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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得想办法让张兰和我们聊聊”李易捧本英语书和李磊说着话。
“可是依你说的小翠肯定已经知道昨晚的事情,现在我只有老老实实上我的课,吃我的饭才能说明昨天是个意外,让她放松警惕。如果现在我再做出了什么让她觉得是威胁的举动,你说我会不会直接被她干掉啊”。李磊苦着脸。
李易想了一下,“你说的也对,不能让她感觉到有人在注意她。不过你说错了一点,就算你被发现了,我也能在你被它们干掉之前救出你。所以你最坏的结果也就是个半身不遂,生活不能自理什么的”
。
“我去你的”。李磊在桌子底下狠狠给了李易一脚。不过,被闪开了。“那要不你去,她应该还没注意到你”。
“不行,平时我们两都在一起他们都已经习惯了,我出面的话别人很容易就能联想到你”。李易摇了摇头。在学校里就是这么束手束脚,想这几年跟着师傅在外面闯荡江湖,没有这么多顾虑,做什么事情不是随心所欲。
“那怎么办,现在它们的下一个目标明显就是张兰了,而现在我们连提个醒都办不到”。
“我再想想,再想想”。李易蒙着头又趴下了。谁知道他是想事情还是,睡了。
而李磊百无聊赖竟然听起课来。
连英语老师也觉得奇怪,今天这小子怎么肯听课了啊。李磊正听得认真,突然感觉到放在身上的手机响了,是震动,平时上课他都是开的震动。李磊拿出手机一看,是他爸的短信,“五一节回不回来”。李磊想着这事指不定什么时候完呢,就回了个短信“暂时还没有决定,如果回来我会提前打电话的。”然后就把手机又放回了兜里。就在这时,李磊脑中灵光一闪,诶,有办法了。
李磊又一脚踢向了李易,这下还真踢中了,因为李易真的睡着了。“干什么”李易很不情愿的睁开了眼睛。昨晚想这事想了一晚上,根本没有睡好。
“我有办法了。”李磊笑着说。
“有办法就说呗,嘚瑟个屁”。
李磊也不跟李易计较。伸出手给李易看了看手中的手机。“手机?”“是啊,我都快被我们蠢哭了,谁说的聊聊我们就要去和她面对面聊啊,这不是有手机吗。我们发短信啊,这样那婴灵什么的还能知道”。
是啊,真是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李易心想。这么简单的解决办法,两个人还真就差点没有想到。
“可是,我们该怎么说呢,总不能说:你好,你现在正被一只恶鬼盯着,和我们合作吧,只有和我们合作你才能得到解救。”李磊又陷入了新一轮的思考。
“对,我们就这么说。”李易点点头。
“嗯?”
“我敢肯定,张兰她自己已经感觉到了一些什么,也许现在她也正是满腹的疑问”。李易轻轻的说,拿过李磊的手机。
“刘飞不是自杀,你知道吗。我们只能短信联系。不管怎样,这条信息不要让第二个人看到”选择联系人,张兰。发送。
“诶,诶,诶,诶,诶。你在干什么,为什么要用我的手机。”李磊怒了。
李易两个人看到张兰回头望了他们一眼,眼神复杂。不一会儿,“嗡”,短信来了,“李磊?我不知道,不过这两个晚上我一直在做噩梦。我真的很怕。你知道些什么,你能帮我吗。”。李磊看了李易一眼,果然如此。
“我们,我和李易,我们是知道了一些事情,你也不要害怕,你说你做了噩梦,你先把你做的梦告诉我们。我们会想办法的,好吗?”。这一次,等了很久手机才又震动起来。
张兰第一次做噩梦是在刘飞死的第二天晚上,那天晚上她被吓醒过后就一直不敢再闭眼睡觉,因为只要一闭上眼睛脑中就会出现梦中的那些画面。所以她就一直扛着,直到早上天蒙蒙亮才又沉沉睡去。
虽说这个噩梦确实是很吓人,但毕竟是在学校,一到上课的时间身边到处都是人,而且高三平时任务很多,事情一忙,张兰也很快就把这件事情忘到脑后了。
很快又是一天结束了,也就是到了刘飞死的第二个晚上。这天晚上,张兰又做梦了。
依然是在那个寝室楼顶,依然是那个穿着白t恤,白短裤,踏着黑色人字拖的刘飞。这次的梦和前一天晚上做的完全一样,但梦中的张兰依然是一无所知。很快,梦境就到了最后,那张分不清楚眼睛,鼻子,嘴巴,就像一坨烂泥被“啪”的一声扔到墙上摔成一摊的脸又在冲着张兰笑了。“嘿嘿,嘿嘿”张兰又醒了过来。这次她更害怕了。
张兰肯定是睡不着了,她就干脆拿出手机玩着解乏。过了不知道多久,她突然觉得口渴了,就把手机拿着蹑手蹑脚的下了床,她的水杯放在下面的书桌上,杯子里应该还有水她记得。借着手机的光,张兰慢慢喝了两口水。住寝室的女生应该都有这样的习惯,那就是喜欢把自己的镜子放在书桌上一眼就能看到的地方,这样的话只要是坐在书桌前不管在干什么,一转头就能看到镜子,是很方便的。张兰桌子上当然也有这么一块镜子,被她立着就放在水杯的旁边,于是当张兰喝完水放水杯时就习惯性的往旁边的镜子里看了一眼。就是这一眼,让张兰彻底的花容失色。
白小翠就睡张兰的对面,但因为都是上铺,而桌子上镜子稍稍上扬的角度就刚好把白小翠的床整个都映在了里面。张兰真的是怕极了,浑身发冷,大脑仿佛都失去了作用一样。因为她又看见了那个婴儿,它就漂浮在白小翠躺着的身体上空,裸露的血肉,诡异的红色。不,也不一定是飘着。也有可能就是直接趴在白小翠身上的。总之,张兰真的是被吓蒙了,她想喊,舌头却好像不听使唤一样。她想转过身,身子却好像被定住了一般。就这一下。那个婴儿好像是发现有人在看她一样,本来朝着另一边的脸,慢慢的转向了张兰的方向。其实张兰根本就分不清哪是它的脸,反正一样都是模糊一片,她只是看它头在转动,姑且猜测它转过来的是脸。“嘿嘿,嘿嘿”又是笑,笑着笑着,仿佛还有不知道是粘液还是什么的东西从脸上往下掉。“还有一天了”。张兰不懂那是什么意思,她怕极了,她不停的喊。终于,她醒过来了。
是一个梦中梦,阳台外天都已经在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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