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俗话说的好,猫到发情期,看见一个窟窿它也想试试。这就是理性压抑不住本性的具体表现。
这徐夫人本来就对小琢怀有好感,再加之她也确实内心需要一个男人依靠,所以对于小琢的“挑衅”,她还真有些把持不住,也不知道该如何继续审下去。
她抓住小琢,其实就是为了自己的夫君的事情。你想一个人老是把如遇似水的身体等着别人来安慰,可那人却永不出现,你说等待的人不难熬吗。所以徐夫人就想把多年的“火气”撒在小琢的身上,以报复自己等凉了的心和干枯的身体。
可是,在背后恨的牙痒痒的她,在背后打算好好拷问拷问小琢的她,在面对小琢的时候,她却使不出原有的狠心,反倒是被他的几句俏皮话说的芳心大乱,方寸尽失。
作为一个不是母亲的母亲,作为一个比“女儿”大十几岁的人,作为一个也算是过来的人,她怎能不知道“女儿”就喜欢被绑的这个人。
虽说,她不是她的亲母亲,可是,在辈分上,的的确确她是她的长辈,而且她也一直敬爱的称呼她为“母亲”,两个人之间还是有一点非同寻常的鸿沟!因此,她此时不得不保持应有的矜持。
看见旁边的人看着她,徐夫人立即感觉到自己是不是有些大失方寸,就长吁了一口气,接着问:“你最好不要逞什么口舌之利,好好的把你是如何得到这把金镖和玉箫的事情说出来,否则你可别怪我们不客气!”
“姐姐,我可真是说实话,不然你用俏手摸摸我的心,看我有没有撒谎?”小琢厚颜无耻的说。
“你不要瞎说,快说你到底是怎样得到这些东西的,否则有你的苦头!”徐萱边说边给小琢使眼色,她的意思是你可不要得罪我娘,不要看她长的非常好看,可发起脾气来,绝对有你好看的!她也搞不清楚这个比她大十几岁的娘到底心中在想什么,害怕她突然翻脸,到时候小琢可就吃不了兜着走。而且,小琢叫她这个娘为姐姐,她心里有点接受不了。
这徐夫人听小琢叫她为姐姐,心中更是高兴,这充分说明自己容颜依旧,风韵犹存啊,既然这样,也就存在梦想啊!
楚楚看这夫人审问小琢,倒是被小琢说的脸色一阵一阵的变红。心说,这到底是在审问还是两个人在打情骂俏啊。
“小妹妹,那你说说他身上的东西是从哪里来的,你说了我就先放你走!”徐夫人看问小琢反倒把自己搞的耳红口干,就把目光对准悄悄的楚楚问。
“你不是刚才就问他上次那位姑娘吗,所以他的事情我是不知道的,而且我及时知道了,也不会告诉你的!”楚楚看她制不住小琢,也就把他不当作一回事。
“那行啊,既然你也不知道对把,那我就先在你身上试试!”她把盈盈可握的细腰一动,身子就站了起来,而手上也多了一把贼亮贼亮的匕首。
楚楚看见这女人对小琢一点办法也没有,对自己却不假辞色,说动手就动手,就慌张的问:“你,你想做什么?”
徐夫人看自己匕首在手,楚楚果然慌张,嘴角不禁翘起些许微笑来。她走到楚楚跟前,拿着匕首对着楚楚说:“姐姐看你水嫩水嫩的,就想在你的脸蛋上划几个口子,看会不会流出嫩水来啊!”
小琢看这徐夫人说话神态之间,都有一股诱人的味道,果然是个熟透的果子,如果摸上几把,一定水流成河不可。
“你,你不能这样!”楚楚慌乱的把头闪了一下说。
“那你快些告诉我,他包裹中的东西是从那边来的?”徐夫人故意装出恶狠狠的样子,匕首在楚楚的面前比划着。
“娘,您可千万不要这样啊!”徐萱看母亲就要动手,还真怕她真的出手,动了楚楚,那就是得罪了小琢啊,所以她出言相劝。
“你待到后面去,我自有分寸!”徐夫人对徐萱说。这个时候不知道为什么,她都有些嫉妒跟前的这个女儿。
小琢也怕这个俏夫人对楚楚不利,而且看她对她的女儿也没有好声色,就赶忙说:“你要划还是划我的脸把,你敢动她一个汗毛,看我怎么收拾你!”
“是吗,看起来你还真是体恤她、值钱她啊。不过,这也说明,我选择从她身上动手是正确的!”她似喜非喜的笑着说,还把匕首做了一个“劈”的动作,吓的楚楚花容失色。
“你知道,硬想从我们口中得知东西那是肯定不能得逞的。假如你对我们客气一点,把我们的绑松开,我倒还可能给你说一点东西的!”小琢看她挥动刀子,心中也是一紧一紧的,生怕在楚楚那粉嫩无暇的脸上打出个小缺口来。
“是吗,你想让我放你,像你这样狡猾的人,我能轻易放掉吗?”。徐夫人拿着匕首重新来到小琢跟前,装作气恼的样子说。
“你如果放了我,我可以在床上好好陪陪你!”小琢低低的对徐夫人说。他看对这徐夫人说一些俏皮话,她倒也一点不以为怒,反倒有些女儿色,就挑她喜欢的说。心说,等你把老子放了,老子非把你射穿不可。
楚楚和徐萱没有听清小琢到底对徐夫人说了一句什么话,可却发现徐夫人更是十分的害羞。心中都是吃惊,搞不清楚这到底是什么事情。
特别是徐萱,她和这个娘在一起也生活了十几年,可在她眼中,她一直正直而有利,对待男人也是非礼勿视,而且心中老是念念不忘爹爹,可现在怎么这个样子。
还记得她咬着牙说要好好审问的时候,自己还担心的紧,可现在她却一点不是审问,倒似乎是在和他玩家家一样,这倒让她更加担心的紧,心里就像打翻了五味瓶,说不出的感觉和难受。
“你说玉箫是你自己做的,那我问你,你玉箫的材料是从什么地方得到的?”徐夫人问小琢。
“这不就是翡翠玉吗,虽说值钱,却也不是找不到的东西啊。你知道金陵玉器行吗?”。小琢说。
“怎么不知道,我们金玉坊与他们还有业务联系呢!”徐夫人说。
“那你还不放了我?”
“这与你有什么关系?”
“关系,关系可就大着呢,你知道金陵玉器行的老板叫什么名字吗?”。
“以前的老板姓董,但是听说新近换人了,我也想等他们来到苏州,好好的结识结识呢!”
“那你就是这样结识他们的老板?”
“我怎么结识……你?”徐夫人有些诧异的说。她似乎意识到小琢刚才说话的意思!徐萱也没有想到,这个在旅顺的人,竟然是金陵第一玉器行的老板。
“这就对了,你说这个问题能够难得住我吗?如果你现在放了我,我自然不会和你们计较,而且你也想想,如果我们金陵玉器行和你们苏州金玉坊联手,不就实现了强强联合,可以做天下玉器和金银首饰的生意吗?”。
“是吗,你说的确实让我有些动心哎,不过,你可要记住,就是你有十个金陵玉器行的底子,也不一定能找到像那只玉箫一样的翡翠。”
“是吗?那我问你,你说说,天下最知名的玉是哪个?”
“自然是战国时期楚国和氏发现的和氏璧,据说价值连城,富可敌国,可惜已经失传多年!”
“是吗?你能确定和氏璧最好?”
“这个难道我还不能确定吗?”。
“那我问你,我给你找一块和氏璧上面的玉来,和你换这玉箫,你换吗?”。
“可以换也可以不换!”
“什么意思?”
“论价值,自然值得换。但论其中的意义,自然不能换!”徐夫人说。她说的意义就是这是徐萱未来夫婿的信物。
“好,其他的我们不论,就谈谈价值。我如果让你看到和氏璧上面的玉,你能放了我们吗?”。
“不行!”
“为什么?”
“我们是就是论事,纵然和氏璧上面的玉价值连城,但是目前对我们来说,最重要的还是你是哪里得到玉箫和金镖的!”
“真是顽固不化啊!好了,你对我不仁,我也要对你行义!楚楚,你把胳膊伸一伸!”小琢说。
徐夫人把眼光看准楚楚,楚楚则顺从的把扎得很紧的胳膊伸了一下,就看见一件金黄剔透的玉镯出现在她的手腕上,和她白玉凝脂般的肌肤相映成趣!”
那徐夫人和徐萱,则更是瞪着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
“这,这是和氏璧上面的玉做成的?”徐夫人结结巴巴的说。
她经营金玉坊,自然一眼就能看出玉的优劣来。她没有想到,天下闻名,人人皆欲得之而后快的何氏与,竟然出现在这里,这简直是她这个玉器行老板一生最大的荣幸。
徐萱看楚楚把胳膊一伸,随着玉镯的出现,楚楚霎时变得更加的漂亮,她不禁痴痴的看着,有些发呆。
“难道你看不出来?可惜你不在金陵,如果在金陵,我家还有这样的四五件,可以一一拿出来你看看啊!!”
“真的,真的?”
“你看我跟你说话,骗过你吗?哎,如果你早一点出现,我倒可以送你一件,可惜我也早送人了,现在可真的是没有了!”
“真,真,真的?”这徐夫人显然不会相信他家里还有几件,也不会相信他竟把这么贵重的东西送人。其实,她哪里知道,小琢送给展盈盈,也是肥水流进自己田。此时,她和徐萱都希望他能送自己一件,此时她们对楚楚以及得到小琢玉镯的人充满了嫉妒!
“不信,你可以问她?”小琢说着指了一下楚楚!
“你看我哥哥是说假话的人吗?”。楚楚看她不再把匕首对着自己,就看着小琢,甜甜的反问!
徐夫人这是时既嫉妒,又羡慕,可是她一想,我不是在问玉箫的事情吗,怎么又被他拉扯到何氏玉上去了。自己今天这是怎么搞的,老是话题被他扭着转。就赶忙心里想,打住,一定要打住!
“好,我承认你有何氏玉,但是有了何氏玉并不能说你就拥有玉箫所具有的玉材!你知道玉箫玉材的来历吗?”。
“自然是从矿山里面开采的!”
“矿山?笑话,你看矿山能蕴育出如此上乘的玉材吗?”。徐夫人说。
“那是你自己的想法,我手中的玉箫就是由矿山采出来的!”小琢撑着头皮说!
“矿山,那我告诉你,这个玉箫的翡翠是千年矿床上采集而来的,孕育了大海的菁华,所以如此的翠绿,就是祖母绿,也不能望其项背。”
“是吗?你是怎么知道的?”
“废话,这都是我家的东西,我能不知道吗?”。
“啊?”小琢惊讶的“啊”了一声,然后更加仔细的看着面前的徐夫人,心想,难道这真的就是师傅的家,这就是师傅的老婆、自己的师娘?师傅未免太有艳福了把!而自己刚才****了师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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