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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他们两个人？上司和下属之间，到了可以谈论这个问题的地步吗？还是刚才自己，没有解释清楚？
“凌总......您是个好人！”好吧，要谈就谈嘛，大道理谁不懂。
凌天佑似笑非笑：“就这么简单？”
“啊？还不够？”苏苏终于问了一句傻里傻气地话。
凌天佑真佩服自己定力好，要不然真会拿把刀子把她的脑袋瓜剖开看看里面是什么结构。
“今天的事你做为秘书，居然不向总裁汇报，私自做主，是不是你觉得我这个老板很怂？”凌天佑知道再和她纠结这个问题只会让自己坏死很多脑细胞，他打算再也不问她这类白痴问题了，于是，转换话题，开始发难，他对今天上午苏苏未经他许可的行为耿耿于怀，他得刁难刁难她，不然不解气。
“凌总——”果然苏苏被后半句给震憾到，有这么严重？那这是她做秘书的失职，虽然老板相信你但并不代表你的一切言行是老板允许的，做为一个秘书，不管老板对错，必须无条件执行，当然，能提一些正确的意见和建议那是最好的。所以苏苏立刻知道自己犯了大忌，小脸更加白了些：“对不起，这是我的失职，凌总教训的是！下次再也不会了！”
凌天佑差点背过气去，他是这个意思吗？好吧，可能说话的时候隐含了这个意思，但他要表达的不是这个！他只是想杀杀她的气焰，让她对自己看起来特别一些而已。
“那......那......那什么，苏苏......”凌天佑感觉他要面对一个秘书做出解释真的很难。
“我的意思是......你今天表演节目为什么不跟我通个气，让我有个思想准备。”
“呃，凌总，其实这个节目是我临时想到的，没来得向你禀报......”苏苏小心翼翼地回答。
“你怎么找到他的软肋的？”凌天佑最好奇的是这个，网上查找的资料是大众化的，但韩天利的隐私没有几个人知道，网上也查不出来。
苏苏想起昨夜在网上看的那一篇微博，笑了笑：“是在天兴建设的微博里找到的。”有个网友可能对韩天利比较熟悉，所以苏苏进ru了这名网友的贴吧，从里面几年前发表的文章里找了出来，其实她也不是很确定，但是当她提出要求而韩天利却爽快答应了时，她才知道歪打正着。
凌天佑细细地凝视着这个从来都与人保持一定距离的女人，有个时候傻乎乎的，有个时候却又异常聪明，他看人其实很准的，但他却看不懂她，走不进她的内心，她也不好奇你的内心，自己裹着一层茧，与世隔绝。
苏苏没有看他，她能感受到他投过来好奇的目光，她把自己的目光投出窗外，静静地注视着远处，两个小孩子在空地上玩耍。
“苏苏，我为什么看不懂你？”凌天佑突然问。
“......”苏苏收回视线，望向他，恬淡的小脸静静地依然扬起一贯的浅浅微笑：“是你想的太复杂，所以看不懂我。”
“为什么我们的关系半年来一直是这个样子，为什么不可以有进一步的发展，比如朋友？”凌天佑的话咄咄逼人。
苏苏闻言，连浅笑也装不出来，眸光里隐约着骨子里透出来的哀伤，一闪而逝：“我是秘书！这样对你，还不够吗？有人说秘书有比**还体贴的心思。”
“如果还不够呢？”凌天佑打算自己一定要问出个结果来，看看这个女人面对这些大胆而直接的问题会怎么面对和应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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