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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仁不敢置信的后退了几步,直到身后的墙挡住了他,这才转头看着艺兴喃喃道:“艺兴哥,我们永远都不能找到其他人了吗?”
艺兴低下了头,刘海垂下来挡住了他的眼睛,“我想,应该还是有可能的找到他们的。”
“但是这个可能性能有多大”钟仁的声音带上一丝绝望,“我们不知道这里存在多少个空间,也不知道其他人在哪个空间,在什么地方,甚至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
“再想想其他办法,或许……”艺兴说不下去了,因为他也开始怀疑找到其他十个人的可能性有多大。虽然确定了这里是多种空间,但是空间数量到底有多少,两个,三个,还是无穷多个?最好的打算就是只有两三个,那么找到全部的人应该能做到,若是有大于十个以上的空间,那么找到所有人概率就太小了。而且从现在的情况来看,空间数很可能是后者。
两个人都不再说话,周围安静得只能听见他们的呼吸声。
“等等”艺兴似乎想到什么,猛地抬起头道:“这里的空间是因为被扭曲了才会形成多个,虽然不知道空间扭曲的原因,但是如果我们能离开被扭曲的空间范围,或许就能找到突破口。我们应该试着走出学校看看”
听到艺兴的话钟仁的眼神一下亮了起来,但是很快又暗淡下去,“那又能如何呢,外面是一片树林,冒失的走出去我们会迷路的。“
“可是我们不能一直被困在学校里面,这里没有食物,没有水,这样下去我们坚持不了多久,所以现在的情况是有任何的可能性我们都要去尝试。”
钟仁走到窗边看了看外面的树林,枯萎嶙峋的树木在黑夜中张牙舞爪,像一只只恶鬼一样在躲在黑暗中,往远处看去,却只能看到一大片的黑色。
“你说的对,艺兴哥,我们必须试试。“钟仁转过头看着艺兴认真说道,“为了其他人,我们只能这么做了。”
通过楼梯下到一楼,两人边走边四处张望着,想找到大门的位置。
“艺兴哥,门在那里。”钟仁很很快眼尖的看见了被一大堆杂物堵住的大门,立马拍了拍艺兴。
走到大门面前,看着被桌子椅子堵得严严实实的门,艺兴奇怪道:“是谁把门堵住了,嗯,不过这么看来我们之前这里是有人的”
钟仁皱了皱眉,心里疑惑之前的人为什么要把门堵上,还有他们现在又去了哪里?
“钟仁呐,快来帮忙。”在钟仁思考的时候艺兴已经挽起袖子开始把挡住门的杂物往旁边搬,但是桌子比艺兴想象中要重,一抬起来就摇摇晃晃的快抱不住了。
钟仁见状马上过去帮忙,当把所有的东西搬开时,两人都已经累得满头大汗。
抹了把脸上的汗水,艺兴走上前握住门把手试图把门打开,但是扭动了几下,门纹丝不动,“咦,门打不开!”
“不会吧。”钟仁也上前试着扭了几下把手,又推了推,门的确打不开。
学校大门是钢质的推拉门,想要撞开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
转头看见附近的几扇窗户,钟仁立马说道:“艺兴哥,我们可以从窗户出去。”
“啊,我怎么把这个办法给忘了”艺兴拍了拍头。
走过去想打开窗户,但是奇怪的是钟仁用尽了全身气力窗户也没移动分毫。
“打不开吗?”看到钟仁试了几扇窗户,艺兴想到自己之前也打开过窗户,但是没有一扇能打开,“这里的窗户可能都是固定的,怕是根本就不能打开。”
钟仁没有说话,他走到被搬开的杂物堆旁边拿了一把椅子回去,深吸一口气之后举起椅子狠狠的向窗户砸去。当椅子撞到玻璃的瞬间,猛烈的撞击让钟仁的手一阵剧痛,只听得巨大的“哐”的一声后,椅子散成了几截掉落在了地上,但是在这种情况下玻璃居然连一个裂纹都没有。
“钟仁,你的手受伤了。”艺兴没注意到窗户完好无损,他看见钟仁的手在滴着血,
钟仁这才发现自己的手痛得不像话,抬手一看右手虎口的位置血流如注,可能是刚才被木头给划到了。
赶紧撕开t恤的衣摆给钟仁包扎上,艺兴仍然不放心的问:“你感觉怎么样,还痛不痛”
摇了摇头,钟仁转头看向窗户,心里不知道想着什么,艺兴跟着钟仁的目光这才发现玻璃没被砸碎。
“这是防盗玻璃吗?这样居然都没碎!”艺兴倒吸了口气,完全不感相信。
“艺兴哥,我觉得这里不单单是空间扭曲那么简单。”钟仁摸着手上的伤口说道。
艺兴也感觉这个学校或许还有其他秘密,但是一时不知道要怎么回答,只能沉默不语。就在这时他的余光瞄到本来关着的大门居然不知道在什么时候打开了一条缝。
被吓了一条,艺兴马上跑到大门旁边用力一拉,门果然一下就被打开了。艺兴赶紧往门外看去,但是并没有发现任何人。
“艺兴哥,这门,自己打开了?”钟仁在艺兴跑过去的时候就看见门已经开了,立马也跟着跑了过去。
艺兴点点头,附近没有其他人,不可能是人开的,那么就只是门自己打开的了,“看来你说对了,这里不单单是空间扭曲那么简单。”
“要出去吗?”虽然知道不太对劲,但是没有其他办法了,他们只能拼一拼。
“当然。”艺兴率先走了出去。
自从敏硕和俊绵离开后已经过去不少时间,暻秀一个人呆在教室里坐立不安。虽然俊绵哥告诉自己守在教室等消息,但是这种情况下怎么可能心安理得的等在这里什么事也不做呢?
椅子上像是钉着钉子一样,暻秀感觉自己根本无法安稳的坐在上面,只能站起来在教室不安的来回踱步。感觉自己的耐心在一点一点耗尽,就在暻秀决定要不要违背俊绵的话离开教室的时候,教室门“哐啷”一响居然被打开了。
门被打开的时候暻秀是背对着门的,所以他并没有第一时间看见门打开了。被开门的声音震得差点跳起来,暻秀第一个反应是kris或者俊绵他们回来了,没有多想暻秀立马兴奋的回过了头。
但是出现在教室门口的并不是kris或者世勋,也不是敏硕和俊绵,而是一个陌生的男生。暻秀的眼睛瞪得圆圆的,笑容凝固在了他的脸上。
门口的男生同样目瞪口呆的看着姿势僵硬暻秀,嘴巴张的大大的,一副被吓到的表情。几秒之后男生反应过来,立马惊喜道:“上帝保佑,这里还有其他人”
没等暻秀有所反应,男生赶紧走进教室,进来后还回头小心的关上了门。
“喂,回回神。”等到男生走到暻秀面前时,暻秀还是大睁着眼睛没回过神来。男生担心的在暻秀眼前挥了挥手。
暻秀全身猛地一抖,终于回过了神,不过眼睛还是圆睁着,“你,你是谁?”
“还好没傻。”男生看见暻秀能够开口说话,松了口气。
“你好,正式介绍一下自己,我叫朴敬贤。”
“啊,我叫都暻秀。”朴敬贤说完就直直的看着暻秀,似乎在等他自我介绍,暻秀见状也赶紧说了自己的名字。
“你也是信阳高中的学生吗?”朴敬贤有点疑惑的问道,看暻秀的样子,不太像是高中生。
暻秀摇了摇头,像是想起了什么,立马急急说道:“难道你是信阳高中的学生?你知道这里是哪里吗,我们怎么到这里来的,还有要怎么离开这里……”
“停!”朴敬贤赶紧打断暻秀的话,“这么多问题你要我怎么回答,一个一个来好吗?”
暻秀镇定下来,整理一下思绪再次问道:“你是信阳高中的学生?”
朴敬贤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算是肯定了暻秀的话。
“那你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吗?”
听到这里朴敬贤的表情一下变得惊慌起来,半天才勉强开口说道:“信逸高中,这里是信逸高中。”
信逸高中?暻秀刚开始只觉得这个名字异常的熟悉,回忆了一下才想起之前听灿烈提起过这个学校。但是,信逸高中不是只是个传说吗?就算真的存在过现在也应该消失了啊?
看见暻秀一副若有所思的表情,朴敬贤知道他肯定听说过信逸高中,犹豫着说道:“我知道你不会信我的话,但是你现在必须得相信我,这里十分的危险。”
暻秀的确不太相信朴敬贤的话,任谁听到这么一个莫名其妙的回答都会认为是对方在开玩笑,但是现在朴敬贤是唯一一个可以告诉暻秀答案的人,暻秀只能接着问道:“等等,我现在完全糊涂了,信逸高中不是传说中的学校吗?”
朴敬贤垂下头,似乎在想着什么,过了一会才幽幽说道:“不,信逸高中是真的存在过,这点我很确定,因为我父亲二十年前就是信逸高中的学生。”
“!”暻秀因为朴敬贤话惊讶得说不出不话来。
“二十年前的那场校庆,我父亲因为不舒服提前回了家,不然身为学生会主席的他肯定会留到庆典的最后一刻,也因为这样他逃过了一劫。”说到这里朴敬贤抬起了头,目光闪闪的看着暻秀,“而且我父亲告诉我超过十二点还留在学校的人会消失的传言也是真的。”
看着暻秀一副完全不能接受的样子,朴敬贤顿了一会继续说道,“几天前,我把信逸高中的事告诉了我几个其它学校的朋友,他们听了都以为我在说谎,还笑着说我真无聊,仍凭我怎么解释都不相信。当时我很生气,就赌气告诉他们如果不相信的话当天晚上我们几个人12点去学校看看。没想到他们还真的提起了兴趣,几乎立刻就答应了。
后来回家我想起很是后悔,因为我父亲告警告过我不准12点以后还留在学校,但是男生之间好重面子,答应了的事情不能反悔,不然他们肯定会嘲笑我胆小,这是我不能忍受的。
那天晚上十点过我偷偷从家里溜了出来,到达学校的时候其他三个朋友已经在学校门口等我了,当时的时间刚好十一点。
这段时间学校在放假,学校里除了几个保安,并没有其他人。我们四个从学校的围墙的翻了进去,躲过了保安的巡视顺利的进ru到了教学楼。
我们几个躲在其中一个教室里,因为害怕被保安发现也不敢开灯,就这样等到了十二点钟,却什么事情也没发生。其他几个人开始笑话我,就在我们准备离开学校的时候突然一阵地动山摇,慌乱中我失去了意识,醒过来之后我来到了这里。
我看过我父亲以前在信逸高中拍的照片,所以一睁开眼我就知道我来到了信逸高中。”朴敬贤说完就不再说话,似乎很后悔自己没有听父亲的劝告。
暻秀细细的思考了一下朴敬贤的话,他来到这里的经历跟他们很相似,这点不可能是在说谎,但是完全要相信他的话,暻秀还是有一点犹豫,毕竟这么离奇的事情,需要点时间去消化。突然间暻秀想起了朴敬贤说过他是和其他三个人一起来的,怎么现在只有他一个人了?“你的几个朋友呢?“
本来安静的站在一边的朴敬贤一下红了眼圈,强忍住泪水,试了几次才重新开口说道:“死了,全死了。”
暻秀没料到是这样的答案,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来。
“学校失踪的人全部都死在了信逸高中,并且变成鬼永远的留在了这里。这些人死得很冤,为了报复,他们不断的杀害被吸入学校的活人。我的几个朋友,都被那些厉鬼杀害了,一个被砍掉了半个头,一个被压成了肉泥,最后一个肚子被剖开,肠子流了一地。我看着他们死在我面前,却什么也不能做只能回头逃跑。虽然侥幸逃脱了几次,但是我知道总有一次我会逃不掉的。”
暻秀不知道要说什么,只能安慰似得拍了拍朴敬贤的肩,一时间两人都没有说话。
“哎,你是一个人到的这里吗?”朴敬贤突然问道。
暻秀愣了愣,神情悲凉道:“不,我和其他十一个人一起来这里,但是我不知道他们去了哪里,甚至不知道他们是否还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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