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摆牌子的老者并没有离开,而是等了足足一刻钟。
丹符坊的门前此时已变得非常热闹,薛天紫转头看了看。天!有没有这么夸张,这队伍都排出去一百多米了!
老者看人差不多了,便不再等。用手指了指薛天紫:“你站出来。”
薛天紫不明所以,但还是听话的从队伍里站了出来。老者慢悠悠的从薛天紫身边走过,随着他的走动,又分别让四个人站了出来,加上薛天紫三男两女,刚好五人。
“好了,你们五人跟我走,其他人都散了吧”老者根本不管其他人什么反映,转身就走。
“轰”又是一阵议论声。
薛天紫听着那些声音,无非就是些羡慕忌妒恨的话语。薛天紫微微一笑,心道:“看来,我是遇上好差使了。不过也奇怪,不就是个杂役吗?一个月五两银子虽多,但那些明显穿着绫罗绸缎的有钱人,会缺这五两吗?”
步上台阶,穿过丹符坊一楼华丽的大厅,向着里院走去。
没想到外面看丹符坊不过一间商铺,里面却是别有洞天。出了大厅又走了大约十五分钟,一路上亭台楼阁,环境很是雅致。六人在一栋五层的楼宇前停了下来,楼宇的大门上挂着符坊两个字。
老者回头看了五人一眼,点了其中的四人,跟他进符坊。让薛天紫在外面等他。
大约过了一刻钟,老者施施然从器坊出来。让薛天紫跟着他继续往前走。
“小姑娘,你叫什么名字?”老者态度温和的说。
薛天紫有些诧异,刚才他的态度还非常的刻板、严厉,怎么这会儿就变了?难道看我长的可爱?
“老爷爷,我叫薛天紫”薛天紫回答道。
“天紫啊,你可曾读过书?”老者接着问。
薛天紫心道:“我肯定是读过书的,前世我可是名牌大学的毕业生。这一世的文字和上一世的现代汉字虽然差别很大,却和前世的繁体字几乎一样。幸好前世,经常和香港人做生意,这繁体字也难不倒她。可这个世界,跟前世差距太大了,前世学的东西,在这里基本上都不能用。”
“老爷爷,我虽然没有去过私塾,但家父有教我认字。寻常的东西都看的明白的”薛天紫想想后说。
老者脸上立刻露出了一丝笑容:“你以后就叫我福伯吧。”
薛天紫应道:“是,福伯。”
“嗯”福伯不再多说,又带着薛天紫走了五六分钟的路来到了门上挂着“丹坊”的楼宇前。
薛天紫跟着福伯走进丹坊。
“这一楼有五十个丹房,二楼有二十五个丹房,三楼有十个丹房。每层楼的丹房都有个大厅,大厅里都有十五个丹炉。至于四楼和五楼一般都是坊主和坊主的真传弟子才会使用。你的工作就是管理一楼的丹房与大厅。这里本来就有两个负责打扫的,你主要的任务是记录丹炉的使用情况”福伯带着薛天紫把一楼逛了一遍,并陆陆续续的交待了一些事情。
薛天紫和两个打扫的杂役见过面后,福伯便离开了。
那两个杂役听了薛天紫的工作内容,再看她的目光就有了些不同。以往来这里做登记工作的至少都是坊主的记名弟子。二人互望了一眼,都看到了二人眼里的意思——看来是个关系户。
薛天紫打发了两名杂役去做事,自己便来到一楼的大门登记处,看了看那很厚足有十公分的薄子。便坐下来,准备认真看一看。
翻开薄子,登记的无非就是谁谁谁,用了几号房的丹炉。看字体各异,应该是进入的人自己填的内容。
薛天紫诧异,即然登记的内容都是用丹房或丹炉的人自己记录,那我要做什么?
薛天紫想不明白,便不再想。
薛天紫决定到药房里看看炼丹用的都是些什么草药。
走进丹房,举目望去,佑大的药房有一百个药架,药架上是一个个的小方格,就像二十一世纪中药店的小方格。方格的外面写着各种草药的名字。算一算种类足有五千多种。
每一个药架都挂着一个很大的薄子,薛天紫把薄子取下来观看。薄子里记载了整个药架药材的种类,甚至包括药材的性状,功效,还配有插图。
薛天紫取下薄子,便坐在药房的椅子上观看。
薛天紫有一种神奇的感觉,如此枯燥的东西,自己看了一遍尽然记了个七八分,再看一遍,便记住了。
薛天紫大奇,便忍不住往下看,一下午的时间,她竟然把一个薄子的药材都记全了。把薄子挂回药架。她不理偶尔进入药房的人看她奇怪的目光。她整理一下衣服,昂首走了出去。
薛天紫在两个打扫杂役的提醒下,到管理房领了身份腰牌。当她问起自己的工作时间时,管事房的管事,奇怪的看着她:“你不是坊主的记名弟子吗?哪有什么工作时间,你只要将坊主教你的东西都学好了便成。”
薛天紫大奇,自己什么时候成了坊主的记名弟子了?
薛天紫仔细想了一下今天在丹符坊的遭遇,推敲了一番:“应该是福伯觉得我资质尚可,但又无法肯定,所以先将我扔到丹坊里观察一阵,如果真是可造之材,应该会收我当他们说的记名弟子。如果没有通过观察,这份工作肯定不保。”
想明白这一切,薛天紫立刻坦然了,这里是一个机遇,在这里可以学到很多修真界的东西。自己只要平常心对待,结果反而不重要。
离开丹符坊,薛天紫朝安康酒楼走去。
薛天紫一进入安康酒楼的后院,便听到薛心兰在大呼小叫:“爹,你怎么能花那么多钱给薛天紫那种乞丐买东西。”
“你胡说什么!当着你二伯、二伯母的面,你怎么能说出这种话,我平时是怎么教你的!”薛宝疾声厉色的说。
“谁是我二伯、二伯母,他们一家都是乞丐”薛心兰尖叫着。
“啪”一声打耳光的脆响,似乎让空间都静止了。
薛天紫皱起了眉:“看来大伯真付了那二十两的东西。”她越想越不安,一个人可能变化这么大吗?曾经的爹爹,提到大伯,整个人都气弱几分。难道大伯真反醒了?如果今天他没有付那二十两的东西,她反而会真的相信大伯变了。可是现在……
“爹、娘、大伯、大伯母、表姐,我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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