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哟!看不出来庄主还是跟踪狂啊!不陪新妾,反倒关心旧妻了不成!”她讽刺地笑着,眼神无惧地与他对视。
“回答我!”他沉声重复,如一座即将喷发的火山一般。
“身体有些不舒服,休息!”她如没事人一般地轻松笑着,完全不理会他即将爆发。
众人以为他会大怒着逼问夫人,令人惊讶的是他却沉静下来,然后回答:“我相信你。”顿时下巴砸地声此起彼伏!
“多谢庄主,如果无视你可以走了,我要睡了!”她脸上带着笑容,心中却是震惊无比,准备好的辩解竟没有派上用场?她难道还没有看透他不成?
他看着她滴着水的黑发皱起了眉头:“你怎么总是湿发睡觉?”
“什么意思?”她脸上的微笑停滞。
欧阳烈这才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连忙掩饰:“没什么意思,湿发睡觉,真是不讲究!”故意嫌弃了一句,他转动轮椅就要离开。
他在掩饰!解封后她的眼力已经恢复,他骗不了自己!他怎么会知道自己总是湿发睡觉?
“站住!”邢天音冷声喝斥住他,而后转头看向微微惊慌的馨儿,淡淡地问道,“说,每次为我擦头的是谁?”
馨儿假装自然地回答:“夫人,当然是我了。”
“撒谎!”她竟发了脾气,双目赤红,在场的人皆被这气势所震慑,一向随和的夫人发起火来,竟然和庄主有得一拼。
馨儿吓得跪倒在地上瑟瑟发抖,欧阳烈转过身痛伤地看着她:“我为你擦干头发而已,至于发火吗?”
她缓缓地看向他,脸上满是痛恨:“陵芷涵已经回来,为什么你还要将我视为替身?”她猛地将床边的桌子扫到在地。
“夫人,您别生气!”馨儿泪流满面地直磕头,“庄主是关心您,怕您生病,所以每次趁您熟睡为您擦干。”她万万没有想到夫人竟然还是这样恨着庄主。
欧阳烈正要开口,她怒喝一声:“闭嘴!”直接让他沉默,他知道他越插嘴她只会越生气。
“多久了?”她赤脚下床问道。
“庄主那天与二夫人成婚时…。”馨儿低垂着头,脊背颤抖着。
邢天音凄然一笑,竟然落下了泪水:“头发啊,呵呵…”她再次看向一脸心疼的欧阳烈,讽刺地看着她,“知道吗?我要的幸福是一人一心,白首不相离!你想一起爱着两个女人吗?”
“不是,我已经不爱她了,现在我只爱你一个人!”他深深地看着她道,“自从你闯进了我的生活,就已经将她挤出了我的心中,相信我,好吗?”
她微微一愣,被突如其来的告白惊呆,看着他认真的表情,竟然没有一丝虚假,她猛然一笑:“好,这是你说的,那么,我这样你还爱不爱?”她顺手拿起了一把剪刀,然后将长发抓起,一咬牙便抬手剪了下去。
“咔嚓”一声,长发飘然落地,一头美丽的头发顿时消失,换成了齐颈的短发。
“夫人!”众人大惊,馨儿更是捧着被剪掉的头发痛哭。
欧阳烈来到她的面前,痛彻心扉:“傻瓜!”他伸手将她搂入怀中,大手揉着她的短发道,“你真傻,在我心中你的头发美得无可伦比,又何必如此?就算变成了这样,我依旧爱你,绝不嫌弃!”
“欧阳烈?”手中的剪刀从手中脱落,她瞪大着双眼难以置信地看着他,“真的?你不骗我?”
“我那天之所以会喊了陵芷涵的名字,只是想确认对你的真心。其实一开始我就识破了她的真实身份,是为了骗取令牌才会娶了她,怕她伤害你我才会疏远你啊!傻瓜!”他温柔地抚摸着她的脸,她早已大脑空白,很久难以反映过来,而他依旧温声细语,更是让她张口结舌。
吴管家带着下人们轻手轻脚地离开,馨儿小心地将她剪下的秀发收好后关门离去,室内顿时安静下来,独留两人深拥无言。
“吶…那个令牌对你很重要吗?”邢天音轻轻推开他坐在一旁,心中思绪万千。古代一心一人的爱情甚少,更何况他是一个想做帝王的王爷,帝王无情啊!
欧阳烈来到她的身边,不解地看着她:“你怎么会知道令牌?”她从不过问山庄之事,竟然知道令牌。
她抬头严肃的看着他,思考着到底要不要告诉他?
“怎么了?”他握着她纤细柔弱的玉手,双眼满是担忧,“脸色这么差,手还这样冰凉,生病了吗?”说着他便抬手摸向她的额头。
她扭头避开,双手从他手下抽离:“令牌一事是刚刚听下人所说,我累了,你走吧。”还是暂且保留一段时间吧,刚才她真的差点被突如其来的告白冲昏了头。
他竟不予深究,道:“明日我会请来皇上审问火凤,我希望你会在场。”他静静地看着她的背影,眸中爱意浓浓。
“我知道了。”她闷声回答,听到关门声后缓缓地回过头叹了一口气。
今日主厨来报,说是陵芷涵酷爱用树豆花泡茶,她正愁无从下手,竟有一个下人私下找到自己,说可以作证是陵芷涵亲自谋害了太妃,他被陵芷涵割了舌头,至今怀恨在心。
那封信是她用左手所写,欧阳烈应该不会想到是自己吧!
正在邢天音躺在床上回想今日之事时,门突然被撞开,接着斯娅和炙颜便冲到了她的床前。
“主人,在古代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女子若是剪了头发,会被批评为没有礼仪之教的!”斯娅锁着眉头,一脸快要哭的表情,“再置气也不能剪了这头发啊!”
“那有什么?谁要问起,就说是异国流行。”炙颜则悠哉不已,“这样才好看,古代的头发这样长,看着就麻烦,还不如短发爽利好看!”
邢天音连忙点头同意:“炙颜说得对!”
“对什么对?!我的主人啊,古代封建注重礼仪,就这理由谁会认同,你这样出去定会成为众矢之的的!”斯娅焦急不堪地看着满不在乎的两个人再次道,“还有,过几日便是出门日了,在外可是尊称王妃的,这个样子怎么露面啊!”看向随后进来的馨儿捧着用丝带束好的断发,唉声叹气。
邢天音坐起身摸着尚未习惯的及颈断发,满不在乎地摆摆手:“好了好了,不就是头发吗?至于这么大惊小怪吗?”她话音刚落便引来了斯娅的怒视,只好识相地闭上了嘴巴。
馨儿开口提议:“不如就用流苏冠掩盖吧!”
斯娅恍然大悟,连连点头:“对啊!就这么办!”
“明日我就出去让工匠定制。”馨儿满心欢喜,床上的邢天音苦着一张脸,听说一般的流苏冠有四五斤重,呜呜…早知道就不这么冲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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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看且珍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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