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且看且珍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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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叫我了吗?”她嚼着满口的糕点,疑惑地看向了瞪着自己邢鸾,一拍大腿,“哎呀,你瞧我,什么耳朵,这不是邢大小姐在叫我吗?我竟没有听懂,怎么回事?我一向可是最能听懂人话的!”她转着弯子骂人,身边的秀女们皆掩唇偷笑,真不愧是邢鸾的克星。
“沉香,叫你呢。”刚才的那名秀女小心翼翼地碰了碰她,一脸的惧怕。
这个该死的贱女人,一副男人婆相,完全没有女子该有的矜持,不仅一副穿的像个男人,就连说话都咋咋忽忽,惹人厌烦。
“砰!”邢鸾愤然地拍案而起,瞪向了了她,“古沉香,你给我住嘴!”
而古沉香浑然不知,仍然在那里大声地讨伐着管事姑姑。
古沉香无奈地耸了耸肩,抓起了一块糕点放到了口中道:“这也不能怪我不是?谁让管事姑姑昨晚将寝殿锁上,害得我睡在了殿外,没有睡好!”她一脸愤愤不平地嚷嚷着,令刚刚熄灭火气的邢鸾不悦地皱紧了眉头。
“沉香,你怎么又起晚了?”一名秀女招呼着她坐在自己身旁,拍着她的背为她顺气。
这时,殿外传来急促地脚步声,引得秀女们全体瞩目,过了一会儿,一名同样没有穿宮服,着干练的暗红色紧身衣气喘吁吁地跑了进来。
邢鸾轻哼一声,坐了下来继续用膳。心中仍然在咬牙切齿,她定要查出皇上身边的那个贱女人,以免她成为自己的绊脚石!
“下次你们再敢在这里嚼舌根,看我们不给你们都剪了!”邢鸾身边的一名女子陆媛帮声附和,挑着眉毛狠声威胁道,而后拉了拉她的衣袖,“行了姐姐,你不要和这些贱婢置气,伤了身体可划不来。”
她口中满是狂妄的言语,极其嚣张跋扈,秀女们听着却没人敢顶嘴,全都碍于她乃当今丞相的千金,并且在来的第一天因为她不穿宮服管事的姑姑训斥了她一句,而竟被她身边的丫鬟打了一巴掌,秀女们皆惧她三分,当然,也有人会想着办法地讨好她,以巩固自己的地位。
“怎么?!连皇上你们都敢嚼舌根是吗?”她猛地站起身来,高傲不已地瞪着她们,“贵妃?就你们这些没用的东西,还想着成为贵妃,真是可笑!什么贵宾,哼!就是一个狐媚子,凭她这种没有任何地位的卑贱之人,想爬上皇上的龙塌,简直妄想!”
正说得兴奋的秀女们被吓得安静下来,皆老实地吃起饭,不敢出言。
在另一个极为安静的位置上,邢鸾听着那些秀女的议论,一张俏脸早已气得铁青,她用力地将手中的筷子“啪”得一声拍在了桌子上。
秀女们讨论着,一脸的失望。
“就是啊……”
“真的吗?那她现在待在了皇上身边,那不就是说,贵妃之位,我们根本没有希望。”
“当然知道,这个女人是公主带进宫里的贵宾。我姐姐是蘩茵殿里的宫女,她说那个女人长得极美,妩媚迷人魂魄。”
“听说没有?皇上的身边有了一个女人……”声音压低。
当皇上要出使水青国,秀女的比赛将延后的消息传入储秀宫中,正在用膳的秀女们,顿时炸开了锅,并聚在一起议论纷纷。
储秀宫——
“呵,伊冰月吗?”她弯唇,轻念着伊冰月的名字,眼底一闪而过的杀意。
一旁站立着的太监宫女们开始以为她会遭殃,一脸的担心和惧怕,却没有想到皇后娘娘会将她送去了皇上那里,顿时满心的羡慕和自我感叹,真希望可以远离这座冰冷的大殿!
守卫李谦连忙应声站起,带着身体仍然哆嗦的艾儿离开。
“真听话。”邢天音满意地拍了拍她的肩膀,吩咐道,“李谦,带艾儿走吧。”
“一定要好好做事哦。”她轻笑着凑到了艾儿的耳边,轻启红唇,说了一句话,艾儿惊愕着点了点头。
“娘娘?”她一脸的不解,为什么皇后娘娘会突然将自己送到皇上那里伺候?
艾儿彻底呆住,双眼圆睁,在被拽着手接住链子后,身体已经冷到了极点。
“瞧你,吓成这样!”邢天音笑着蹲下,伸手抬起她的下巴,看着她吓得惨白的小脸道,“这颗宝石里是马鞭草,本宫送给你,从今天开始,你就去御龙殿内当值如何?”
艾儿惊讶地抬起头看向了她手中十分漂亮的首饰,连忙跪在了地上,身体颤抖着:“娘娘恕罪,奴婢刚才不是这个意思。”突然送给自己礼物,简直比杀了自己还要受折磨。
“是吗?”她看着桌上花盆中旺盛的马鞭草,从袖中拿出了一条链子,上面坠着一颗宝石,眼中含着轻讽,“那本宫便将它送予你如何?”
艾儿微笑着回答:“娘娘,如此说来,它为吉物。”她暗地里松出一口气。
“它叫马鞭草,是稀有的植物,在异域被视为是神圣的花,经常被用来装饰在祭坛上。如果有人受到了诅咒,只要插在那人的床前,便可解除魔咒。”
“这可是本宫最喜欢的东西呢。”她阴森地笑着,令下站着的太监宫女们皆不由得打着轻颤,虽说他们早已适应了皇后娘娘性格的多变,但还是依旧害怕,生怕下一秒自己会受到波及。
突然被问到的艾儿起初一愣,而后毕恭毕敬地弯着腰:“回娘娘,奴婢愚笨,不知。”她的双手紧紧交握,手心出满是手汗,并微微地颤抖着。
她阴阴地笑着,低头看着桌上的植物,令人匪夷所思地询问道:“艾儿,你可知本宫这是种的什么?”
“回禀娘娘,确实如此。她如今和公主、阮大人一起在御龙殿面见皇上。”
邢天音放下了手中的剪刀,幽沉地抬起了头看着下跪着的守卫,幽幽地问道:“那个来到宫中便讨得两位太后欢心,而且还是炙颜的姐姐,对吗?”
“喀嚓!”一声,手中的剪刀猛地将半株植物剪短,她身边的侍女大惊,不知该不该捡起来,在那里左右为难。
“回皇后娘娘的话,信函是送到了蘩茵殿内伊冰月的手中。”
“呵,有些意思。”她的红唇微扬,带着一丝轻讽,“难不成送到了丞相府内?不过,本宫那没用的舅舅,好像还做不到这一地步。”
“这……也不是。”
“泰和殿吗?”
守卫回答道:“确实不假,不过信函并没有送到御龙殿。”
“如何?边塞确实送来了信函吗?”她依旧认真地修剪着,丝毫不去看下方所跪之人。
这时,一名守卫走进了大殿跪下:“启禀娘娘。”
“哦?是吗?”她冷冷一笑,对于她的讨好完全没有反应。
侍女点头赞同,并赞不绝口:“也是娘娘您的呵护有加。”
“如今已将近夏末,没了那烦人的热气,果真长得好些。”她一剪刀剪断了植物,眼底一闪而逝的狠毒。
邢天音手中拿着一把精致的剪刀,正在仔细认真地修剪着一盆植物,一个侍女在一旁将修剪下来的植物小心地盛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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