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术网 > 科幻灵异 > 邪夫宠妻 > 046 强上夫君 附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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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水……泠,你太狠了……”

    “凌公子,我也是走投无路才出此下策的,对不起……真的很对不起……”水泠浅声嘤咛着。

    不,不要再继续了,不要!

    “唔……”呜咽声难以自持,一不小心冲出了喉咙,凉鸢赶紧咬住手臂,齿下的力道越来越重,直至嫩白的肉上现出了血印。她被吓走了三魂七魄,已无能力再去思考,两眼已然放空,怵怵目睹着一切。

    “住手!”突然,凌初锦大喝一声,使尽全力推开了身上的女人,欲势离开床榻,只可惜他身中媚毒,四肢酸软,所有意识全都涌向了某处,扰得他痛不欲生,极度难耐。可即便如此,意识中仍有一点清晰明了着,这个女人他绝对不能碰。

    “凌公子!”水泠见状,跪步而上,从后面一把环上了他的腰际,她一边急急脱解着他的衣物一边苦苦哀求道,“凌公子,求求你不要走,求求你成全我,我只是想在陪王员外过夜前,能将身子交付给一个自己真正喜爱的男子手里!求求你,求求你……”

    “你……你太卑鄙了,竟……然为了自己使、使出这样的手段来……啊……”大概是药力更强了,凌初锦竟连张口都觉得费力,神智也已近崩溃。

    他用仅存的理智做着挣扎,然而,每每他逃开了她的控制,她又会以极快的速度将其擒回。几番来回,他弱她强,凌初锦终于体力不支,从榻上落下下来,那沉闷的“砰”的落地声,就似一块巨石砸在了凉鸢的心上,痛得她瞬间惊醒。

    这……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为何初锦哥哥看起来一点都不快乐?反倒像是被人逼上床的?

    终于,她察觉到了异样,倏然站起身来。由于在墙角蜷缩了太久,站起后她的双腿仍有些无力,摇晃了好几下才稳住了身子。

    另一头,水泠见凌初锦摔在地上并无搀扶之意,而是将战地转到了地面。她似是走火入魔般,眼神如蛊,神情躁欲,弓身跨上了他的身子。

    “凌公子,奴家都被你看光摸透了,如今你要也得要,不要也得要!”她蹙起柳叶细眉,眉眼间已然一派羞怒,说罢便将手探下他的……

    “不……不可以……”凉鸢喃喃着,体内莫名生出一股力量催她一步步朝前走去,终走至两人的面前,她讷了片刻,而后咬紧嘴唇,攥起拳头,一个箭步上前,狠狠将那不知检点的女人从凌初锦的身上推了下来:“坏女人,我不许你碰他!”

    水泠猛地一惊,还没来得及调整好被人推翻的狼狈姿势,便又吃到了一记耳光。

    “啪”——极清脆的一声,掴完一掌凉鸢的手心在暗暗发麻。她强忍着眼泪,眈视着地上不着半缕的女人,纵然憋了一肚子的愤怨,张开口却又蹦不出半句话来。

    “你是谁?怎、怎么可以不经我同意就随便进到我的房里来啊!?”水泠羞愤问道,总觉着眼前这人有些面熟,但又想不起是在哪儿见过的。她一手横在胸前以遮挡春光,另一手则捂在面上挨打的地方,婆娑着泪眼,含冤啜泣着。瞧她那副委屈样,旁人若是看见了,讲不定还会以为她才是三人中最无辜、受伤最深的人。

    “你管我是谁!”凉鸢反击道,“你不也没经过我的同意就想对我的相公下手么?”

    “相、相公?”水泠凤眸忽睁,两瓣红唇越张越大,“你是凉鸢妹妹!?”

    “是,行不改名坐不改姓,我就是夏凉鸢。”她说得饶有魄力,然而喜感的是,此刻恰有两道清涕滑出,她只好拿出绢帕很煞风景地狠狠擤了擤鼻涕。

    一旁,凌初锦见到这一幕,心口倏地一紧。思绪尚处于混乱之中,他还以为自己看眼花了,于是粗哑开口唤了一声,道:“小……小鬼娘子。”

    “初锦哥哥!”闻声,凉鸢立马又不争气地哭了起来,她一下子跪坐到他的身前,用手轻抚过他皱紧的眉心,“你没事吧?她究竟对你做了什么?你有什么地方受伤了吗?为何看起来会如此痛苦?”

    “没……没事……”他回了她一个绝美的微笑,但只是刹那,随即便又蹙起五官痛苦低吟起来。

    “初锦,初锦,你别吓我啊!你到底哪里不舒服,快说啊!”见凌初锦紧紧闭着眼睛,久久没有开口,凉鸢心急如焚,开始用手轻拍他的面颊,然而过了片刻,情况却仍不见好转。

    这回她是真的怒了,站起身,红着眼睛走到水泠的面前,一把揪起她的头发拼命地拉扯:“说!你究竟把我的初锦哥哥怎么了!?”

    “啊,好疼!凉鸢妹妹,你别这样,求求你别这样!”水泠惨叫连连,“他是中了媚药,等药效一过就没事了?”

    “媚药?你竟敢对他下媚药!?”凉鸢一怔,气愤之下不由又加重了手下的力道。

    “凉鸢妹妹,我真是迫不得已的,我有我的苦衷啊!啊!求求你,别再折磨我了!”

    “我爹曾对我说过,‘傻人有傻福,贱人有贱命’,冥冥之中一切早有定数,初锦哥哥是我的相公,他是不会要你的!”说罢,她松了手,回到凌初锦的身边,一低头狠狠吻上了他的唇。

    这一吻似是示威,似是赌气,震惊了所有人。水泠瞠目结舌,羞耻感爬满全身,逼得她想要逃避,而凉鸢也不曾料到自己会做出如此大胆的举动,待到她后悔想要撤退时,却发现身下的野兽已然苏醒……

    凌初锦的心一阵火热。他忍了太久太久,加之药力正盛,积压过久的欲火终于喷发,来势异常凶猛,瞬间便将整间屋子全都燃了起来。

    他霍然一侧身,将凉鸢反锁在身下,而后对她宠溺笑了笑,道:“接下来的事就由为夫来做吧。”说罢,他又一低头,深深吻起她诱人的唇瓣。

    见此情状,水泠心中忽生一股未曾有过的羞耻感:她虽为风尘女子,身子却是干干净净,比起夏凉鸢,她分明要美得多,成熟得多,分明更有魅力,更会讨人欢心,可是为什么,她会输得那么惨?深爱的人、自尊、清誉,所有在意的东西全都输了……难道真是“贱人有贱命”吗?她天生就是下贱的胚子吗?身在青楼情难如愿,这就是命啊……

    想到这儿,水泠眸里的怨恨渐渐淡去,改而换上一抹凄哀之色,她悄悄起身,拾起落在地上的薄衫悄悄退出门外,并为屋里的人轻扣上了门闩。

    “初锦,她……她走了。”听见门口传来动静,凉鸢知道是水泠离开了这里,不知为何,她心底忽然生出一丝内疚,“我……是不是做得太过分了?”

    “她不值得被人心疼。”凌初锦轻轻将她的脸蛋扳向自己,满目柔情地对她细语,“凡害我鸢儿伤心的人,我绝对不会心软。”

    凉鸢体内涌过暖流,眼眶一热,眼泪又一次倾覆而下。

    “傻瓜,哭什么。”他轻吻过她带泪的眼角,而后起身将她一把抱起,走到床边后轻轻放下。

    “人家太感动了嘛!”

    “那就以身相许吧。”他坏坏一笑,俯身,顺手摘下床帘,造出一隅暧昧之景。

    “等等,以……以身相许是可以啦,但……但是我有条件!”眼看就要被他偷袭成功,她忽又出声喝止道,“荷叶扁豆粥、茶叶冰糕我照吃,假日我照休,工钱我照拿,你还要送我一本范蠡的《计然篇》,怎么样?”

    “计然篇?你什么时候对这些感兴趣了?”凌初锦打趣问道。

    “嘿嘿……”凉鸢憨憨一笑,“因为我是你的娘子,我不能丢你的脸。”

    然而,最后一字方才落下,他便毫无预警地夺走了她的唇。这一次,他吻得异常浓烈,比之前的任何一次都要强势,旖旎了许久才不舍地分开。她一定不知道她在说出那句话的时候模样有多可爱,也不会知道他的心已为之消融。

    话说,某女终于被某男抹得一干二净,啃得尸骨无存——

    是夜,凉鸢倚在凌初锦的身侧,娇涩开口:“初锦,你不是中了媚药么,为何还要一路忍回家再和人家……”她难以继续,将涨得通红的脸埋进了被子里面。

    “因为那是青楼。”

    “诶?所以呢?”

    “青楼通常是无证营业,既没有发票,也不开收据,更没有售后服务,万一染上了花柳病,那就只好自认倒霉了。”凌初锦答得一脸认真。

    某女茫然,随之昏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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