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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后一阵冷风带着狠劲急速袭来,南宫暖微凝了凝眉,她究竟是做了什么了,竟惹的他如此愤怒?!不过想归想,在夏侯绝快要碰到自己的时候,南宫暖也只是不动声色的朝一旁退了开来,转身看着身后一脸怒火的男人,南宫暖头疼的看向夏侯绝:“辰王这是何意?”都对她动手了,他该是有多恼火呢?!
又是这句不轻不淡的言语,夏侯绝觉得自己真的是被她气疯了;平生第一次觉得言语的无力,一招不成功,夏侯绝只好凝聚掌风,再次朝着南宫暖袭过去:“南宫暖,你气死我了!”她怎么可以这样,她到底是什么做的?他都这样对她了,她怎么还是神色淡淡,事不关己的模样?!
被夏侯绝逼的退无可退,南宫暖索性带着他一起转动到了庭院里,抬手一掌一掌的化开夏侯绝击打过来的掌风,却终是不言语,只是不动声色的化解夏侯绝打过来的掌风,仅此而已!
见南宫暖轻易的就化解开自己击打过去的所有掌风,盛怒之下,夏侯绝凝聚了七成的内力与手掌,带着狠厉的速度朝着南宫暖袭了过去:“南宫暖,你该死!”搅了他的心境,就这样不声不响的转身走人,她当他夏侯绝是什么?!她怎么可以?!
见夏侯绝一招比一招强势且狠厉的朝着自己不断袭来,见此,在夏侯绝这一掌击过来的时候,南宫暖不再躲开,也不再回避,只是站在一旁静静的等着那一掌落下;如果,如此能让他解解气消消火,那么她甘愿承接下这一掌!
只是南宫暖哪里会想到,接下来会发生那样的事!
就在南宫暖闭眼准备接下夏侯绝那带着七成内力的掌风时,没想到预期的疼痛没有传来,耳边却传来一声低沉的闷哼声!
睁开水眸的瞬间,南宫暖却是不由得皱起了秀眉;不远处那个男人一身是血的躺在了地上,只是那双漆黑如深渊的黑眸却静静的停留在了她的脸上,是那般的落寞与哀伤!
水眸不动声色的朝一边妖孽无比的男人看去,南宫暖淡声道:“谁准你动手的?”嗓音虽一如既往的清淡,只是熟悉南宫暖的人都知晓,那看似清淡之下的她的怒火!
闻言,玖兰邪只是委屈的摸了摸自己的鼻梁,却不敢在吭声;他不过也是害怕他动手伤了她嘛,所以才在暗处现身救下了她,她怎么就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呢?!
只是玖兰邪哪里会知晓,那男人在掌风快要碰到她的时候,又会自己收了回去呢!而那时,他想收回自己的掌力已是不可能了,因为击打出去的掌力在强行收回,那会反噬到自己的,他才不会那么的蠢呢?!
所以,那男人虽被他打了一掌,虽然会受伤,不过真正导致他如此模样的应该还是他突然收回去的掌力,他是被自己的掌力所反噬,关他什么事儿?!
走至夏侯绝身旁,南宫暖蹲了下身探过夏侯绝的脉搏,却不由得紧皱起眉宇:“你伤的很重!”筋脉俱断,看来是被他刚刚自己及时收回去的内力反噬,加上玖兰邪的那一掌带着七成的内力所伤,所以才会导致他受这般重的内伤!
缓缓站起身,南宫暖朝着洛烟看了眼,刚想开口说话,却被脚边的人伸手打断!
伸手拉住南宫暖的衣角,夏侯绝虚弱着气息呢喃着:“暖暖,别走!”眼皮越来越重,可是他也不敢睡,他怕他一闭上眼,她就又会消失不见,那他就会又找不到她了!
接到南宫暖眼神的示意,洛烟立马反应过来,拉着洛绮赶紧去准备马车准备离开;虽然那人什么都不说,不过只是一个眼神,她就能明白她想要说的话;她是想她赶紧去准备马车准备离开;因为那男人伤的很重,唯今之计只有东篱的府邸或是梅花门的那些名贵草药才能救的了他!
自袖袍中掏出一颗药丸塞进夏侯绝的嘴里,南宫暖抬手想要拭去他唇角的血渍,却发现那血迹就像擦不完似的,越擦越多,再后来南宫暖干脆也就不擦了;只是抱着夏侯绝在一边等着洛烟的到来,期间也只是一个手抱着夏侯绝,另只手却源源不断的给他镀着自己的内力以缓解他的不适!
躺在南宫暖的怀里,全身上下虽然哪里都疼,疼的他都想就此睡过去算了,可是纵然如此,夏侯绝依旧还是勾着唇角,一脸愉悦的笑着:“暖暖,有你在,真好!”就算被伤的体无完肤,伤痕累累,他也乐意,只因她在!
垂眸看了眼怀里虚弱的好似随时都会离开的男人,南宫暖的心口不可仰止的一痛,看着夏侯绝的水眸底写满复杂:“再忍忍!”这里离梅花门也没有多远的路了,有她的真气护体,再加上她刚刚喂他吃下的护心丸,保他到梅花门应该是没多大的问题;就怕他路上得受苦一些时辰了!
“暖暖,我痛!”哪里都疼,身上疼,心里也痛;因为就算如此,他在她眼底也没看见他想看的东西;不过,也无所谓了,她在就好!
看着夏侯绝唇角的血,南宫暖紧皱着眉头,却依旧神色淡淡的道:“我知道!”他的失落她那里会不知晓,只是她唯有掩藏好才行;有些事有些人是她不能碰的,她明白,可是他不会知道,因为她不想他知道,她只愿他无虞一生,而她也会护他一生无虞!
看着呆立在一边的玖兰邪,洛绮不动声色的移动着脚步,站在了玖兰邪的身旁,靠近他小声的说道,隐约间还有些幸灾乐祸的味道:“你要倒霉了!”刚刚主子那一眼,她再清楚不过了!
瞟了眼一旁的洛绮,没有理会洛绮幸灾乐祸,玖兰邪久久的注视着那前面相拥的一双人,只觉得那画面刺的他眼睛疼!
他怎么会不明白,若不是她甘愿承接那一掌,问世间,还有谁能伤的了她?!妖娆的桃花眼闪过一丝痛楚,只是明明知道,他就是控制不住,控制不住的想要扑上去保护她,尽管她不需要!
洛烟将马车赶来时,赶紧跟着南宫暖一起扶起来夏侯绝坐上了马车,再接着洛绮也赶紧坐上了马车,跟着洛烟一起坐在了马车外面;而玖兰邪见此,虽也想上马车,可是终究还是怯步了;他不敢,他可没忘记,刚那个那女人看自己那一眼的狠厉!虽清冷,可是他真切的感受到了那里面暗含的狠厉与阴寒;看来回到梅花门,他的好日子也该到头了!只是,他的心口怎么这么疼,明明受伤的不是他玖兰邪,他竟也觉得心口处说不出的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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