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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朗星稀的华肜宫,寂静无声,夜色一道人影嗖嗖穿过,却是,人过无声,风过无痕。
“谁?”本就难眠的石千芙尤为警觉,谁居然敢夜闯华肜宫?
心中暗惊,难道是魔族之人得知师父身体不适,来偷袭的?推开窗子,一阵沁凉夜风吹进屋中,伴随着一道利剑般的锋利,一份书信被牢牢的定在了窗格上!
待探头出去,已是人影空空,她拿开书信,只见上面写着四个字:五信有难。
心中隐隐感觉不对,却又不放心,将书信一扔纵身一跃而出!
穿梭于夜色中,直奔五信所在的信义殿。
夜更是添上了一层诡异,阴风吹过,信义殿外,无一丝灯光亮着,石千芙凑眉凝神听着,并未感觉有危险的气息,难道五信不在殿里?
还未来得及多想之时,一道重力黑影从身后扑过来将她紧紧抱住,她重重一跺脚过肩摔将他重重甩过去前去,奇怪的是,这人居然也不蒙面,而这一身模样居然还是个长祈中级修仙士?
“你是谁?”走近他,石千芙不解问道,怎知这中级修仙士似是无法自我控制,上前便扑到石千芙,她因没有料到他突如起来的力道被他压于地上!
他的眼神有些许涣散,却含着浓浓情欲,拼命的嗅着她身上的味道,似是想抽毒般过瘾的眯起眼,而后一头扎进她的脖子中重重吻着!
她想推开,身体却仿佛不听使唤,魔欲本来一次强过一次,如今即使不是月圆之夜,她的魔欲只要靠近男人的阳气,依然会发作,她深深一闭眼,灌上内力准备竭力推开他。
色魔又怎样?她石千芙如果决定喜欢谁,那么,除他之外,谁也休想碰她!
周围却突然一道道光亮四起,而她和中级修仙士的狼狈模样,被映衬在火光之下,清晰无比!
而她此时的领口被扯出大片的雪白,那中级修仙士还犹不自知的大声喘息着,石千芙半眯着眼,有些看不清楚眼前的来人。
“我当是谁呢,原来是玄尊的好徒儿!啧啧,真是给你师父丢人啊!”连谨拿着火把,仄声道!
“石千芙?怎么是你?”金一讶异的望着地上那女人,话说着,却是一鞭子将那中级修仙士给抽到一边去,凑眉问着她!
“大师兄,连谨师妹,你们这是……”五信刚和衣从信义殿走出,呆看到地上的衣衫凌乱的石千芙,和一旁才刚刚清醒的中级修仙士,眼神一怔,不可思议的望向她。
石千芙先是无力的仰头看天,月色不知什么时候被乌云掩了去,夜唯有阴霾。
“需要解释吗?难不成,我会去强奸他?”冷冷一笑,她望了眼刚刚那中级修仙士,似是现在才醒来,虽然醒来却依然透着浓浓情欲,有些口干舌燥的望了望她。
金一蹙眉望了眼他,连谨则是诡异笑着:“是吗?那这浓郁的麝香味那来的?貌似是从师姐那里传来的吧?修仙士本就冷清冷欲,我想,若不是师姐的麝香,他是不会半夜来这里的吧?”
石千芙凝眉不语,这个连谨好不容易安稳了一次,一出来却给她摆这一道,色魔天生带麝香,迷惑男心,她的确无可否认。
“不管怎样,我们无权处理此事,我去禀报师父吧。”金一望了下石千芙,朝着华肜宫走去。
石千芙有些紧张的望着他离去,恨自己的大意,她刚刚从师父房里出来,还承诺不惜一切要和师父厮守,现在却……
五信半跪冰凉地面,担忧的望着她,将她的衣服合上,“小师妹,师父会秉公处理的,你放心……”
长祈对乱杀、奸淫、偷盗者处罚尤为之重。
那次月圆之夜,她犯了乱杀,是风浅莫装作不知,那今天呢?呵。
“呦,五信大仙人,您看来对她很上心哦,对了,我听说,她好像也对玄尊动心了,正在重走她四个师姐的旧路,真不知是该说她傻还是笨!”连谨冷眼一挑,冷声哼笑着。
风浅莫并未出现,许是怕她难堪,只是吩咐暂时软禁,彻查此事。
这样的处罚显然让连谨极为不满。
“不是有先例都要关押地牢的吗?这次仅仅是软禁吗?玄尊还真是护短。”
金一挑眉冷嘲看着连谨:“师父处理事情,何时需要你来多嘴?若是看不管就去找掌教,看是有用还是没用!”
言下之意,这长祈师父说了算,你算那根葱?
纵使掌教对你疼爱有加又如何?不过是个无名大仙人的弟子。
连谨哑声,狠狠挖了一眼石千芙,拂袖离去。
石千芙被软禁了,而风浅莫依然照计划闭关,全交给了金一五信处理,听五信说,他的伤势不能再等,吩咐她安稳等他出来。
嘴角挂着暖暖笑意,手中拿着一瓶丹药,是师父特意留给她的,可以将魔欲压制暂不发作,不过却不知能压制到几时。
这些日子倒是让她难得心静,日日修练仙真元,仅仅一月时间,她便已经逼近七层中级修仙士,倘若再有些时日,便可步入仙人级别了!
只是目前,她却无法再进行下去,因为这丹药已经快吃完,而体内魔欲已经越来越无法压制,越来越无法静心。
有些心烦气躁,尤其是这冬月之时,阴气尤重若无阳气来弥补,若是想不到办法,她当真难过今冬……
树依然翠绿,天却日渐寒冷,极寒之时,天空挥挥洒洒的下着小雨,连连绵绵尤为不断。
石千芙关在屋中,日日度日如年,阴湿加重,体内的魔气日渐增长,频临点总是日日清晰,丹药已经吃剩最后一颗,却还是不见师父出关的消息。
金一早已把那夜之事全部归于那个中级修仙士,她早已可以出去,但是她因为魔欲时常爆发,借口要闭关修炼,这才日日闷于屋中。
直到一日夜半。
她从梦中醒来,几乎没有给自己喘息的机会,直直奔到华肜宫正殿。
全身燥热,她怕如果见不到风浅莫,她会疯,会做出自己控制不住的事!推开殿门,却是空空如也,找遍了所有地方,才想起,她根本不师父再哪里闭关!
漫无目的找遍华肜宫也寻不见他的影子。
“风浅莫,你到底在哪?!”
夜风飕飕刮过,无人应声,她无助的跪在冰凉潮湿的地上,任由夜雨淋湿她的衣。
却在猛然的抬头间,望向那亮着一处的半山腰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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