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术网 > 科幻灵异 > 溺爱斗婚我与苏先生 > 61 不在选项

??    目送三人离开,我转身进门,身后传来门锁扣上的声音,我整个人就被腾空抱起,电子女声音都还没读完,他就已经抱着我快到了楼梯。

    我吓的惊叫了一声,又怕杨嫂跟厨师听见,连忙捂住嘴,就听他在耳边沉吟:“如你所愿。”

    他轮廓温和,眼神深沉微滟,薄唇抿着的弧度清晰悅然。

    我甚是不解:“如我什么愿?”

    “马上你就知道了。”

    他一路将我抱进卧室,浴室,中央水池放满了清澈透亮的水,雾汽袅袅。

    看着水面飘着的红粉花瓣,我惊讶道:“你放的?”

    他点头“嗯”了一声,贴向我的身子,在耳边低沉道:“还有熏香。”

    他一愣,皱了眉困扰:“那我们就直奔主题吧,事后再洗也很美。”

    说着就将我再次打横抱起,走向卧室那张大床。

    作为一个新世纪的女性,自觉应该淡定应对,可心跳不受控制的胡乱跳动,感觉身体都有些紧张的发抖。

    “怕?”

    我摇摇头,又察觉不对,赶紧点了点头。

    他在耳边低笑一声,带着点儿歉意的道:“真是等不了了,得让你早点成为我的。”

    心脏因他的话发生了颤抖,他的话就像鼓槌敲在了鼓面上,发出砰砰声响。我有些害怕的想逃,就真的找了借口:“改天吧,改天再说,我今天被按摩师折腾一天了。”

    “你的心态让我急不可待。”他的声音没有起伏,带着几分不悦:“你心里对这种事抗拒了吧?我不能等,如果等你自己把疙瘩解开,或许你对我,也一并抗拒了。”

    他将我放在大床上,居高临下的看着我,不动声色,目光灼灼。

    这张之前睡过许多次的大圆床,不知何时换了深红的床单,被罩,连枕头都是红色,全然一整套的喜庆。被子平铺折在床尾,床面上撒着粉红的玫瑰花瓣。

    我抬脚蹭了蹭花瓣:“这是杨嫂干的好事吧?”

    “不是。”

    听他回答,我有些不可置信:“你做的?你为什么做这些?”

    “赶鸭子上架。”

    “……”这回答很让人无语好么?我撑起胳膊起身,与他近距离面对:“你觉得这样好么?苏律师,那么守法的一个人,拍个照片都要起诉的人。”

    他盯我看了几秒,忽然一笑:“这样记仇,还不承认。床头打架床尾和,你怎么能跟我有隔夜仇?”

    “咱们俩五年的仇都有,隔夜仇还算事儿么?”我眨眨眼静,佯装诧异的问。

    “对不起,樱兮。”他抬手,帮我把鬓角的头发捋到耳后,俯身亲了亲我的肩头:“五年间,或许发生了很多事,改变了很多事,或许在你心里,我已经成为了一个坏男人…”他深深吸了一口气,缓缓吐出“樱兮,我对你的感情,爱情,只增不减。”

    我不由心颤,他的甜言蜜语可能是我永远都躲不掉的攻击。

    他的手伸向我的后背,五指张开贴上我的背翼,源源的热量透过皮肤,身骨,直达心头。

    “我能允许你在我能承受的范围内,胡作非为,可抵触我,抗拒我,这种事我不允许,也承受不了…”他喉结重重一滚,声音沉重:“请你,待在我身边。”

    我闭上眼,不与他的目光相触。“男人劣根,得不到的永远都是宝贝。”

    “那么,你敢跟我赌一局么?用你的后半生。”

    他又激将我,他又在激将我!我除了赌,我有其他的路可选么?他把我一路拐上了床,衣衫半褪,我说不赌,他能放我走么?

    如果他能轻易放了我,又何必断交近五年又喧宾夺主的回来干涉我的生活?!又何必连我的人生都想主控?这已经不仅仅是‘算计’了,这是势在必得啊。

    想到吵架期间,江回问过我的那句大实话‘你有什么值得人家这么费尽心机?哪儿哪儿都比不上,他除了稀罕你这个人,他图操这份儿心干什么呀。’

    虽然他劝和不劝离,直白的也有点打击人,但他说的真心是大实话,让人听了都忍不住自卑。

    这也是我现在不安烦躁的原因之一。

    我不是不信苏先生对我的感情,而是不信‘以后’,人生几十年,变数太多,我讨厌悲剧,更承受不了我跟他的悲剧。

    “你到底在害怕什么?”他在我犹豫间,终于问到了正点。

    是呀,我到底在害怕什么呀?

    因为喜欢,因为爱,一个人变得患得患失。

    从前得不到,无数个夜深人静时追悔自己的不成熟。

    如今他在面前,触手可及,唾手可得,我难道连伸一手的勇气都没有了么?

    付樱兮,你原来是这样的一个孩子么?

    这一点也不像自己啊。

    我想想也是忍不住自嘲了,甩甩头甩掉纠结,甩掉患得患失,如果我自己都不信以后,还有什么资格谈以后。

    我抬起一只手,勾上他的脖子:“如果我输了,你小心报复啊。”

    他一怔,继而莞尔:“我的责任,就是让你赢啊。”

    苏先生此人,是个自制力堪称勤兽的人。

    他可以百般忍耐的将我**到极致,又非得问你问到你说出他满意的答案不可。

    就像现在这样,他埋头在我双腿之间,将我扰的三魂七魄都飞了一半,只因为我嘴硬,不肯在‘爱不爱他’这种问题上正面回答。

    快三十的男人了,怎么就要跟我一个刚到法定婚龄线,被他称过‘小孩儿’,还是女人,怎么就非得跟我较这个真儿呢?

    他不时发出的吮吸声,被他禁锢不能动作的双腿,被他舔抵着,感觉不能自控的身体…这是要把我逼的疯掉啊!他怎么能这样?

    该死的se,xcourse!

    净教了他怎么折腾人了!

    我忍不住在心里把开放的外国佬骂了好几遍,伸着手想要阻止他的胡作非为。

    “苏昊,苏昊,苏昊…你回来…”

    他停下折磨人的舌头,抬头深眸的看着我,哑哑的问:“想说爱我了?”

    “为什么喜欢就不行?”

    “不在选项内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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