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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间办公室还是蛮好的,简洁明快,我喜欢。”顾惘然坐着轮椅出现在顾言之的办公室里。
秘书们连忙停下手里的活,给他深深鞠一躬,“顾大总裁好。”
“好,这就是收拾完了么?”他一脸笑容,扬声问道。
“回顾大总裁的话,都已经收拾好了。”其中一名秘书讨好的对顾惘然频频抛媚眼。
林浅简直对这些秘书无言以对,就算这集团是顾澜和顾惘然的,可毕竟顾言之坐镇那么多年。
林浅一方面对顾言之心疼不已,可她也相信,他不会那么简单的就败于顾惘然的手,他定然是蛰伏的猎豹,只是需要寻机爆发而已。
“言之,那……我们召开职工大会吧?”顾惘然用商量的口吻跟顾言之说话。
顾言之点头笑道,“好,听哥的,林浅你去通知各部门,召开职员大会。”
林浅答应一声出去了。
十点半整,在公司的大会议室里,坐满了一屋子的人。
顾惘然坐在主席台的正中央,那个位子从前是顾言之,或者顾澜的,现在坐着顾惘然。
他一脸从容得意的笑,默默地环视着四周,敏感的探寻着每个职员,在看到他残疾的双腿时,有无异样的表情,若是有一丝异样是绝对不能留在顾氏集团的。
都说上帝是公平的,他给人某种缺陷的同时,也会给他某种优点。
顾惘然的优点就是记忆里超强,能过目不忘。
几千人中,只要他想记住那些人,而后一定能认出来的。
他在看似无意的环视中,已经把那些脸上表情异样的职员牢牢地记在心里了,下一步便会找理由一个个的开除,让他们连补偿金都拿不到。
双腿残疾,让他心理狭隘,睚眦必报,这也是顾言之目前不愿得罪他的原因。
得罪他一次,只怕十年都会被他记在心里,并且为此不断地报复。
顾言之还记得自己刚被顾澜领回家的时候,他对顾惘然这种性格不了解。
小孩子刚开始的时候都会认生、不合群,两人为了一点芝麻粒大的小事打起来了。
其实也不是打起来,而是顾惘然把顾言之扯倒了。
顾言之那时候脾气还很倔强,自然不会让着顾惘然,哪怕他坐在轮椅上,顾言之也直接扑上去和他厮打起来。
顾澜之只有这一个亲生儿子,可顾惘然双腿残疾,将来很难独挡一面。所以顾澜才去孤儿院,经过千选万选挑中了顾言之,就是想把他培养成顾惘然的一条狗,为他服务,
俩人吵架,顾澜当然是向着顾惘然的。他儿子有绝对的权威,是绝对不能挑战的。
他就是要培养顾言之对顾惘然的奴性,对他言听计从,就像古时死士对主子那般忠诚。
那次顾言之被吊着打,还关在小黑屋里饿了三天三夜,那是他有生以来最痛苦的经历。
事后,事情远没有结束。
顾惘然并没有因为顾澜对顾言之的惩罚,而放弃折磨他。
相反像是得到了一种默许,足足折磨了顾言之三个月,用各种各样的方法。
他也不知道从哪里看到的那些花招,什么往顾言之的衣服里放蚂蚁,什么给他被窝里放蟒蛇,什么在他洗澡的时候放能让人浑身痒痒的虫子。
直到顾言之哭着给他磕头求饶,让他放过他,他才肯罢手。
从此顾言之再也不敢得罪这位名义上是哥哥、实际上是主子的顾家大少爷。
表面上的顺从,并不代表着心里的归降。
顾言之是个有心计的孩子,他一面绝对的服从顾澜顾惘然,一面加紧利用顾家的优势,努力的学习不断完善自己,顺利的从哈佛商学院毕业,接手顾氏集团,为顾惘然做真正的总裁铺路。
他心里有他的想法,那是顾澜有所察觉也未必能真正察觉的。
总归他表面上的顺从,让顾澜无话可说,也不好公开对他指责什么,经过几年商场上的历练,他应付顾澜更加得心应手。
直到顾澜感觉到他渐渐地开始控制不住顾言之的时候,才懊悔不已。
自己原本想养一条狗,没成想却养大了一只狼崽子。
会议开始,顾惘然主持。
他直接宣读了一份总裁任命书,那是顾澜亲笔签名的。
任命书中让兄弟俩齐心合力把顾氏集团打造成名古一流的商业集团。
其实,职员们都差不多明白了,真正的主子是这位双腿残疾坐在轮椅上的顾家大少爷,顾言之只不过是一个垫脚石而已。
很多职员心里的天平已经开始倾向顾惘然了,望向他的目光变得有感情起来。
这一切都让顾惘然感到满足,看来他回国后这几把火烧的够劲。
坐在明亮总裁办公室里的顾大少爷,有顾澜董事长的亲笔任命书,各部门头头脑脑的有什么事情都请示他。
房间里人来人往的甚是热闹,顾惘然不断欢快的在递上来的各种文件上签着自己的名字,十分满足。
秘书处的那些小秘书们,也一个个搜肠刮肚的寻找各种借口到总裁办公室里去混个脸熟,渴望能早点被总裁注意到,好一朝飞上枝头变凤凰。
而隔壁顾言之的办公室里,则是冷冷清清,半天难得看见一个人,除了林浅进出之外,极少有旁人,他倒是落得清闲。
“言之,这样下去可不行,你心里一定有计较的对吧?”向来隐忍的林浅终于忍不住问了一句。
真是皇上不急太监急,林浅即便相信顾言之有逆天之力,可都到这个时候了他却毫无动静,不免有些恨铁不成钢,这哪是顾言之的风格,他何曾这样低眉顺目过。
“难道你就这样让他欺压着,都是总裁,权力就该一样,就算不一样,也不能这样打压。”林浅试图想唤醒顾言之的血性。
“飞上枝头也变成凤凰,那也还是只土鸡,飞的越高摔得越惨,我倒要看看,他能撑到几时。”顾言之见林浅真心劝他,不是套话的样子,便说出自己的心思。也对一动不如一静,怎么说顾惘然是顾澜的亲生儿子,又刚刚上任,自然是助他燃烧三把火的。
就算顾言之是顾澜的亲生儿子,这个时候他也不会向着他,而打击顾惘然的积极性。
顾言之静观其变的做法是对的,是林浅自己考虑问题不周全,如果真是把顾言之激怒,闹出什么乱子,让顾澜寻了由头把顾言之打发了,那她罪过真是大了。
想到这里,她不由得一阵后怕,果然有句话说的好,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
幸好顾言之解释给她听了。
无形中她把自己当成顾言之忠实队友了,无论发生什么事,她都会站在他身边的。
“我说你这女人打的什么鬼主意,是不是顾澜让你来魅惑我的,就怕我不闹事,找不到机会让我出糗?”顾言之忽然冷笑起来。
林浅像是被说中了心事似的,不由哆嗦了一下,她刚刚后怕的就是这一点。
“没,你多想了。”林浅无力的辩解着。
“我多想了,你为什么不随那些人去你的主子那里讨巧,来我这清水衙门做什么,是有多心怀不轨。”顾言之嘴角深扬露出一个诡异冷虐的笑容。
林浅使劲的摇头,“我为什么去讨好他,他凭什么是我的主子?我是你的人。”
“我的人?好,那就好好地服侍我,这才是我的人。”顾言之说罢,一把扯过林浅,揽在怀里,点燃一支烟,深深吸一口,轻轻的喷在她脸上。
林浅被呛得咳嗽不止,她捂着鼻子蹙着眉尖问:“顾言之!你什么时候开始抽烟了?”
“轮不到你管。”顾言之冷哼,等他吸完一支烟,将烟头捻灭在烟灰缸里,这才腾出一只手,捏住她的下巴,冷声相问,“吸烟的男人是不是更有魅力?”
“吸烟的男人很讨厌。”林浅毫不犹豫地回答,带着一种视死如归。
顾言之被林浅这样的回答惹笑了,清俊的面庞上挂出一丝笑意。
他将林浅抵在墙上,双手高高的举过头顶,接下领带将她双手绑住,系在挂衣钩上,于是,林浅就以双头吊在头顶的方式依墙站立在顾言之的面前。
“喜欢……这样的姿势么?”顾言之捏住林浅的下巴,轻触她光洁娇嫩的脸颊。
“顾言之放开我,双手吊的好疼,让人进来看到不好。”林浅脸上飞上红霞,哽咽着求饶,这个样子若是被进来的同事瞧见,可真是丢大了。
“你觉得还会有人进来么?从来只有新人笑,谁理旧人哭?当然,我是不会哭的,我会等着他笑完哭,到那时我才会笑的更灿烂。现在你放心,我这里门前冷落无车。”顾言之好像是醉了一般,呢喃着连不成句的话,在她耳边吐气如兰,挑逗着她敏感的神经。
“你有反应了是么?”顾言之兴奋地问道。
“顾言之,求你了,不要。”林浅轻啜着,她不敢大声,怕人听到,进来一探究竟。
如果是这样顾言之更放肆,“不要?我很想要,他们热闹,我们也热闹,你不是为顾澜卖命么?那就服侍好我,这是你的任务。”
说罢,他将林浅的衣服卷到脖颈处,一览无余的女人身体出现在他的眼底。
“我喜欢这个颜色,黑白相称,更显妩媚。”他手伸到林浅的身后,解扣解的极为轻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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