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且看且珍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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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公公突然发笑,双眼猛地闪过一丝精光,幽幽地开口道:“哪又如何?皇上您是一国之君,只要二人没有成亲,您想要,就一定可以得到。”欧阳烈一愣,表情极为复杂。
“谁说的?她的身边已经有了男人。”他连忙反驳,想到那个把她抱走的男人和她依赖的表情,突然有些胸闷。
孟公公这次睁开了双眼,无辜地看着他:“奴才不敢,刚才只是在思考皇上的问题而已,只是皇上之所以这样问,难道在宫外遇到了喜欢的民女吗?”
“嘶!你这是在和朕顶嘴不成!”他倒吸一口气,大吼了一声。
“皇上让奴才闭嘴。”
“你哑巴了吗?”
等了许久,没有任何回复,他咬着牙松出一口气,幽幽地看过去,只见孟公公蹲在那里,双眼紧闭地摇晃着身子。
紧紧地盯着这些碎片,他开口问道:“孟公公,这世间有前世吗?”那个女人总给自己一种熟悉的感觉,难道是他前世的心爱之人不成?
“是,皇上。”
他看着桌上拼凑完整的东西,吩咐道:“来人,去陶瓷坊取些鸽子白。”
“是。”
“闭嘴!”
见眼前人如此坚定,他只好一步一挪地来到了墙角蹲下:“皇上,奴才这次多多久?”
欧阳烈毫不动容,再次大声重申:“墙角,快点!”竟然学的这么快,我可是花了一天的时间都没有成功,他倒好,几下便成了,要气死我吗?死奴才!
“陛下……”孟公公抬起头,一脸委屈地看着他,我只是实话实说而已,怎么还生气了?!
“墙角!”一声怒吼,带着咬牙切齿的意味,几名太监吓得瑟缩了几下,捂嘴偷笑。
四周的环境顿时凝固,欧阳烈紧紧地盯着他,嘴角抽搐着,眼中满是忍耐。
“看了一会儿皇上拼凑,奴才便学会了。”他双手交握着低垂,恭敬地弯着腰回答道。
“那……那你是……”
孟公公微微一笑回答:“奴才每天尽心服侍着皇上,哪有空闲时间去学这等手艺。”
想来应该费了不少功夫。
欧阳烈看着拼得完完整整的东西,疑惑不解地抬头看着他:“孟公公,你这是什么时候去陶瓷坊学的修复手艺?”
“皇上,行了,碎片已经拼好。”他收回手直起了身子。
他在一旁仔细观看了一会,不久便走了过去,俯身伸手快速地将玉佩和香水瓶拼凑起来,用时不到一分钟。
果然,服侍了皇上六年,对于他的能力,他还是了如指掌的,这种细小的手艺活,就算是三天他也未必成功。
“回总管,将近一日。”
“皇上拼了多久?”
待孟公公收拾好之后,起身看到,不禁疑惑,那些不过是一些碎片,平时都是不管不问的,今日为何如此珍爱?
欧阳烈甩了甩头,将他的啰嗦声绝于耳外,再次拼凑起碎片。
孟公公一看连忙和几名太监一起去捡,口中再次啰嗦了起来:“皇上,虽是无用的上疏文,但是您也得阅读一边,不然大臣们谈起,您无法回答怎么办啊?!您……”
欧阳烈烦躁地上下挥手,让他赶紧停止啰嗦,后又扭过头看向高堆的奏折,竟一脚将之踢倒:“这些奏折想必又是那些年老大臣要朕扩充后宫和外戚势力的弹劾,不看也罢,省得惹朕心烦!”
“皇上,国事现在如此繁忙,您今日一天未批改一份奏折,反而拼凑这些东西,到底是为了什么啊?!这要明日早朝,大臣们知道您没有批奏折子,一定会禀告给太后,到时您又要被训了!”
孟公公从地上爬起,跑到了上边,一脚将几名太监踹到一边低声骂道:“回去再找你们几个兔崽子算账!”几名太监一脸憋屈地退到了一边,训斥过属下后,他连忙凑到了欧阳烈的身边,焦急地询问。
他惊吓地抬起头看着孟公公痛苦到夸张的表情,不满地呵斥:“你鬼叫什么?要吓死朕吗?”
“皇上——”当他看到欧阳烈在做何事的时候,猛地发出了一声长嚎,而欧阳烈手中本该往上嵌住的碎片,被吓得从手中脱落掉在了桌子上。
不久,一名年岁已是不惑之年的男人脚步匆匆地进来后跪在了下面:“皇上,奴才回来了。”他将身子伏在地上,等待着上坐之人的回应,许久过后却未见理会,他皱了皱抬起了头。
“是吗?宣他进来吧。”他出乎了太监们的意料,一向最受不了孟公公啰嗦的皇上,竟依旧还是低着头,专注于那些细小的碎片。
说曹操曹操到,门外侍卫来报,孟公公回宫,已来到了殿外。
“该死!小小的碎片竟然这么难拼凑!”欧阳烈看着拼得错七杂八的香水瓶和玉佩,气恼不已。
时间一点一滴地过去,眼看已将近亥时,出外办事的孟公公已快要回宫,几名太监看着丝毫未动的奏折和还未就寝的皇上,心中叫惨。
“闭嘴,一边安静地待着!”他头也未抬地呵斥了一声,认真地观摩着每一块碎片,试着拼凑。
“那个,皇上,这些碎片可以交与瓷器坊修复,您……”一名太监上前试探着提醒道。
他小心翼翼地拼凑着碎片,表情极其专注认真,一旁侯着的两名太监面面相觑,皆百思不得其解。
他叹息了一声,伸手拿起盒中的碎片观察了一会儿,许久之后,伸手将桌上的奏折和其它物品尽数搬放在了地上,而后将碎片尽数倒在了桌面上。
不得不承认,玉屏的力气比男人还大,实属异类啊。
六年前他吩咐影云亲手结束了落絮的性命,没想到他会因为对自己师父的愧疚服了毒药,幸亏玉屏发现,抱起他找了大夫救活。而被一个女子抱着奔跑的回忆,也成为了影云一生难忘的心理阴影。
“臭小子!”他看着他消失的背影,低骂了一声。明明喜欢玉屏,却埋藏在心中,木头疙瘩。
影月猛然抬起头,眼底划过一丝喜色,连忙行了一礼快速离去。
“行了行了,你下去吧,哦,对了,玉屏在找你,手中还拿着东西。”
影云低垂着头:“属下不敢。”
欧阳烈看过去,不禁失笑,面露调侃之色:“朕和你开玩笑而已,还真当真了……”
“回禀皇上,属下全部拿来了。”他跪在地上一本正经地回答道。
“这些碎片齐全吗?”
“是吗?那么到底怎么回事呢?”他疑惑不解地回到座位上坐下,余光扫到桌上的锦盒,伸手拿起打开来看,竟是伊冰月买的香水和玉佩,如今已经破碎不堪。
影云开始一愣,随后反应过来大惊失色地跪在了地上:“皇上,属下不敢!”
他站起身从上面走下来,来到影云的面前伸手拍在了他的肩上,俊美的脸上布满了探究:“影云啊,老实交代,我在宫外喝醉酒的时候,你是不是瞒着朕给朕找了暖床侍女?”
这时,影云走了进来,见他守着高堆奏折,扶额皱着眉头,走上前询问:“皇上您怎么了?身体不适吗?”今早的早朝他也是心神不定,大臣上奏时重复了好几次他才回应。
欧阳烈苏醒后,自此心中留下了一个疑惑,为什么他会对那个陌生的女子心生挽留,难道他曾经忘记了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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