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足赶了二十八天的路程,这段期间,金越除了必要的食宿之外,几乎可以说马不停蹄,一路上接连换了三匹骏马,这才终于来到位于苍瑶山脉的涪陵坊市。
早已知晓那令体内法力躁动不安的感觉来源于灵压的金越,感受着来往修士那超越自己数筹的修为,心中大为感慨。
茫无头绪之下,金越不由得向一名瘦高的男子打听起了关于仙缘大会的情况。谁知却从对方口中得知,仙缘大会早在一日之前便已提前宣告结束,获得天傀令的乃是一名被唤作细九的练气十层高手。
失望之下,金越只得牵着马匹在坊市之内漫无目的的闲逛起来。可就在这时,不远处忽然聚集了大群散修之人,满眼竟是期待之色的向一家客栈门口看去。
好奇之下,金越连忙牵着手中马匹向人群方向走去。
“嘿嘿,虽然咱们无缘进入仙门,可能在这里远远的看上一眼筑基修士,那也可遇不可求的事情啊。”说话的是一名面色黝黑的高大男子。
一旁的金越闻言,连忙向那黝黑男子的身旁挤了挤,好奇的开口问道:“敢问这位道友,刚才所说的筑基修士是怎么一会事?”
随意瞟了一眼身旁的金越,黝黑男子再次看向客栈方向缓缓说道:“难道你不知道天傀宗此次主持仙缘大赛的筑基前辈就住在这家客栈之内?”
“什么?天傀宗前来主持仙缘大赛之人还未离开?”听到这里,金越心中顿时一阵狂喜。
而一旁的黝黑男子闻言,却是好奇的再次打量了金越一眼:“莫非道友没有观看前两日的大赛吗?”
见对方看向自己,金越顿时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我原本也是为了这仙缘大会而来,却不想路上耽误了点时间,以致错过这次大赛。”
黝黑男子闻言,眼中闪过一丝了然之色,接又瞟了一眼客栈门口,见还未有人出来,这才回过头来满脸激动的说道:“那道友可算是问对人了,在下为了能一睹这仙缘大会的真容,早于月许前便动身来到了这涪陵坊市之内。这次大赛可谓是精彩绝伦,不但高手如云,就连一些隐世多年的老一辈练气高手也纷纷前来参加。可惜最后忽然杀出了一位名叫细九的散修高手技压群雄,夺得了这传说中的天傀令!”
“喔!”这些事之前金越也曾听一些坊市内的修士提起,此刻闻言自然没有多少新奇的继续问道:“刚才听道友说,这主持仙缘大赛的筑基前辈仍留在坊市之内,且就住在这客栈之中。可据我所知,每一届仙缘大赛结束之后,天傀宗的人马不都是带领获胜之人直接赶回宗内吗?”
见金越疑惑的竟是这个问题,黝黑男子微微一笑解释道:“嘿嘿,这就要归功于那夺冠之人细九了,据传此人有一双修伴侣,身中奇毒,所以他甘愿放弃这进入宗门的名额,以换取那位筑基前辈出手为自己的妻子疗伤!”
“哦?那这细九可真是一位至情至性之人呐。”金越略微有些意外的感慨道。
“这不,就是因为细九至情至性的原因,所以那位筑基修士决定亲自前往客栈为细九的爱妻驱毒,且当众宣布,破例招收细九为内门弟子!”黝黑男子满眼羡慕的说着。
“内门弟子?难道进入宗门之后还分三六九等?”满心疑惑的金越连忙再次询问道。
十分满意的看了一眼金越此刻的表情,只见黝黑男子眉间一挑:“这些问题本不应该随意告诉道友的,可今天既然在这里相遇,也算是缘分使然。要说起这宗门之内的事,恐怕除了我,还真没几个人能回答你的这个问题。”说着,黝黑男子清了清嗓子继续道:“宗门之内除了掌门长老及那些修为极高的执事弟子之外,就只剩下三类人,第一类是内门弟子,他们不但可以享受各种优等待遇,且在修炼上还有专门的长老负责。若是恰巧被某位长老看重收为入室弟子的话,那就更加的了不得了!而第二类就是外门弟子,这些弟子平时几乎无人指导修炼,除了修炼资源不如内门弟子之外,还得承担一些相应的杂务。最惨的就是那些记名弟子,不但每日杂务繁重,平日里还得供那些内门弟子驱策。连咱们散修都比不上!”
“既然如此,那这些记名弟子为何还要进入宗门之内呢?”在金越想来,若是没有相应的福利,且每日忙碌几乎没有时间修炼,这样还不如做一名散修自在一些。
“还能为了什么?为了一个机会呗。每隔上几十年总有那么几个幸运的自行突破,最终荣升外门弟子。”黝黑男子说道这里,顿时摇了摇头,满脸尽是颓然之色。
这时一名与黝黑男子熟识的矮胖修士却是一脸笑意的看向对方打趣道:“沈黑子,你又在这里吹嘘你的宗门见闻了?”
黝黑男子闻言,刚要开口反驳,四周的人群中突然有人大声叫道:“出来了出来了。”原本欲要争执的二人闻言,连忙将目光投向客栈方向。
只见一名身着黑白道袍,腰间悬挂着翠绿葫芦的中年男子,此刻正一脸淡然的领着一男一女走出客栈,男的英气勃勃,女的娇媚动人。
“不愧是筑基修士,居然连海兽之毒都能化解。”
“可不是嘛,这海兽之毒对于咱们练气修士那可是阎王老爷的催命符。想不到这位筑基前辈竟能在一日之内便将此毒化解,当真厉害。你看细九他那位双修伴侣,哪里还有半分病灶之意?不过话说回来,细九这位伴侣的样貌还真是娇媚,难怪他宁可放弃进入宗门的机会也要救自己的妻子一命。”
就在四周议论纷纷的时候,金越目光却是死死的盯住那名身着道袍的筑基修士,目光阴晴不定的闪动了许久之后,忽然窜出人群,快步跑向对方。
“前辈慢走,晚辈有事相求。”话语间,金越早已神色恭敬的跪拜而下。
看着眼前的景象,黝黑男子和一旁的矮胖修士不由得面色怪异的对望一眼:“他脑袋坏了吧,居然敢当街拦下筑基修士。”
可就在众人心奇之际,金越却是迅速从怀中取出了一块通体黝黑的令牌。看到这里,那名身着道袍的筑基修士终于面色微变,脚步一顿,停了下来。
“哼,你可知道,假造天傀令乃是本门大忌。”沉默半响之后,道袍男子忽然沉声喝道。
早已有所准备的金越闻言,连忙将手中天傀令高高举起:“此乃晚辈家传之物,绝非私自造假!”
听到这里,道袍男子面色狐疑的接过了金越手中的令牌,反复在手中观察了许久,接着再次递还到金越手中。
“不错,这确实是本门的天傀令。按照本门规定,凡持有天傀令者,皆可拜入本门,当然你也可以提出一个本门能力范围内的愿望,以上无论哪种情况,在兑现之后,本门都会将这块天傀令收回!”
“弟子愿拜入仙门,从此恪守门规,尊敬师长。”面色一喜,金越再次行了一礼。
见金越果然还是选择拜入宗门,道袍男子微微点了点头,接着单袖一挥,一股无形之力瞬间将金越托起。
“既然如此,那这块天傀令就由我占时保管,待回到宗门,自会由执事堂决定你的安置问题。”说着只见道袍男子单手向天一指,腰间那翠绿葫芦瞬间化作碧光冲天而起,呼吸间便胀大到十几丈大小。
看着此时空中那硕大的翠绿葫芦,金越忍不住咽了口口水。可还未等他反应过来便感觉身子一轻,向着翠绿葫芦上飞去。
就在金越满眼惊奇的打量着脚下的葫芦之时,道袍男子双手法决一阵变幻,金越只觉得四周景物飞速流失,脚下步子一晃,差点栽倒在这翠绿葫芦之上。
满眼羡慕的看重空中一闪而逝的碧光,黝黑男子有些后悔的喃喃自语起来:“早知道他有天傀令的话,我真应该.......哎。”
“哼,此刻人都已经飞走了,还说这些有什么用。”矮胖修士见状不由得轻哼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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