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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八章,猜测
片刻之后,原本已经睡着的倾少航缓缓地睁开了眸子,没有被握着的左手轻轻抬起,碰触了一下刚才被她亲吻过的地方,那里,还残留着白涵涵唇上的温度。
倾少航的视线,慢慢地转向了正前方地病床上,即使这会儿只有些微地月光照明,可是他的夜视能力,却依然可以让他把躺正前方地病床上的白涵涵看得一清二楚。
“寂寞的悲伤,写满了我对你的思念。沉沦在音乐里怀念和你的过去。我见过最美的星星,是你看我的眼睛。涵涵……你知道吗,遇见了你,是我一世的春暖花开。同时你也是我这一辈子都走不开的阴霾。我也忘记了我曾经的世界,是否安静的一片弦音。阳光下的泡沫,是彩色的,就像每天的我,是幸福的。因为……有了你。”
一个高高在上的天之骄子,无数人见了,都要鞠躬哈腰的倾少航总裁,少爷,却在白涵涵的面前,用着近乎谦卑地口吻这样地说着。
所有人自然是知道,一旦高高在上的倾少航这样说了,就是心中真的是这样想的。不会有任何的虚假!
似乎是像之前一样,他的话语就像是有着魔力一样,白涵涵缓缓的睁开了眼睛。看着他。听见这些话,让她觉得原来自己一直渴望的美好,就是在自己的身旁,从来都没有改变过方向。
是的,遇到倾少航,纵然他们之间曾经有过争吵,有过伤心,纵然白涵涵曾对他有过害怕、有过恐惧、有过讨厌,可是……现在,她却比谁都明白,她喜欢他,深深地喜欢着他!
四目相对,倾少航的一只手环住了她的肩膀,猛地倾过身子,把她的头往自己的怀中压去:“所以,幸好,我才可以遇到你,才会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世界。”
他的声音,依然是冰冷的,口吻,还是那种平淡到没有起伏的语调,可是他的怀抱,却是温热的,让她觉得很舒服,“嗯,幸好。”白涵涵低低地回道。
“嗯。”倾少航喃喃地应着,弯下了腰,把头整个靠在了她的肩膀上,就如同是一种紧张过后的放松。
仿佛,她是他所有的依靠!
仿佛,她是他生命中不可或缺的人,
又仿佛,这天地中,他们只有彼此……
这一夜,就跟倾少航。白涵涵初遇的那一次一样。夜晚格外的黑,格外的漫长。但这两个人却再也不是做着不同的悲伤的梦了。这一夜,他们都梦见了彼此,梦见了美好而幸福了未来。
可能不管之后会有多少误会,只要那份感觉在……也就不可能分开了。
澄蓝的天上,有几处极薄的晴云,有的白得像新摘下的棉花,有的微红似的如美妇人脸上的醉酡颜色。早起的云雀在那半暗半明的云空中高啭着歌喉,而在遥远的天际,则有着一颗巨大的、最后的晨星正凝视着,有如一只孤寂的眼睛。
倾少航把白涵涵带回了公司,并且在白涵涵面前开除了欧茵。只是她怎么可能会就这样子放弃:“倾少,你……怎么可以这样子对我呢,如果当初不是我,你的身体早就跨了。”
欧茵的话让倾少的双眸变得深邃,他最不想要听见的就是关于那一次的事情,可是欧茵却偏偏吃饱了撑的要往枪口上撞。其实……他是怕白涵涵会听见之后生气。所以把目光放在了她的身上,看见白涵涵会以自己一个会心的微笑,才安心了。
“我不想要再见到你,滚!”
倾少航怒吼着说出了这句话,她在听见之后身子猛的颤抖。这是第二次,倾少航对自己说出‘滚’这句子。一种不愿意服输的感觉在她的心中蔓延:凭什么她就可以得到你,白涵涵算什么。不管是外貌、身材还是学历,都远远的不如自己。凭什么,不服,一定要扳倒她!
“倾少,如果你现在让我滚了。就不怕我会把这些照片全部都公布出来吗?如果我公布出来了,对你包括公司恐怕都是不小的伤害吧,你不要忘记了,照片的底片还在我这里!不过你如果不想要让我把照片公布于众也可以,让她滚。她算的了什么!”欧茵像是发了疯一样,她的目光死死的盯住了白涵涵。这个时候所有的感觉都化作了愤怒,她不服,输什么样的身上都可以,但是如果是白涵涵她就是不服。
“找死!”倾少的声音是如此的冷冽,而他望着欧茵的眼神,有着一种前所未有的寒意,直透眼底,让她在一瞬间,手脚发凉。就像是冰冷而锋利的剑,直直地刺进着她的心窝。他的神情猛然一变,双眸死死地盯着她,用着一种危险的口吻低低地道,“你再说一遍!”
欧茵咬咬牙,抽了抽鼻子道,“好,我说,不过你如果不想要让我把照片公布于众也可以,让她滚。她算的了什么!”眼眶变得越来越灼热,好像什么东西就要滚落下来似的。
她的声音才一落下,下一刻,她的脖子已经被倾少航的五指紧紧的掐住了,冰冷的手指,紧紧地贴着欧茵的脖颈,那冷意透过肌肤,沁入着她的四肢百骸。
好冷!
而更冷的,是倾少航的神情、他的眼神,还有他的声音。
倾少航的手掐着她的脖子,现在的他,掌握着欧茵的生死
“少航……你放手啊,不要这样。你……不可以掐死欧茵的,少航……放手啊。”白涵涵看见这副样子发现事情似乎严重了,虽然她也知道如果那些照片流出对于倾少航来说会是很大的打击,因为这件事情并不是事实真相。因为这件事情,他们之间已经产生过隔阂。
无论倾少航如何地用力去掰开着倾少航的手指,可是倾少航的手指却始终不肯松开,即使是手指的骨头几乎快被折断,即使是整只手都会被废了,他依然不肯松开分毫。好像只是为了维护白涵涵,只是要用自己的全部……来维护。
她觉得呼吸变得越来越不顺畅,欧茵的脸慢慢涨红着,倾少航的手指那么地有力,就好像只要再稍微用力一拧,就可以轻易地拧断她的脖子。
“少航……你别这样,我不介意。你也不要介意,放手吧,只有这样……才可以平静。那件事情已经成为了过去,那么就不要再提起了,好不好?放过欧茵吧……把她掐死了对我们都没有好处,我相信你。”白涵涵见自己一时之间根本就弄不开倾少航的手指,只能劝说。
当白涵涵说出这句话后,倏然感觉脖颈上的手指猛然的一阵收紧。就在欧茵以为她自己会窒息的时候,脖颈上的力道猛然地松开了。
欧茵整个人跌坐在了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欧茵,只是抬着头,怔怔地看着那个依然还站着,居高临下睨看着她的男人。
倾少航的脊背这一刻挺得笔直笔直的,他的双手,几乎是以着极标准的姿势垂落在身体的两侧,苍白的脸色,映衬着他淡漠的脸庞。
而他的双眼,没有了之前的那种冷意,也没有了丝毫的戾气,转而变成了一种茫茫的空洞。就好像他的眸中,什么都没有了,没有了任何别的人事物的存在,只剩下白涵涵,只剩下了静到极致的死寂。
倾少航修长的手指,他那漆黑的瞳孔中,印着的全是白涵涵的脸。
欧茵张了张嘴,这会儿,明明是可以正常的呼吸的,可为什么她却仿佛比和刚才更加的窒息了,倾少航恐怖的眼神,他的每一句话,都让她的心不断地揪起着。她觉得喉咙像是被堵着什么似的,而眼眶中,似乎有什么东西在滚落下来,灼热的,湿润地……
他静静地看着欧茵,片刻之后慢慢地垂下了眼帘,长长的睫毛,遮挡住了他眸中所有的死寂,开口道:“滚,我不想要见到你!”
欧茵灰溜溜的走了,她一直以来以为可以威胁到倾少航的照片底片,却根本就没有作用。这个时候在欧茵心中的想法就是:难倒倾少航就只会在意白涵涵的言语吗?
因为白涵涵的一句话,他放开了自己。
因为白涵涵搬走了,不理他,他都愿意自己名下的所有都给她,为了换来一个称谓。
因为白涵涵失踪了,他可以不顾自己的安危去寻找,哪怕是知道会换来什么。
因为白涵涵不生气了,所以他都可以放过欧茵。
因为白涵涵说她不介意那些照片,他也无所谓那些照片流不流出去。
因为她……全都是因为她。
……
好像在倾少航的眼中,只有一个人是有色彩的。只有她的想法跟情绪最重要,别是都无所谓。
“你为什么那么听我的?”白涵涵没头没脑的问了一句。但是不可否认的是自己心中有一种暖意在流动,从来都没有过的。在想起来的时候,面庞上面的是会心的微笑。没有理由,淡淡的,却格外的刻骨铭心。
或许在他们两个人中间,让别人来看,是很普通的。没有轰轰烈烈的经历,没有门当户对的背景,没有甜言蜜语的爱恋,却有……不用说也知道的默契。
“我创立了这个集团之后,就强制性让自己的心变得不一样。不会像以前一样往这个叫做‘心脏’的容器中倒入颜料,快乐是红色,悲伤是蓝色,沮丧是灰色,兴奋是金色,渴望是绿色……以前我会把这些东西,像颜料一样的一点一滴的倒入我的心中,现在不会了。因为我发现,一滴一滴的加进心脏容器中,最后只会变成浓稠的黑色。所以我改变,变得冷酷,但是……你有改变很多事情,也让我发现过去的事情其实不应该太过于在意。让我放下了很多,那种轻松是我没有想到的,所以你是特殊的。”
倾少航之前对欧茵的暴戾之气已经没有了,很快就烟消云散。但是这个时候倾少航却接到了一个电话,而且在接听后听见对方说了一句话之后……脸色大变,声音变得愤怒:“你说什么!现在就给我去查,不管用多少的代价,也不管这个人多么难查。总之……给我用最快的速度找到。”
白涵涵知道倾少航是一个不太会发火的人,除了是因为她之外。而且他不会时常像现在这样失态。那么一定就是出了事情。而且不会是小事情,等倾少航挂掉了电话,她就急急忙忙的问道:“怎么了?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有人是秘密的收购公司的股份,一旦他收购的股份超过我拥有的,那么他就有权利来反对我的决定,并且……以后他说的话才算。”
什么!
这两个字是白涵涵在脑海中第一个浮现的,因为她知道倾少航做事情向来都是很谨慎的,这一次会被人摆了一道应该不会小事。更加主要的就是他并不知道那个收购的人是谁,不管是在什么时候,什么样的情况下,未知永远都是最恐怖的。
“少航,你说会不会跟之气给我寄来过莫名其妙的奇怪包裹有关系呢?会不会……就是同一个人?”白涵涵的犹豫了一段时间之后就开口。因为这件事情发生的时间段让人不得不把前后的事情联系在一起,时间段巧合的不正常了。
他思索着,点了点头。白涵涵跟他想的假设是一模一样的。在这个时候也只有一个假设才会比较接近真实。但是假设终究会是假设,没有真正的证据,那么就没有办法确定。更何况就像是曜翰说的,倾少航的仇家并不少,所以……也很有可能是倾少以前得罪过的什么人为了报复而做的。
但是白涵涵的话语却让他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转过身拿出了一个定西给白涵涵。开口道:“这是之前我们在第二个包裹里面发现的微型炸弹,我找了牛皮套来装着,另外的我已经给了曜翰,我身上也带了一个,这个给你。刚刚好我们一人一个,万一出了什么事情,也可以救急。不过上一次的那件事情,我们也应该好好的想想了。”
白涵涵当然知道他说的是之前在车中发现快递包裹,并且还有微型摄像头监控的事情,这件事情让他起了怀疑,率先开口道:“涵涵……你不觉得很奇怪吗,从第二个快递包裹可以看出来,他跟你有仇,而且想要杀了你。但是第三个包裹里面却是以监控微型摄像头为主,那么就是说……他想要知道我们的行踪,我们在做什么。那么就可以说明他从来也没有放弃过想要对付你的想法,但是却不是跟之前一样不顾一切了。那么就是说……他的行动受到了阻碍,有人在抵抗他。换句话说……有人在保护你。而这个人也让那个人感觉到了危机,所以才会放弃了之前那种不顾一切,几乎疯了的举动。变得理智,采用的监控。目的应该是……希望处理我们的时候,不会引起太大的轰动。所以……你应该知道我要说什么了。”
倾少航说的时候脸色很沉,可以看出来带有一丝丝落寞。他的表情,也带着一抹浅浅的落寂。白涵涵是听出了他的意思,但其实并不是全部。
白涵涵听出来的是那个人在短期内应该不会做出什么大的举动,但是等那个人脱离的阻碍后就不会这样了。同时她也在好奇怎么可能会有人在保护自己。但是倾少航想的事情却是……宇文黎。没错,就是宇文黎,他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宇文黎在保护她。比如说上一次超市的事情,如果不是宇文黎跟白涵涵跑了出来,那么白涵涵就会回到车中,那么送来快递包裹的人会放过她吗?答案一定是不会,也就是说……实际上宇文黎已经救过了她一次。
那么很多事情就可以说得通了,只是白涵涵并不是这样想的。在她心中,虽然…虽然…宇文黎吻过自己,但那一次只是意外。而且不会再发生,所以也只是把宇文黎当作了很好的朋友而已。
当然倾少航不会把自己想的事情说出来,因为自己的怀疑很可能会让她不高兴,所以不想要这样。
正当他们讨论的时候,与此同时,宇文黎却——
“果然,我是着了魔了吗?”宇文黎呢喃自语着,回应他的,却只是那份寂静流动的空气。而房间里,宇文黎的视线虽然是在看着文件,但是脑海中所想的,却全是那张白涵涵的脸。
他从来也没有想到过,自己会有一天会的如此。如果说见到白涵涵是一个意外,还是故意?之前在宴会的时候,其实给白涵涵拿来过冰块的人是宇文黎才对。只是因为意外跟误会,才让她以为是曜翰。
其实宇文黎第一次见到白涵涵是在宴会上,他看着白涵涵原先洁白的裙子上面染上的点点红色污渍,倒像是点点红花。只是太过于耀眼的红花,反而会招来麻烦和眼红。一般来看,白涵涵的面容比较清秀,小女生一点。所以白色和黄色或淡蓝色这样的都比较适合她,但是这一刻才发现,其实她的眉宇之间带有的反而很配鲜艳。
如果不是现在的白涵涵假装出来的笑脸比哭都要难看,那么这一刻所有的人都会发现……白涵涵特别的像一个人。一个可以驾驭独特颜色的女人,跟现在的白涵涵有七分相似。但是那个人宇文黎是最熟悉的,他一眼就看出了白涵涵的特殊。
那次,就是他觉得自己的心跳跟呼吸都在加快的时候,而给他这种感觉的人……就是白涵涵。虽然这件事情她不知道。
“我多么希望可以告诉你,但是……我又是多么的害怕,我怕我告诉了你之后你就是生气,会愤怒,会离开,会逃避,会恨我……那我就真的一点点儿的机会都没有了。你知不知道,我现在多么想要让你离开倾少航的公司,多么的想要找到一种方法可以洗去你对他的记忆。但是我知道没有这种办法,就算是有……我也不会这样子做,除非是你说……不然,我什么都做不了。而且……我们之间本来就是不可能的,不管有没有倾少航的存在,这都已经是不变的事实。虽然……我很想要改变。”
宇文黎缓缓的开口,在这个安安静静的房间里只有飘动的空气在回答着他。这种想要找到一个人来述说,但是却要为了保护而独自承受的感觉。
宇文黎好希望,有一天她可以爱自己爱到如此地步,如果她不在自自己身边的话,那么她就什么事儿都做不了。
如果真的有那么一天的话,那么自己一定会很幸福吧!宇文黎如是想着。
但是,想念就是不会褪去。但一直在克制他的就是,她的安危。没有什么比这个更加的重要了。这个时候房间的门被人推开了,走进来的是一位女子。看起来也就只有30多岁,但听见宇文黎叫她的称谓就可以知道——“母亲。”
要钱这个看起来只有30岁左右的人是宇文黎的母亲,时机的年龄跟看起来完完全全不一样。但是可以从军歌宇文黎的双眸中看出来一丝丝不对劲,在看见自己这位母亲的时候,他的双目中飞快的闪烁过一些不知名的东西。速度太快乃至让人分辨不清楚。
“黎,你怎么了?今天看起来似乎有什么心事,可以告诉我吗?我知道这些年来你很辛苦,其实你也可以选择放松的。毕竟……现在事情会变成这个样子,都是我的错。如果不是我当初……可能就不会这样了,我害了太多的人,不希望你也是。”
那位母亲把一碗东西放在宇文黎的面前,但是双眸之中的忧伤却是不可能看不出来的。总是会感觉这一个母亲跟儿子,之中似乎有着不小的隔阂。是什么东西跟原因,会让血脉亲情都产生隔阂。但从两个人略微相似的面庞致之中也可以看得出来他们是母子,因为五官的神似的像。
但是这个时候如果白涵涵也是在这里的话,那么就一定会惊讶的发现,眼前的宇文黎的母亲,跟她相似的更加爱多。尤其是很像当初在宴会上面自己白裙子被红酒染红的时候,那种青莲跟玫瑰的融合,会让人觉得妖娆已经不足够来形容她们。因为他们仿佛就是天使与恶魔的女儿,那种感觉……无法形容,更加的耀眼。
如果白涵涵这个时候真的是在这里,那么就不仅仅是惊讶于这宇文黎的母亲跟自己很像,有七分相似。而是更加的惊恐,因为这个人……明明就是自己已经过世的母亲!
眼前的宇文黎的母亲,明明就是白涵涵在十多年前因为车祸去世的母亲!
这……
白涵涵已经去世的母亲,怎么会……在这里?而且,听宇文黎叫她母亲。但如果仔仔细细的想一想,就会发现,其实……宇文黎跟白涵涵,也真的挺相似的。
该不会……白涵涵的母亲根本就没有死?但为什么又会多出了宇文黎?这……不可能啊,白涵涵的怎么可能会连自己父母是不是真的去世了都弄不清楚。
“母亲,你不要这样子说。之前的事情都已经过去了,那么就让它过去吧。现在……再来想都已经无济于事,于事无补了。我从来也没有,更加是不可能会怪母亲你。你也……别太介意了,我只是……最近心情有点不太好而已,别担心。”宇文黎抬起了双眸,流露出柔和的眼神。他是一个不太会把自己的情绪表达给别人的人,不管对方是谁,尽管是他的母亲也一样。
隐瞒……有些时候是好事情,但也有很多时候不是好事情。
“o(︶︿︶)o唉,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很多事情……却已经事情了回头的机会,黎,希望你不要被我的事情影响,你去做你自己。就像每一次黎明前的曙光一样,永远不要放弃。机会……从来都不是上天给的,也不是别人给的,而是自己去争取的。虽然在爱情的事件上面……母亲我也失去、做错了很多,但是越是这样,就越不想要让你步我的后尘。”
母亲在说完这段话之后就走了出去,但是她的言语,却深深的印在了宇文黎的脑海中。他自嘲的一笑:“就像每一次黎明前的曙光一样,永远不要放弃。机会……从来都不是上天给的,也不是别人给的,而是自己去争取的?我……可以去争取吗?先不说我争取不到,就算我争取到了,我们又怎么可能呢,难道……我也要克服血缘的困难吗?总不能,我给她换血吧。”虽然是这样落寞的说着,但是不可否认的是宇文黎真的有过要给白涵涵换血的念头。
因为太过于渴望了,这种被蒙蔽的感觉,就像是被仇恨蒙蔽的双眼。但是他深深的知道,自己的这种感觉,比人们害怕的被仇恨蒙蔽更加的深刻,更加的难以自拔。
血缘?莫非……白涵涵跟宇文黎……是有血缘关系的两个人吗??!!
不管有多少的疑惑,都没有办法解答。
那么就看看这个时候的倾少航公司的总裁办公室——
“哟,涵涵……你也在?看来……你们和好了?”曜翰推门而入,在看见白涵涵也坐在这里的时候,眼神中是不可避免的惊讶,然后很快就变成了狂喜。
之前倾少航一夜没有回来,曜翰还以为是跟白涵涵没有和好,然后找了一个地方去喝酒了。但是看现在的样子,曜翰发现自己的担心是多余的。
“涵涵……你终于原谅倾少了,不容易啊。不过……你们是怎么和好的?对了,倾少,你昨天晚上为什么没有回来?”曜翰坐在了倾少航的旁边,这一次才不会去故意在坐在她身旁,这样绝对就是在找死。曜翰深深的知道了这个道理,而且也不想要那么……英年早逝。
听见曜翰的问题之后白涵涵感觉自己顿时像是被火烧一样,从脖颈到脸全部都红透了。让曜翰看了之后感觉很奇怪,但是……随即就又像是明白了什么一样的会心一笑,带有意味的问道:“涵涵,你跟倾少该不会是……”
这个时候她多么希望曜翰是一个笨蛋,但是这个平日里的笨蛋在这个时候的脑子却异常的清醒。白涵涵无奈,也不可能去回答他。只能够把求救的目光投给了倾少航。他开口:“曜翰,你能不乱猜吗?你来这里应该是想要讨论快递包裹的事情吧,直接说!”
哎,果然还是倾少航的话比较有用,曜翰听到之后也不敢再有什么乱七八糟的话了。毕竟……在这个时候去惹倾少航可不是什么好事情,是绝对不明智的。而现在在个时候,到底是什么事情最重要,孰轻孰重,曜翰不可能不知道。
“好吧好吧,我就不说了。不过跟你们说一件很奇怪的事情,那就是,之前那个第三个快递包裹我把它放了起来,等我后来去拿出来看看有什么线索的时候就发现……那个快递包裹里面多出了一封血书。而且之前的快递包裹我们都看过的,只有断指跟洋娃娃还有纱布,是绝对没有别的东西的。可是……这封血书却好像是凭空的冒出来了一样,语气说的凭空冒出来,更加的像是有人进出据了别墅,然后放的。但……最关键的问题是,我在听了涵涵你说之后,就几乎没有出过门了。所以……我才会觉得这件事情很奇怪,只有一个可能性,那就是——把这封血书放进去的人,是来别墅里面打扫的佣人之一。”
曜翰很快就变回了一脸的正经,他不是不分是非的人。更何况是在这个时候,对方根本就不知道是谁,现在他们三个人都是一点点儿的投向都可以。一种不知名的感觉在蔓延,不要的预感在心中浮现。没有人会喜欢未知的恐怖,因为不管是在什么时候,未知永远都是最可怕的。因为你不会知道对方会在下一次做出什么举动来。而他……不对,应该说是他们,都不想要让白涵涵发生什么不好的意外。
但是在这个世界上,有很多的天灾**都是很难避免的。
“也不一定,毕竟你也说了,只是‘几乎’没有出过门,那么的到底出去过吗?出去过的话是在什么时候?佣人那边我会先去查查看,排除嫌疑之后再。你有没有把那份突然出现的血书拿过来??”倾少航是最先反应过来的,因为如果真的是自己别墅的佣人有问题的话,那么之后很可能会出现接二连三的状况。
而且……这些佣人也不容易调查,更何况倾少航是要求他们来打扫的时候不能够当着他的面,因为他喜欢安静。但这也造就了倾少航跟佣人,根本就不熟。因为他也几乎不太会把什么重要的东西或者资料放在家里,所以也就根本无所谓佣人的可信度。但现在看来……的的确确是自己太过于疏忽了。
曜翰似乎知道他一定会问这个问题,从口袋中拿出那血书,递给了倾少航。而白涵涵也凑过去一起看。可以看见依旧是鲜红的血色,字迹缭乱,似乎可以看得出来写的人那个时候心情很不好,甚至是非常的焦躁跟不安。
而血书的内是——‘都是因为你,都是因为你我的所有才会破灭。现在又要找他来当你的挡箭牌吗,不可能!你本来就不应该留在这个世界上,你必须要死,要死!你不可能跟他有关系,你们不可能会真的在一起的!你会跟你的父亲一样。去吧,你的父亲已经在地狱等着你了,你也可以去了。过了奈何桥,喝下孟婆汤,去吧……’
在看完这个血书内容之后表情最丰富的人也告诉白涵涵了,毕竟几次下来,都可以知道这个人对于白涵涵有着从心底的仇恨,但是这一次那个人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心情异常的烦躁,所以暴露出了一些问题。而这些问题对于已经情绪激动的白涵涵,她并没有发现,是由倾少航指出来的——“涵涵……什么叫你毁了他的所有?为什么会说找人来当你的挡箭牌?那个‘本来就不应该留在这个世界上’的‘本来’,是什么??”
“那个挡箭牌,是说你吗?”曜翰抱着猜测的想法开口。但是很快就被倾少航给一口否决了:“不可能,因为在之前那个神秘人都没有提到过,就可以说明这个保护涵涵的人是最近才出现的,而且实力很不一般。势力对那个人都有影响,所以才会有所忌惮。”
“但是……连对倾少你都没有一丝一毫的的害怕的人,究竟会对谁才会有忌惮呢?这……很不可思议,在最近,涵涵身边的……”曜翰自言自语的说着,但是他自己说道最后心中也开始浮现出了一个人的模样跟名字。曜翰跟倾少航的目光四目相对,都读懂了彼此之间的猜测。共同的把目光放在不知所谓的白涵涵身上。
她感觉自己的头顶有两道炽热的目光,一脸惊讶的抬起头问道:“怎么了?你们猜测是谁啊?干嘛这样看着我,我会很不习惯的。”
看着白涵涵的模样,最后曜翰跟倾少航异口同声的开口——“宇文黎!”
宇文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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