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来到战颖的房间,还是昔日的那股清香,可是伊人已去,独有空阁。
“你当日睡在什么对方?”小琢问秋月。
“我就爬在那个桌子上!”秋月回答。
小琢走过去在桌子旁边查看了看,就说:“你还记得你当日醒来的时候是什么样子的吗?”。
“就是这个样子!”秋月回答,她还原了一下当初她醒来时记得的姿势,“对了,我记得醒来的时候头有些发懵!”
“你们这里附近有什么灌木或者树木吗?”。小琢问,因为他在秋月爬着的桌子下边找到一个绿绿的松针,所以他才问。
“没有啊,我们这里平时就我和小姐,除过公子,没有人来过,而且我们也没有远行啊!”
他来到战颖的床边,看见床收拾的十分淡雅,但是床上的被子却还保持着撑起的样子,可见战颖是在不住不觉的情况下被劫去的。那么,他们到底是劫色还是战颖知道了他们的什么秘密呢?
他把战颖的被子掀开了一下,里面战颖的体香立即散了出来,他深呼吸了一下,想深深的感知一下战颖的存在。
床上没有发现任何线索,床的周围却留下一些沙土,而且从床边到门槛,十分规律的留有一些沙土。这些沙土是什么留下的呢?这也充分说明,房子是进来了人,而且,从沙尘来看,来人的武功十分的高,他轻功的造诣应该十分了得,可能是来人经过了沙泥地带,虽然轻功好没有留下足迹,但是,鞋子上的沙土无疑****了他的行踪。
小琢用手在地面粘了一些沙土,放在鼻子前闻了闻,然后把刚才捡起的松针和沙土比较了一下,心说糟糕,来人肯定来自水上,由泥沙可以判断,来人绝对不是从秦淮河而来,而是经扬子江到这里,因为秦淮河没有那样的灌木和沙土。
但是,如果对方从江而来,那么他们会不会抓住战颖后立即离开呢?看起来真是时不待我,自己行动要快一些,否则媚力四射的战颖就永远消失在大家的视野中。
看来时间已快傍晚,怡红楼的大红灯笼已经点亮,小琢心说自己不能等待到天亮就出发,就对秋月说:“秋月,你现在还是回去,告诉你诸葛姐姐她们,就说我等会回来,让她们不要等我。对了,你也就留在那边。我似乎感觉到你家小姐在那边,不过还不能肯定,所以想先去看看。你不用担心,我一定把你家小姐给你毫发未损的找回来!”
秋月看小琢对她们家小姐的安危这样关心,心里也是十分的高兴,就对小琢说:“谢谢公子对小姐的帮助,她一定会好好的报答你的!如果小姐回来,你让她给你做什么她也会愿意的!”
“好了,天色已经不早了,你快些回去,好好吃饭,不要担心。你记得吗,我说过会鼎力支持你们啊,因此就不要说感谢的话了!”
“恩,你今天的话和行动我一定一丝不漏的告诉小姐的!”
“好了,你先回去,路上注意安全,那我就先走了啊!”小琢说完,在秋月的肩膀上拍了拍,等到秋月回身,他已经出现在远远的夜空中。
此时的小琢,无论是外家功夫还是内家罡气,都有所成,因此运用起“一苇飘”已是十分的娴熟和精到,左脚踏右脚,右脚踩左脚,人在半空中“唰唰”不停的往前干。
等人到了狮子山上,从上往下看,看见下面的扬子江上,轮渡穿插而过,丝毫没有因是夜晚而平静下来。
小琢在山顶上向下面的江面好好的用目光检查了一下。他现在内力好,眼里看到的范围就必然很大,视线一定很远。
把目光从远拉到近,靠岸的一艘宽大明亮的轮渡吸引了他的眼球,看上去里面十分的热闹和豪华。
是什么人如此招摇过市呢?难道那就是掠走战颖的人所乘的轮船不成?
小琢脚下用力,几个吐纳,人已经到了江边。此时再看那轮船发现比刚才看到的更浮华。轮船停在江边,船舷上不时有几个人来回巡逻,看起来警戒十分严密,显然里面定有猫腻!
来了招“蜻蜓点水”,踩着江面,小琢就从船的阴暗一面“飘”了上去。这是他第三次在有高手的场合潜伏,上两次一是在山海关跟踪华山七鹰而被那个左长老发现,一是在京城漕帮的老窝被郭涌他们发现。这几次露相的经历使他此时不敢有丝毫的松懈,身体紧紧的贴在船舱隐晦的一角。由于这条船十分的宽大,所以一般很难被发现。
透过里面的灯光,小琢看见里面齐刷刷的坐着好十几个人,由于上次在山海关他没有看到左长老和华山七鹰的真正面孔,所以还不能断定里面坐的到底有没有华山七鹰在里面。但是,他看的十分清楚,里面坐着的几个人他却是怎么也不会忘记的。这几个人正是当日在怡红楼被几个汉子包围厮杀,其中一个被小琢点了穴的东瀛人。
这些到底是什么人,他们之间又有什么关系竟在这里亲密的喝酒谈天?难道此次劫走战颖的事情也与他们有关?小琢在旁边猜想。
“来,我们几个敬铃木先生和他的兄弟一杯!”一个只有右肩的老头说,他旁边的几个人端起了酒杯。刚才说话老头的声音小琢觉得有些熟悉。
那个被老头敬酒的东瀛人人举起杯子说:“感谢左长老盛情!”然后几个东瀛人拿起酒杯,向左长回敬。
对,这个老头正是那天和自己拼打,想留住自己结果丢掉左肩帮的左长老。那么可以猜想,下面的其他几个人就是华山七鹰了!
果然,里面的一个说:“这次我们华山七鹰抓住临仙岛的人,是左长老指挥有方,也多亏铃木先生和他的兄弟们帮忙!只是我们没有想到的是临仙岛还有那么大的力量在外面,我们以后还是要好好的歼灭他们在各地潜伏的势力!”
听他这样说,那左长老和东瀛人志得意满的各饮了一杯。那个铃木更是嚣张的笑了起来。
旁边的小琢听到他们的谈话,心中一凛,心说这回是完了,如果临仙岛逃出来的关键人物被这些人抓走,那么调查临仙岛灭门的关键证人就没有了,临仙岛的惨案就永远不能被弄清楚了。看起来今天自己是不能再想战颖的事情,一定要好好的听一下被他们抓走的临仙岛的人到底关在那边,然后寻机救出他们。
几个人在里面大吃大喝了,小琢满以为就是这几个人把临仙岛的人抓走,在想着如何得知他们被关在什么对方的时候,就见从令一个船舱走进来一个人,身材矮小,但是太阳穴却是隆隆鼓起,呼吸吐纳一点声响都没有。小琢就知道在这些人中,他的武功应该是最高的。
“玉先生快请坐!”那个左长老和铃木都十分客气的站了起来,把最尊的位置留给进来的人。
玉先生?难道这个人和天姥山有关系,和玉莲香有关系?小琢想,看起来自己要把这个人看紧一点,说不定还能得知香儿的信息。
那姓玉的大剌剌的坐了下来,对旁边的几个人似乎十分的不屑。
“今天,我们才知道玉先生的功夫,对你们天姥山的人更是佩服的紧!”华山七鹰谄媚的说。看起来这几个人就只有拍马屁的功夫。
听华山七鹰这样说,那就更能说明这个玉先生就是玉莲香一派的人。但是,天姥山的人大多隐匿于江湖,干吗他就跑出来呢?难道上次莲香说的巨变就与他有关系?看着老头内力雄浑,武功自是一流,自己恐怕就不是其对手,但是为什么莲香说她师傅消失后,好多功夫就失传了呢?难道这人很早就用阴谋不成?想想他能隐藏这么多面,可见其有多大的耐心和韧性。
“听说玉先生最近做了一件大事,不知道我们现在称您为玉先生的好还是玉山主的好啊!”那铃木恭敬的问。
那姓玉的看起来是十分的自大自傲,可是看别人这样恭敬的问他,自是十分的满足,就笑着说:“叫什么都不重要,大家习惯怎么叫就怎么叫!”
“虽然我们心中一直叫玉先生,可是心底一直把你当作玉山主的,自此以后,您就是名至实归的玉山主了!!”那左长老满面堆笑着说。
“好说,好说,一切还不都是江湖上的朋友给的!”那玉山主得意的笑着,还用他干瘦的手摸了摸本已稀疏的胡须。
“我们门主对您老人家可是佩服的紧,一直说在江湖上,您的功夫应该是最高的!”左长老说。
“我的这些微末功夫怎能和你们门主比较呢,就连铃木先生的师傅,恐怕我也难望其项背啊!”那玉先生半自恋半谦虚的说。
“天姥山的功夫我们一直是佩服的,虽然你们的前任山主在几十年前被我们的祖师用武功留住,可是祖师对天姥山的功夫那是佩服的紧,所以师傅告诉我们,若是见到天姥山的人,一定要十分的尊崇!”铃木说。
啊?听这个铃木这样讲,看起来莲香的师傅没有去世,而是被这铃木的祖师留住了,当时天姥山山主的武功可是天下公认的第一啊,这样说来,比他武功更高的应该是这东瀛铃木的祖师,那么,这位东瀛高手的武功一定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了。
但是,从前些日子自己点他穴道来看,他的功夫也是一般啊,难道他们当初就已经盯上了战颖,而怕惊动别人,就装瘪迷惑自己不成?想到这里,小琢的心底不禁生出一股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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