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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言之开着他那辆黑色的巴博斯,不经意的一瞥正好从玻璃外面看到了着温情的一幕。
心蓦然的被刺痛一下,他将车子在咖啡厅外面停下,然后走进去找个能看到他们的位子坐下。
要了一杯蓝山,慢慢的啜饮着,将帽檐下拉,目不转睛的看着二人的一举一动。
林浅,你这个女人,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为顾澜做事,成为他的帮凶,跟他顾言之分手后,现在又跟方夜回打得火热,这次她是动了真情,还是依然为顾澜做事,想达到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呢。
他强忍着内心的冲动没有走向前去,而是假装喝咖啡,默默地注视着他们。
下午林浅说的话让他很生气,她说她不喜欢他,想要逃离他,跟他在一起除了被羞辱不会再有别的,难道他顾言之在林浅的心里就这么不堪么。
难道方夜回就那么好么?不过是一个三流的小歌星而已。
上次因为手机广告代言的事情,她还为方夜回的名誉而怒发冲冠,跟他大吵了一架,问他是不是故意陷害方夜回,想报复他,小人之心。
想到这里顾言之端着咖啡的手不自觉的在颤抖,他努力地控制着自己的情绪。
不想在为这个女人而动情绪,不想在为这个女人而疯狂,做出连他自己都不齿的事情。
想到那天在电梯里,他竟然那么沉着的跟她甚至欢合了一场,过后想想他自己都为自己感到行为吃惊,若是被人发现,不单是顾言之,就连他的名誉也被毁了。
这个女人总是让他情绪失控到不能自己,她就是他的克星。
离她远一点,或许他活的会更轻松自如长久些。
林浅和方夜回起身了,俩人一起想门口走去。
顾言之也跟着站起身来,悄悄地跟在他们身后。
“浅浅,我送你回去吧。”方夜回出声相问。
林浅点点头,方夜回都能借给她一百万,如果还是拒绝他送她回家,会好过份。
见林浅答应,方夜回很高兴,今天晚上他的心情太激动了。
………………
抬头望望天空,一天的繁星都在闪闪烁烁的眨眼睛,朝着他笑。
还有一轮圆月挂在天边,好美,就像一个精美的白玉圆盘。
“你看今夜星空好美啊。”方夜回不由赞美着。
林浅闻听抬头望望天空,月亮是挺圆的,但是却没有方夜回说的那么美,好像都笼罩在薄雾中,朦朦胧胧的不是那么很清楚。
看来今夜方夜回的心情很好,才会看什么都感觉很美好。
而她心情比较压抑所以看东西也没有什么感觉。
还记得小时候在奶奶家,晚上在院里看的星空那才叫美。
星星月亮都不染纤尘的挂在墨蓝的天空中,放手伸手就可以摘星辰。
都市的夜,太多的霓虹灯,再加上太多的汽车尾气,早已经把星月跟地球隔离了。
只不过林浅并没有说出自己的想法,只是附和的笑笑,“时间不早了,我们早点回去吧。”
方夜回点点头,两人一起回到车上,他发动了车子在林浅的指点下来到了她居住的小区,不过是五六分钟的车程。
顾言之一直跟在他们身后,他知道林浅从来不让方夜回送她回家的。
可是现在方夜回竟然被允许送她回家,顾言之的心里很是不痛快。
他们之间不会真的发生什么事吧?
顾言之心里忽然很是惴惴不安,到了小区后,方夜回将林浅送回家,没有上楼就离开了,这让他不由得松了一口气。
想了想,顾言之停下车子,来到林浅的房门前,这房子还是他帮她找的,自然知道是哪个门口。
顾言之按下门铃,林浅打开门,“夜回,是你么?怎么又回来了?是不是有什么事?”
“谁是那个小白脸,我自然不是你那个老情人。”顾言之毫不留情的嗤笑着,一脸的吃味表情。
只是他自己并不知道而已。
“顾言之怎么会是你?”林浅没有想到是顾言之,听到他的话,不由大吃一惊,“有什么事么?”
现在的她感觉自己的神经非常脆弱,再也经不起一点折腾了。
大半夜的顾言之上门来,一定不会是好事,难道自己的工作哪里出现失误,他上门来找她麻烦了?
“没事,就不能过来看看你么?你不但是我的助理,而且还是我的前妻,曾经是我的女人,不代表着现在不是我的女人。”顾言之说完,一推林浅,自顾自的走进去。
环视了一下四周,点头笑道:“感觉还不错,挺温暖窝心的小家。”
林浅跟进去,很是不高兴的问道,“顾总,请问您有事么?没事可以走了吗?天很晚了,我要休息了。”
“今晚我不走了。”顾言之说着将外套一脱,扔在沙发上,然后松了松领带,在沙发上坐下来,扬声问道,“有白开水么?给我来一杯,口喝了。”
他吩咐的那么自然,好像这里就是他的家,林浅还是他老婆,一点不见外。
林浅闻听,心颤抖了一下,她当然知道他要住在这里是什么意思。
现在的她被林明的事情纠缠闹心,哪有心情跟他怎么样。
“顾言之!请你搞搞清楚,我现在不是你老婆,你没有权利住在这里!赶紧离开,否则我就叫保安了。”林浅打开房门,伸手朝外一指,很是不悦的威胁道。
顾言之像没有听到一样,自己从饮水机里倒了一杯水,并打开了电视。
看到顾言之自来熟的样子,林浅气更是不打一处来,本来她心情就不好,为林明的事情闹心,他又杵在这里捣乱更是让她心烦。
林浅走到顾言之的身边,伸手抓住他的胳膊,想要把他拉起来。
“顾言之,你赶紧给我走,我要休息了。”
顾言之坐在那里纹丝不动,唇边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声音中带着低沉的魅惑,“今天在这里休息,难道你没有听懂么?”
林浅拉不动他,又听她如是说,急的眼泪都落下来了。
“顾言之,求求你,放过我好不好?我已经不堪重负了,经不起你再这样的折腾。”
听见她的话,顾言之不由望向她,难道发生了什么事?
她双眸中的痛苦是真实的,而不是伪装,即便是他在电梯里羞辱她也不曾见过的痛苦。
“不堪重负?”顾言之挑眉问道,声音中带着一丝命令,期待她的回答。
“你不要问了,只是别再骚扰我就好。”林浅不想告诉他林明的事情,让他看笑话。
顾言之闻听这话,立刻就恼了,她刚刚不是去见方夜回了么?
难道她的心事只配跟她老情人倾诉?而不肯对他多说一个字?
“你跟方夜回在一起不是骚扰?”顾言之冷声相问。
“……”林浅再次被气噎,什么跟什么,他的思维总是跳跃很大。
“告诉我!”顾言之声音清冷中带着一股怒气。
林浅不想再跟他废话,不说什么直接再次去拉他,顾言之一个反手,将林浅拉在怀里,伸手捏住她的下巴,将她的头牢牢地控制住。
“林浅,我现在没有利用价值了是不是?不是你为顾澜工作而监视我的时候了,对我开始当成废物抛弃了,是不是?”顾言之盯着林浅的眼睛,恨恨的骂道。
“顾言之你搞搞清楚,是你想要你离婚的,还是我想要离婚的,现在又来说这个,过不过分!”林浅被他气得肚子疼,他说话总是毫无逻辑,不是扯到顾澜就是扯到方夜回,好像不拿这俩人说事,他就没说话了。
“你是顾澜的帮凶,我为什么不跟你离婚?你若是真的爱我在乎我,你就用你的真心追求我,要不,就是欺骗玩弄我的感情。既然这样,我现在讨回来不可以么?”顾言之也是苦大仇恨的样子,越说越气,而且这样近距离的接触林浅,他的心又开始躁动了。
该死的,只要闻到林浅的气息,他就会控制不住自己欲念。
要她,想要她,哪怕她现在对他恨之入骨,甚至眼神中带着鄙视,依然想要她。
顾言之的话,让林浅无力反驳,他说的也对,若不是顾澜逼着她嫁给他,他们之间怎么会成结婚?
而且她确实在为顾澜做事,不管是不是情愿,有没有打折扣,毕竟是做了。
自己酿下的苦酒自己喝,林浅怨不得别人。
她放弃了挣扎,任凭顾言之在她身上肆意妄为,而她的灵魂早已经出窍。
那晚依然是狂风暴雨,那晚顾言之从未有过的冲击力,让林浅犹如在台风中被海浪翻转的树叶,被撕扯的支离破碎。
而且整个过程都是清醒的,没有昏厥过去,麻木的承受着那一**的冲浪,感觉着灵魂游离在身体之外的无助,痛苦如此清晰,意念如此软弱。
当一切平静下来的时候,原本在沙发上的他们却在厨房的餐桌上。
顾言之把这两居室的房子当成了战场,辗转腾挪玩了个遍。
林浅被掏空的虚弱,她躺在餐桌上就像一条等待宰割的鱼,没有一丝力气挣扎。
滴滴答答的流着脏东西,她也不敢动一下,一动钻心的疼痛。
顾言之压在她的身上,一动不动,下了战马他也是精疲力尽。
窗外渐渐地鱼肚白,林浅被顾言之压得难受,喘不上气来。
她厌恶的推推他,顾言之睁开眼睛。
他闪亮的眸子犹如非洲草原上的猎豹,带着一种危险气息。
到嘴边的话,又被咽下去了,她不敢再招惹他,怕再次被抛进漩涡激流里碾压。
对于顾言之来说,没有什么是他做不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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