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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厢里只留下濮苍和慕岩。
濮苍端起旁边的琥珀色烈酒，凝视那股清冽，说：“没有人可以若无其事。”
殷华芝在双休日的时候去了学校。里面比平时要安静地多，连阳光都变得充裕起来。不想待在庄园里，学校只是自己躲避的方式，反正也好久没来了。门外有正副司机，也是保镖里训练有素的，他们不会跟到学校里面来，这算是乐观吧。
可她意外地看见苏婷和一个中年男人从她寝室那边走来。苏婷一直住校的没什么奇怪。旁边的该是家人么？苏婷的轮廓有他的相似点。
“华芝，这是我爸爸。”苏婷又转过身对着旁边的人，“这是我同学。”
苏免志象征性地点点头。殷华芝不会讨厌他，因为上次就是委托他帮洛擎天和自己传话的。
苏免志显然不想提太多，敷衍了几个表情就带着苏婷走了。
殷华芝只是没想到她再次看见苏婷的时候，有些东西已在悄然变质。
那天还是很好的天气，湛蓝湛蓝的天空干净地就像经过神圣的洗礼。殷华芝拿着设计指导书从风景坛边走来，她遇上了苏婷。因为不是同班，这样的偶然也不会多，可是从她的脸上已然没有了以往的热络。并且在看着殷华芝的时候眼神里带着死寂，绝望又嘲讽的矛盾波痕。
她说话的声音偏低，好像如她的人一样受了什么打击。
“为什么是遭受相同的惨境，你却能毫无事事的样子呢？为什么……。”最后三个字已是苏婷转过身背对时的呢喃，可殷华芝却被她的话语惊到，是发生什么事了？怎么会和她有关？
疑惑在脑海里一旦形成，就有种想去剖解的蠢动。下课后殷华芝避过保镖偷偷地打的跟在苏婷的专车后面。苏婷一般不会离开学校，除非有事情。
苏婷从车里下来进到旁边豪华的大厦里。殷华芝透过车窗就看到那三个字‘娱乐城’，这是什么地方？玩的？显然殷华芝对这种地方是陌生的。
由于还未到真正开业时间，门口没那么严厉。殷华芝只身进去。越往里走就越深邃，如果是竖向的，那么她正一步步掉进窟窿里。
七饶八饶后就看到一排排紧闭的包厢门，巧得是刚好看到失去踪影的苏婷出现在拐弯的角落里，身后还被几个男人跟着。
这是要干什么？
殷华芝觉得事情没有想得那么简单，便小心翼翼跟过去。
门边站着敬业的保镖，只要殷华芝一靠近就会被发现。正踌躇着怎么办时，忽然保镖全部冲进门里面去了。应该是包房内出了什么事。
殷华芝揣着急速跳动的心移向门边，静听着任何细微的不对劲就跑。
男声，女人的哭泣求饶声，后者殷华芝能确定就是刚刚进去的苏婷的声音，发生什么？耳边似乎还听到碎片踩在脚下的吱咧声……
“爸爸，我是你的女儿啊，我不想这么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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