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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阳升起,我刚坐到床上,离儿就推门进来服侍我。一进来就闻着满屋子的酒气,拿袖子捂了鼻子,说道,“公子,昨日的斗酒会,您是喝了多少啊,怎么搞的全是酒味。”
我没回答她,一夜未睡,方才淇睿在还不觉得,现下只觉得困死了,往床上一扑,只回答道,“你们先去吃饭,今天不必等我了。”
离儿走过来帮我脱鞋,边念叨着,“昨晚没睡么?现在要睡也得脱了衣服啊,不然怎么能休息好。”
听她在我耳边絮絮叨叨的,像只小麻雀,我不得不打断她,好笑的说道,“离儿,你若再这般啰嗦,我便随便寻个人把你嫁了,省得你天天的在我耳边叽叽喳喳个不停。”
她这才住口,默默地帮我脱了衣服,我已睡得模模糊糊,隐隐约约听到她说了句,若是能普普通通的嫁个人倒也好了。
醒过来时已经又是到晚上了,身上的味道实在是难闻的很,唤来随侍的人给我抬了洗澡水进来,离儿撒了花瓣,吩咐了她去门口守着不许人来打扰后,我解发脱衣浸入水中。
心情因想着淇睿而高兴着,我洗的兀自欢乐。
在大大的浴桶内,一个人打着泡沫玩,咯咯的发笑,室内香气弥漫。
忽而感觉到房内有另一个人的呼吸,我立马拽过屏风上的外衣,快速套上,背对着那人的方向,大声喝道,“是谁?”
传来的却是一个极其轻狂的声音,带着些许调笑,
“美女出浴半遮羞,
细雨屏风掩娇容。
低眸凝思百媚生,
人生何处不风流。”
我羞红了脸,骂道,“大胆狂徒,怎可擅闯――擅闯—”
我一时气急,竟找不到词。那人已走到屏风后,笑着说道,“哈哈,怎么,姑娘你,可是害羞了?”
他的声音恢复常态,仔细一听,竟是一个熟悉的声音,那个金色衣服的男子!
我内心一怔,手中已从衣服里拿出毒针,蓄势待发。见他还有要过来的意思,立即叫道,“你若再敢过来,我定不饶你!”
他浅笑了两声,停止向前,说道,“姑娘你莫慌,我并无恶意。”
我皱了皱眉,这无赖,在人家洗澡的时候跑出来,还对人家姑娘说没有恶意,鬼才信他!
我厉声说道,“你退后一些!”
见他果真退后了些许,才放松了身体。
屏风上他的影子映过来,身子左右的晃动,似乎在找着什么。
我气急以为他是在伺机偷窥于我,便骂道“淫贼,你既然说你没有恶意,为何还不赶快离开?非得让我叫人来吗?”
他似感到好玩一样又笑了两声,说道,“姑娘,你若想喊早就喊了,又何必与我在这里多说这些废话?姑娘也是个聪明人,知道只要你一喊,到时闯进了人,我倒是无所谓,姑娘你的清誉可就毁了,那个叫秦漾的小子定容不下你这有辱颜面的侍妾再留在他的身边。”
我挑了挑眉,觉得好笑,这家伙竟把我当做我自己的侍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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