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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死丫头,不要让我逮到机会,不然我非得整死你,我和一个受了气的小媳妇跟在孙婷的后面,低着头不敢看两旁的人,生怕有一个熟人问我:兄弟,怎么了。正是怕什么来什么。
“易山,怎么了?怎么和霜打了的茄子似的。”
跟我说话的是我高一时的同班同学夏加,虽然名字有点娘,却是个十足的汉子。我们俩的关系好的没得说。说起我们俩的交情,我还莫名其妙的救过他一回:记得那是个冬天的晚上,我起夜上厕所,回来的时候发现他在床底下上串下跳的不知搞什么名堂?一问才知道他一天多排尿排不出来了,我马上意识到这不是什么好兆头,二话不说背他去医院。出去后才知道,向我们的这样的小县城半夜三更的压根就没有车,没有办法,只得搀搀扶扶背背走走,好容易的到了医院。幸得及时治疗,所以康复的也快。至那以后,我们的关系就更好了,只要有需要的,只要知会一声就行了,美中不足的是后来他分到了理科班,而我在文科班……
“你啊,现在在几班?”看到夏加我还是高兴的,好久没有看到他了。
“现在在四班。搞什么?弄得这么狼狈?”他看到我这副尊容,还是关心的追问我。
“被狗咬了,你知道我最怕狗了。”我呵呵一笑,勾搭着他的背接着说:“哥们,好久不见了,我们晚上聚聚吧?”
“老地方?”他也勾搭着我的背。
“好,那我先进去了,还有些东西没有收拾好。”说着我指了指教室的门。
“嗯,好,到时打电话。”他说完也向三楼走去。
看着夏加远去的背影,我也整理整理心情,深呼吸。仿佛将之前的那些个丢人的事情一下子抛在脑后。
站在教室的门口,一眼望去就四个字——交头接耳。难怪老人会说,没有规矩不成方圆。此时此刻才意识到我们都是不规则图形,只不过我的不规则程度不高,但是本质上我们都是一路货色。我却拿着局外人的眼光评价我的同窗们,不知道他们知道我在心里这样评价他们,他们会不会群起而殴之。呵呵,带着点苦笑,来到了座位。
转头望窗外。哟!这丫头刚刚还那么粗暴,现在却安静的在角落里看着不知道什么名字的杂志。看她读的那么入神,一个恶作剧悄然在我心头升起。我悄悄的走过去,“啪”的打在她的肩上。
“快看,猪在天上飞。”我快速的说着并一个劲的指着窗外。
这丫头想都没有想,刷的一下将脑袋朝着窗外,眼睛瞪的那叫一个大。
“哈哈哈”听到我的笑声这才猛然醒悟上当了,瞧着表情是气的不轻。给我的感觉一个字——爽。
“你神经病啊!”她又欲顺手拿书砸我。
“喂喂喂,又拿书?”我上前一步按住她要拿的书,并且密切的关注着她下一步的动作。
“谁叫你没有事情耍我。”她试图抽出那本书,但是试了几次没有成功。
看到她的手离开了书,我松了一口气,心想他妥协了……
“啊!疼!”正在我还沉浸在胜利的兴奋中时,突然从我的腰间传来一阵疼痛的感觉。
“你敢掐我?”我瞪着她,他真的把我惹恼了,真怕一时控制不住自己上去揍她。
“掐你怎么了?就掐……就掐……就掐……”她还越掐越来劲,在我的腰上留下了浓墨重彩的一笔。
我想还击,但是我手支在空中,没有地方下手?要是下手了就真成耍流氓了。这年头,别更女生打架,特别是有侧影之心的男生。不知道真的是躲闪不及,还是她太彪悍,最终我还是以悲惨求饶收场。
闹到这,唉!班级怎么这么静啊。环顾一圈才知道,不知不觉中给这些童鞋们演了一出“闹剧”。想到这,虽然我脸皮厚也不免老脸一红,这时再看那小妮子低着头跟个小媳妇似的,不禁有些好笑。
“笑什么?这淑女形象都被你破坏了。”只见孙婷低头瞟着我,咬牙切齿的低声道。
我的个天,此时我真想站在讲台向全班的同学们大声的说,孙婷你赢了,我愿诚服……
上课的日子虽然很枯燥,也许做学生的都没心没肺,不是有那么一句叫什么“好了伤疤忘了疼”嘛。虽然“凶神们”每天都在三尺讲台上指点江山激扬文字,但是只要“凶神们”稍有松懈,这段缝隙就会成为我们短暂的快乐。后来上大学的时候还保持着那时练就的一个本领。上课上一半的时候,总觉得班主任在门窗外监视,冷不丁的回头看——什么都没有!
因为这些个娃把我的伙食费都抢了,整整一个月大S的《倩女幽魂》陪扬州炒饭。日子那叫一个清苦,“手里捧着窝窝头,菜里没有一滴油……”这歌太真实写照了。
孙婷还是坐在离我不远的地方,期间我们井水不犯河水,学习,生活;生活,学习。一切都正常,我本想就这样,我们应该没有什么过多的交集了,可谁知……
九月入秋,学校的人也多了起来。秋风扫走了落叶,却没有能力扫去我们的活力、我们的青春。明知道年轮在继续,依旧没有幻醒我们的玩世不恭。因为我们soyong。
“秋天?秋天?……”从主任办公室出来我就一直嘀咕着秋天,主任不是脑子坏了吧,用什么秋天为主题出刊?搞不懂,搞不懂。
正在我百思不解的走在过道上,一只手拉住了我,我回头一看,周良?这人吧,虽然和我两年同窗,但是有点闷。除了打网游,一般情况下不怎么和人说话。记得高二时,他们一有时间就在寝室开“研讨会”,研究晚上网游的战术、队形。对于我这个土包子,不玩网游在他们眼里就是个异类。没有共同爱好,话题也就少了,所以两年同窗也只是泛泛之交。他找我,我很意外!
“哟,良兄?闲啊!”我调侃道。
“没有,最近做任务,晚上忙。”对与我这个不玩游戏的人,他也说的简单,因为说多了我也不懂。
“呵呵,怪不得白天没怎么看见你!”我不轻不淡的答着。
“不是补课嘛,管的也不是很紧,就小逃了几节课。”周良有些不好意思的摸着鼻子。
“啊?”吖!这叫小逃?我整个补课就没有看见你,看来这丫的脸比我还厚。
他继续的摸着鼻子:“想找你帮个忙。”
“什么事说,只要我能办到的。”我拍着胸口满口答应。
“你可不能跟别人说啊,要给我保密。”他略有所思。
“你还不相信我,我是那种大嘴巴的人吗?”
他看看走道上来往的人,欲言又止。
“哎!你到底说不说啊,不说我可走了,我还有事呢。”这这娃的表情真叫人纠结。
“好好,我说。”他看了看过道前后有没有人来,“能不能给我牵个红线。”
“什么玩意?”我怕我听错了,追问道。
“牵个红线。”他明显的有些不好意思。
“谁被你瞄上了。”这下我来了兴致了,在我的记忆力这娃挺本分的,怎么?春天来了?
“孙婷。”他的声音很小,但是还是能听见。
“她?为什么找我啊。”我十二分的不解。
“班上谁不知道你和她那些个事,不是说不打不相识嘛!”他仿佛理直气壮的说。
顿时我想冲他说一个很不文明的字——X,“好,我帮你说,不过我可不包成。”
这叫什么事?一天天的。真是趟着也中枪,莫名其妙的成“媒婆”了。来到教室,看家孙婷坐在自己的座位上正和一女生闲聊。
“出来一下,我有事情和你说。”我走上前,面对她说。
“什么事?就在这说吧。”她倒是显得很淡定。
“这里不方便。”我朝她使了个眼色。
“有什么不方便的,怎么比女人还麻烦。”她撇了我一眼。
“你……”我你了半天也说出个字来。
倒是她一把拉着这我往外走,惹得边上一群女生叽叽咋咋的窃窃私语。看来也不免的一段不实的绯闻,哎,头疼!
“什么事?是不是皮痒了!”她双手蜷在胸前。
“我跟你说,你不要骄傲。”看她着表情,真是有点欠揍。
“切!”她依旧是一脸的不屑。
“你被看上了。”我一遍说一遍拍着她的肩。
“不会你吧!”她一把大落我的手,后退一步惊愕的看着我。
“想什么呢?你那脑袋里装的什么东东?”我有点错愕,这小呢子想什么呢?
“那谁啊?”她偷撇我一眼。
“周良。”
“他。”
“是啊。”我很是一本正经的道。
她喷的一下笑出来,笑的腰肢乱颤,接着前俯后仰眼泪都出来了。
“笑什么?我很可笑吗?”我不解,这笑的有点邪性。
“媒婆。”她还在笑。
“不是媒婆是媒爹。”我反驳,这有什么啊,不就是牵个线嘛。
“媒爹?”她笑的更厉害了,笑着往教室走去。
“成不成给句话啊!”看着这丫头的背影,我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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