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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雪获和雨秋当然不会就这么束手就擒了,他们摆出一副打架的阵势,这可着实把她们的母亲大人给吓坏了,只见她瞪着含泪的眼睛看着我和雨秋。
“我大哥现在身在何处?”雨秋问到、道。
“来人,将她们拿下。”那名将军看来真的没什么耐性可言,就急着把他们给擒下。
安雪获可是豁出去了,对雨秋说道:“雨秋,你保护好母亲。”说完,她便朝那名将军飞身跃了过去。
说句实话,这几个士兵哪是她安雪获的对手,而且这秦国的武功不咋地,动作又慢又笨,真不知道秦国是怎么统一六国的。
没两下,安雪获就擒住了他,说:“我要见到安雨冬。”
那人被她这吓人的气势给震的全身发抖。“安副将已经死在蒋将军的剑下了。”
“我的儿啊...”一听到说雨冬已经死在蒋将军的剑下的母亲大人顿时捶胸痛哭不已。
“娘”雨秋也抱着母亲大人一起流眼泪。
她接着问着他“尸体呢”
“因为安副将是戴罪之身,所以没人管他的尸体。”
这一听,母亲大人哭的是更为状况了“啊~我的儿啊...你死的好惨啊...”
“带我们去见蒋将军,我要弄清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安雪获冷冷的说道。
“大王正在接见蒋将军呢。”
安雪获手中的力道加深了几分,冷冷的说道:“那还不带我们去。”
在安雪获要挟的情况下,那人只能带领着我们母女三人踏上那气势磅礴的朝堂,朝堂上的朝臣分两边而立,一边乃文官,一边为五官。看到她押着那人走进朝堂的时候,无不惊诧的往他们身上看来。一时之间,文武百官开始议论纷纷,每个人众说纷纭。
在朝堂中,安雪获还没走到十步之多就被左边的一名看似也是将军的人站了出来,并手指着她们母女三人大声喝道:“大胆刁民,是谁允许你进来的。”
安雪获看了他一眼,问他。“你是姓蒋的吗?”
那人一愣,或许是奇怪她会这么问,随后又发威的朝她们吼道:“来者到底是何许人,你们这么做,完全可以将你们立即治你们一个死罪。”
这些话安雪获听了道没什么,但是他们家的母亲大人和雨秋小姐可就不会没什么,只见他们“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口中直喊“冤枉”
“冤枉啊,大人...冤枉啊,大人”
母亲大人和雨秋都拉着安雪获的衣角,想让她一起跪下,在他们一而再再而三的拉扯,安雪获只好顺着他们的意也跪了下来,但她很是理直气壮的抬起她那颗高傲的脑袋直视着他们。
她看见坐在前方最高处的嬴政对旁边的太监说了些什么,然后那太监便一步步的走了下来,因为朝堂太过宽敞,而且也很长,所以她并没有听到嬴政说了什么。她想嬴政肯定是用了很小很小的声音说的,否者她不可能听不到,凭她的听力,听一般的轻言细语是绝对没问题的。
只见那名太监,走下阶梯之后就朝左边的武官们说道:“蒋将军,您是否出来解释解释。”
果然有个姓蒋的,安雪获朝左边的武官们一一看去,只见站在最后面的一名男子,动作猥琐,一听到那名太监提到他,更是害怕的连忙跳才了出来。
“蒋武有罪,请大王赐末将的罪。”
安雪获冷眼的看着那名自称为蒋武的人,早知道他会来这招了,看他贼眉鼠眼,绝对不是很么好东西,雨冬八成是被他陷害了。
“哦~蒋将军所犯何罪啊。”
安雪获转回头看向嬴政,刚刚那般沙哑的声音是他的吗。听闻这个大王相貌丑陋无比,说话的声音难听之极,为人残暴不仁。虽然距离有点远,看不清他的容貌,不过也看不到,不过声音听起来并没有太难听啊,就是有点沙哑,似乎还挺低沉的呢,至于残暴不仁嘛,中国历史上的秦始皇好像是这么写的。
“只因末将管教不利,安副将他才会与敌国通信,企图对我大秦不利啊!所以末将才一时情急杀了安副将,想必他们便是安副将的家人。”蒋武说着,猛在文武百官面前磕头来表达自己是有多委屈,有多冤枉。
可怜她们的母亲大人泣不成声,手指颤抖的指着蒋武。
“蒋将军也是为我大秦着想,又何罪之有呢,你让寡人如何赐你罪呢。”嬴政缓缓道来。
“大哥为人耿直,处事向来谨慎,怎会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没想到雨秋虽然伤心,但也还算冷静,不忘为雨冬抹不平。
“安副将被我当场抓获,并查获他身上的书信,又岂会冤枉与安副将。”蒋武凶恶的回头看着我们
安雪获迎上蒋武略显相强硬的目光,对他说道:“这些都是你个人的片面之词,它的真实性又有多少。”
要来狡辩,她也会,看谁比谁厉害。
“大王,末将在安副将身上收出一书柬,是安副将与敌国的密函。”蒋武从身上掏出一张薄薄的黄色布条呈现给那名太监,那名太监把它呈到了嬴政面前。
看到蒋武偷偷回头看她们的那张奸诈的嘴脸,她忽然说道:“供词可以乱说,书柬也亦可以造假。我认为不能只听蒋将军的片面之词就定了雨冬的罪,最好的办法是当面对质。”
“雪获!”雨秋不明的拉着我。
安雪获知道她在担心,但她也知道雨秋担心的是什么,蒋武说他把雨冬杀了,但她看过雨冬的命,雨冬至少可以活到六十以后,不会就这么死了,或许蒋武都不能确定雨冬是否真的死了。
“当面对质?”嬴政疑惑,“如今安副将已死,又何来当面对质?”
看到蒋武得意的笑容,安雪获不得不给他抛出一颗炸弹,她说:“雨冬没有死,他饱受含冤的罪名,怎么会这么轻易的死去。”
听安雪获这么一说,蒋武的的确确的被她吓了一跳,一双眼睛惊恐的不知道看向哪里是好。
“安副将没死?这是怎么一回事啊?”
“......”朝堂之上再一次掀起了第二次的议论纷纷。
“我们安家虽是楚国人,但是却是大秦的子民,为大秦效忠是我们子民的责任,可是如果让我们子民饱受这种无名的罪名,我们也会为我们的清白做出反击的。”安雪获知道自己是讲不出什么大道理来了,但是她想这应该是每个含冤人的想法吧。
“寡人是惜才之人,如果安副将真是冤枉的,寡人定会还他一个公道,不知堂下都是安副将的什么人。”嬴政说的此话,一点也不像残暴不仁的样子啊,我就说吗,历史也有记载错误的时候。
“民妇乃安雨冬之母。”母亲大人擦干脸上残留的泪水,连忙回答道。
“小女是安雨冬之妹安雨秋”
听到雨秋说完,安雪获也赶紧接话,“小女也是安雨冬之妹安雪获”
安雪获发现她变了很多,变得会入乡随俗了,也变得没有以前那么冲动了。
不过安雪获现在是男装穿在身上,却说自己是女子,这可又引来第三次的议论纷纷啊
此时,嬴政又开始说话了。“你们与安副将兄妹三人,为何独有你没有以雨为名,反而是为雪获呢。”
“因为我是养女,因为母亲大人是在一个雪天把我抱回家的,所以就给我取名雪获。”安雪获大方的将我的身世说了出来。
只听嬴政说道:“原来还有这等缘故,既然你知晓安副将依然活着,那他如今身在何处?”
这她可不能随便说出来,万一那个蒋武找人去杀了雨冬怎么办,安雪获说:“大王是想让哪位将军去找雨冬呢。”
“大胆,大王乃大秦的储君,岂能容你如此质问大王。”这时,那个第一个站出来对她们大吼的人又站出来对安雪获有意见了。
安雪获不怕死的顶了回去,她说:“我会这么问也是有原因的,我怕有些人会对雨冬不利。”说完,安雪获还看了一眼蒋武,看到蒋武对她恨之入骨的眼神。
蒋武恨她又怎样,她要为雨冬的安全着想。雨冬对她也是有救命之恩的,安雪获可是记得雨冬有让母亲大人收留她的哦。所以,要谋害雨冬的人,就对不起了。
“诶,蒙将军,她说的并无道理。”嬴政安抚了那位被称为蒙将军的人,之后又朝安雪获说道:“那你想如何解决呢?”
安雪获很不客气的说道:“我当然想我个人去找就行了,但是我要有个人证,这样的话,到时候我说的话也有个人可以证明我并没有说谎。”
“哈哈,你果然有先见之明,懂得未雨绸缪。你有如此想法,可见你是个可造之材,可惜了你是女子。”听他的语气,好像有点想要收揽安雪获的意思,可是又因为她是女子,所以觉得可惜。
“其实男女有何分别,只要能为国家效力的都是人才,大王都可以收揽啊。”她这是为大秦的江山社稷着想,其实男女真的无所谓的,只要是能为国家效力的都可以用,也不至于国家往往都断送在一些奸臣手中。
“简直荒唐,大王不赐你们死罪已是恩德,你竟然还敢再此谈论国家大事。”
雨秋在旁边一直拉扯着安雪获的手,她也知道自己说的太多了,她更知道在这朝堂之上,对她有意见的人很多,可是她说上劲了,她堵不了自己的嘴。
“这位大人”安雪获无辜的看向右边站在第一位的对她有意见的大人,说:“我没有想要跟你们谈论国家大事,我只是提个建议而已。”说完,安雪获这才乖乖的跪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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