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术网 > 玄幻奇幻 > 官运仕途 > 第一章 官运仕途

??    官运仕途

    ●默耕堂主

    第一章

    一

    当太阳从东边山头露出半个脸,将第一缕阳光投进山沟里的厂区时,司马平正开车行驶在回厂的山路上。[燃^文^书库][www].[774][buy].[com]此时,他为温柔辞职离去,除了为她感到惋惜外,更多地感到与她有一种情感上的难舍。这种情感上的难舍让他心情不悦,情绪低落。可当他想到马上就要举行盼望已久的公司成立挂牌和开工生产仪式,自己作为公司总经理还要在仪式上发表重要讲话时,他不得不暂时搁下这种情感上的难舍,加大油门,车子急速地向前奔驰着,车后不断扬起阵阵尘土……

    送走最后一批出席公司成立挂牌和开工生产仪式的来宾,司马平来到了装潢一新的总经理办公室。他走到窗户前,轻轻拉开窗帘,秋日的阳光立刻照射了进来,使室内更加亮堂。当他坐在宽大办公桌前的真皮沙发转椅上,透过玻璃窗,望着沿山沟排列的一栋栋厂房,一座座装置。听着从生产区传来的机器轰鸣声。看着装潢豪华,办公设施齐全、现代化的办公室和放在办公桌上一大摞等待自己批阅的文件时,立刻有着真正当上总经理的感觉和高兴。从今天开始,自己就是中外合资宏兴冶炼有限责任公司最高行政领导。能坐上这把总经理交椅多么不容易啊!他这么想着,不免让他又回忆起几年前的一天。也就是从这一天起,他才开始从711冶炼厂一名普通科员,渐渐步入711冶炼厂领导的行列。在这过程中曾发过许许多多的故事……

    清晨,当东边天空露出鱼肚白,夜幕还未从山沟里完全褪尽时,司马平像往常一样,已走在了长长的通往农贸市场的路上。今天是双休日,自己和老婆都不上班,儿子也不上学,他这样想着,行走的速度就没有往日那么快,心就没有往日那么急。他不紧不慢地走向农贸市场,按着老婆金玫的交代买好了要买的菜。然后提着大包小包的菜,不紧不慢地往家里走。

    刚走出农贸市场不一会儿,就听到一声“先生看个相吗?”。司马平不由自主地停住了脚步,循声看去。只见路旁一张铺着蓝布的桌前,坐着一位黑皮精瘦,银发长髯,身穿长衣马褂,戴副老式眼镜,有些仙风道骨的老者,正在对着他招揽生意。

    “先生一副天人吉相,欲知详情如何,且请听老夫细细道来。”看相老者见司马平停步看他,便不失时机地接着道。

    听了看相老者的话,司马平犹豫了一下,转而想今天有时间,又要不了多少钱,又从来没有看过相,看就看个吧,就当着好玩。于是他向相摊走了过去。看相的老者对着司马平端详了一会儿,说:“先生天庭饱满,地角方圆,鼻挺眸亮,口阔耳大,一副天人吉相。先生聪明、能干、正直……若要使用一些手段,不久将时来运转,官运亨通……”看相老者顺口胡诌,侃侃而谈。他听得心里舒服,半信半疑。一路上,他一面走着,一面回想着刚才看相老者的每句话。

    回到家里,司马平放下菜,有点迫不及待地走到挂衣柜前,对着镜子,第一次对自己的相貌仔细地看了起来。越看越觉得看相老者的话说得很对,自己确实是天庭饱满,地角方圆,鼻挺眸亮,口阔耳大,一副天人吉相,便忍不住开心地笑了。

    若要使用一些手段,不久将时来运转,官运亨通。司马平想也许正如看相老者所说的,自己将要时来运转,官运亨通是有可能的。但想到自己没有使用手段的能力和什么社会背景,以及自己现在的处境,立刻否定了这种可能性。但看相老者的话,尤其是若要使用一些手段,不久将时来运转,官运亨通这句话,时刻在他的脑海中盘旋着。有时让他想入非非,好象真有这样的事要降临,有时又让他感到不可能。他就在可能与不可能,有希望与没希望的矛盾中日复一日地生活着。

    江南某地,群山连绵,沟壑纵横,树木葱茏。建成于上世纪七十年代初的国有711冶炼厂就坐落在这群山之中的山沟里。当时厂址选在这里,据说是从战备需要考虑的。这类工厂又统称为“三线厂。”因此,711冶炼厂不免披上了一层神秘的色彩。十二年前,司马平以南方冶金大学高材毕业生分配到这地处大山里的国有711冶炼厂,在生产销售科做了一名统计员。一晃十多年过去了,看看一同分配进厂的几位同学和身边的一些同事,升官的升官,发财的发财,一个个混得人模人样的。惟独自己依然干着又累又没有技术,吃力不讨好的统计工作;做着有责无权,没人瞧得起的小科员。要说水平和能力,不在他们大多数人之上,也决不会在他们大多数人之下,心里很是想不通。想不通又怎么样,你总不能伸手向领导要官吧!要领导给你换好工作吧!领导凭什么要给你官当,凭什么要给你换好工作。你与人家不沾亲不带故,你又没有给人家送礼,你又没有社会背景,你又不是人家圈里的人。你说你是个人才,就算你是个人才,人才又怎么样?这么大的一个冶炼厂,有的是人才,毫不夸张地对你说,就是天上掉下一块小石头来,也要砸伤几个。再者用你就是人才,不用你就不是人才。领导说你行就行,不行也行;领导说你不行,行也不行。不愿做小科员,你就下岗,或者辞职走人,厂门敞开着的呢!他想下岗想辞职,可老婆金玫不但不支持,而且还说这样是懦夫,是无能的表现。说他太老实,不谙关系学,不会溜须拍马,只知道凭本事埋头干工作有屁用。现如今有几个当上官的是凭真本事或靠干出来的。还说他到哪儿领导都不会提拔像他这样的人,除非退回到三十年前的社会。现实就是这样,他也不能怪老婆说的话难听,他只有喟叹自己怀才不遇,空有鸿鹄之志,济世之才;抱怨世无伯乐,没人识得他这匹千里马。然而,喟叹也好,抱怨也罢,都无济于事,并不能改变他做个小科员的地位。

    这年头要想改变自己的地位,要想别人瞧得起,要么有权,要么有钱,两者兼而有之最好。对于司马平来说正是缺了这两样,地位自然没法改变,别人自然难于瞧得起。他想别人瞧不起倒可以理解,有时就连老婆也瞧不起。不说别的,就说老婆一碰到不顺心的事,总会没茬找茬拿自己撒气,甚至讽刺、挖苦自己。“嫁给你这个没用的男人,真是倒了十八辈子霉!你看看你的同学、同事的,当官的当官,发财的发财,一个个混得人模人样的,就连老婆孩子都跟着风光、潇洒。那像你混了个十多年,还是个有责无权,要权没有权,要钱没有钱的小科员……我和孩子啥也没图到你什么!”他一听到老婆这种话,当时会特别生气。但一个大男人,又不好经常为这样的话,当场与老婆吵架,只好气往肚里吞。过后想想,觉得老婆的话说得也对,自己算是白混了十多年,没有混出个名堂来,还是小科员一个。这么多年来,老婆孩子跟着自己确实没有风光、潇洒过。俗话说:“夫能妻贵。”妻子难贵,都是自己没权没钱造成的。每每想到这些,心里就很愧疚,感到对不起老婆孩子。所以当老婆说这种话的时候,很多时候只好装作没听见,或是一笑了之,或是悄悄地走开。有时当老婆这种话说多了,说过分了,感到心里特别烦躁时,他也会忍不住呛老婆一句:“你当初被鬼迷了眼哪!偏偏挑上我这个没用的男人,怎么不睁亮眼睛找个有权有钱有用的男人嫁?!”金玫听了老公这句呛她的话,不但没有恼怒,反而格格地笑了起来。末了,娇滴滴的一句:“憨包,谁让我爱你哩!”

    每当听到这样的话,司马平心里比喝了蜜还甜,气一下子灰飞烟灭,烟消云散了,同时生出一种无比幸福无比自豪感来……

    二

    在单位上,尽管司马平工作能力强,工作干得很出色,各方面表现都不错。但不善与领导套近乎,拉关系;不善于拍领导的马屁。有时在工作上为了坚持自己正确意见和做法,还敢与领导顶撞。有时还有一点才华外露,有一点傲气。这让才疏学浅,妒贤嫉能,靠拍马屁当上生产销售科副科长的苟且,对他看不惯,容不得。甚至还时时感到他才高压主,危及到自己科长的宝座;所以一直把他列入危险人的名单。只要我在生产销售科一天,他再有水平再有能力,也只能让他干统计员的工作。对他任何时候都不能换工作,不能表扬,不能重用,不能让他得到任何好处。谁叫他不拍我,谁叫他敢与我顶撞,谁叫他有水平有能力,谁叫他有才华有傲气,谁叫他危及到我的位置,谁叫他不是我的圈内人……苟且是这样想的,更是这样去做的。可想而知,他在这样的领导手下工作有多么难受,有什么好事能落在他的头上。难受且不说,好事方面,诸如评先进、评职称、进修、提拔等等,更是没有他的份。这么多年来他已习惯了,并不看重和计较这些方面。令他气愤的是出色的工作能力和显著的工作成绩,始终得不到苟且的好评和肯定,甚至还受到他的贬损和打击。苟且名誉上是个副科长,在实际工作中,特别是在科长生病期间,他主持工作,更是独断专行,一切自己说了算。司马平有时很灰心丧气,不想把工作干得很好,干出成绩来。转而想想又不是为他工作,何必非得到他的好评和肯定呢?于是,情绪又渐渐地好了,仍然像往常一样任劳任怨,一丝不苟地埋头干着工作。

    司马平原本没有想过当官,只想默默无闻地做个小科员,埋头干好本职工作,平平安安,平平淡淡地过日子。也许是看相老者的话让他有了要当官的想法,也许是现实生活促使了他有了要当官的愿望。他越来越清楚地看到和深刻地感受到,要想改变自己的地位,要想别人瞧得起,要想老婆瞧得起,堵住老婆的嘴,让老婆风光、潇洒,就必须要有权或有钱。要想有权有钱,最好是当官,哪怕是当个小官。如今国有企业的工人、干部都是按职务拿钱,享受待遇的。当上了官就意味着多拿钱,少做事;有地位,少受欺;发大财,有机会;让别人,瞧得起。当官是最能体现自己人生价值,也是最实惠最风光最潇洒的事。他是这样想的,便开始有了想当官的想法和野心。想当官就能当上官吗?如果想当就能当上官,人人都想当官;人人都能当上官,哪还有什么威风、实惠、风光和潇洒的。随之而来让他费思索,伤脑筋的事是如何才能把这种想法尽快变成现实。不把想法变成现实,想法永远只是镜中花,水里月,可见而不可及。他深知自己没有利用搓麻将、打牌和酒桌上与领导拉关系的本事,没有能吹能拍的能耐,没有可利用的社会背景和关系,没有钱给领导送礼,没有领导看中的所谓水平和能力。更何况有些领导提拔干部是武大郎开店──比自己高的不要。要靠领导和组织部门发现提拔几乎不可能。这多年没有发现和提拔就说明了这个问题。他首先想到了毛遂自荐,可考虑再三觉得不妥,只好作罢。其次他想到了找人拉关系,想想没有什么人好找。只好放弃了这些想法。他想到看相老者说的若要使用一些手段,不久将时来运转,官运亨通的话。对!要使用一些手段,使用什么手段呢?围绕着手段,他苦思冥想了几天几夜,搞得寝食不安,头昏脑胀。正一筹莫展想不出什么好手段好办法来之际,一则“司马春珲走马上任省组织部长……”新闻报道,刹那间让他茅塞顿开,灵感顿生。他的手情不自禁地啪的一声打在了沙发扶手上,接着嚯的一声站起来,嘴里连声说着:“有了!有了!”同坐在一条沙发上看电视的金玫,被他突如其来的反常行为吓得一跳。她立刻柳眉倒竖,杏眼圆睁,嗔怒道:“发哪门子神经,有了,有了什么?吓我一跳的!”他转过头来,冲她诡秘地一笑,没有说什么,转身走进了卧室,并掩上了房门。他不想自己的做法让她现在就知道,想等到事成之后给她一个惊喜。金玫说完,没有去注意他在卧室里做什么,继续看着电视。

    司马平拿起话筒,拨通了省城表哥的电话。接着压低了嗓门,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了表哥,接着教表哥如何如何地做。他表哥先是犹豫了一下,接着答应照办。他想这也许就是看相老者所说的使用手段吧。

    司马平就盼着表哥来电话。

    三

    “铃铃铃……”桌上的电话响了。正坐在沙发转椅上闭目养神的苟且,很不情愿地慢慢睁开一双金鱼样的眼睛,懒洋洋地拿起话筒,带着官腔:“喂,哪里?”

    “我是省组织部的,请麻烦找一下司马平听电话。”

    苟且听到是省组织部打来的电话,立刻坐直了腰,同时脑海中瞬间闪出一种想法。若是其他地方打来的电话,又是找司马平的,他一定会不高兴地说打错了,或告诉司马平办公室的电话号码,紧接着啪的一声挂机。“请稍等!”他今天态度极好地说完放下话筒,极快地站起身来,接着向外运动着胖滚滚的身子。到了门口,冲外一声喊:“司马平,电话。”

    “唉,来啦!”司马平早就等着苟且叫他接电话。他一面答应着,一面匆匆地向苟且办公室走来,心里咚咚直跳,担心怕说露了馅,让苟且看出破绽来,弄巧成拙。

    “喂,是二叔呀!我几天前才得知您调省组织部任部长的消息……嗯,我这几天工作比较忙,没来的及给您老打电话问候,请二叔原谅。嗯,我们都好,您和婶婶及全家都好吗?过几天我和金玫去看你们。嗯,我还是做统计员工作,能换个工作当然好。嗯,就劳二叔费心了!嗯,我会安心工作的,请二叔放心……嗯,请二叔多保重身体……”

    司马平有意提高说话嗓音,放慢说话速度,好让苟且听个清楚明白。他放下话筒,装着要走,可脚迟迟不迈动。他怕苟且没有完全听明白,想让他问这事,好借机当面向他进一步说明白。坐在沙发转椅上的苟且其实听了个清楚明白。见司马平放下话筒要走,眼中闪烁着狐疑和妒忌的目光,并略带微微一笑,问:“怎么,你有个叔叔调省组织部当部长?”

    “嗯,最近才调来的。”司马平停住了脚步,迟疑了一下,很坦然地回道。他就希望苟且问这事,好使这个假造的事让他知道,并通过他传播出去,传到厂长郝彪的耳朵里,达到预想的目的。他对自己刚才简短通话的内容很满意,认为一定能起到预想的效果。

    “那好哇!以后有事说不定找你帮忙帮忙呢!”苟且有点皮笑肉不笑道。

    “科长有事,一定尽力效劳。”司马平很爽快很认真地答道。

    苟且望着司马平走出办公室的背影,顿时生出一种既羡慕又嫉妒的复杂心情来。不由得自言自语起来:“司马平这小子,怎么有当这么大官的叔叔,平时没听他提起过呢?有道是真人不露相,露相不真人哪!怪不得平常傲得很,原来是仗着有这么个大背景。”过了一会儿,他转而想,手下有个当大官的背景也是件好事,说不定,我这个当副科长的要想改变一下位置,上提到科长、厂长,还真能利用上这个关系呢。

    两天之后,司马平特意向苟且请假,苟且头一次非常爽快地允准了他的假。他携金玫去了一趟省城,这更增加了苟且对这件事的确信。没几天,司马平有个叔叔在省组织部当部长的事就在全厂风传开了。

    “好你个司马平,你叔叔在省里当组织部长的事,从未听你说起过。是不是怕我找了你的麻烦,沾了你的光呢?”同学、同事、熟人见了都这么说。

    “哪里,这有什么好说的。”司马平笑笑道。

    司马平有了这么个当省组织部长的叔叔,往后大家都带着羡慕的眼光看他,带着目的来亲近他。就是平常从不拿正眼看他的苟且也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一改往日的态度,关心、亲近起他来了。他第一次尝到了受人羡慕、关心和亲近的滋味,同时心里也有一种说不出的味道。

    四

    一厂之长的郝彪,得到苟且关于司马平叔叔在省组织部当部长情况的汇报,很是惊讶,很是高兴,认为这是件极大的好事。他立刻就想自己以后要想从这个冶炼厂厂长位置,上挪一级到省冶金厅当个副厅长,还真要利用利用这个关系才行。于是,他开始了解、关心起默默无闻,从未接触过的司马平来。一时间搞得司马平受宠若惊。他想若要取之,必先予之。生产销售科科长老杨,长期生病不能工作,又快到退休年龄,正好让司马平接老杨的班。自从企业实行厂长负责制,他就仗着自己是厂长,垄断了所有决策权,喜欢搞一言堂,一个人说了算。尤其在提拔干部上更是独断专行,想提谁就提谁。司马平很快被他直接任命为生产销售科科长。

    厂组织部任命的红头文件还未发下来,司马平的办公桌就被苟且带人,从原先七八个人挤在一起办公的办公室搬进了科长室,他就成了司马科长。他由一个默默无闻的小科员,一下子被直接提拔为科长,连副职也没有过渡一下。这让大家感到惊讶与突然,也让他自己感到惊讶与突然,更让金玫感到惊讶与突然。但大家马上就不感到惊讶与突然了,因为郝彪突击提拔领导的事是常有的事,更何况司马平是有水平有能力,符合领导干部提拔条件,早就应该提拔的人。

    一下子提拔为科长,连司马平自己也没有想到。这让他惊喜之中,平添了一种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的感觉。他认为看相先生说的非常对,认为是看相先生的话给了他的启发和灵感,才使他当上科长的。

    司马平提了科长,最高兴的要数金玫。她高兴老公现在是一个国有企业的中层干部,虽然官不大,但公鸡头上一坨肉——大小是个官(冠),自己从今往后也算是个官夫人,身份提高了,在人面前也光彩。她高兴今后可以跟着老公风光、萧洒,也有了发财的机会……

    有人高兴也有人不高兴,最不高兴的人要数苟且。他见司马平一下子提为科长,成了自己的顶头上司,不但让自己没有面子,而且还阻碍了自己上升之路。这让他感到非常难过和气愤。难过自己官运不佳,五年副职转不了正。难过自己眼看三年媳妇熬成婆,就要接老杨的班当科长的希望彻底破灭了。气愤白跟了郝彪这么多年,不提拔自己而提拔了司马平当科长。提谁都可以,就是不能提司马平。气愤司马平夺了自己的科长位置。他虽然心里非常难过,非常气愤;但表面上依然装着若无其事一样。不但让人看不出半点难过、气愤的情绪来;而且还给人一种豁达大度,很拥护很支持新上任科长工作的感觉,这就是他强人之处。他心里恶狠狠地想,司马平小子,我暂不与你争一时高低,来日方长,咱们骑驴看唱本走着瞧,今后有你小子倒霉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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