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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爱卿,免礼。”君流飒坐在了九级台阶上的龙座,这才让下面还跪着的人起了身,“这次宴会是为了月大将军守护我鸿蒙国江山十几年而设的宴,大家不用拘束,随意就好。”
太子一改先前的模样,面色沉稳肃然,俊朗帅气的脸庞与皇后有几分神似,身上的气息也与君流飒的相似,步伐稳当的走向了自己的位置,只是途中经过月清绾的位置时,眸子闪过一丝不明的亮光,嘴角也微微勾起。
相比较于皇后的隆重又不失优雅的装扮,也不至于显得素雅,只见一身淡蓝色绣碎花长裙笼罩住了凹凸有致的身材,浓妆淡抹给人眼前一新的亮光,被挽成飞天髻的发间坠了一支金步摇,细细的流苏垂下来,摇晃间别有一番风情,额间精心的描绘了一朵淡绿色的紫蝶兰,让她清秀的脸庞多了份妩媚。
他的身旁就是母仪天下的皇后丹霞,身着大红色用各色彩线绣成的百鸟朝凤图,彩线上竟然还洒了点点的莹粉,走动间,衣袍飘动,连带的那上面的百鸟好像活了一般,争先抢后的要飞出来一展歌喉,虽已四十多,可是那张脸保养的就像一个二三十岁的人一样,瓷白的脸颊略施粉黛,更衬得她妖艳动人,一头青丝被挽成了望仙髻,三朵浅粉色的珠花镶嵌其中,给墨发添了一丝透亮,两支景福长绵簪斜插进盘好的发中,简单的发饰让她妖艳的同时又显得有几分女儿家的娇羞,桃花眼中波光一片,时不时闪过一缕精光,面上慈祥柔和一片,这样的女人怪不得能在三千后妃中脱颖而出,其可见她的心机有多深。
君流飒一身明黄色绣五爪金龙的衣袍,有些泛白的发用一顶九旒冕束住,墨黑的剑眉微微上挑着,不经意间露出一丝嗜血狠决,微眯的眸子中快速划过一缕暗淡的嗤讽,转瞬即逝,双手负在身后,身上流转着的是那种高高在上压人一筹的上位者气息,明明是简单的行走却让他走出了一种让人们心惊胆战的感觉。
本来还坐在位置上低声交谈的官员们携家眷急忙起身恭迎道:“臣等恭迎圣上,皇后娘娘,嫣贵妃,太子殿下,万安。”
“皇上驾到,皇后娘娘到,嫣贵妃到,太子殿下到。”
月韶华刚想说话,可是门口传来了一道尖锐似指甲划过桌面的声音,让月韶华蹙了眉头。
月清绾摇摇头,她自己也说不上来到底是什么感觉,心底烦躁一片,好像有什么事要发生一样,可是却说不出来为什么,这些突如其来的感觉让一向自恃冷静漠然的她暴躁起来,可是却死死压抑着,不让家人担心,可是月清绾不知晓的是,她越是这样,她的家人越是担心。
月韶华眉宇轻拢地看着身边坐立不安的月清绾,玉手覆上了月清绾搭在膝上冰凉的手背,“清儿,怎么了吗?”
随着毛骨悚然诡异的笑声的淡去,长青的意识也彻底的归于黑暗。
杉子抵着下颚望着黑雾中那个即使吸入了大量血雾却还能保持清醒的男人,水亮的眼中划过一丝兴味,高大的权杖一挥,那道黑雾不甘不愿地退散开来,露出地上一具具早已失去了生命迹象的尸体,男人一看见杉子,目中的灼热和恨意又浓烈了几分,“看来我没找错人,她果然是她,哈哈!”
“呀嘞,真是热闹啊!”一道黑蓝色的身影盘旋在半空中,少女特有的清脆嗓音再次让长青睁开了红肿的眼,可是始终被一层黑屋包围着,看不清,“姑娘,快走,危险。”
浓烈的黑气包裹住了长青和地上沾染了血毒而死去的侍卫们,长青捂着口最跪地咳嗽了起来,体内的玄气像是遇见了天敌一样无法运用,瞳孔开始涣散,意识也渐渐地和黑暗融合到了一块,就在长青以为他就这样死去的时候,一阵银铃般的笑声让他模糊的神智稍稍清醒了一下,尔后,脑子慢半拍的想起,不行,不能再让无辜的人遭殃了,撑着身子晃悠悠的站了起来,长青嘴唇动了动,可最终吐出来的声音宛若蚊蝇一样,长青着急的同时被男人一脚踹翻在地,桀桀毛骨悚然的声音响在耳边。
男人嗤嗤笑了几声,收回了乌黑的指甲,看着朝辉殿的目光灼热而复杂,“等着我,等着我回来复仇。”
长青额头上溢出了点点的冷汗,他看不穿来人的实力,也不知道鸿蒙国什么时候有这等高手了,只是看着他的面容又似乎不是这片大陆上哪个国家的人,心里在捉摸的同时,自然也没忘怎样引开他的注意力好去通风报信。
“嘿嘿,小子,算你运气好,及时削掉了沾染血毒的肉块,只是我的毒岂是那么容易就能够解的,嘿嘿。”一个全身乌黑的男人就这样大刺刺站在长青的身后,细长乌黑在太阳光下泛着冷戾光芒的指甲朝着长青的脖子处比划了几下,仿佛在思考着怎样下手才是最完美的。
长青蹲在地上用手捡起那几片乌黑泛着淡淡诡异光芒的树叶,放在手心中,只是手心刚一接触到那乌黑的地方,长青的手心立刻被灼伤了,兹兹地冒着黑色的烟雾,惊得长青赶紧扔掉了那片树叶,面色痛苦的捧着被灼伤的手,此时的手心仿佛吸入了那树叶上的乌黑,黑色的斑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扩散开来,长青想也没想的抽出腰间的佩剑削掉了手心中的黑斑,直到红色的血液流出,长青才长长的呼出一口气,回头刚要吩咐让人去禀报皇上时,这一转头差点没回过神来。
侍卫长长青皱了皱眉,深邃的眼眸中思索一片,看着那株只有成人高的秦木若有所思,刚要移开视线却发现地上躺着几片被不明物体染黑的秦木树叶,“过去看看,这里刚才真的有人来过,不信你们看。”
“没有啊,侍卫长,是不是你眼花了?”
身后的一小队身穿暗红色侍卫服的人听到侍卫长的话都伸长了脖子往侍卫长指的哪个方向看了过去,可是什么都没望到。
“刚你们看见那边有人没有啊?”侍卫长摸着下巴眯眼望着那边微晃动的秦木树叶,现在又没有风,更何况秦木树叶坚硬厚实,一般的威风根本就吹不动秦木树叶,若不是有人,那树叶怎么会轻轻晃动呢。
重获自由的月素涵捂着胸口靠着旁边的雕花浮金的柱子喘着粗气,额头上密密麻麻的汗水沾湿了额前的碎发,脸色惨白成一片,嘴唇被咬的沁出了血,可她却浑然不自知,如果细细看去的话,会发现她的身体还在轻轻的颤抖着,显然刚才被月韶华吓得不轻,袖下的手早已不知紧握成拳,月清绾,月韶华,我月素涵不会放过你们兄妹的,今日我所受到的耻辱和委屈,来日我一定亲手向你们双倍讨回来,双眼中迸发出强烈的恨意,这抹恨意被不远处隐匿身形藏在秦木身后的男子尽收眼底,然后乌黑的嘴唇勾勒出一丝邪恶诡异的笑容,细长的指甲中泛着漆黑宛若被墨汁染上去的光芒,眼白占了三分之二的眼睛看了看朝辉殿门口,尖尖的耳朵微动,听着后面传来侍卫巡逻的脚步声,男人抓了一下树叶,随即人消失不见了。
月韶华冷哼一声,身上隐匿的暴戾气息笼罩在了月素涵的周围,泛着淡淡弑杀的视线让月素涵故作镇定的脸色一变,身子竟然颤抖了一下,“是不是故意为之,只怕你心里比任何人都还要清楚,月素涵,我奉劝你一句,不要打清儿的主意,后果是你承担不起的。”抛下一句冷凝的话语,月韶华恢复了脸上柔和淡然的笑容走进了朝辉殿,仿若刚才弑杀暴戾的那人不是他一般。
月素涵用锦帕掩了面,双肩耸动,眼眶也红红的,好像真的在为刚才失手推了月清绾真的如她口中所说是一个意外。
月素涵面色一僵,抬起头来,“大哥,你在说什么啊,刚刚那是我…不小心的,不是故意为之,请大哥不要说这话来污蔑素涵,素涵真的…”
月韶华的表情有些肃然,透彻的眸子中闪现的是重重怒火,这样的他褪去了那一身温文尔雅的外衣,显得更加真实,令人着迷害怕。
月韶华也若有所思地望着月素涵,见月清绾和四儿进了朝辉殿,这才低声说道:“月素涵,我念你是二叔的女儿,你那些小动作和心思都给我收起来,今日的事我先放过你,往后再让我知道你使计陷害清儿,别怪我不念亲情,你好自为之吧!”
四儿在路过月素涵的时候狠狠的瞪了一眼月素涵,这个二小姐还是那么令人讨厌,若不是刚才临王殿下心情好,只怕小姐她已成了往常临王殿下手下亡魂中的一具了,不可原谅,哼。
看了一眼低头不语的月素涵,月清绾嘴角的笑容怎么看怎么古怪,眸子深处闪过一缕危险的寒光,“进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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