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越满脸疑惑的接过青年伙计递来的面具,接着便在对方的带领下缓缓进入地道深处。
“公子切莫担心,只要进了此地便不会再有任何危险。说不定还能在寻获一些意外之喜。”话语间,青年伙计早已将面具带上。
有样学样的带上面具之后,金越满心好奇的看了对方一眼:“你一路上什么也不说,就这样带着我四处乱转,要不是见了之前那番景象,恐怕我还真当你想要谋财害命呢。”
“嘿嘿,公子别说。前几次我带来的客人当中,还真有那么几位在巷子里被吓跑的。”
“喔?既然如此,那你又为何认定我不会中途吓跑?”
年轻伙计闻言,微微一笑:“公子至始至终都是那般神情自若,依我看,不是武功高强便是出自高门望族。所以我敢确定,此地绝对能让公子满意。”
“自从你带我出来之后,已经数次提及此地绝对让我满意的说辞。可至始至终我连此地究竟是何处都还不知道。你叫我如何满意?”
见金越话音中略有些祥怒之意,年青伙计连忙满是歉意的解释道:“都是小的不好,之前不说,那是为了小的自己考虑。毕竟此地极为隐秘,若是因为我的原因导致此处有任何异状的话。只怕过不了今夜,小的便要到那海里喂鱼了。如今公子既已来到此地,说说倒也无妨。”
年青伙计足足花了半盏茶的功夫才渐渐将此地的来龙去脉说了个清楚。原来此行要去的地方名为千乐楼,乃是阔海城内一处极为隐蔽的黑市交易场所。其内所交易的物品更是五花八门。除了交易物品之外,此地还设有许多消遣娱乐的场所。可谓是红极一时。可要说这千乐楼具体的地点在哪?却是谁也说不准。就连年青伙计自己都是每隔一段时间便会收到一份信件,然后再按照信中所述的方法牵引客人来此。
至于会不会泄密?据年青伙计所说,曾有其他几名要好的伙计在牵引客人的时候出了岔子。无一例外,都被扔进了海里喂鱼。
“我也是没办法,家中母亲病重。孩子又还小,要不然我也不会接这要命的差事。好在此地虽然凶险,可只要办事得力,每次的水钱还算丰厚。”
青年伙计口中的水钱,正是他们对此处抽取引客红利的一种叫法。按照青年伙计所说,这千乐楼背后的东家是谁?一直是个谜。官府虽然知道此地的存在,可也是睁只眼闭只眼,就连三大帮派都从未来此闹过事。由此这千乐楼的背景和根基可想而知。
二人足足花了一炷香的脚程,终于来到了青年伙计所说的千乐楼。
看着眼前人来人往的前厅,金越眼前不由得一亮。从整个前厅的规模来看,那可当真算得上是大手笔。足足百丈大小的前厅,清一色的琉璃瓷地板。单是梁柱便有足足八十一根之多。看着四周精美的壁刻和装饰。简直犹如一座富丽堂皇的宫殿一般。
“公子,这里便是千乐楼了。前厅主要是一些娱乐项目。比如賽龟,彩点等等。若是公子有兴趣,咱们可以在这里消遣一会。毕竟现在时候还早,很多交易还没有开始。”
闻言较有兴趣打量了一眼四周,金越会意的一笑:“既然你这么说了,那我便在此地先逛逛。”说着金越便满眼新奇的闲逛了起来。
“对了公子,若是您有什么需要购买的物件,可以先告诉我。我好趁着这段时间前去楼下打探一番。”
看似随意的随意瞟了青年伙计一眼,金越顿时沉默了起来,他到此地完全是出于好奇,根本没有想到此地规模竟会如此庞大。细细一想之下,不由得瘪了瘪嘴:“那你就帮我留意一下有没有极品的精铁好了。”
闻言略有些失望的青年伙计,快速抬头看了一眼金越。接着便应声向楼下走去。
这青年伙计的想法金越又怎么会猜不透呢?只可惜,如今天身上仅余的一千两银票还要留着购买其他材料。又哪敢随意挥霍。
这也正是金越准备在前厅四下转转的原因。来的路上金越便从青年伙计口中得知,此地无论彩点还是賽龟等**项目,只要运气好,便能小赚一笔。眼见财路堪忧的金越自然不能放过这个大好的机会。当然,以金越的为人也不会轻易的相信旁人。眼见为实的道理,金越还是懂的。
四下闲逛了半响,最终,金越的目光停留在了彩点之上。这是一种拼比眼力的**项目。庄家在特定时间内向盒子里撒入大量黑子。而**的客商们则是在撒子结束之后以压单双的形式下注。中彩之人可额外获得本钱六成的收益。
自信眼力过人的金越哪肯放过眼前这个机会。
看着四周争相下注的客商,金越嘴角微微一翘。接着便从怀中取出了一百两银票压在双数之上。
见众人均已下注,彩办的荷官大喊一句:“买定离手,开子。”
“二..........四.........六............八......................三十六................七十二.........一百零一。”
“单数胜!”
怎么可能?金越见状顿时一惊。以自己的眼里绝对不可能看错,莫非...........?想到这里,金越一眼扫过单双注码,顿时了然了起来。
原来之前的盘子之上,注码均以双数为多。看来这**并非像自己想象的那般简单,多半庄家在暗地里动了手脚。至于为何那么多客商硬是看不出其中蹊跷,这就不是金越可以猜测到的了,满眼后悔的看了一眼后几局的彩点,金越暗自叹了口气,接着便转身走出人群。
“快快快快.............哎哟,这小旋风怎么这么不争气啊。”正当金越为了那一百两暗自伤神之际,不远处传来的话语声再次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只见一名带着花白面具,身穿黄绸,体态臃肿的男子。此刻正激动不已的站在賽龟的人群中不时的叫喊着。
眼见自己输了,黄绸男子顿时一摆衣袖:“三千两,我赌下局黄头将军赢。”
好奇之下的金越,脚下一动便来到黄绸男子身旁。谁知刚一接近黄绸男子,金越便感到体内法力隐隐有丝躁动之意。
还未等金越做出反应,对面的黄绸男子早已眼神闪烁的回身盯住了自己。
就在金越不知所措之际,那黄绸男子忽然小心翼翼的向金越靠近了两步:“敢问这位道友是哪里人士?”
强自镇定的金越闻言,面皮微微一颤。接着看似随意的回答道:“在下云游四方居无定所。”
“喔?”那黄绸男子眼睛滴溜一转,接着语气温和的说道:“既然如此,那就不打扰道友的雅兴了。”
说着只见黄绸男子回身指着金越大声喊道:“黄头将军若是赢了,彩头全归这位公子所有。”
未等金越反应过来,黄绸男子便已回过身来双手微微一拱:“小小意思,还望道友笑纳。”说着竟一溜烟的穿过人群,向楼下快步走去。
看着对方渐渐消失的身影,金越久久难以平复的心情终于缓和了几分。自从自己修炼这炼气诀以来,体内法力可是从来没有出现过这样的异状。想到这里,金越内心忽然闪过一个念头,莫非对方是修士?
满打满算,金越这辈子唯一见过的练气修士便只有一人,可当初金越见到化一修的时候并没有修炼过这炼气诀。如今看来,刚才那黄绸男子多半应该是一名修士无疑。否则实在很难解释体内法力躁动的原因。
暗自和封建华交谈了一番之后,二人这一合计。便决定速速离开此地。
毕竟金越对这修士的世界知之甚少。若是贸然留在此地,实在有些祸福难料。
正在金越准备转身离开之际,賽龟的荷官忽然大喊一句:“黄头将军胜,注码三千两,四倍彩筹。”
愕然的看了一眼四周满眼羡慕的客商,金越不知所措的从荷官手中接过一万两千两银票。随即快步走出了人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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