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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书望与倪礼笑早已起床,却因为两个人在院子里都没好意思出来。直到楚惜言去做饭,他们才走出来,纷纷洗漱整理。
楚惜言的早餐做的很快也很丰富,当她一样样将东西端上来的时候,萧麟兮正在低声和倪礼笑说着事情。
“如果三小姐真的如同惜言说的,那就说明这个人一定是姬家自己的人,否则,以三小姐的身份和年龄是绝对不会出外见其他人的。更何况,这种事竟然是长时间的,所以,就一定是姬家内部人做的。而且从姬老爷的隐瞒不说这件事,怕是他是知道那个人是谁。”倪礼笑低声分析道。
萧麟兮听着点了点头,眉头带着一抹思考的冷凝,“也许这件事比我们想的还要龌蹉!”
楚惜言正好拿着一盘腊肉上来,听见萧麟兮说龌蹉,她立马小声接口道:“谁龌蹉?姬舞月吗?”
楚惜言现在是对姬舞月一百个感冒,只要是姬家的坏事,她就习惯性的想到她。
倪礼笑立时笑着将楚惜言手里的东西接了过去,“不是!说的是姬家的其他人。”
“哦!”楚惜言若有所思的想了想,然后摇着头走了,“其他人也龌蹉?姬舞月不是更龌蹉!”
倪礼笑看着楚惜言的背影,无奈的摇头笑了,这个小姑娘真是天真可爱到令人发指。
很快的,所有吃的都拿了上来。
萧麟兮带头率先动筷,所有人都安静的吃着早饭。
就在楚惜言要伸出筷子去夹一块鸡蛋的时候,外面忽然响起了敲门声。
“谁?”永远第一时间发疑问的都是楚惜言。
萧麟兮的眉头一皱。他不喜欢吃饭的时候被人打扰,尤其是让人讨厌的人打扰。
书望长叹了一声放下筷子,嘴里嘟囔着说道:“连早饭都不让人安静的吃完,这还让不让人活了!”
说着,也不等人吩咐,极其不愿意的站起身去开门。
楚惜言就保持拿着筷子,抻着腰的姿势好奇的看想门口。
大门豁然被打开。
项怜舟带着一大群人站在门外。
书望就像是被扫垃圾一样,被人推到一边,项怜舟一脸凝重的走了进来。
连眼角处随时携带的那抹风骚都没了。
“呀!滚蛋来了!”楚惜言一点也没小点声的和项怜舟打招呼。
萧麟兮立时心里非常舒坦,看向项怜舟的眼神都带着骄傲和挑衅。
项怜舟却少了往日的嬉笑,只是满脸黑线的瞪了楚惜言一眼。
楚惜言立时双手捂住小嘴,还差点被筷子戳到眼睛。
“吃完了吗?”项怜舟冷冷的站在萧麟兮的跟前,低沉的嗓音不带一点感情,“吃完和我去姬家!”
“项怜舟,你也开始命令我了?!”萧麟兮眉头微微一挑的说道。
“走吧!姬家又死人了!”说完,项怜舟也不回话,转身就往外走,一副烦躁的样子。
“对了!带上楚惜言,那尸体——!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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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家的大门外已经有衙役进行守卫了。毕竟是定州最大的花商家里出了命案,县丞老爷极其重视。更何况,这个姬家现在还和小灵侯带着关系,就更不敢等闲视之。
项怜舟一直也没有告诉萧麟兮到底姬家死的是谁,但是,萧麟兮的心里却有一种非常不好的预感。
姬家死的一定是非常重要的人,否则不会惊扰到项怜舟。
马车还没有到门口,外面就已经有不少人在围观了,里三层外三层的场面简直比庙会还要热闹。
护卫将人群分开,马车却停在了外围。
萧麟兮他们一下车,便看见了那具被悬挂在姬家牌匾上的那具诡异的尸体。
死的人是姬德。
楚惜言看着那具尸体,眼睛都亮了起来,脚步无意识的走到尸体下。
那已经不能算是一具尸体了,而应该被称为艺术——恐怖的艺术。
姬德赤裸着整个身体已经被掏空。
腹腔的部分完全被打开,除了脊柱和表皮,所有内脏都消失不见。在表皮的边缘被秀上了五彩斑斓的花朵,脊柱上缠绕着绿叶与藤蔓,如同攀岩的壁虎,与白骨交织而成一幅翠绿恐怖的场景。
四肢被卸载下来嫁接到树枝上,形成诡异的扭曲,白色的皮肤上缀满鲜花和绿叶,如同根雕一样。
双手和双脚上的皮肉已经被剔除干净,露出森森白骨,却挂满了不知道是什么植物的果实,红色饱满欲坠,只是勾在骨指上看起来阴森吓人。
最让人印象深刻的是他的下体,竟然被一多巨大的红色花朵掩盖,只是双腿间鲜血淋漓的场景让人不用联想就已经知道,他男性特征的部分一定是被人切除了,否则那朵花不会插的如此稳妥。
只有姬德的头颅还完好无损的存在,只是眼睛怒目圆睁,似乎要把眼球吐出来一样。
楚惜言站在尸体下,闭上眼深深吸口气,然后转过头,看向萧麟兮,面色凝重的说道:“是那种香!”
萧麟兮缓缓的走到楚惜言的身边,脸上的神情极其凝重,他的视线始终没有离开过上面的尸体。
“你看出什么来了?”站在楚惜言身边,萧麟兮沉声问道。
“尸体做的很精细。姬德是还在没死的时候就被人弄成这个样子的,可是你看他的眼睛,是愤怒和恐惧,而不是痛苦扭曲,这就说明他虽然看着自己被弄成这样,但是却并不是很痛苦。那就是说他是在被人下了麻沸散的情况下弄成这样的,而且这麻沸散是很有说道的,不是全身都发麻,只是局部,否则他不会清醒。”
“其次,你看这尸体的做工,简直精细到极致,这说明弄尸体的人一定手非常巧,每一朵花,每一片树叶都是经过精心挑选,并且很有耐心的放上和编织在一起的。”
“他的手被剔成了白骨,没有血肉却抓着果实,这是很相悖的结论。剔除骨肉,没有骨血是不是意味着无儿无女,没有血肉亲情。但是却抓着果实,我虽然想不明白这其中的道理,但是却是个让人很费解的地方。”
萧麟兮的眼神略微一眯,带着一抹冷然,“我知道,这代表的是无亲情,但是却对自己的果实紧抓不放,私自占有!”
楚惜言看了看姬德的尸体,还是不太明白,但是她却继续说道:“尸体被鲜花和树叶所覆盖装饰,这和姬家的营生有关。姬家是花商,所以死了之后便用花装饰。但是却将内脏都掏空了,不但说明这人对姬德极其愤怒憎恨,而且还让他被自己的家业覆盖,这是一种嘲弄和讽刺。”
“只是,他腿间的这朵花到底是什么花呢?我从来都没见过。”楚惜言疑惑的看着姬德遮羞的那朵花,整个眉头都皱了起来。
“他的腿间用花遮盖,算不算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一直悄无声息站在楚惜言右边的项怜舟忽然冷冷的说道。
楚惜言用手摸着下颚,忽然一拍手,“很有可能!这个解释说的通。不过,我倒是觉得这朵花看着怎么这么诡异啊?实在是,实在是——”
“实在是太红了!”萧麟兮冷冷的接了下去,“这么红艳的花被插到了这里,没毒也有毒了!”
说完,萧麟兮再也不看尸体一眼,转身对项怜舟说道:“让人把尸体放下来,带到里面去!”
项怜舟点了点头,阴沉着脸对下面摆了摆手,便带着一群人走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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