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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眼前的女人,夏侯陌温柔宠溺的笑:“你来了!”似乎料到她一定会来似的,语气底没有丝毫的震惊,反而平静的不得了!
“药吃了?”看着夏侯陌明显好转的脸色,南宫暖淡淡的问,语气里没有丝毫的别样情绪,只有淡如水的冰凉!
想到两个时辰之前,洛烟送过来的药,夏侯陌嘴角不由得勾起抹愉悦的弧度,就连心情也瞬间好转起来:“暖暖,我就知道,你还是关心我的!”
垂了垂眸,南宫暖瞬间又看向夏侯陌,神情依旧没多大改变,对着夏侯陌伸出了手:“拿来!”
看了眼南宫暖摊在自己面前的手,夏侯陌缓缓自秋千上立起身子,伸手爱怜的抚上秋千上仍旧如初的藤条,黑眸晶亮:“还记得这秋千吗?”说着回头看了眼南宫暖:“你以前很喜欢坐在上面!”脑海回忆到以前的画面,夏侯陌不自觉的笑弯了唇:“那时,你每天都会在上面坐上半个时辰才行!”
水眸冷冷的看了眼夏侯陌身边的秋千,南宫暖却没有收回摆在夏侯陌面前的手:“解药!”
抚在藤条上的手倏地紧握成拳,全身一点一点的变凉,夏侯陌却没有回头看她一眼;说着又向前走了几步,抬头望着妖艳似血的海棠花树:“这海棠一直开的极好,还是你走时的模样!”
脑海里瞬间闪过一张如妖似魅的容颜,南宫暖突然想起,在辰王府他们的寝殿院落里也栽种了海棠花,而且开的也是极好的,最起码跟眼前的这株海棠比起来,她似乎觉得那株更好看:“你不该动他!”
耳边听到的又是关于那个男人的事情,纵使夏侯陌极力的压抑着自己,却还是没能很好的控制住自己的心绪;转身,夏侯陌冷寒的对视上南宫暖的眸光:“对他,你倒是真真用了心!”
深看了夏侯陌一眼,南宫暖不动声色的将眸光转向他身后的海棠花树:“他是我夫君!”
“那我呢?”忍不住,夏侯陌咆哮出声!
耳边突然的声响,南宫暖微微的皱眉,将视线从海棠花上收了回来,望着夏侯陌一字一顿:“如今,我们毫无关系!”不管之前他们是怎样的关系,毕竟那都是过去了;如今,她有更重要的人要去守护!
“毫无关系?”重复着南宫暖的话,夏侯陌突然嗤笑起来,却笑出了满目的苍凉:“一句毫无关系,就能将我们一年多的情谊化开吗?一句毫无关系,你就想否定我们的过去吗?”将眸光定在南宫暖的脸上,夏侯陌缓声道:“南宫暖,你有爱过我吗?”
并不想跟夏侯陌再在如此的问题上多做纠缠,看着他的眸光瞬间变得越发的淡然:“没有,解药!”
闻言,夏侯绝突然失声的笑了出来,且越笑声越大:“南宫暖,你还真是在乎他至极啊?”才多久,他的计划就被她识破,他该说她太聪明,还是该说他太笨,做的太不小心!
“因为我了解他!”那人,毫无心机的在她面前就像一张白纸一样,在她面前毫无保留的呈现他所有的一切;所以,她了解他比自己还要深!
“你就这么相信他?”夏侯陌自嘲的冷哼了声,原以为她是怎样发现那个男人的不对劲的;不曾想,她竟只是凭借着自己的感觉就能发现他的不对劲!呵呵,她还真是爱他至极啊,爱到他有一丝一毫的变化都能马上发现!
“对!”南宫暖点头,想起那个此时应该还在熟睡着的男人,不由得眉眼柔和许多;他对别人怎么样,她不在乎;可是,她却清楚的知晓,在她南宫暖面前,他夏侯绝是毫无保留的彻底;所以,这样对她倾尽所有的一个男人,她怎能不爱不疼?!
“若我不拿呢?”双手紧握成拳,夏侯陌等着她回答,却不自觉的屏住了呼吸;因为他真实的看到她眸底一闪而过的杀气;呵呵,为了那个男人,她竟然真的想对他动手!
无视夏侯陌一脸的受伤,南宫暖风轻云淡的道:“他好,你好!”明明是轻的不能在轻的语气,却着实让人感觉冷到了骨头:“他若有点差池,你,整个睿王府陪葬!”
身形不稳的晃动了下,看着女子淡然下狠厉的模样,他相信如今的她是有这样的实力的;其实他早就知道她是无心的,不对,她不是真的无心,只是对他无情罢了!
缓缓的,夏侯陌自袖袍中拿出一个白玉瓶子,心底又是一酸:“记得以前你就一直钟爱白玉!”所以,不管她的身边收藏着的,能用的东西都是上好的白玉所做的:“你待他真是极好!”好到,那人有一丁点的变化,她都能马上发现,马上查处原因;不然,她也就不会这么快的出现在他面前了;混惑蛊,顾名思义,也只是让那男人思绪混乱、胡思乱想,这样的话,他在趁机利用,也好成功的破坏他们的感情;不曾想,那蛊虫在那个男人体内还没存活下来,就被她发现了;想想,还是他自己太过失败!
取过夏侯陌手里的解药,南宫暖头也不回的朝外走去:“明天接贝尔回来吧!”
闻声,夏侯陌落寞的苦笑,他知道她是在怪他不该将混惑蛊借着贝尔身上下个那个男人;因为混惑蛊必须要借着人体的肌肤相亲才能中蛊成功,因为是混惑蛊的母蛊,因为异性相吸;所以,他虽成功的将蛊虫中入他身体,却还是没机会看到混惑蛊在那个男人的内体成熟!
似乎想到什么,走至门口的南宫暖突然顿住,却没有回头:“辰王府的那些眼线是你的人吧!”
想到府邸的那些眼众,南宫暖无声的勾唇一笑:“其实你不必如此!”转身,南宫暖看向夏侯陌:“我曾跟你说过,他从不在乎那位子,如今我还是这句话!”若是在乎,以他的实力轻易取之;更何况,又有她的相助,她的男人想要什么得不到,偏偏她的男人就是不爱权势,只爱逍遥!
听南宫暖如此说,夏侯陌越发凄凉了下去,看着南宫暖的眸底写满复杂:“若我告诉你,想取那个位子,因你,你信吗?”从小母妃便告诉他,想要得到自己想要的,想要保护自己想保护的,想要给自己心爱之人最好的,那便是站在最高的位子;所以,他信仰,有了她之后他更是急切的想要得到更多的实力去保护她给予她一切;可惜,她不再给他机会,而她自始至终也不屑那个高位!只因她有更高傲的实力!
想到她那让人叹为观止的背后实力,夏侯陌就连语气里都染上了痛:“你从未打算告诉我,你真实的身份,是吗?”不然为何,成亲相伴一年多,甚至她都有了他的骨血,她却仍旧不告诉他任何:“还是你从未将我看作是你的夫君,对吗?”
从夏侯陌的语气里听出他难掩的痛,南宫暖也只是垂了垂眸,却并未再作出任何的回答;转身,抬头,南宫暖踏着坚定的脚步,一步一脚印的决绝离开;有些事情她不能给出答案,因为都已经过去,再翻出来只会让人难堪;而有些人,她更不应该再给他不该有的遐想,那样只会让更多的人痛苦不堪;而那些人中,她最不想受到伤害的便是他,夏侯绝,她的沐歌;就算全天下颠覆,她只希望她的沐歌一生安康无虞!
可是,身后的男人依旧不死心:“你真的要嫁给夏侯绝吗?”
南宫暖不回头:“我以为三年前大殿上那次的和离,你应当明白所有!”当着夏侯国皇帝的面提出的和离,那便是今生今世都不得在复合,若是复合那便是欺君之罪;他们谁都承担不起,而她也不想再去承担那无谓的后果,因为她如今已经有了更重要的人要去守护!
“暖暖,我不怕,我可以什么都不要!”事到如今,他才知道,与他而言,什么才是最重要的!少了她,得到再多,又有何益?!
“他在等我回家!”南宫暖想,没有什么比这样的回答更加明确了吧!
“南宫暖,为什么你可以对夏侯绝包容,对我却如此狠绝?”身后,是夏侯陌撕心裂肺的叫唤声,就一次做错,她就要如此否决他,可是,若真要算起来,他也是那次的受害者啊!
“因为我遇到了他!”最后转身,南宫暖深深的望进夏侯陌的眸底:“因为我爱他!”
望着女子说起心中所爱之人时的温柔,看着她眸底毫不掩饰的深情;那一瞬间,夏侯陌似乎听到自己心碎的声音,不是很痛,也不是很酸;只是他觉得呼吸窒息的厉害不舒服,其他的也还好!
也许,痛到极致便是不知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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