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且看且珍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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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今的什么?”看着他一脸的严肃,又一巴掌打在了他的头上,“不就是个小小的花匠吗?喊什么呀?”
“啪!”突然,伊冰月抬手拍在了他的头上,他再毫无防备下直接被打了一下,顿时愣在了那里,“你,你竟然打我,要知道,我可是当今的……”
“还说我,快说,你私自进宫又是做什么?不老实交代我把你送到皇上那里,砍你的头!”他趾高气昂地出声恐吓,期待她接下来的低声求饶。
“就连制作香水时都过滤不干净,真想知道你是怎么当御用花匠的。”她捂嘴笑着,令他当即黑了脸,果然,她就是在瞧不起自己,也不想想,他堂堂一国之君屈尊为她制作香水,是该多么的荣幸,她不感恩戴德也就算了,还来嘲落自己,可恶!
“什么意思?”她这个表情是在看不起自己不成?
她听完,顿时一脸的不信任和嫌弃:“就你啊。还御用花匠,你确定?”
“是啊!我是皇上的御用花匠,负责将花养成送到各宫殿里,或者制成香包什么的。”
以为有多聪明呢!欧阳烈抚了抚在心里嘀咕了一句。
“你是为皇帝养花的对吧?”
“知,知道什么了?”不会吧?这么厉害啊?
而伊冰月环视着四周,才发现是一处养花的园子,顿时恍然大悟:“哦!我知道了!”
他不自然地眨了眨眼睛看向别处,考虑着用什么职位来蒙骗过关。
“哦,对了!”伊冰月突然想到一事指着他询问,“你怎么在这里?听凡娜说你是飞鹰山庄的庄主来着。”
“咳咳!”他一听,顿时把手放在嘴边轻咳几声,她这也太狠了吧?不就滑了一下吗?至于要把我阉了吗?真是恐怖的女人!
本以为她会有所顾忌,却没想到她会昂头撇嘴道:“就那个缺德的皇上,害得我滑倒,岂是要刺杀他这么简单?要是让我碰到,非阉了不可?敢把我当刺客!”
“你还真是有趣,竟然敢爬墙进宫,就不怕被逮到,当成刺客?”他笑着逗道。
她不解地顺着他的目光往下看,才意识到自己的裙摆还在系着,连忙伸手解下,一脸的尴尬。心中不住的嘀咕,真是糗死了!
怎么又笑了?
他上下地打量着伊冰月,看着她极为怪异地造型,顿时忍俊不禁。
原来她身上茉莉香味并不是因为香水,而是因为养花的缘故啊!
“那是当然,我算是在花丛里生活的呢。”她昂了昂下巴,一脸的得意,完全忘记了自己刚才被吼的事情。
欧阳烈上前查看了一下,确实她绑花的技巧十分正确:“难道你会养花不成?”
“你,你别生气嘛……怪吓人的……”她从怀中拿出了一条彩带,来到兰花丛前蹲下后,动作娴熟地将兰花尽数扶起,手下快速了输入了一丝生命力,“好了,过不了几天解开了带子,我保证它们比以前还要旺盛!”
“这些花全都被你毁了你知道吗?”欧阳烈猛地站起了身,怒吼道,俊美的脸上满是愤怒,浑身充满了戾气,仿佛在世的修罗的一般。
“啊?我,我不是进来的。”她小心翼翼地指了指围墙,“掉,掉下来的……”
欧阳烈冷冷地瞪了她一眼,抬脚来到了被压折的花枝面前,却见早已无计可施,沉声问道:“谁让你进来的!”
“哎呀!”她猛然跳开,挠着自己的头讪笑,“这,这,这,哈哈,不好意思啊?”
“该死,竟然抹油,真缺德!”她咒骂着,揉着疼痛的屁股抬起头,却与一双含着杀气的目光相对,顿时愣住,“你,你怎么在这里?”她说着低下了头,却见自己的身下砸到了一片的兰花。
“啊!”突然脚下一滑,她惊叫一声从上面摔倒了地上。
伊冰月看着身前高高的朱红色围墙,四下里看了看,确认好四周无人时,低下身将裙摆撩起系到一侧,而后一跃踩到了上面。
——
“影月!”
“噗!”影月又一口血喷出,倒在了地上。
不远处,一名遮面的黑衣人,淡淡地收起了手中血红的瓶子,绝尘离去。
黑衣人们正要准备攻击,突然之间狂风大起,飞石化为了利器尽数向他们射入,而他们还未有所反应,身上顿时深深地钉进了许多碎石,一队训练有素的杀手就这样全部化为了尸体。
影月紧紧地把她护在怀中,背部赫然深深地插着一个血滴子,感受到怀中之人的颤抖,他想要开口安慰,却吐出了大量的鲜血,尽数地洒在了她的肩膀之上。
玉屏手中的剑掉在了地上,姣好的面容煞白,染满鲜血的手颤抖着。
“噗呲!”鲜血洒在了地上,染红了地面。
“玉屏!”影月大喊一声,将手中的剑从对方的体内拔出后飞扑了过去。
突然一声怪异声响,她的身后快速地飞来了一个血滴子,她迅速地应接,却不想另外一边也飞来了一个!
来回几个回合,被几个人前后夹击着,玉屏不断地喘着粗气,显得有些力不从心,而拿着长剑的手更是被血滴子震得流出了鲜血。
“卑鄙!”
对方根本没有想到两人的功力如此厉害,不过一个时辰他们竟已经死了五个人,一时间群攻而上。
“该死!”她低骂一声,被迫硬接过去,拼命地使出了浑身功力。
另一边,玉屏飞速地抖出剑花,将一个血滴子打落在了地上,却紧跟着又有几个血滴子飞了过来。
“锵啷!”长剑猛地一甩,血滴子猛地飞出撞在石块上,那人也被此大力拉着摔在了地上。
突然,影月看准时机,迅速甩出了手中的长剑,恰好剑刃卡在了血滴子的缝隙处,阻止住了它的旋转,而血滴子竟试图吃力旋转顿时火花四溅,手持之人没有想到他会有比动作,一时间有些诧异。
不就是一道寒光闪过,利器发出怪异的声音,将紧靠的两个人被迫冲开。影月根本没有来得及去查看玉屏身在何处,便被攻过来的血滴子穷追不舍,他的身后一棵棵大树皆被砍破一个缺口,血滴子从缺口再次像炮弹般直追过去,所过之处凡有障碍,如同纸糊,无往不利,如同茹毛饮血的吸血鬼,看见猎物疯狂追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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