这一天行程,竟豪无陌生之感,可谓是手到擒来,易如覆掌,就如自家故事一般。不知不觉迈步来到院中,遥望斑斑星空,丝丝清雨随枝洒落,没走几步,听到一阵潺潺水声,像是从后方袭来,无觉踏叶追去,又见闪烁灯光,忽明忽暗,左右摇曳。
原是一窗,飞信步斜影立于不远处,看的是一明二白。
一曼妙上身,俏膀削臂,菱角分明,背脊对外,明暗两极皆芳泽无加,皓质呈露,两撇分叉柔发搭于双肩前,飘飖兮若流风之回雪,披于那对软玉之上,似藏非藏,若隐不隐,春意盎然,欲罢不能。
有诗词道:北方有佳人,绝世而独立。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
还有曹植那首《洛神赋》,也是将女子捧于仙游梦境之间,引得无限遐思。
至此,岳飞才觉腹中空荡,饥饿难忍,一日未进点滴米水。
放下骤艳之色,回到前厅,厅中又点了几盏亮烛,桌面齐备着山珍海味,就等主人入席。
“老爷!”岳飞一惊,从西面屏风中走出三位侍女,一位年纪稍大,领着两个慌张小女子,闯了进来。
“夫人吩咐后厨备了些酒菜,请您用过后,速于夫人相聚。”
吃还是不吃,是个学问,便默念: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留?
半个时辰过后,打着饱嗝,剔着门齿,撑着肚袋,飞悠然来到正室,将将迈入一只脚,映入眼帘的绰态身姿,虽被秋香条褥裹得结结实实,然丰满圆润鼓动其间,难掩娇娜婀娜滑线条。
不说转世前那小和尚,就是今朝鹏举,也怕无处见过这阵仗,翻滚咽喉,吞咽沫液,红霞浮现。
“官人盯着奴家作甚,还不更衣洗漱?迟了,必有惩罚之数。”佳人扭捏说道,夹杂着少许喘息声,惹的面前这位刚行成人之礼的汉子,肿胀难忍,不顾周身浊污,饿虎扑食般跃于床炕,抹衣掀褥,将健硕身躯抛压在那醇溢酮体之上,缠绵悱恻,空中弥漫着淡淡云雨清香,琼浆满泛。
后言:红果熟时破茧落,拾来回味犹忘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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